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多是谁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05-08-22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裔法国作家塞缪尔.贝克特创作的,这个剧写于1952年,于1953年一月在巴比伦剧场演出,引起轰动,现已公认为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作品。

大家在讨论《等待戈多》时,最爱问的一个问题就是,戈多是谁?那么,戈多究竟是谁?或说,究竟是什么?

戈多虽然是不出场的人物,但他是居首要地位的人物。谁也不知道戈多是谁,是什么?在全剧快要结束时,其中的一个说:“咱们明天上吊吧。除非戈多来了。”另一个说:“他要是来了呢?”“咱们就得救啦。”最后他们等待的戈多还是没有来,他们还需要等下去。评论家们对这个人物十分感兴趣,有过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人认为戈多象征 “死亡”。也有的人认为“戈多”只是一种生活的名称而已。也有人认为戈多(Godot)这一名字是从英语“God”演变而来。即神,天帝,上帝,造物主之意,故这一人物暗指上帝。也有人认为,“戈多”是不确定的,可能是一个东西,一个事件,一个人或者你的或我的死亡。那么,面对这些分析,如果一定要说“戈多”是什么,也许我们最好这样说,“戈多”就是“戈多”。这样说了似乎是白说,但没有什么别的说法比这样说更有意义。也就是说,“戈多”作为一个本体的存在,是不可说,不可知,不可界定的,我们追问戈多是谁,就象我们追问“我是谁?”或“上帝是谁?”一样,一旦我们逼近本体,本体便会连连后退。我们想要将它界定清楚,但我们发现那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莱特”,我们想出来的每一个定义,都只能是哈姆莱特的一个背影或一个侧面。“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而我们不论在哪里,都是在“此山”中,我们不能超越此山,如同我们不能拨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面一样。我们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不能在“此在”之外来看“此”的存在。这就象是剥洋葱,如果我们一定要将他搞清楚,那么我们弄清楚他的过程,就只能是一个剥洋葱的过程。我们看似抓住了它,但我们将它放在手里端详,发现不过是抓住了一块洋葱皮而已。当我们把这一片片“洋葱”丢掉的时候,“洋葱”就消失了。

贝克特本人深知这一点,1956年《等待戈多》在纽约首演之前,面对该剧导演阿伦·施奈德“戈多是谁或者指什么”的问题,贝克特回答道:“如果我知道戈多是谁,我早在剧本里说了。” 其实贝克特早在1952年剧本公开发表不久就在当时的一封信中,说道:“我不知道戈多是什么人。我连究竟有没有这么一个人都不清楚,而那两个等待戈多的人是不是相信有这么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我心中能够弄清楚的,我已经写了出来。没那么多少。不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很够了。”“我同该剧再无关系,而且将来也不会牵涉其中。”

贝克特的另一封关于同一问题的信发表于1956年4月,该剧在纽约上演之前。在信中,贝克特操着与几年前同样的口气说道:“对于要我坐下来写出该剧的\'说明\'之事,我恐怕无能为力。”“至关重要的是,不应该将他确指为某人。”“心灵的恍惚和自我的迷乱是构成本剧的必不可少的要素,许多评论家起劲地企图弄清楚随之而来的种种含混之处,以至竟然看不出简约其实构成剧本的核心,我觉得他们这些努力简直一文不值。”

我们不能说“戈多”就是什么,但我们知道,“戈多”存在着,而且“戈多”的存在正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意义所在。“戈多”存在着,正如我们自身的存在一样,“戈多”无处不在,尽管我们知道他存在着,但我们“发现” 不了他,我们只能通过心灵去感悟。

《等待戈多》的价值,就在于谁也不知道戈多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戈多会不会来,《等待戈多》的价值,在于他直扑本体。向我们揭示了真相,而这真相竟然是不可知的,不可说的,只能靠我们第二视力去看,第六感官去触摸,即使如此,我们还是感受到了极大的虚无。戈多像一个幽灵,穿越一切,突然落在感悟者的最深的内沿。而此时,荒谬感便产生了,荒谬感的产生,在于日常非常熟悉的生活突然断裂,就象《秃头歌女》里夫妻间的突然隔膜,“好像一个人在某段时间里,突然感到平时自己很熟悉的一个女人的面孔变的完全陌生,而他曾经爱恋过她几个月或者几年,可能我们还是渴望那些使我们突然置身于孤独之中的东西,只不过时间还没有到。”《等待戈多》在美国一所监狱里出演,一个犯人看了,感觉好像监狱的高墙也轰然倒塌了。这种感受就象十九世纪末,尼采突然宣布“上帝死了”一样。认识到“上帝死了”,意味着人们离上帝更接近了。当人们反思“生活是什么?”时,生活的本来面目却离我们远去,“生活在远方”,真正的生活只能是在他乡,在别处。这种感觉,就是萨特说的“恶心”,就是加谬形容的“荒谬”。明白了这一点,比“等待”的本身,比“戈多”是谁更为重要。面对人们看了《等待戈多》后产生的巨大冲击和荒谬感,我们只能说,这就是《等待戈多》的真正价值之所在。

《等待戈多》不在于弄清戈多这个人物,而在于明白我们的生存处境,那就是“等待”。也许对于人类而言,人生就是一种等待。明知是枉然而本能却驱使他们期待救他们出苦难的“什么人”的到来。剧中弗拉季米尔说:“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着戈多,等着......等待。”人们终生都期望着,这些片刻能组成一生。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希望的到来,然而什么希望,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使然,本能使然,他们只觉得必须日复一日地等待下去。这种等待象征着碌碌无为的人生——这种虚无飘渺的希望,虚无的等待的累积,或无限的日常琐碎动作的机械反复,即人生。面对人生的问题,没有人给出最好的答案。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些问题永远横亘在我们面前,我们永远无法真正弄清,我们只能看清楚井底上的天空,我们只能像西绪福斯一样继续荒谬的生存着,“什么也没有发生”,是的,什么也没有,一切归于沉默,仅此而已。易卜生笔下的“培尔金特”,他想找回自己,手里拿着一个洋葱,开始剥洋葱皮。他剥来剥去,而得到的全是洋葱皮,终未找到“洋葱本身”。但从另外一个角度,却也可以说,正是这些“洋葱皮”构成了人的本身,这些事情就是他自己。因此,我们似乎也可以断定,“戈多究竟是谁”的争论是无谓的,生命本身是无意义的,等待注定是徒劳的,何必在乎“戈多”是谁?何必弄清“戈多”究竟是什么?但人生的悖谬与真谛同时凝缩在这里。什么都不是,却又什么都是,他本是无知无觉的,却又表现得全知全能,谁也不知道戈多会不会来,但谁都得等待。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体验生,在希望的翘盼中懂得绝望,在世事的喧嚣中彻悟孤独。“戈多”即使不来,我们也要永远地等待下去。因为只要我们不放弃行走与寻找,我们就能无限接近他。

戈多就在这颗蓝色星球上
就在茫茫宇宙里 像一粒灰尘
宇宙里的人都在等待
等待叫戈多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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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05-08-26
戈多是谁?是自己。我们一生在等待的那个人,不仅仅是我们的另一半,更是我们自己。它不像书中的戈多永远不来,他也许来了又走,但只是你自己的感觉。我就是戈多,我等待我自己,真实的自己的到来。
第3个回答  2005-09-01
戈多?戈多就是戈多。
第4个回答  2005-08-25
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显然知道戈多是出自爱尔兰戏剧家贝克特作品<等待戈多>,剧中未出场的戈多成为人们精神和信仰的支柱,是人们在精神上用以抗拒丑陋现实的工具,是希望所在.今天的人们,每人心中均有戈多,只要戈多来临,我们就获救了,然而戈多可能永远不会出现,这就是人的悲哀.
第5个回答  2005-08-22
戈多是谁?这是世界上最无聊最庸俗的问题,可惜的是很多人依然爱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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