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伐纣的过程是怎样的?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0-01-03

西周铜器的早期是商代铜器的继承发展期。此期虽有若干新的因素,但总体上商代铜器的传统仍然极为强烈,很难在商周之际划出截然的界限,具体断代只能分出商末周初式和西周早期式。西周时代由于礼乐制度的发展,青铜器铸造业比商代更为兴旺发达,这时不但数量较商代更多,而且在青铜器铸造业上的许多方面都达到了更高水平。从青铜器本身特点上看,西周初年多沿袭商代后期特征。可确定为西周早期的重器很多。武王时代有利簋、天亡簋;成王时代有何樽、保卣、保樽、德方鼎、献侯鼎、康侯鼎等;康王时代有盂鼎、宜侯夨簋、旅鼎、小臣速簋等;昭王时代有旂樽,旂觥、旂方彝、厚趠方鼎、夨令簋、令方彝、召樽、召卣、小臣宅簋等。

利簋通高28厘米,口径22厘米,重7950克。侈口,鼓腹,双兽耳垂珥,方座圈足,器形与天亡簋相似,为典型的西周早期风格。簋腹和方座饰有饕餮纹、夔纹,圈足饰有夔纹、云雷纹。腹内底部有铭文具有非常重要的史料价值,簋腹内底铸铭文4行32字如下:武王征商,唯甲子朝,岁鼎,克昏夙有商,辛未,王在阑师,赐有事利金,用作檀公宝樽彝。

译文大意是:武王征伐商国,甲子日早上,岁祭,占卜,能克,传闻各部军队,早上占有了朝歌,辛未那天,武王的军队在阑驻扎,赏赐右史利铜,用作檀公宝樽彝。内壁铭文有明确记载:“武王征商”之役发生在某年“甲子”日的早晨,“岁”星正当中天;战胜商朝8天后的辛未日,武王在阑地的军队驻地赏“有司”利以铜,利觉得很荣耀,就用铜来铸造宝器以纪念这件事。

分析起来,从开战后的第八天,就对有关人员进行奖励,说明战争持续的时间不长。

通过对利簋周围炭样检测,著名的“武王征商”战役有了一个绝对年代:在公元前1046年1月20日。

牧野之战,武王克商,是我国历史上极其重要的历史事件。然而,长时间以来,人们对这一事件的认识,凭借的都是文献资料,而没有直接的实物见证。先秦史书记载,商代末年,纣王荒淫无道,设酒池肉林,宠爱妲己,置炮烙之刑,挖比干之心,民不聊生,天下沸腾,社会动荡,诸侯离心。

周本是远在西北的一个小国,但经过文王的精心治理,逐渐强大起来,周围小国有的被征服,有的自愿归附。到武王即位时,商人的天下已有大半属于周国了。

武王得到姜子牙、周公旦等名臣的辅佐,积极准备讨伐商纣王。面对周武王的咄咄进逼和武力示威,纣王却不做准备,反而调集主力对东夷大肆用兵,造成王畿空虚。

公元前1046年1月初,武王率戎车300辆,虎贲300人,包括各广土众民、部落之师,合计4万余人,出兵征商,浩浩荡荡地杀向商都朝歌。纣王以由罪隶和俘来的东夷人等临时拼凑成的约70万人的大军,迎战周军。两军在牧野相遇,武王的军队锐不可当,再加上东夷人阵前倒戈,纣王大败,自焚而死。当晚,周军进入朝歌城内,商王朝的统治就此结束。

据《尚书·牧誓》及《逸周书·世俘》记载,牧野之战发生在甲子日清晨,正可与“利”青铜铭文语句“武王征商,唯甲子朝”互证。由此可知,《尚书·牧誓》及《逸周书·世俘》有关记载为实录。

利簋为圆形两耳方座,这是西周出现的新式样,上面的铭文内容与我国古代文献记载完全一致;做器者名“利”,他随武王参加战争,胜利后受到奖赏,铸造这件铜器以记功并用来祭奠祖先。利簋是能确知的昀早的西周青铜器。

陕西发现的天亡簋,也是记述武王伐纣的西周初期著名青铜器,又称“大丰簋”或“朕簋”,高24厘米,口径21厘米,底径18厘米。

天亡簋为侈口,四兽首耳,下垂方珥,鼓腹较深,圈足下连铸方座。

这种四耳方座青铜簋,是西周初期独有的样式,簋身和方座装饰两两相对的夔纹,夔体卷曲,状如蜗牛,这种体态的夔纹也是周初特征。

天亡簋内底有78字铭文,记述周武王灭商后在“天室”举行祭祀大典,祭告其父周文王,并取代商王的地位来祭祀天上神帝。做器者天亡襄助武王举行仪式,祭祀典礼之后,武王举行盛大的宴享,天亡受赏赐,铸造这件簋来铭记荣宠。

铭文字形参差错杂,变动不居,在拙朴散乱中显示运动与和谐之美,有轻有重的笔画在某种程度上有自然书写带来的笔墨痕迹。其铭文用韵协调,开创了千古辞赋先河,也是我国韵文的昀早表现形式。其铭文如下:

乙亥,王又大丰,王凡三方,王祀于天室,降,天亡又王。衣祀于王不显考文王,事喜上帝,文王德才上。不显王乍省,不肆王乍唐,不克,气衣王祀!丁丑,王乡,大宜,王降亡勋爵复觵。隹朕又庆,每扬王休于樽白。

还有河南浚县辛村卫侯墓发现的康侯簋,也记述了武王伐商的历史,该簋通高24厘米,口径41厘米,侈口束颈,涂腹微鼓,高圈足加宽边。兽首耳垂长方形小珥,翘鼻耸角。器身纹饰,腹部为单一的直条纹,颈和圈足为火纹与4瓣目纹相间排列,颈部两面中央又有突起的小兽首。

康侯簋器底有铭文24字,记述周王伐商后,命康侯建国于卫地,涾司徒为亡父制作此器。

西周时代礼乐制度得到很大发展,在陕西宝鸡茹家庄和长安张家坡发现了三件一组的甬编钟,是昀早的编钟。钟悬挂使用,方便而实用,也起到音质更佳、音调更准确的作用。

这时还出现了组合酒器的酒座禁。如在陕西宝鸡斗鸡台发现的夔纹禁,呈长方扁形,四周有镂孔,禁面上有3个椭圆孔,可能是放置青铜卣用的。

周早期的鼎基本保持口沿立耳、浅腹、柱足的商代式样,但方鼎的柱足已向细长发展,方座的双耳或四耳簋为本期特有的形式。

这时青铜礼器的组合,有爵与觯、鼎与簋的配合。鼎制上开始出现列鼎制度,反映了礼治的加强。鼎在形制上,三足器柱足与蹄足并存。而且,周初开始出现了一些大型的饮食器,如有名的重器大盂鼎重153.5千克,气度厚重,古朴典雅。

另外,还有在陕西淳化县发现的淳化大鼎,通高1.22米,口径0.83米,重226千克,实属罕见。此鼎除两直耳外,腹部还铸有3个半圆形耳,足鼎器造型的特例。

鼎身上的主体图案,正是牛头蜴身龙纹。这只牛头的两侧,却分别长出大蜥蜴龙的身躯,有一肢体,分出四趾,浑身长满鳞片,尾巴卷曲向上。

也许是为了更明确地昭示这是一只牛头蜴龙,在这一龙头下面,还铸造了一个完全写实、明确无误的牛头。鼎的上口,还分别雕有4条鳄型原龙,其造型高大魁伟,纹饰庄严神奇,充分显示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卓越的艺术造诣。

鼎也有在圆底下再置一盘的,盘是用来置炭加热的,这种小巧玲珑又实用的器物,是当时的新发明。这一时期卣广泛流行,成组相配的定式也比商晚期稳定。兽面纹和夔纹仍是这时期纹饰的主要题材,但也出现了一些新的纹饰,如陕西泾阳高家堡发现的簋,腹及方座上饰有对称的卷体夔纹。凌源马厂沟的燕侯盂腹上有华美冠羽的兽头鸟身纹饰,极富时代特征,长尾高冠或长身尾的凤鸟纹,常饰在器物的重要部位上,非常醒目,异常华丽。还有凌源发现的鸭形樽,鸭腹上饰有斜方格网纹以表现羽毛的丰满。

陕西长安发现的一件大鼎,器腹布满勾连雷纹,很独特。双身龙纹和四川地区发现的一首两身的牛纹,风格奇特。一些器上装饰有高大的扉棱或平雕动物的某一部分翘出器表,如辽宁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县北洞村发现的蟠龙兽面纹罍,盖上蟠龙之首,以昂首姿态翘出盖表;北京房山琉璃河发现的伯矩鬲,盖与器上的兽头纹,兽角外翘,宏伟奇美。

纹饰仍尚繁缛,兽面纹、龙纹、不分尾的凤鸟纹、乳钉纹都较商代有新的发展,附加装饰的棱脊和立体的带角兽首形装饰很流行,也很发达。

从器形之间看,由于西周时期的青铜器制作方法同夏、商时期一样,没有太大的变化,都是陶范制作,而且一器一范,手工制作,这样就不能铸造出相同的陶范,所以,在西周时期也是没有完全相同的青铜器造型。

至早期的中后段,鼎、樽、卣、方彝、簋等的器腹呈下垂鼓出的特征,即所谓垂腹式。其中卣有甘肃灵台白草坡发现的一对简状卣;觚有陕西扶风发现的旅父乙觚,薄而均匀,中腰极细,优美可爱。另外腹耳平盖鼎、高领鬲、四足盉、方形圆口有鋬樽、双耳盘等,在形制上均有别于商后期的同种器物。常见兵器基本保持商代传统,但钺已少见,戈多为短胡,并发展了浑铸的戟。

短剑是本期出现并发展较快的器种,此外,还有A、戈和矛浑铸一体的复合异形兵器。铭文有了很大的发展,并成为区别商末周初铜器和周代早期铜器的重要标志。

商代常见的以族徽制铭的传统仍然保持,同时出现记史颂祖敬王的长篇铭文,具有明显的周文化特征,而且字体多作明显的波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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