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考波菲尔》有关章节的概述与议论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05
#《大卫•考波菲尔》有关章节的概述与议论

第二十章、开开眼界

小学毕业了,是小学吗,可大卫毕业的时候已经是十七岁的英俊青年了。贝齐姨婆也放心并鼓励他,资助他出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而且要求大卫做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这样的人,大卫心领神会,心目中也是这样想这样要求自己的。于是,临行时分别与阿格尼丝父女,斯特朗博士一家道别。同时博士宣布退休了,说大卫一走,我以后就不再接见任何学生了?!并委托威克菲尔律师看好处理好他和后任校长的合同等法律文件。不过在场的威克菲尔律师与校长的夫人安妮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突然转了话题“我注意到有一批从印度来的信件。”扯到安妮的表哥杰克•莫尔登身上。于是,丈母娘马卡姆太太就对校长、律师说:可能莫尔登在印度这样一个炎热的鬼地方病了,本来他身体又不强壮,按马卡姆太太说,究竟谁出的鬼主意?马卡姆太太质问,校长太太默不作声,校长和律师互相推诿,最后校长说,是我和威克菲尔律师商量着办的。校长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个计划是我们两个共同为他策划的。我亲口说过,可以在国内,也可以在国外。”可能莫尔登在印度的来信,是诉苦,在印度挨不下去了,称病回国,表姨妈“大兵”为他开路,向主要是校长和律师等人磨蹭,搞回她的外甥回国,还要找一个待遇不错的差事,如此而已。不过,看大卫对场面的描写,威克菲尔律师与校长太太安妮似有难言之隐哦!可能威克菲尔律师知道表兄妹有那么些青梅竹马引申的男女奸情,不得不为自己的不知好歹的好朋友斯特朗博士保驾护航,逼走了莫尔登出走印度。威克菲尔律师当晚告别时不让自己的女儿和安妮进一步亲热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律师对校长太太看法有点复杂,尽管校长的丈母娘马卡姆语无伦次,对善良的校长甩高帽子提多多要求,威克菲尔律师总是无言以对。是律师和表兄妹都心中有鬼,只有校长蒙在鼓里?十七岁的大卫好像明白了这一点,从那晚以后,大卫对那所自己的母校、那栋博士居住的房子没有那么依恋与热爱,突然觉得它不那么圣洁与干净了。大卫回忆道:“仿佛我少年时代的那座庄严肃穆的神圣殿堂,当着我的面洗劫一空,它的宁静和荣誉都随风飘散了。”

就这样,大卫辞别了阿格尼丝和尤利娅以及那寄宿多年的律师的老房子,坐上马车出外旅游去,满世界走一趟。首先去的是自己的故乡布兰德斯通,走的是数年前投奔姨婆的那条旧路。因为年轻、第一次这样出行,大卫怕别人小看他,故意扮得老成一点,和车夫讲话都故意粗声粗气、故作深沉、颇懂世事。可是,事与愿违,大卫写到“尽管如此,高坐在四匹高头大马身后,一肚子学问,衣着讲究,钱装满满一口袋,向四外张望,寻找当年困苦劳顿的旅途上我曾睡过的地方,那份惬意、那份新奇感,就不消说了。在路上,每经过一个显眼的路标,我都思潮滚滚。”终于第一站的目的地伦敦的某小旅馆到了,大卫感叹:“我仍旧很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太嫩,因为没人对我表示敬畏。”大卫象贵族老爷一样由服务生伺候吃完饭后,又到戏院包厢后排看戏消遣,开头,大卫感觉很新奇,可以指派人,消遣他人,已经无需象在校学生一样被人监视着活。一出戏院,原来才知道自己陶醉在戏里梦幻里,伦敦的市面上仍一如既往市侩、现实、熙熙攘攘,既看到生活的艰辛、也看到生活的热络。就在回到旅馆宵夜后将要睡觉时,冥冥中邂逅了旧日崇拜的偶像斯蒂尔福思,大卫认得他,他却忘掉了大卫。最后“天哪!”斯蒂尔福思突然大叫一声。“你是小考波菲尔!”这么一交流,斯蒂尔福思就知道大卫是一棵嫩雏菊,给旅馆、堂倌玩了,立即吩咐堂倌给大卫换房号。

斯蒂尔福思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潇洒大方、面面俱到、能力超群。他不但为大卫抱不平,为他换了舒适的房间。次日,带大卫游览伦敦城的著名景点,谈到在大学的生活、学位、名誉,他不屑一顾,最后带着雏菊大卫到他在海格特山顶上一座古老砖房子他的老家,拜见他那仪态倨傲、容颜秀美的母亲。在这次拜访中,大卫还认识了一位一直陪伴着斯蒂尔福思母亲的待嫁的约三十岁的有特质瘦小的讲起话来弯弯绕的女性远房亲戚达特尔小姐,吸引了大卫的注意,对她的描写相当详细。

斯蒂尔福思母亲与达特尔小姐谈到有关大学生活时如此精辟定义“那是为了从事一种非常严肃的职业而应该接受的教育,罗莎(达特尔小姐),如果我没有弄错你的意思的话。”那个达特尔小姐与斯蒂尔福思母亲弯弯绕地谈论着,批评着斯蒂尔福思的大学导师,连带否定导师的学生的行为举止,大卫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真的受教了?!大卫如此评价说“她对于每一个问题的见解,她对于她持异议的别人每句话的驳正,都是以同样的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方式表达出来的。”当斯蒂尔福思和大卫谈到佩戈蒂先生一家是,用了“那种人”的字眼,达特尔小姐 ,又用她特有的方式反驳与矫正。对“那种人”的定义,尽管斯蒂尔福思站在他的阶级立场解说得详细和不无道理,但是那位达特尔小姐说话处处陷阱,表面谦虚,实质十分倔强,也颇有道理,辩论一点不落下风,一场唇枪舌剑,十分精彩,令大卫大开眼界。事后,达特尔小姐走后,大卫和斯蒂尔福思围在火炉旁,问大卫对达特尔小姐有何看法。

“哦,她挺聪明,不是吗?”大卫回答。

“聪明!她不管什么东西都要拿到磨刀石上磨一磨,”斯蒂尔福思说,“就跟她这些年来磨她自己的脸和身躯一样。她把自己磨得越来越瘦,快把自己磨光了。磨得浑身都是棱。”

而且,斯蒂尔福思透露达特尔嘴脸的伤疤是他小时候被娇惯闯的祸。

关于斯蒂尔福思给大卫起的“雏菊”这个名号或绰号她又有一番考究与提问。大卫还在自己的客房里发现达特尔小姐逼真的肖像,令他印象深刻,久久难忘。

第二十一章、小爱弥丽

大卫在斯蒂尔福思老家度过了愉快的一周,斯蒂尔福思一如既往,象大哥一样毫无保留的关照大卫,他是真诚的对待雏菊,大卫也不介意,还很受乐,在大卫看来,他的大学长无所不晓,连他的近身仆人利蒂默也无懈可击,彬彬有礼,绅士气质十足,可他只是一个仆人啊!更不用提斯蒂尔福思的母亲对儿子的夸耀,那种骄傲,以及达特尔小姐的机智,连斯蒂尔福思也不能小瞧。大卫细心观察这一家子,觉得自己有所成熟,不这么雏菊了,却在那个利蒂默面前仍然稚嫩,不知何故。真的人合人缘,可能斯蒂尔福思十分欣赏大卫好记性、聪明、会讲故事;大卫觉得大学长成熟、义气、面面俱到、博学多才,因此星星相识。大卫写的“他把我当作一件玩物,尽情旋玩于股掌之上,我倒觉得他这种态度,较之他所采取的任何别的态度更合我的心意。这使我回想起我们旧日的友谊,好像是那种友谊自然的续篇。这表示他依然念旧,赤心不改。这减轻了比较我们的优劣,以同等标准衡量彼此从我们的友谊中得到的好处时,我因相形见拙而感到不安。最重要的是,他对我的那种亲呢、坦诚、无拘无束的态度,他是从不施之于他人的。因为他在学校里就对我另眼相待,所以我欣然认为,在出了学校步入人生之后,他对待我也同对待别人不一样。我相信,我比他的其他朋友更贴近他的心,而我的心因为依附着他也感到温暖。”

于是,斯蒂尔福思伙同大卫坐驿车向雅茅斯进发,看望佩戈蒂先生一家,主要的爱弥丽,还有老保姆佩戈蒂。当斯蒂尔福思兴奋地期盼大卫带他冷不防瞧一瞧他心目中的语言形容的“当地土著人”的生活,大卫的一句“虽然他们……”立即勾起斯蒂尔福的尴尬与对达特尔小姐的害怕,真奇妙。

大卫暂与斯蒂尔福思分开,独自一个人到通往布兰得斯通路上的集市店铺,寻找为她妈的丧事筹备棺木和纸扎东西的有着严重哮喘病的奥默先生,大卫现在看到他的女儿明妮已经结婚有两个孩子了,大卫看到已经忘记他是谁的奥默先生时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要是你愿意的话,奥默先生,你可以跟我握手,”大卫主动伸出手。“从前有一次你待我很和气,可恐怕我当时没把对你的感激表达出来。”大卫是多么念旧和感恩的人啊!于是大家回忆起往事,不胜唏嘘。

谈着谈着,原来爱弥丽还在奥默的店铺打工呢,她不但能干、手工优秀,听老板的女儿明妮正是,爱弥丽一个人可顶六个人的工作能力。还因为漂亮、有点任性、聪明、招摇、有点与众不同,主要是大言不惭说争取做一个阔太太,为一直养育她的舅舅买这买那,改善生活、报恩等等,也引来了方圆几里地方的人的误解,主要是女性们的嫉妒。奥默说,她好像暂时没有甜哥儿,闺蜜,更惹人是非。

大卫和老主顾低语八卦一阵后,大卫要求偷偷瞧一眼旧日的小“爱人”,一个活泼、机灵、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映入大卫的眼帘。不过,大卫和爱弥丽已经过了两小无猜的年龄,大卫此时虽然震惊于女大十八变的爱弥丽的漂亮,有点难为情,不便打扰,问明她老板她上下班的时间,就告别了。

时隔七年,大卫第一次去见佩戈蒂,虽一直通信,却一直未曾谋面,大卫长大了,保姆也老了,保姆的丈夫又犯风湿病卧床不起,有点心神不定,居然很久才认出她的心肝宝贝来。当大卫提到“鸦窝”(即大卫的故居),当佩戈蒂

终于认出大卫了,高声呼喊“我的心肝宝贝儿!”旧日的主仆相拥而泣,一言难尽。

尽管佩戈蒂和巴吉斯贫穷、巴吉斯又是病人,环境不好,巴吉斯本性又相当的抠门儿,但是因为大卫大驾光临,他们太高兴了,巴吉斯不惜拿出一几尼重金款待大卫,以及大卫的朋友斯蒂尔福思。八面玲珑的斯蒂尔福思还令佩戈蒂以及她的丈夫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贵族出身的斯蒂尔福思作为大卫最好的同学与朋友,纾尊绛贵,在年轻的大卫眼里是多么的品格高尚,他平易近人,自然,不造作,真诚,不歧视,豁达大度,不过五分钟时间的功夫就可以与一个陌生人流畅的沟通,不显山露水,一锤定音的善解人意的鼓励大卫就在佩戈蒂家过夜,陪陪自己的老保姆。他颇具领袖的风范,令大卫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大卫回忆道“那种意味是那样温雅,那样自然,那样赏心悦目,即使我现在回忆起来,仍为之倾倒。”“他将所有令人愉快的品质,一直保持到最后一刻,(晚饭后)八点钟我们才起身前往佩戈蒂先生的船屋。”

其实,公子哥儿的斯蒂尔福思,所有这些可能只是为了更游戏、更好玩、更有气氛,更容易融入目前的环境,过后就抛弃了,不思量了,但是,当时的大卫很受乐,过后很多年后仍然认为斯蒂尔福思做得很好,他是大卫走进社会的第一个师长啊!

大小两个旧同学,黑暗中伴着大海浪花的咆哮声,走在似乎有点荒凉的海边沙滩上,大海有点饥饿,此时此地有点凄凉。可以,就是在如此环境中透出一点点亮光的大卫熟悉的那条船,大卫静悄悄的推门进去,却是另一番使人耳目一新的快乐景象。不速之客的到来,不知何故如此欢乐的画面突然定格“我们走进屋,那幅小小的画面陡然消融,其消失之快,令人不禁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过。”这个欢乐的场面,就是大卫他们刚进门前的一刻,佩戈蒂先生的侄子哈姆宣告娶爱弥丽并得到住在这船上的“全家”成员的同意并衷心祝福的时刻。大卫知道真实情况后,青梅竹马的小爱弥丽如今要嫁人了,新郎不是自己,尽管受这里欢乐的景象感染,随哈姆及佩戈蒂先生他们高兴,不竟年青的大卫有点失落和隐隐的心痛。“我只知道,这一切都使我欣喜万分;但是,最初却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敏感而脆弱的感情,稍一触动,欣喜即会变为痛苦。”期间,斯蒂尔福思潇洒自如,鼓动引导大家进入了忘我的快乐境界,又讲故事,有悲的有喜的也有搞笑的故事,连害羞的爱弥丽都很投入,还轮流高歌 。而当大卫和爱弥丽悄悄低语话说当年两小无猜的“情话”时那个知进退的学长又绝不喧宾夺主,好让大卫与小“旧情人”温柔温柔,交流交流。

啊!在大卫的笔下,斯蒂尔福思学长是社交场合的高手、弄潮儿;是大卫这个雏菊刚走入社会的第一个老师。

——2022.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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