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岛》在精神病院里寻找真实的自己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3

警探Edward Daniel(昵称为Teddy)和第一次合作的搭档Chuck来到一座孤岛上的精神病院,这里关押的都是最危险的病人。他们的任务是寻找到一名从病房里脱逃的精神病人,她非常危险,曾经亲手溺死了自己的三个孩子。窗户封死,房门从外面锁死,24小时有人在门口监视,里面病人的鞋也没有穿走,在这个地形崎岖的小岛上不可能跑远,可她就是不见了。Teddy在房间的瓷砖下面找到了一个明显露出了一个角却没有人发现的小纸条,上面写着:

这是什么意思?面对这个处处透露着不可能和诡异的案件,Teddy却并不感到很丧气。后来他私下告诉自己的搭档Chuck,自己其实调查这间精神病院很久了,他怀疑这座孤岛上的精神病院一直用精神病人做人体试验,对他们洗脑,又用手术打开他们的头颅一探究竟。

“这正是其巧妙之处,精神病人简直是绝佳的人体试验人选,当一个人被所有人认为是精神病人之后,所有他说的话都会被认为是疯言疯语,顶多只会激起人们的同情而非怀疑”

Teddy说自己的妻子曾被一个叫Andrew Laeddis的纵火犯点燃了公寓而和其余几个住客一起被活活烧死,后来因为是精神病的缘故而并未被判处死刑,而是送来了这里,他一路追踪调查,逐渐发现了这里的秘密。他一定要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这里在做着惨无人道的人体试验,然后返回大陆将其曝光,这才是他的本意。而正好有一个精神病人逃脱,他抓住这个机会主动请缨,前来办案,简直是天赐良机。就是来了这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做噩梦,有时候还产生幻觉,看到自己去世的妻子,有时候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

在探案的过程中,一个又一个的线索仿佛都在告诉他这里大有问题,快跑,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就再也无法离开了。他甚至成功的找到了那个逃跑的精神病人,她告诉Teddy曾经自己也是这里的医生,后来因为发现了这里的秘密而被当做精神病人囚禁,而最可怕的便是她发现原来这里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知晓这个秘密。这时,自己的搭档Chuck消失了,而回到岛上之后,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没有搭档,他是一个人来到岛上的。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他们把自己的搭档抓去洗脑,抓去做实验了,之后再对外宣称他有精神病而住在精神病院里。不行,Teddy决心要去救回自己的搭档。种种线索都指出邪恶手术的地点正是在岛上那个神秘的灯塔里,而幻觉里的妻子却一再求他不要去,还告诉他

灯塔是个禁区,受到严格保护。Teddy躲避了重重抓捕他的警卫,最终冲进那个邪恶的灯塔。可是那里没有手术室,没有被折磨的病人,没有各种各样的工作人员,几乎什么也没有。爬到顶层,才看到房间里有一张院长的办公桌,而院长正坐在那里等他。Teddy生气的质问院长把自己的搭档抓到哪里去了?院长告诉他,他没有搭档,他没有朋友,他一直都是一个人。Teddy自然不会信,可是有奇怪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偏头痛又犯了。

Teddy生气的端起自己刚刚从灯塔守卫手里抢来的步枪,而院长告诉他其实那把枪根本没有弹药,拆开弹夹一看果然如此。这时Chuck从门口走进,告诉他自己确实不是警察,而是这里的医生,而且正是Teddy的主治医师!一直跟着他是为了避免他受伤。Teddy快要崩溃了,“原来你也是给院长卖命的?你们想合起伙来洗我的脑,我跟你们说这不可能!我要坐渡船回到大陆,揭穿你们的阴谋!”。这时他发现自己进入精神病院时被警卫以安全原因的理由收缴的配枪正在院长的桌子上。他猛地冲过去抢过来,拿起左轮便对着院长开了枪。左轮的枪声和威力都很大,子弹贯穿了院长,背后的白板上溅满了血迹。可是院长却纹丝不动,表情都没有变化,这怎么可能呢?

Teddy眨了下眼睛,重新定睛一看,原来什么也没有发生,再看自己手上的枪,居然是一把塑料的小孩玩具枪。这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被洗脑了吗?Teddy快崩溃了,院长趁机接着告诉他,其实并没有任何病人消失,他也并不是从Boston坐船来的,他一直在这座岛上,两年了,从未离开过。不过他曾经的确是个警探,非常聪明,也参加了二战,参与了达豪集中营的解放。可是二战结束后,也许是战争带来的创伤,见了太多的死亡,对自己没能拯救更多人的自责,他开始酗酒,发狂,也疏于对妻子的关心。他的妻子Dolores Chanal也患上了重度抑郁,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放火点燃了他们住的公寓。后来他们搬去了一座湖边别墅,远离城市,希望能有助于自己和妻子的康复。可是有一个周六Teddy回家,发现妻子一个人坐在湖边上,湖里是自己三个孩子的尸体。妻子发病亲手溺死了他们的三个孩子,求他让自己解脱。在极度的痛苦当中,他开枪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并从此彻底疯了,因为精神病的缘故没有被判刑,而被送到了这里。

他就是第六十七号病人。

因为曾经警探和士兵的经历,他很聪明也很强壮,让他成为了整个病院最危险的病人。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妻子,为了逃避自己曾经的经历,他编造了一整个故事,纵火的不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叫做Andrew Laeddis,他所居住公寓的一个工作人员,一个纵火精神病,害死了他的妻子。其实他也不叫Edward Daniel,他就是Andrew Laeddis,Edward Daniel只是Andrew Laeddis字母的重新组合!淹死自己三个孩子的女人也不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个逃跑的精神病,Rachel Salando,而同理,这个名字只是他妻子Dolores Chanal字母的重新组合。

在这个崭新的故事里,他还是那个聪明而正直的警探,妻子也还是那个美貌善良的妻子只是死于意外。

整个探案的过程都是一个探索性的精神病治疗方案,整个医院配合着他演戏,并在其中穿插了许多不合理的细节。比如根本无法逃出的监狱,明显露出了一个角却没人发现的小纸条,监狱的很多人仿佛都认识他,跟他说的话也好像就是对过台词一样。他们希望这些反常的细节,能让Edward认识到,自己处在一个虚假的记忆里,并最终找回自己。这样治疗就成功了。

他们甚至告诉Edward,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尝试了,九个月前也成功的唤起过他的记忆,可是后来又复发了,他又沉迷在自己的故事当中。院长说,他们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尝试了,如果之后再复发,他们就决定通过手术的方式切除他的前额叶,让他变得“温顺”,用简单的方式彻底治好他的精神病。复杂的却温和的方式他们已经尝试了两年,他太过于危险,可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Edward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坐在医院门口抽烟。“Chuck”,他的搭档和主治医师,坐在他旁边,Teddy说,“Chuck,今天我们做些什么?”。Chuck心想不妙,好像又变回去了,回答说:“老大你说了算。”,“我们应该赶紧回大陆,这里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很不妙”。“chuck”医生悄悄对远处的院长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们带他去做手术吧,我们这次又失败了。院长和警卫也失望了,准备来带走他,带他去做手术。

而Teddy仿佛知道自己就要去做手术了,也不紧张,对自己的主治医师说了最后一句台词:

这是一部值得一看,甚至值得多次观看的电影。第一次观看的时候,不知结局,会错过很多细节,但会在结局时大开眼界。而第二次观影时,已然知道这个扭曲的故事,便能带着故事去欣赏拍摄的手法与细节,去寻找影片过程中导演埋下的种种伏笔暗示,又是一种全新的观影体验。

最后一句台词,我在优酷观看的版本里,也翻译为

我觉得这仿佛是在暗示,也许Edward已经清醒了,他明白了自己的故事,但是他仍然选择了自己所编造的那一个,他不想选择真相了,这也正是他编造这样一套故事的原因。也许他从未“疯”过,只是他是如此的聪明,能编造出一个完整而自洽的全新故事,并成功的说服了自己那才是真的,因为这能缓解他内心的伤痛。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何为真实的过去,真实的过去已经成为了过去,并再也无法重现。我总是做一些很真实的梦。有时我记得一件事发生过,但是却可能并未发生过,有时是发生在我的梦中。我通常的判断标准是如果还有别人记得这件事,而且和我记得的一样,我就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发生过。但其实,这也只是增加了这件事是真实的可能性,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记错了,通常来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生活中总是遇到这样的场景,和别人的记忆不一致,但通常不会导致什么大的冲突,大家也就过去了。

但如果有一件事,我记得的,和所有人记得的都不一样。当然也有可能是只有我是对的,大家都是错的。但这时情况便不同了,从群体或者社会的眼光来看,我便是病了,我就是神经病,我的记忆便就是幻想的了。

这样一想,其实很多种精神病的定义本就不是一个“绝对”的疾病,而是一个“相对”的疾病,他只意味着你偏离常人的平均水平有点远了,可能无法在社会中融入的很好,可能无法好好生存。或是强迫,或是偏执,或是物质依赖。

每个人都是自己回忆的集合。我在想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我想的是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样的事情,在上面情况下做出过什么样的判断。那些记忆,那些判断,组成了我。每个人的记忆或多或少都经过了自己的小小修改,为了让自己更像自己想成为的那个人。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一天都是一场即兴演出,舞台就是社会,角色就是自己,角色的脚本,与其他角色的关系都来自己给自己写好的回忆。

如果是我居住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精神病院,大家都不相信我,我有什么必要想要自己的记忆与他们吻合呢?真实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我有两个故事,两个记忆可供选择,我想我也会选择自己是一个正直的警探,而不是一个酗酒,对自己的妻子疏于关心,最终家破人亡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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