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明代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的评价?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04
冯保在太监里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张冯二人的政治结盟,可以从双方各自的角度来进行解读:

首先,从张居正的角度来看,隆庆末年的政治局势对他来说是不容乐观的。其时高拱担任内阁首辅,张居正任次辅。高拱其人,气量狭窄,“性强直自遂,颇快恩怨”[30],他骄傲独断,不把张居正等其他阁臣放在眼里,“不能藏蓄需忍,有所忤,触之立碎,每张目怒视,恶声继之,即左右皆为之辟易。既渐得志,则婴视百僚,朝登暮削,唯意之师,亡敢有抗者。”[31]。胸怀大志的张居正耻居人下,想要施展抱负,摆在他前面的却是高拱这道难以逾越的屏障。一方面隆庆皇帝对高信任有加,在他的心目中,高拱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可靠首辅,他称赞高为“振今豪杰之才,稽古圣贤之学。养气极其刚大,为众人所不能为。”[32],临死之时,“凭几执拱手,顾皇后曰:‘以天下累先生。’”[33],这样看来,高拱的地位是极其牢固的,不采取非常手段势难撼动其首辅地位;另一方面,高拱与张居正的关系已经恶化,二人相互猜忌而互为戒备。高拱一直以副手视张居正,他只容许张居正以副手的身份在内阁驯顺办理,此焉能为以管仲、诸葛亮自比,自负为经国干济之才的张氏所乐于接受?于是从隆庆六年二三月间开始,二人的矛盾开始公开化,双方以言官为前哨的对垒攻击便开始了。高拱的得意门生、吏科给事中宋之韩首先发难,倡率另外两个给事中贾待问、匡铎连续上疏,攻击与张居正关系密切、曾为居正会试座主的礼部尚书潘晟徇私失职,迫其致仕,“搏击取胜,时论不与”[34],与此同时,对高拱的旁敲侧击和正式弹劾也已展开,以户部给事中曹大野的“论大学士高拱大不忠十事”疏为甚,而后隆庆帝立即将曹大野谪外,还对高拱诚挚慰留,高度肯定他的人品和政绩。形势是不言而喻的:在正常的程序和手段下,此时以张居正的实力还无法挑战高拱,不仅升任内阁首辅遥遥无期,因与高氏的矛盾激化,甚至连固守原位也几乎成了奢望。在自身难保的危急形势下,阳谋不能达到目的,张居正只好采取阴谋手段。事实上不管他愿不愿意与一个宦竖勾结,和当时李贵妃母子身边的红人——冯保结盟都将是他必然的选择:隆庆旦夕将亡,朱翊钧即位后,李贵妃势必母以子贵,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无疑将是冯保的。而在明代,内阁负责替皇帝拟旨,司礼监代皇帝“批红”。如能将内阁与司礼监联成一气,事情自然会好办得多。对这一点,久居内阁的张居正当然看得很清楚。何况此前冯保与高拱的矛盾也已激化,在张居正看来,与冯保结盟不仅具有可能性,也具有可行性。这样一来,张居正选择与冯保结盟,合力构陷高拱并将其驱逐,便成了势在必行之举了。

其次,从冯保的角度来看,隆庆末年他的日子也不好过。高拱不愿意司礼监分内阁之权,一心想将“批红”之权也收归内阁。而冯保在政治上具有野心,他因长期担任司礼监秉笔太监,而一再受高拱的扼制,几次三番未能升任为掌印太监,由此深恨高拱:“初,司礼监之首珰缺,时冯保以次当进,而偶有不得意于上,拱亦素畏之,乃缘上意,荐陈洪。洪,故长御用者也,例不当司礼而得之,保恨洪因并恨拱。洪因而力为拱内主,然其人不甚识书,久之,以忤旨罢出外。而孟冲,长尚膳者也,与司礼远,而以割烹当上意,拱复荐之,而保居次如故,其恨拱次骨,拱亦觉之。”[35],冯保自知势难见容于高拱。在万历登极的第一天,高拱即上疏吁求皇帝及时视朝,亲览章奏,自主裁决政务,对一切重要政事俱直接批交内阁,而非转由司礼监处理,言下之意就是要将司礼监之权归于内阁,矛头直接对准当时已任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冯保,可见二人矛盾由来已久。而冯保长期见宠于李贵妃,与万历和陈太后的距离也比高拱要近得多,他当然不愿意坐以待毙。于是选择张居正作为政治同盟也成了势所必然:张居正久屈高拱之下,也有驱逐高拱的强烈愿望;斗倒高拱后,张居正以次辅升任内阁首辅自是情理之中,到时候内外一气,朝廷上下将无人能与他二人为敌。而冯保长期在太后皇帝身边服侍,深受信任,要利用皇室“主少国疑”的敏感心理对高拱进行构陷几乎是易如反掌。于是在张居正与冯保紧锣密鼓的阴谋策划中,壬申政变的帷幕就这样拉开了。

从以上论述中我们不难发现,张居正与冯保的政治结盟实际上是被高拱逼成的。高拱同时与张冯两人都酿成了水火不容的矛盾,迫使二人合力对付他,这不能不说是高拱的失策之处,抑或是他自信狂傲的性格所致。张冯的政治结盟彻底改变了万历一朝前十年的政治形态,二人几成只手遮天之势。由是张居正得以放手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推行新的政治理念,“居正固有才,其所以得委任专国柄者,由保为之左右也。”[36];而冯保得以巩固了自己宫内第一权宦的地位,也便利了借机敛财中饱私囊。张居正与冯保均知二人的联盟是危急之时的必然选择,二人唇亡齿寒,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这种认识客观上巩固了两人的关系,所以在外人企图离间张冯的时候,虽然“数用计使两人相疑”,但二人却“旋复相好”[37]。这并不是因为二人志趣相投、相交深挚,实在是形势所逼。只要二人稍生罅隙,便易为人所乘,重蹈高拱的覆辙。张居正作为一个从传统儒家教育走出来的官员,和一般士人所耻与为伍的宦官相交,与其共划阴谋,他对此需要作出道德操守上的牺牲;而冯保为了保持与张的融洽,也不得不约束党羽、稍事收敛。但这些所谓牺牲毕竟都是次要的,共同的利益才是动力的来源。所以张居正与冯保的政治结盟,本质上讲是一种共同利益的结合体。

张居正通过与冯保的政治结盟,走上了权势的顶峰。十年秉政,荣宠至极。身死之后,俄而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这一全过程对整个文官集团的心理打击无疑是沉重的。自嘉靖以来,内阁握有实权的官员相互倾轧、内讧已经成为习惯性的权力更替的方式。张璁、桂萼之与杨廷和、蒋冕、毛纪,严嵩之与夏言,徐阶之与严嵩,高拱之与徐阶,高拱、张居正之与李春芳、赵贞吉,张居正之与高拱,这些内阁官员的纷争,无一例外是以斗倒了前任首辅作为上台方式的。历届首辅虽显赫一时,身败名裂却也在顷刻之间,极少有人能幸免。这种当权与失势之时的落差在张居正身上表现得最为明显:方其秉政之时,皇帝亦尊其“元辅张先生”,还指天誓日地说:“先生精忠大勋,朕言不能述,官不能酬,惟我祖宗列圣必垂鉴之,阴佑先生子孙,世世与国咸休也。”[38];然而居正身死之后,万历又是如何“阴佑先生子孙”的呢?万历十二年,皇帝诏令查抄张居正家产,江陵府地方官闻风封了张宅,等到负责查抄的京官到来,张家已经饿死十余口。因对查抄出来的财产数量不满意,问官们对张家人重刑拷问。张居正长子张敬修苦不堪刑,自缢身亡,次子张懋修自杀未遂,侥幸保存一条性命,这就是张居正十年辛劳于国家所得到的酬报。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4-05-31
追问

能和张居正做政治同盟的人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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