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 (3)土地爷或地母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7
土地爷:此刻,我主宰了对岳村的前途和命运。这里的人,死或者生,遥远还是逼近,第几集的电视剧还是戳穿我的悲剧的道路。因此,我脚下的土地一片大海。当土地渐渐被剥蚀,当土地的名字被遗忘,我们啊,我爷一般的心怀上,我爷一般的气质和蹂躏你啊,眼前的道路几乎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光明。真的,我匍匐在泥土上。泥土上散发出了几乎是迷醉的气息。而我还是步入了土地。我把自己的方向纠正了过来。我靠着土地的洞穴,深入了泥土之中,一阵青草的芳香瞬间弥散了开来。哦,我的土地,你是如何的波荡?你憔悴的样子,令我感到悲伤。而土地不断地耗竭了此刻的风向。一阵阵的阴雨不断地袭来,低沉的屋宇下,谱写着的黄昏的故事,呕血的我,土地命名的我,主宰了一方百姓的我。而我就是对岳村的主宰者。对岳村,遥远而偏僻的一个小村子。对岳村,连绵的雪啊,已经堆积在了头顶上了。

地母:深厚啊,无比深厚的土地啊!此刻,作为母亲,我的感怀,无比的激动。我抱着自己的孩子。孩子温柔而可爱。孩子,坐在我的怀里,坐在我的臂膀上,抱着我的乳房,吸允着我的乳汁。孩子啊,你的方向,已经确立了。孩子啊,你搏击的方向,就是努力的方向。而我,身后的退路已经不在了。退路已失去。唯一的眼前的道路,便是深入土地,摸索着泉眼的地方,确定唯一的道路,并且,沿着方向的道路而一直曲折下去。这便是唯一的地方。我深厚的土堆,唯一的土地,厚厚的雪,也堆积在我的上方。我把万物抱在自己的怀里。万物在我的仁厚的地母里睡觉。我啊,忍受着无穷的迫压,忍受着土地的承载力和繁殖力。我的繁殖,已经如同降临的母亲一样。母亲,无穷的母亲。母亲,繁殖着的土地的血液中,繁殖的巨大的圆熟之中,如同繁衍生息的子孙们,如同繁殖着的细胞和洞窟门。而此刻,土地洞开,万物坐在黑暗之中,瞬间,大放光明,惨烈的叫声从深黑的地方传来。

土地爷:唯一的名字,那是我的名字。土地叫喊我。地上的母亲呼喊我。父辈的我,言语纷纷。卑鄙的我,垦殖者的土地,一直被流放的我,一个民族的象征,东方河流的繁衍生息。真的,土地被放逐,土地被驱逐。而我,遥远的地方,遥远的卑鄙者,从无比黑暗的耳朵上起来。我啊,无穷鄙薄的父亲,父亲的亚洲铜,祖父的繁殖的土地和血泪,从祖父到父亲,从父亲到我,此间的波荡,此间的繁衍和生息,唯一脚下的土地,发出巨大的饥饿声。

地母:真的,如此深厚的土地,一丈黑暗的土地,在母性的怀抱里,在母亲的乳汁里,在乳房的哺育之下,在方向的迁移之下,在忍受着的苦难之下,方向已经确立了。而此刻,我坐在黑暗的最深的地方。在我的头顶,踩踏着的活人们吗,踩踏着的孩子们。你们,在我的头顶歌唱。你们,在我的古老的眼里歌唱。你们,繁殖出了万类的生命,为的是什么?

土地爷:一切,无穷的轮转。一切,根植着土地的繁殖者。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我爷们的呼喊,作为父辈的呐喊,作为父性的郁郁,作为父亲的养育,一定会有好慢的节奏。当我举起自己的手,灰黑的手,遮蔽的我,牢牢的秋菊之上的我,苦闷之中摇晃着菊花的我。无穷的菊花。灿烂的菊花。繁衍的土地上,我扯了自己的嗓子,在村庄上反复地呐喊。喊叫之后,大地瞬间静寂了。静寂之外,我看到了繁衍的无穷的天空,一代代的子孙们,从这座门走进去,走出去,走不完的道路,走不息的道路,一直在屋檐下喝酒,一直在茶馆唱歌。

地母:可恨啊,我的母亲。

母亲啊,谁的过错?

母亲啊,谁的囚笼?

母亲啊,谁的树长出了一只只的翅膀?

可是,母亲,地母一般的火炉,地母一般的灼烧的炼铁,此地唯一的,谁穷?

母亲啊,繁殖了谁的孩子?

母亲啊,繁衍了谁的土地的歌唱者?

一生的命运,纤细的洞孔,唯一的母性,被反复歌唱。

母亲啊,谁的笺注?

母亲啊,谁的生机活力?

土地爷:从我的村子开始,无穷的搏击就已经开始了。唯一的驱之,唯一的搏杀,豪迈地进发着,孤独地祁门着。而粗鲁的我,爷一般的目盲,爷一般的盲目,奔突之时,我左右的进出和出入。盲目的我,窸窣的我,街上的美好时光,属于我的命运。而命运从我这里开始。我根植在泥土之中的万物的大洼地,一片的深深的流水,正在你回来的路上轻骑般地泛舟了。

地母:母亲啊,谁的古印度?

母亲啊,谁的古中国?

母亲啊,谁的古埃及?

母亲啊,谁的古两河流域?

母亲啊,谁的江南?

母亲啊,我们匍匐在您的脚下,在您的怀抱里繁衍生息,为了飞入夜的黄昏,我们哭泣了。

母亲啊,谁的大地无穷的大?

母亲啊,远方的我,近处的你,我们坐在万物之上,大洼地,一片溪水,在混沌。

而母亲啊,您繁殖了谁的土地?您属于那一座梦的古堡?

此刻,唯一的母亲的翅膀,突兀的,突入了古柏之中,因为你的歌唱,地母平息了。

土地爷:是的,爷们的茶馆,还在开着。茶馆里冒出的冷冷的喝茶声,父辈们,都在喝茶。从爷们的土地出发,血液里融化着开阖不已的繁殖的门。而繁殖,已经系于土地的生命力,系于土地的生长力,系于土地的原始力。当爷们的门开了,吱呀一声,开了。真的开了。

地母:美好啊,一切真的美好啊!梅花长在我的心上。桃花灼灼的,开满我的头上。杏花舞蹈着,开在我的臂膀上。融化的雪,背部上的丹青,写意的几枝爪,追着蝴蝶,梦里的清浅不一的蜻蜓,梦来的燕子,归来的单眼鹤,还在背上的天鹅。这一切美好了。真美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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