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望不适应巴黎的状况 主要可能表现在哪些方面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5-03-30
胡若望在广州信了基督教,18世纪初跟着传教士前往巴黎。其实胡若望去法国是有计划的,他想要了解欧洲到底是什么样子,似乎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他到了巴黎后,发现自己根本不能适应那种状况。
我很喜欢康熙,他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人物,很灵活,这个灵活性一直吸引着我。
我在英国长大,在英国剑桥大学学历史,特别是宪法史。后来到美国读书,在耶鲁大学,研究生必须学各种各样的课程,这个时候我接触到了中国的历史。随后,我对中国历史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有许多东西都吸引着我,不少还是以前我不太了解的。当然我运气很好,遇到很好的老师,有一些名师给了我指点。
我对康熙这个历史人物很有兴趣,记得当时在台北故宫(还没有现在的台北故宫博物院)封存的档案中,看到康熙的朱批奏折,一边是奏折,旁边有红笔字迹。我感觉自己很想了解康熙这个人。要了解的只是一个皇帝,但同时这里面有一个特殊的人物——曹寅。曹寅就是曹雪芹的祖父。于是我做了一些研究,写了博士论文。我很支持历史的偶然性,而这研究本身就是一个历史的偶然性。
在研究康熙和曹寅的过程中,第一重要的就是要掌握这些人的心理状态是什么,康熙怎么处理以前已逝去的历史人物,他们在什么样的历史环境中做出一些决定,而这些决定后来又怎样影响了整个清朝的发展和走向。
比如,康熙皇帝是年纪较大后才好好学汉语的,朱批上面,康熙有时候还会写错字,再把它抹掉。举个例子,康熙经常把密折的“密”字写成蜜蜂的“蜜”。
所以,做历史就是从理解一个很具体的人开始——这个人是皇帝,那就从这儿扩散开来。当然,从这样一个环境里慢慢产生的,还有曹寅的家族。我也读了《红楼梦》,对我来说,整一个都是学习的过程,也是理解当时历史环境的过程。
我研究康熙后,有机会接触很多材料,这就让我从一个问题引发到另外一些新问题。康熙日常要处理一些很严重的历史问题,像三藩之乱,其中还牵扯到康熙当时做的一些决定,有的决定是一种冒险。
比如,康熙收复台湾就是一个重大的决定,派军队去跟俄国交锋也是,他做这些决定不一定能想到后来的结果。再如对西藏的处理,牵扯到整个中国疆域的关系,这些是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的。
由一个问题带出另外一个问题,我通过康熙,对当时整个历史的发展有一个大概的了解,这些过程当然最后写在书里面。我在书的一开始就说:曹寅是满洲的一个家奴,可是他很有影响力。他是内务府里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家奴,并从这里头扯到整个疆域的发展问题。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研究的是一个很小的题目,但最后让我理解到的是整个中国历史发展的复杂性,它也越来越吸引我进入中国历史。
从利玛窦开始,一直到后来的苏联专家,很多外国人可能都带着好意,想来“改变中国”,但他们到底解决问题了没有?
从研究康熙处理外交的方式,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角度,那就是当时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所以我写了《改变中国》一书。《改变中国》即将出版,它之所以还没出版,可能是因为出版局觉得史景迁先生想要改变中国,所以要多审审。后来他们觉得是利玛窦要改变中国,而不是史景迁要改变中国。
《改变中国》一直讲到20世纪,像早期的利玛窦、南怀仁这些传教士到了中国后,生活在中国,克服了各种各样的困难,最后都用汉文来书写、表达自己的意识。他们生在中国、死在中国,但这些人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下——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再后来经历了不同的皇帝,到了清朝末年,有很多外国专家、顾问来到中国,试图帮助中国解决各种问题。他们真的解决了中国的问题吗?这都是很大的疑问,值得我们重新思考。
比如说,传教士来到中国后曾教中国人世界语,这件事的结果是什么,产生了哪些影响。再如,史迪威将军到中国后,帮助过各个不同地方的实力派,他给中国老百姓带来了什么。后来我也研究西方人怎么看中国,他们对中国的态度是什么,这里面也有一个演变的过程,而且还蛮复杂的。
当然,还有另一个问题一直吸引着我:从康熙开始,有各种各样外国专家顾问来帮助中国,可中国基本上都拒绝了这样的“帮助”。这是一种抗拒的状况,或者说不接受,或者是当时的整个发展没办法让中国按照西方这些外来的压力改变。从早期的外国“顾问”,甚至一直到1950年代苏联专家来到中国,最后他们都离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些都是很值得研究的,也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
从研究康熙开始,我同时也会想到它的相反面——另外的一个极端会是什么,可能是很穷、生活在很下层的一些人。因为偶然性,我在耶鲁大学图书馆看到一本书,就是清朝人黄六鸿的《福惠全书》,里面有一些审案子的事,其中有一份我写过的“王氏之死”这个案例的验尸报告,记录的都是很具体的东西。我突然觉得,这本身是一个很好的历史事件,我在想象整个环境是怎么样的,一位女士连名字都没有,在山东一个非常穷的地方,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当时的社会情境是什么。
胡若望的疑惑,其实是中西文化碰撞过程中的疑惑。
我写过的许多东西都跟宗教有关,这当然是因为中西文化碰撞所引发的一些议题。康熙接触过很多的西方传教士,我从康熙写到利玛窦,此外还写了《胡若望的疑问》。
胡若望在广州信了基督教,在18世纪初跟着传教士前往法国巴黎。其实,胡若望去法国是有计划的,他想要了解欧洲到底是什么样子,似乎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他到了巴黎后,发现自己根本不能适应那种状况。这个广州人到了巴黎,所有的行为都是很奇怪的。他不会法文和其他欧洲的语言(当然现在一些温州人到了巴黎,他们不会法语也可以过得很好,但你要知道,这当中隔了好几百年),接触的是他完全不了解的东西,最后被法国警察当成是一个疯子,被送到疯人院里去了。还好后来法国当局认为这个人也没犯什么罪,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最后还是把他送回中国。
胡若望的疑惑,其实是他这个人让我觉得很疑惑:胡若望的整个经历里,到底反映了怎样一种中西文化碰撞的经历。
作为一个研究历史的,我这一辈子就在干这个。材料在那里让我碰到了,我假如不去思考,不就浪费掉了吗?
所以,我所讲的历史写作、历史书写、历史想象当中,有很多材料是大家也都看到的,可是我看了以后,会看到一个不同的景象。我会注意一些细节的地方,比如人物,他们是社会上的走方道士也好、贩夫走卒也好,等各种各样的材料都掌握以后,我再联系自己已经知道的东西,开展研究。可以说,有些细节是别人不那么去注意的,但联系到比较大的、宏观一点的背景,然后与大家都清楚知道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这样,一个具体的细节、一个小的事件就变得很有意义——它丰富了我们对于整个历史的理解。本回答被提问者和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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