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清朝张家庙荣德堂的故事?请告诉我QQ1308542816重谢@!!!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1-06-30
张家庙神鬼故事”系列之一 张家庙

我的老家在甘肃省平凉市静宁县四河乡上赵村一个叫张家庙的小山村。这里穷山僻壤,说是不毛之地有
  
  点言过其实,但乡亲们一年挣死挣活的在地里鼓捣,到头来连个肚儿圆混不上也是常有的事,好多人家一年
  
  的收成,不够第二年前半年的口粮。好的是全村10户70多人,和睦亲善如一家人,东家有事西家帮,西家有
  
  活东家干,乡风淳朴厚实的如山上的土疙瘩,一点不加修饰。就是这片贫瘠而又善良的土地,养育了一辈又
  
  一辈的父老乡亲,也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看似离奇荒诞而又被乡亲们深信不疑的神鬼传说。今天,我就从张家
  
  庙的传说说起。据祖辈们讲,张家庙最初的地名不叫张家庙,而叫张家屲。张家屲被一条小沟从中间分开,又分为阳坡
  
  社和阴坡社,我的老家在阳坡社。和周围的其它村子一样,这里的老百姓都相信世上存在着鬼神,也都虔诚
  
  地敬奉神灵。张家屲和周围的几个村子敬奉的都是同一个神灵,神灵的名字叫白马大王,神灵的大殿在离张
  
  家屲约6里路的涧沟村阳屲社的一个沟坡上。
   这里的人敬奉神灵,只有在初一、十五和逢年过节才去上香。平时,神庙管理工作是由各组推选出的年
  
  高望重的“社老”轮流担任,最初是一个“社老”管三年,后来,由于“社老”也有一些不大不小的权力,
  
  各社经过商量,便变成了一人管一年,一社管一年。
   也不知是何年何月,那年刚好是我的老家阳坡社的社老管事。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这个社
  
  老做了一个梦,梦见白马大王爷显灵了。白马大王爷穿金甲,骑白马,精神抖擞。大王爷说,社老啊,我已
  
  给我选了一个了新殿址,就在你阳坡社的半山腰,我已用牛车将大殿的梁柱搬下来了,你找人给我重建一下
  
  庙宇。说完,扔下一块瓦块消失了。
   社老一觉惊醒,发现炕头边真的有一块青瓦。社老不敢造次,连忙召集社里的老人们一起商量。大家
  
  决定一起到涧沟村阳屲社去看看。到大王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大家发现,在阳屲社的水泉边,有一头黑牛
  
  大汗淋漓,正气喘吁吁的在泉边喝水,而昔日的大王殿已经不见踪影了,只有几烛香火若明若暗的燃烧。
   大家便叫上涧沟村的老“社老”一同赶往张家屲。
   在张家屲的一块被当地老百姓称作蛇头(当地把蛇称小龙,故而也谓龙头)的半山腰,大家发现整整齐
  
  齐的码着一堆木料,白马大王的神牌直直立在上面。大家这才知道,社老的梦是真的。大家便立即组织各村
  
  各社的木匠、泥瓦匠、画师和年轻人,当天动工,将白马大王大殿搬到了张家屲,人们还自发地将张家屲改
  
  成了张家庙。
   为了使白马大王爷有个歇息的地方,大家在原来的殿址上建了个车马殿,以供大王爷中途休息。
   有人传说,替白马爷运料的黑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口水泉,三天后在水泉旁安然死去。

张家庙神鬼故事”系列之二 送寒衣

“送寒衣”的风俗据说来源于孟姜女万里寻夫送寒衣的故事,其真伪无从考察,但在北方,大多数地方将农历十月初一这一天作为“寒衣节”。
   这一天,妇女们都要亲手缝制新寒衣,送给远方的亲人。如果亲人已作古,就用纸剪制寒衣,到坟头或十字路口挂起来,祭祀一番。然后焚烧以示给死去了的亲人送去了寒衣。身在农村,我家也毫不例外地保存着这一习惯。
   那年十月初一,应该是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因为爸爸一直在两当县给一个私人老板开车,家里家外操劳都是母亲一人,母亲老早就将给已故的亲人们的寒衣剪好了。剪的寒衣有红油光纸的,蓝油光纸的,黄纸的,白纸的,按照逝去的亲人名单,量体裁剪,逐人分配。在我们这里,冬天来得比较早,人们送寒衣有个习惯,赶早不赶迟,一般都在下午6点至8点都要把寒衣送出去,以免送得太迟,将自家的亲人冻着。
   人们在送寒衣的时候还有个习惯,要将自己焚烧的寒衣用纸灰圈起来,说是避免被一些孤魂野鬼抢去,有的还要在圆圈里画个十字,说是镇压孤魂野鬼的。
   我家送寒衣的地方,基本上是固定的,每年都在离我家麦场200米左右的一个丁字路口。因为我和哥哥年龄都小,母亲便叫我的一个堂爷带领我和哥哥给已逝的亲人们烧送寒衣,母亲站在麦场里,看我们拿着香马去送寒衣。
   跟堂爷送完寒衣,母亲便与我和哥哥一块回家,堂爷径直去了他家。到家之后,母亲忽然说是感觉很冷,便趴到炕上睡下了。睡了一会,母亲还是叫唤浑身冰冷,让我和哥哥给她再加床被子。事实上,由于故乡的冬天来得分外早,家家户户早都烧上了炕,正常人把手放在炕上,感觉炕都有点烫手。我跟哥哥给母亲加了一床被子、两床被子,总共三床被子了,母亲还是叫唤冷。我和哥哥感觉很害怕,便一块去到堂爷家,让堂爷来看看。
   堂爷来之后,要了一碗水,三根筷子和一些冥币之类。他把三根筷子撮到一块,上面蘸点水,在母亲身上来回绕着洒一下,下面蘸点水,在母亲身上来回绕着洒一下,然后将三根筷子的小头伸进水里,口里不停问着,你是不是谁谁谁,如果是谁谁谁的话,你把筷子立住,我给你烧些纸钱,如果给你没送寒衣的话,我给你再送副寒衣。当问到是不是我的一个祖爷的时候,筷子立住了。堂爷说,如果你真是娃他祖爷的话,我给你骑个马,给你送寒衣,你不要把活人折腾了。堂爷一边说,一边将一根筷子横放到碗中间,把另两根筷子交叉骑到这根筷子的中间。这个过程,一气呵成,筷子立即立住,没有倒下。然后,堂爷又烧了些冥币,剪子一套寒衣,烧了。
   堂爷刚把寒衣烧完,筷子便立即倒下了,母亲也从半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一看身上压着厚厚的三床被子,母亲便开始数落我和哥哥,骂我们是不是想把她焐死热死。
   我和哥哥没有人敢说话。只有堂爷说:你今天给那个谁谁谁没送寒衣。母亲若有所思地说:哎呀,我还真把谁谁谁忘了!
   那个谁谁谁便是我已记不清名字的祖爷。
张家庙神鬼故事”系列之三 还愿

自从白马大王爷将自己的大殿搬到张家庙之后,信奉白马大王爷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附近十里八村的乡民们每逢重大事情,都要提上香马到白马大王庙里祷告一下,许个愿,祈求神灵庇佑,保护平安,添财添福。当然也有一些人不是直接到庙里祷告,而是在自家备好香案,或者在紧急需要时,就地祈念祷告。
   这里的人们许愿祷告,大多是一只公鸡和100至1000张不等的金方。公鸡许愿时称高头凤凰,金方是一种四方四正的冥币,面值多为50元和100元。现在,农村每逢各种祭祀活动,也用冥币,有人用商店出售的成品冥币,有人将现实中的人民币在麻纸或白纸上折印一下也就成了冥币,这大概是与时俱进的一种具体表现。但在过去的张家庙,人们许愿还愿用的金方,必须是把纸张裁得方方正正,用红颜色水在金方柁子上拓印才行。这种拓印工艺极其耗时,大人们忙时,便让小孩子拓印,贪玩的孩子们是没有几个情愿的。需要说明一下的是,由于农村的读书人不多,会刻印章的人也寥若晨星,刻一个核桃或者桃杏木质的金方柁子手工费要10至30元,这在当时是一个极其昂贵的数字,多数人家刻不起,只好几家合刻一个或者借着使用了。
   许了愿是一定要还的,否则一定会遭报应,遭到神灵的惩罚。这一点,信奉神灵的人们当作金条法典。还记得我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堂爷吗?先说说关于我堂爷的二儿媳妇还愿的故事。我堂爷的二儿媳妇,在故乡,我一直称她为二妈。二妈先前找了一个男的,合不来,经常打骂二妈,于是二妈的母亲给神灵许了个愿,祷告二妈早日与那个男的离婚,脱离苦海。说是人为必然也罢,自然巧合也罢,二妈的母亲许愿不久,二妈便顺顺当当的与前夫离婚了,并在半年之后嫁到了堂爷家。
   那是二妈嫁过来的第二年的春天,我记得当时杨树正在开花,二妈的母亲和父亲带了些油饼馒头之类来看女儿。村里人少,来个陌生人满村皆知,并经常有小孩子跟上起哄。我到堂爷家时,他们刚吃过饭,都坐在炕头上谝传,也就是东北话的唠嗑,普通话的聊天。这里的谝传跟另一个鍂椽读音完全相同,有时贬含扯淡之意,暂且不提。我,还有几个小孩,边听他们谝传,边相互嬉闹。忽然,二妈的母亲从炕头站到炕上准备从窗子里跳出去。幸好二妈的父亲眼疾手快,一把拉了进来。二妈的母亲又打又闹,只是要跳窗子。屋子里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二妈的父亲一边摁着二妈的母亲,一边吩咐堂爷拿些金方香马过来。备好香案之后,二妈的父亲便让堂爷捉住二妈的母亲,自己跪倒在桌前,询问二妈的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也奇怪,方才闹着要跳窗的二妈的母亲,在问话时极其平静。她说,你给我许愿说,如果你女儿早日离婚,你一定好好的报答我,感谢我,给我烧香,并且说,不还愿的话,跳窗去死,这么长时间了,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拿香来,我先吃点。二妈的母亲说得平静,我们却听得胆战心惊,这话,显然不是她本人的语气,倒象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二妈的父亲急忙点了一大把老香,递到了她手里。二妈的母亲接过老香之后,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她将那些燃着红红的火头的老香,足有30多支,每支约长30厘米,一口气吞了下去,连个咀嚼的过程都没有,好象是平常人喝水一样,看得人瞠目结舌。二妈的父亲连忙又点了一把香,烧了许多金方,说了一些道歉和赔情的话,并保证回家之后立即去还愿,二妈的母亲这才完全平静了下来,并慢慢睡在了炕上。约二十分钟后,她醒来了,二妈的父亲问她是不是给神灵许过愿,她说二妈和前夫一次打架回娘家之后,她是这么祷告过。看来,人要言而有信,神也讲究一诺九鼎,人不可欺骗,对神也不能乱说。许多寺庙的导游和住持在介绍寺庙状况时,首先告诫你不信无妨,却不能乱说,估计也就是这样得来的。
   说了这么多,还没到正题。先向诸位陪个不是。我要说的还愿的故事,是关于替我父亲还愿的故事。
   父亲常年在外跑车,为求平安,许愿还愿是极其自然的事情。那年父亲来信说,他在天水到徽县的路上,车辆险些和迎面车相碰。当时他眼睛一闭,心里只求大王爷保佑本人能平安。谁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迎面车不见了,他的车安然无恙。父亲出了一身冷汗,认定是白马大王爷保佑了自己,便写信让家人替他还个愿。那是20世纪80年代中期,通讯设施极不发达,农村人的通讯方式除了电报,就只有写信了。即使在城里,拥有大哥大、电话等通讯设施的也是凤毛麟角,基本都是一些让人眼红的万元户。
   收到父亲的信后,母亲便逮捉了一只大公鸡,准备了一些香马,让我和一个长者亲戚到庙里去还愿。村民们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母鸡是不能敬神的,这似乎与男尊女卑有一定联系。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神灵的塑像,平时虽然也跟随大人们去庙里,可由于害怕,不敢正视那些极其华丽而又逼真的神像。神像周围用红布缦着,并悬挂着一些七彩经幡。神像下面是一个用土垒筑的将台,将台上沾满了鸡羊的鲜血和毛发,里面氤氲缭绕,烛光闪闪,可以看出平时的香火极为旺盛。
   长者先点了三柱香,插到香炉里,又点了两支黄蜡插上,然后把绑着的公鸡松开。公鸡一松开便乱窜乱叫,长者叫我先按到将台上,不要松手。他随即点燃了一些金方,并且喃喃有词地说道,大王爷,你将这只高头凤凰收住,这是谁谁谁给你许的愿,谁谁谁就是我父亲的名字。俗话说,鸡打呵欠,羊打毛颤,你收住,先净个身。过后我才明白,给鸡净身,就是排除体内污秽的意思。长者说完这些,让我松开手。我手刚一松,鸡便往神像跟前走了一下,拉了一泡鸡屎。长者一边烧金方,一边继续说话,大王爷就是感应,你让鸡打个呵欠吧。我仔细观察着,那只鸡象听懂了一样,不再乱窜,面朝我们张了一下嘴。长者说,嘴张得有点小,不算,再大大的打一下呵欠。我更加惊奇地发现,那鸡嘴又大大地张了一下。我心里嘀咕着,这世上神灵真是存在的?烧完金方之后,长者让我把鸡拉到外面杀了,然后拔些鸡毛蘸点血拿来,粘到将台上。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干过杀鸡的活,平时连只青蛙都不敢踩,但这次我居然极其听话的杀了一只鸡。
   粘完鸡毛之后,愿就算还了。晚上,我们一家,还有那个长者亲戚,大家美食一顿鸡肉。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到庙里杀过鸡,连刀子都很少拿了。不是害怕,说不出别的理由。

张家庙神鬼故事”系列之四:鬼砍树

在我家对面的沟坡上,有一个凹下去的土坑,当地人把它称之窟圈。至于为什么叫窟圈而不叫窟窿,我估计,两者的规模有区别,前者大而后者小,或者根本就是一回事,只不过是人们的习惯罢了。但这里的人们骂人时,往往会说,把你个填窟圈的。如此看来,窟圈更大程度上还是一个贬义词。在窟圈的上面,有个深洞,据老人们讲,这个洞没人走到头,是个无底洞。大人们一直警告小孩子,不要到窟圈边去,那里太危险。大人们说的危险,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每到夜幕降临时,那里都要闹鬼。受大人们善意的提示和我胆小的本能双重影响,从小到大,尽管它就在我家对面,下一道沟坡,再上一道沟坡,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但我一直没有到那个窟圈边去过。但窟圈边出现的砍树声,我却是听到过的。
   第一次听到砍树声是在一次碾场之后。农村人碾场,都是几家人打片工,今天合伙给东家碾,明天合伙给西家碾。那天,几个亲房邻居给我家碾完麦子后,坐在场边乘凉,时间大概就是下午7点左右,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忽然,从沟对面的窟圈那里传来了“梆梆梆”的异常清晰的砍树声。大人们说,听,又开始了。我放眼望去,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大树,只有几棵拇指粗的白杨树苗。前面我已说过,我的家乡基本上是个不毛之地,绿色和大树在这里是一种奢望。我瞪大了眼睛,但除了那个声音,我找不出别的东西。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砍树的声音忽高忽低,忽紧忽松,忽断忽续,就像是谁在演奏一种乐器一样。但我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耗费那么多的精力来做如此无聊的演奏的。砍树的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如果真是有人在砍树,我估计,也要砍倒一大堆木料了。
   第二天傍晚,我特意叫了几个小朋友,站到麦场边,听还会不会有砍树声。结果没有让我们失望,同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只持续了10几分钟。
   从此之后,我们小孩子清晨或傍晚抬水时,总要叫上几对伙伴到沟里去,没有人敢单独去。沟对面,也就是阴坡社,一些新来的年轻媳妇们,挑上水桶路过窟圈边时健步如飞,完全没有一点闺房的秀气,生怕被什么拽住脚后跟似的。
   有一次,我碰上了沟对面一位70来岁我的祖爷辈的老人,他给我们几个小孩子讲了一下砍树声的由来。原来,很久以前,我的这个祖爷的祖爷曾经雇过一个长工,长工心地善良,腿脚麻利,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年轻人。长工到来之后,很快就被这个祖爷的女儿看上了,铁了心眼准备嫁给长工。这个祖爷刚开始不同意,但女儿太执著,扭不过来,就答应了,但前提是长工必须自己去盖一座新房。长工当然满心欢喜,于是连忙拿了一把斧头去砍木头。据说,窟圈边原来是有几棵大树的,长工首先就来到了窟圈边砍树。结果,第一棵树砍断了,砍第二棵树时,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与兴奋有关,长工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而且就掉到了窟圈里边,真应了那句填窟圈的老话。以后,窟圈边就会不时响起“梆梆梆”的砍树声。人们就说那是长工的鬼魂在砍树。
   是不是长工的鬼魂在砍树?多少年了,那里只有声音,没有人被鬼叫走或者陷害,或许,真是善良的长工在继续他的新屋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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