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乡村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3-10-15
星期六,我们驾车去外婆家玩。
汽车驶入郊区,路旁的景致不断变化着:一幢幢高楼向后倒退而去,一 片片麦柴田向我们拥来。
前几天, 麦田里还是一片浓绿,转眼间,它已悄然换上了耀眼的金黄色新装。油菜荚成熟了,露出一粒粒滚圆的、咖啡色的种子;蚕豆老了,一节节嫩绿的豆荚变成了墨绿的;小葡萄变得更大了,个个一副急着长大的样子,仿佛等不到盛夏,它们就忍不住要先熟了似的。
来到外婆家门口,一开门,阿琳就蹿着跳着向我跑来,还时不时伏下身子,伸长脖颈,让我在它那长满细毛的脖子上抚摩几下,然后满足地在我身旁打着滚。每次我回到乡下,都要接受阿琳这一番独特的欢迎仪式。
噼噼啪啪,咦?厨房里什么声音?我跑进去一看,原来外公在烧柴火做饭呢!我会我会!我冲到灶前,一屁股坐到板凳上,一下子挤走了外公。我抓起一大把菜花柴,折成两半,胡乱塞进灶洞里去。一把又一把,火一下子变旺了。看到这么旺的火,我的添柴速度渐渐变慢了,火也慢慢变小了。哎呀,不好,火要灭了!我疯狂添柴,火苗一下子又蹿得老高。外公站在一旁,对我指点道:煮饭时火苗不能一会儿旺,一会儿灭,要自始至终保持均匀,不然,烧出来的饭容易夹生。于是,我改变了添柴速度,让火苗尽量保持均匀。尽管如此,火还是灭了很多次,看来,这烧饭也有窍门啊!
下午,外公说要给葡萄田浇水,已经通知了水机站的工人下午三点放水。三点到了, 我兴冲冲地跟着外公来到了水沟旁。不一会儿,只听远处传来了稀噜稀噜的水声,紧接着,流过来一股白花花的映着天光的细水流。水流越来越急,声音也变得哗哗哗地响。外公赶紧关上闸门,打开自家的管道口。水越积越多,扑噜噜、哗啦啦,它们吹着泡泡,喝着歌儿,哗——水漫到了管道口,猛地涌了进去。葡萄田的小水沟里一下子充满了水。我按耐不住了,问妈妈:我可以下水田吗?当然可以。真的?我难以置信。当然是真的,不开玩笑。妈妈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耶!老妈万岁!我迫不及待地脱下鞋袜,踩进水里。水从我的脚背上潺潺流过,泥土凉爽又温柔。一些泥巴俏皮地从我的脚趾缝里钻出来,仿佛在说:哎哟!你踩疼我了!外公用长柄瓢给葡萄浇水,我没有长柄瓢,只好用手了。我把手握成瓢状,一瓢一瓢地给葡萄浇水。
不知不觉,太阳已落到了西边。天地变成了玫瑰色,一幢幢农房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人们都把桌椅饭菜搬到门前的场地上,伴着香喷喷的农家菜高谈阔论起来,时不时地传出朗朗的笑声!
天渐渐暗了下来,人们都进屋休息去了。整个乡村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蟋蟀还在不知疲倦地拉着琴……
啊,初夏的乡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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