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这种文学形式在古代是用来演唱的,它是否讲究韵律、押韵,如果押韵怎么分析,和律诗的押韵有无区别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07-07-18
有点点区别,但是如果是律诗格律弄明白了,会发现词的格律很多和律诗相通(当然,我是不太明白,只能照词谱填)
填词有词谱可依据,平仄押韵,或平仄韵互押不一而足。可以看词谱,根据词谱平仄来填
第2个回答  2007-08-02
  词初名曲、曲子、曲子词。简称“词”,又名乐府、近体乐府、乐章、琴
  趣,还被称作诗余、歌曲、长短句。归纳起来,这许多名称主要是分别说明词
  与音乐的密切关系及其与传统诗歌不同的形式特征。
  我国古代诗乐一体,《诗三百篇》与汉魏六朝乐府诗大都是合于音乐而可
  歌唱的。“乐府”原为汉时政府音乐机关之名。汉以后的五、七言古体诗和唐
  以后的近体诗始为徒诗而不可歌。唐人的拟乐府古题与新乐府不再合乐,实为
  古体诗了。唐代绝句也有可配乐歌唱的,或称“唐人乐府”,有时与词相混,
  如《阳关曲》《杨柳枝》等,也被作为词调名。
  唐宋之词,系配合新兴乐曲而唱的歌词,可说是前代乐府民歌的变种。当
  时新兴乐曲主要系民间乐曲和边疆少数民族及域外传入的曲调,其章节抑场抗
  坠、变化多端,与以“中和”为主的传统音乐大异其趣;歌词的句式也随之长
  短、错落、奇偶相间,比起大体整齐的传统古近体诗歌来大有发展,具有特殊
  表现力。曲子词、近体乐府、诗余、长短句之名由此而得。作词一般是按照某
  种乐调曲拍之谱填制歌词。曲调的名称如《菩萨蛮》《蝶恋花》《念奴娇》等
  叫做“词调”或“词牌”,按照词调作词称为“倚声”或“填词”。宋词唱法
  虽早已失传,但读者当时的倚声或后来依谱所填的词,仍然可以从其字里行间
  感受到音乐节奏之美,或缠绵宛转,或闲雅幽远,或慷慨激昂,或沉郁顿挫,
  令人回肠荡气,别有一种感染力量。
  前人按各词调的字数多少分别称之为“小令”、“中调”或“长调”。有
  的以58字以内为小令,59字到90字为中调,91字以上为长调;有的主张62字以
  内为小令,以外称“慢词”,都未成定论。词调中除少数小令不分段称为“单
  调”外,大部分词调分成两段,甚至三段、四段,分别称为“双调”“三叠”
  “四叠”。段的词学术语为“片”或“阕”。“片”即“遍”,指乐曲奏过一
  遍。“阕”原是乐终的意思。一首词的两段分别称上、下片或上、下阕。词虽
  分片,仍属一首。故上、下片的关系,须有分有合,有断有续,有承有起,句
  式也有同有异,而于过片(或换头)处尤见作者的匠心和功力。我们看到宋代
  许多词人于此惨淡经营,创造出离合回旋、若往若还、前后映照的艺术妙境,
  在一首词中增添了层次、深度和荡漾波澜。
  大部分词的句式长短不齐,押韵也变化多端。例如为唐宋词人所常用的词
  调《菩萨蛮》,系唐代时据从东南亚传入的乐曲所制。北宋魏夫人依此调所填
  的词云:

  溪山掩映斜阳里,楼台影动鸳鸯起。隔岸两三家,出墙红杏花。
  绿杨堤下路,早晚溪边去。三见柳绵飞,离人犹未归。

  本词调全首八句,句句押韵。上片前两句七言押仄韵,本词用仄声中上声“纸”
  韵;后两句五言押平韵,本词押平声中“麻”韵。下片四句均是五言,前两句
  押仄韵,本词用仄声中的去声“遇”和“御”韵;后两句押平韵,本词押平声
  中“微”韵。通常近体诗八句的,全篇都是七言句,或都是五言句,隔句押同
  一个韵,首句也有押韵的。两者比较,词调显然别呈错综参差之美。本词上片
  写景色,下片写女主人公的行动与心理活动,环境与人物、人物的动作与内心,
  通过五、七言长短参差的句式、“麻”“微”平韵和“上”“去”仄韵的交替
  迭代,臻于多角度、多层次地情景交融的美妙境界。
  平仄诸韵分别具有声情之美。一般说来,平声声调长,不升不降,宜于慢
  声吟唱,表达不尽的情意、盎然的韵味。仄也称“侧”,是不平之意。诗词中
  仄声包括上、去、入三声,声调都是短的。上声是升调,去声是降调,入声是
  特别短促。以欹侧短促的仄声押韵,易于寄寓奇拗不平的感慨,令人激动不已。
  不少词调中平仄诸韵递押,也就是长短声调递用、平调与升、降调或促调递用,
  不仅声调抑杨顿挫,激荡而和谐,蕴蓄的感情也显得更加丰富曲折。这是我们
  诵读宋词时所值提注意的。
  词调有一般诗体中罕见的一字、两字句,或八字以至十字以上的长句,交
  错迭出。例如蔡伸《苍梧谣》(即《十六字令》):“天!休使圆蟾照客眠。
  人何在?桂影自婵娟”。开头以一字句振起全篇,接以七字、三字、五字句,
  又有摇曳的余韵。
  词的格律宽严有一个发展过程。唐到北宋前期还比较宽松,而北宋后期至
  南宋则越来越严密。各时期不同作家对审音协律也有不同要求。如有人认为苏
  轼的词不协音律,有则为之辩护。陆游《老学庵笔记》云:世言东坡不能歌,
  故所作乐府多不协律。晁以道谓:“绍圣初,与 《跋东坡七夕词后》 又云:
  ‘歌之曲终,东坡别于汴上,东坡酒酣自歌《阳关曲》’。则公非不能歌,但
  豪放,不喜剪裁以就声律耳。”《跋东坡七夕词后》又云:“歌之曲终,觉天
  风海雨逼人。”从其他记载也可看到苏轼的代表作如《水调歌头》(明月几时
  有)、《念奴娇》(大江东去)也都被“善讴者”歌唱或赞赏过,说明还是合
  乐可歌的,只是有些地方突破声律的束缚。大凡过于不守音律也许失却词的韵
  味,遵律过严也会成为枷锁,重要的是运用音律为情意服务。如《声声慢》调
  在李清照以前作者多押平韵,而李清照却选押仄韵,又用了话多齿音、舌音字,
  创造了情景交融的特殊艺术效果。可见她要求作词的严辩音律,却正是自由地
  运用之以突破陈规进行创造,而不是作茧自缚。宋代许多绝妙好词,虽然长短
  错落,自由卷舒,有的类同口语、散文,而吟诵起来的韵味盎然,富有节奏感。
  个中奥妙是很值得我们体味的。有些例子,则未必可取。如张炎 《词源》 记
  其父张枢“作《惜花春早起》云:‘琐窗深’。‘深’字音不协,改为‘幽’
  字;又不协,再改为‘明’字,歌之始协。此三字皆平声,胡为如是?盖五音
  有唇、齿、喉、舌、鼻,所以有轻清重浊之分,故平声字可为上、入者此也。”
  按“深”“幽”与“明”情景大不相同,竟如此改来改去,即使改得完全适应
  歌喉,遵律虽严,却并是值得效法的文学创作态度。

  三、词境的有限与无限

  词体也有其局限性。一般说来,词的篇幅不长。《词谱》所载,最短的单
  调《竹枝》为14字,最长的《莺啼序》为 240字,不比诗歌行数可以无限增多。
  王国维所谓词“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并云:“诗之境阔,词之言长。”言
  下之意,词的境界比诗狭窄。词的篇幅短小,是对词境及其表现能力的一种严
  酷限制。
  然而,有限制必有反限制。明王夫之《姜斋诗话》云:“论画者曰:‘咫
  尺有万里之势。’‘势’字宜若眼。若不能势,则缩万里于咫尺,直是《广舆
  记》前一天下图耳。五方绝句以此为落想时第一义。”艺术作品欲于有限篇幅
  内涵蕴阔远意境,关键在于写出所描绘形象的磅礴气势。诗中最短小的是五绝,
  尤宜注意于此。词的篇幅亦不足盈尺,但宋代许多杰出词人挥洒其传神妙笔,
  成功地在这画框里渲染出浩瀚无际、绵邈不尽的景象和情意,激发出读者丰富
  的联想、杳渺的遐思。这些词的意境,即“长”而“阔”。
  孕蓄无限于有限,以有限体现无限。这是宋代词人创造的艺术辩证法。例
  如秦观《鹊桥仙》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及“两情若是久长
  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诸句,概括天上人间的悲喜剧,歌颂地久天长的爱情,
  由一变到无数,在刹那中见永恒,欢乐中有悲哀,悲哀中也有欢乐。苏轼《送
  参寥》云:“咸酸杂众好,中有至味永。”王夫之《姜斋诗话》云:“以乐境
  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鹊桥仙》个中滋味,是哀?是乐?难
  以分辨,读来但觉意味深长,咀嚼不尽,在时间、空间、情意方面都是无限的。
  晚清谭献《复堂词话》云:“侧出其言,旁通其情,触类以感,充类以尽,
  甚且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读者之用心何必不然;言思拟议之穷,而喜怒哀乐
  之相交,向之未有得于读者,今遂有得于词。”此论旨趣颇有与近代西方接受
  美学思想相通之处。宋代许多作者努力加深和扩大词境的创作,为这种理论批
  评的产生提供了基础。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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