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关于四季的散文(要名家的,不要太长)

求,关于四季的散文(要名家的,不要太长)不要《春》.《夏感》.《济南的冬天》这些书上有。老师让抄一些书上没有的!谢谢~(小学学过的课文也行五六百字左右)

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2
  【济南的冬天】
  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风,便觉得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刚由伦敦回来的人,像我,冬天要能看得见日光,便觉得是怪事;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得算个宝地。
  假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请闭上眼睛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天底下晒着阳光,暖和安适地睡着,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这是不是个理想的境界?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口儿。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好像是把济南放在一个小摇篮里,它们安静不动地低声地说:“你们放心吧,这儿准保暖和。”真的,济南的人们在冬天是面上含笑的。他们一看那些小山,心中便觉得有了着落,有了依靠。他们由天上看到山上,便不知不觉地想起:“明天也许就是春天了吧?这样的温暖,今天夜里山草也许就绿起来了吧?”就是这点幻想不能一时实现,他们也并不着急,因为有这样慈善的冬天,干啥还希望别的呢!
  最妙的是下点小雪。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古老的济南,城里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也许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
  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技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灰色树影.
  ] 这就是冬天的济南。
  老舍

  【夏天也是好天气】

  作者:素素

  整个黄梅季节,都是潮叽叽粘乎乎。暗沉沉的天空,泛出热烘烘的黄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太阳被闷在厚密的云层里,拼命挣扎着想舒一口大气。然后,有一天,“膨” 的一声,天空裂了,太阳迸穿了乌云。夏天,来了。
  心,刚刚放下一半。那口憋在胸腔里许久的叹息,未及发出,便兀自燃烧成一股热浪。人似一团发酵的面粉,外烘内烤成一枚圆鼓鼓的面包,喷涌而出的汗珠,就是这面团蒸发的水汽。偶有一丝轻风擦过,必是裹挟着沸腾,让你冲动得沉默,沉默得疯狂,疯狂得无聊,无聊得死不瞑目。一天又一天,太阳不肯回家去,而你在阳光下渺小,在汗水中绝望,在绝望中超脱。
  这样的时刻,是一种别样的生活。你的思维、你的渴望、你的生活,全都脱离了往日轨道。往日很多必不可少的事物,都变成了多余。这样的时刻,因为远离世俗,你会感受到一些匆匆忙忙、实实在在中难以领略的滋味,听来全不着边际。
  这样的时刻,会有一个小女孩,扬起双眉,唱着童音说:我喜欢夏天,因为可以穿花裙子。
  这样的时刻,会有一个小男孩,昂起头颅,扮作男子汉说:我喜欢不作准备,就扑通一声跳入清凉的水池。
  长大了的人,可以有个借口,放下该做的工作。找个通风僻静的地方,架一张竹藤凉椅,半躺半卧双眼微睁,超然地看世界、超然地看自己。
  忆及往昔的风云厮杀,唇边掀起一抹自嘲:何苦来哉?这一声心语,为人生送来几许清爽、几许快慰。
  或者随手拈出一本早已翻过几十遍的书,轻轻地翻,闲闲地逡巡,似看非看之际,会发现一篇美文蓦然亮在你的眼底。风花雪月,世事沧桑,早已熟稔的文字,在这炎热的绝望中,常常会弹出一曲别有风情,生发出人间的妙音真谛。
  春夏秋冬,四季的旋律各有不同,而夏天就是这样的一串音符,这样的一处世外人间,让你在躁动中获得一份自省的宁静,一份化外的智慧和实实在在的虚无。
  【春天里的秋天】序 作者巴金

  春天。枯黄的原野变绿了。新绿的叶子在枯枝上长出来。阳光温柔地对着每个人微笑,鸟儿在歌唱飞翔。花开放着,红的花,白的花,紫的花。星闪耀着,红的星,绿的星,白的星。蔚蓝的天,自由的风,梦一般美丽的爱情。

  每个人都有春天。无论是你,或者是我,每个人在春天里都可以有欢笑,有爱情,有陶醉。

  然而秋天在春天里哭泣了。

  这一个春天,在迷人的南国的古城里,我送走了我的一段光阴。

  秋天的雨落了,但是又给春天的风扫尽了。

  在雨后的一个晴天里,我同两个朋友走过泥泞的道路。走过石板的桥,走过田畔的小径,去访问一个南国的女性,一个我不曾会过面的疯狂的女郎。

  在—个并不很小的庄院的门前,我们站住了。一个说着我不懂的语言的小女孩给我们开了黑色的木栅门,这木栅门和我的小说里的完全不同。这里是本地有钱人的住家。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我看见了我们的主人。宽大的架子床,宽大的凉席,薄薄的被。她坐起来,我看见了她的上半身。是一个正在开花的年纪的女郎。

  我们三个坐在她对面一张长凳上。一个朋友说明了来意。她只是默默地笑,笑得和哭一样。我默默地看了她几眼。我就明白我那个朋友所告诉我的一切了。留在那里的半个多小时内,我们谈了不到十句以上的话,看见了她十多次秋天的笑。

  别了她出来,我怀着一颗秋天的痛苦的心。我想起我的来意,我那想帮助她的来意,我差不多要哭了。

  一个女郎,一个正在开花的年纪的女郎……我一生里第一次懂得疯狂的意义了。

  我的许多年来的努力,我的用血和泪写成的书,我的生活的目标无一不是在:帮助人,使每个人都得着春天,每颗心都得着光明,每个人的生活都得着幸福,每个人的发展都得着自由。我给人唤起了渴望,对于光明的渴望;我在人的前面安放了一个事业,值得献身的事业。然而我的一切努力都给另一种势力摧残了。在唤醒了一个年轻的灵魂以后,只让他或她去受更难堪的蹂躏和折磨。

  于是那个女郎疯狂了。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不自由的婚姻、传统观念的束缚,家庭的专制,不知道摧残了多少正在开花的年青的灵魂,我的二十八年的岁月里,已经堆积了那么多、那么多的阴影了。在那秋天的笑,像哭—样的笑里,我看见了过去一个整代的青年的尸体。我仿佛听见—个痛苦的声音说: “这应该终结了。”

  【绿】(关于春天)

  ·朱自清·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时候,我惊诧于梅雨潭的绿了。
  梅雨潭是一个瀑布潭。仙瀑有三个瀑布,梅雨瀑最低。走到山边,便听见花花花
  花的声音;抬起头,镶在两条湿湿的黑边儿里的,一带白而发亮的水便呈现于眼前了。
  我们先到梅雨亭。梅雨亭正对着那条瀑布;坐在亭边,不必仰头,便可见它的全体了。
  亭下深深的便是梅雨潭。这个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儿的;仿佛一
  只苍鹰展着翼翅浮在天宇中一般。三面都是山,像半个环儿拥着;人如在井底了。这
  是一个秋季的薄阴的天气。微微的云在我们顶上流着;岩面与草丛都从润湿中透出几
  分油油的绿意。而瀑布也似乎分外的响了。那瀑布从上面冲下,仿佛已被扯成大小的
  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上有许多棱角;瀑流经过时,作急剧的撞击,
  便飞花碎玉般乱溅着了。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远望去,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
  微雨似的纷纷落着。据说,这就是梅雨潭之所以得名了。但我觉得像杨花,格外确切
  些。轻风起来时,点点随风飘散,那更是杨花了。--这时偶然有几点送入我们温暖
  的怀里,便倏的钻了进去,再也寻它不着。
  梅雨潭闪闪的绿色招引着我们;我们开始追捉她那离合的神光了。揪着草,攀着
  乱石,小心探身下去,又鞠躬过了一个石穹门,便到了汪汪一碧的潭边了。瀑布在襟
  袖之间;但我的心中已没有瀑布了。我的心随潭水的绿而摇荡。那醉人的绿呀,仿佛
  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
  妄想呀。--站在水边,望到那面,居然觉着有些远呢!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
  实可爱。她松松的皱缬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
  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着,像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
  着所曾触过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法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
  --但你却看不透她!我曾见过北京什刹海指地的绿杨,脱不了鹅黄的底子,似乎太
  淡了。我又曾见过杭州虎跑寺旁高峻而深密的“绿壁”,重叠着无穷的碧草与绿叶的,
  那又似乎太浓了。其余呢,西湖的波太明了,秦淮河的又太暗了。可爱的,我将什么
  来比拟你呢?我怎么比拟得出呢?大约潭是很深的、故能蕴蓄着这样奇异的绿;仿佛
  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里面似的,这才这般的鲜润呀。--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
  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
  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我用手拍着你,抚摩
  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吻着她了。我送你一个名字,
  我从此叫你“女儿绿”,好么?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时候,我不禁惊诧于梅雨潭的绿了。

  【秋魂】

  刘增山

  秋 实

  秋天了,成熟的果实却低下了头,它不是在孤芳自赏,也不是在自我陶醉,更不是在哀泣自己将跌落枝头。它是在想:我是怎样成熟的呢?

  不是风,我怕早已霉烂了;

  不是雨,我怕早已干瘪了;

  不是光,我怕早已苍白了;

  不是热,我怕早已憔悴了。

  世界上有不经过风吹雨打而成熟的果实吗?

  世界上有不经过光射日晒而成熟的果实吗?

  颜 色

  秋是什么颜色呢?

  谷子说:秋是黄色的,我就是叫秋风吹黄的。高梁说:秋是红色的,我就是叫秋气染红的。棉花说:秋是白色的,不然,我那里会有这银装素裹呢?墨菊却说:秋天是黑色的,我开放的花朵就是明证。松柏说:秋和夏没什么区别,都像我一样青翠……

  秋天听了摇摇头说:不,不,我是五彩缤纷的。如果我只属于一种颜色,那秋天该是多么单调啊!

  秋风

  有人说,秋风是冷酷无情的,抱怨它吹跑了树叶,吹落了果实,吹掉了种子,说它吹走了一个勃勃生机的世界。

  人们啊,你可曾想过这样的道理吗?

  如果说不是秋风将树叶吹落梢头,那片片叶子不是要被严冬所撕碎了吗?如果不是秋风把果实卸下高枝,那果实不是要被冰雪所吞噬吗?如果不是秋风将种子吹下茎杆,那种子不是要被酷寒所冻僵吗?是秋风,把叶子介绍给根须,使它找到了延续生命的母体;是秋风,把种子藏进了厚实的泥土,使它有了一个萌生春天的温床;是秋风,把果实领进了一个个温存的家,使它保存了生命的胚胎。

  感谢秋风吧,别曲解了它那一片保护生命的慈母般的心肠。

  秋 叶

  飘悠悠,飘悠悠,盘旋的秋叶在落下之前,似乎忧心忡忡。

  秋叶呀,你是怕人们忘记了你的贡献吗?不会的,人们不会忘记你一生的苦累劳作。不会忘记你夏日献出的绿荫,秋天献出的收获。秋叶呀,你是在哀伤自己生命的短促吗?不要这样英雄气短!你的灿灿一生并不会随着秋的到来而结束,殷实的种子已带着你的希望,向春天奔去了。秋叶呀,你是惦记那失去叶的枝头会被冰霜所冻煞吗?不会的,它在你的养育下,早已不是昨日那弱不经风的骄儿女,而长成了铁干虬枝的大丈夫。

  飘悠悠,飘悠悠,秋叶依然在那里盘旋着,它似乎既不留恋枝头,也不忧虑命运,而是在寻觅自己的归宿。它是在想:既然生命已有了一个不寻常的开头,就应当有一个不寻常的结尾。

  秋 土

  春天的土地是温馨的,它使万物萌生;夏天的土地是热烈的,它使生命拔节;秋天的土地则是诚实的,它用收获证明着播种者的品质。

  如果你种下的是莠子,秋天收获的定是一片杂草;如果你种下的是秕子,秋天收获的一定是糟糠;如果你什么也不种,秋天收获的则是一片空白。

  如果你种下的是葵花,秋天收获的是一片金黄;如果你种下的是甘蔗,秋天收获的定是蜜糖。

  秋说:人们啊,在你播种时,最好先想想秋天会有什么样的收获吧。

  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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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
  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
  (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
  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
  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
  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
  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
  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
  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
  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
  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
  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火
  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
  “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
  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
  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
  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
  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
  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
  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
  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
  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
  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
  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
  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
  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
  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朱自清

  希望你能够满意,谢谢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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