日本东野圭吾的著作中心思想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7-08-29
另外一篇答案已经把东野圭吾的思想说的比较多了,我这里在说说东野圭吾的作品风格。东野圭吾本人属于是本格派,本格斗智类亚派。但是他的作品写作风格很多,不仅仅在传统本格派写作,在新本格派的不可能犯罪的子分类项里也有所建树。还有其实日本推理小说最精彩的应该是社会派推理。比如东野圭吾的《白夜行》便是属于这一类作品,就是非常精彩的。
另外,看多了日本和欧美的作品,题主也可以推头看看国产的作品,这些年,优秀的作品也是不少,包括蔡骏的作品,还有雷米的《心理罪》的作品,还有向林的《独白者》系列等等,都是比较不错的作品,值得推荐。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1
作品主题
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表达了一种理想,那就是慰藉卑微者饱受死亡威胁的心灵。这种理想属于所有对生命困境有真切感受的人类个体。他笔下的卑微者与现代化的社会形成对立,反抗科技理性及与之相伴的监控制度,这就是张扬差异,甚至可以说肯定了异端的权力。他拒绝将理性捧上智力的神坛,而是揭示了片面张扬工具理性所带来的悲苦,以及生活在这种工具理性主宰之下的当代人刻骨铭心的死亡焦虑。在一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规范社会”,他塑造了一种值得人们仰望和追求的生命境界。这就是东野圭吾死亡书写对当前人类生命困境的精神策应,亦是他文学创作的根本意义之所在。[7]
东野有很多小说都涉及弑父情节,孩子在无法忍受父亲对其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后将其杀害,这种悲剧产生的根源在于孩子对父亲毫无亲情可言,在得不到社会肯定的同时又得不到孩子的尊重,父亲性格扭曲后将所有愤恨发泄到无法反抗的孩子身上,由此酿成了社会悲剧。
在东野的作品中,大多数亲生父亲都表现得自私自利,与孩子间没有深厚的亲情,而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都深爱着孩子。东野认为父亲和孩子之间深厚的感情并不是来源于血缘,而是相互沟和理解,而沟通和理解的前提是信任,信任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关系,是人类社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前提,而信任的前提是爱。
东野的许多作品以揭示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关系为主,很多评论人就此认定他对社会和人际感到悲观失望,其实他的作品也存在乐观向上的一面。他总是以“人的悔悟”作为结局,《红手指》中昭夫最终向警方交代了事件的前因后果,欣然接受他应有的惩罚。在东野少有的“治愈系”作品《时生》中,描写了一对理想中的父子,十九岁的时生穿越到父亲十九岁那一年,他不仅成为父亲的朋友更帮助他摆脱了作为私生子的自卑心理。爱是建立在理解的基础上,时生在充分了解父亲后,终于明白了他对自己无言的爱,“能成为爸爸妈妈的孩子,我很幸福”。东野认为孩子对父母的爱和理解是新家庭制度中必不可少的元素,而父母以平等的关系去审视孩子的内心需求是解决所有“家庭”危机的关键。在整个社会都弥漫着孤独的绝望感时,东野让大家看到了希望,人因为心中有爱才能感受生活和未来,父母对孩子的爱能让他们憧憬未来,而孩子对父母的爱能让他们切实感受到幸福,“未来不仅仅是明天。未来在人心中,只要心中有未来,人就能幸福起来。”东野借时生之口呼唤大家拒绝冷漠,拥抱亲情。[5]

社会揭露
东野圭吾在《仿徨之刃》、《红手指》中,毫不留情地揭露了未成年者的犯罪问题。《仿徨之刃》中长峰中年丧妻,与14岁的女儿相依为命,然而女儿绘摩在参加烟火大会后被两个少年强奸致死。他认为日本的《少年法》没办法制裁那两个歹徒,于是选择自己复仇。《红手指》中儿子失手杀死女童之后,父母设计让患老年痴呆症的母亲去顶罪。《仿徨之刃》是从未成年犯罪的受害者家庭角度进行描述,而《红手指》正好相反,是从加害者的家庭出发。
在发达国家里,日本犯罪率较低,但是国内未成年犯罪现象却屡有发生,尤其是恶性的未成年犯罪案件特别突出。近年来,日本未成年犯罪案件数量激增,1992-2002年日本校园暴力案件增加了两倍。因此2001年日本把刑事起诉年龄从16岁降至14岁。根据《红手指》内容推断案件发生时直巳年龄为15岁左右,已超过14岁,正好符合刑事起诉年龄。《仿徨之刃》中的加害者伴崎、营野、中井是在高中休学后犯下罪案的,从其同学元村是18岁少年来看,这三人的年龄也应是18岁左右。由于日本《少年法》的使用年龄为14-20岁,因此《红手指》和《仿徨之刃》的犯罪者都属于《少年法》的适用范围,即未成年者犯罪。
作品对未成年者的犯罪缘由进行了深刻的分析,并试图解读未成年者犯罪的社会及家庭原因,同时对《少年法》的不合理性进行了淋漓尽致的鞭挞,这样小说的重点不再放在推理上,而是着重于对社会现实的反思。《少年法》给加害者以庇护犯罪的误解,给受害者及其家庭带来了深深的伤害,这一点在作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发人深省。[8]
东野圭吾的社会派作品在推理模式上具有独特的解谜结构。阿加莎·克里斯蒂确立了推理小说在讲述解谜故事时采取的惯例:一个纯几何式的二重叙事结构,通过缺席和在场这对互补体发生,故事的谜底总在结尾或接近结尾时展开。然而东野圭吾的社会派作品常在作品的最开端便揭示罪犯的存在,如《红手指》在故事的最开始时直接以犯罪者的角度描述了一件罪案的发生过程。上班族前原昭夫被妻子八重子急电回家,发现儿子直巳杀死了一名女童,在妻子的坚持之下,昭夫绞尽脑汁编织了一个骗局以使儿子能够逃脱法网。初看这一谜底在作品起始部分就已被揭开,骗局的细节读者也很清楚,然而在剩余部分中其解谜与反解谜的模式超越了一般推理小说的惯例。
东野曾在访谈中谈道:“人性的独白、社会的炎凉,这些是人类永远需要关注的命题。”这一点在东野圭吾社会派作品中的情节设计和人性描写上也体现得非常明显。表面上看来东野圭吾的某些作品中没有解谜的必要,因为罪案的犯罪者以及骗局的细节在一开始便已明晰,然而看到最后才发现,它的解谜模式有悖于既往的类型模式,它所解的不是罪案之谜,而是亲情与人性之谜。
亲属所犯的罪将会波及整个家庭。东野在其作品中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社会问题给家庭带来的伤害。这种对犯罪者以及其家庭的歧视不仅对社会的安宁、家庭的幸福带来了影响,而且还对家族中的个人心灵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对犯罪者及其家庭成员命运的最大阻碍正是来源于不公的社会看法,来源于那种歧视,所以东野用其作品来控诉这种陋习,用真实的“疼痛”来揭露日本现代的社会问题。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作品在揭示日本社会这一问题时,也流露出东野对于日本社会严苛无情的伦理观的无奈与批判。[8]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15-09-10
推理与人性
第4个回答  2015-09-05
这个每一部作品都不相同追答

你能不能具体说一下是那一部作品

相关了解……

你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本站内容来自于网友发表,不代表本站立场,仅表示其个人看法,不对其真实性、正确性、有效性作任何的担保
相关事宜请发邮件给我们
© 非常风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