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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齐桓晋文之事》和《庄暴见孟子》原文及翻译?如果能顺便帮我搜一篇关于《阿Q正传》的评论作文最好、谢谢!(急、急)

第1个回答  2013-12-13
《庄暴见孟子》原文及翻译庄暴①见孟子,曰:“暴见于王②,王语暴以好乐③,暴未有以对也。”曰:“好乐何如?”
孟子曰:“王之好乐甚,则齐国其庶几④乎!”
他日,见于王曰:“王尝语庄子以好乐,有诸?”
王变乎色⑤,曰:“寡人非能好先王之乐也,直⑥好世俗之乐耳。”
曰:“王之好乐甚,则齐其庶几乎!今之乐犹古之乐也。”
曰:“可得闻与?”
曰:“独乐乐⑦,与人乐乐,孰乐?”
曰:“不若与人。”
曰:“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
曰:“不若与众。”
“臣请为王言乐。今王鼓乐千此,百姓闻王钟鼓之声、管龠⑧之音,举⑨疾首蹩頞⑩而相告曰:‘吾王之好鼓乐,夫何使我至于此极⑾也,父子不相见,兄弟妻子离散。’今王田猎于此,百姓闻王车马之音,见羽鹿之美,举⑨疾首蹩頞而相告曰:‘吾王之好田猎,夫何使我至于此极也?父子不相见,兄弟妻子离散。’此无他,不与民同乐也。
“今王鼓乐于此,百姓闻王钟鼓之声、管龠之音,举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几无疾病与,何以能鼓乐也?’今王田猎⑿于此,百姓闻王车马之音,见羽旄⒀之美,举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几无疾病与,何以能田猎也?’此无他,与民同乐也。今王与百姓同乐,则王矣!”
【释字义】
①暴:齐国大臣。
②见(xian现)于王:被齐王召见。
③乐(yue):《说文》:“五声八音总名。”《易》曰:“雷出地奋豫,先王以作乐崇德。”《礼记·乐记》:“先王之所以饰喜也”“天地之和”“德之华也”。可见,古代的乐是为了身心合德而作。音乐是道德感情的心声,也是回归天地万物和谐境界的途径。
④庶几:差不多。朱熹《集注》云:“近辞也,言近于。”
⑤变乎色:改变了脸色。朱熹《集注》云:“变色者,惭其好之不正也。”赵注则说是宣王恼怒庄暴把他“好乐”的事告诉孟子。
⑥直:不过、仅仅。
⑦独乐乐:独自一人娱乐的快乐。前一个“乐(yue)”作动词用,以下几句类似的句子同。
⑧管龠(yue月):赵注云:“管,笙;龠,萧。”笙是一种簧管乐器,在商代的甲骨文中已有记载;这里的萧是指排萧,与现在所称类似笛的萧不同。
⑨举:皆、都。
⑩疾首蹙頞(cu e促遏):蹙,收紧。頞,额头。
⑾极:《说文》:“栋也。”《通训定声》按:在屋之正中至高处。引申为极致,极端。
⑿田猎:在野外打猎。在春秋战国时代,这是一项带有军事训练性质的活动。由于它要发动百姓驱赶野兽,各级地方官员都要准备物资和亲自参与,所以古人主张应该在农闲时候有节制地举行,以免扰乱正常的主产秩序。
⒀旄(mao):旄,《说文》:“幢也。”通“毛”。古代用牦尾装饰的旗子,这种旗子为前军所持,故曰“前旄”。
【释经义】
庄暴进见孟子,说:“我朝见大王,大王和我谈论喜好音乐的事,我没有话应答。”
接着问道:“喜好音乐怎么样啊?”
孟子说,“大王如果非常喜好音乐,那齐国恐怕就治理得很不错了!”
几天后,孟子在进见宣王时问道:“大王曾经和庄暴谈论过爱好音乐,有这回事吗?”
宣王脸色一变,不好意思地说:“我并不是喜好先王清静典雅的音乐,只不过喜好当下世俗流行的音乐罢了。
孟子说,“大王如果非常喜好音乐,那齐国恐怕就治理很不错了!在这件事上,现在的俗乐与古代的雅乐差不多。”
宜王说:“能让我知道是什么道理吗?”
孟子说:“独自一人娱乐,与和他人一起娱乐,哪个更快乐?”
宣王说:“不如与他人一起娱乐更快乐。”
孟子说:“和少数人一起娱乐,与和多数人一起娱乐,哪个更快乐?”
宣王说:“不如与多数人一起娱乐更快乐。”
孟子说,“那就让我来为大王讲讲娱乐吧!假如大王在奏乐,百姓们听到大王鸣钟击鼓、吹萧奏笛的音声,都愁眉苦脸地相互诉苦说:‘我们大王喜好音乐,为什么要使我们这般穷困呢?父亲和儿子不能相见,兄弟和妻儿分离流散。’假如大王在围猎,百姓们听到大王车马的喧嚣,见到旗帜的华丽,都愁眉苦脸地相互诉苦说:‘我们大王喜好围猎,为什么要使我们这般穷困呢,父亲和儿子不能相见,兄弟和妻儿分离流散。’这没有别的原因,是由于不和民众一起娱乐的缘故。
“假如大王在奏乐,百姓们听到大王鸣钟击鼓、吹萧奏笛的音声,都眉开眼笑地相互告诉说:‘我们大王大概没有疾病吧,要不怎么能奏乐呢?’假如大王在围猎,百姓们听到大王车马的喧嚣,见到旗帜的华丽,都眉开眼笑地相互告诉说:‘我们大王大概没有疾病吧,要不怎么能围猎呢?’这没有别的原因,是由于和民众一起娱乐的缘故。君王若能仁慈无私,所喜欢的音乐必然日渐和雅,如和风细雨润人心田。礼乐天然,出自心田,民之乐即王之乐,天下同此乐,王之有也即民之有,这就是真正天下大同、仁德治世的王道。倘若大王与百姓一起娱乐,共同分享内心的喜悦,那么就会受到天下人的拥戴!”
乐,那就可以称王于天下了。” 《齐桓晋文之事》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
  曰:“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
  曰:“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技之类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如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
  “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
  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
 曰:“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
  王笑而不言。
  曰:“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为是哉?”
  曰:“否,吾不为是也。”
  曰:“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
  王曰:“若是其甚与?”
  曰:“殆有甚焉。缘木求鱼,虽不得鱼,无后灾;以若所为,求若所欲,尽心力而为之,后必有灾。”
  曰:“可得闻与?”
  曰:“邹人与楚人战,则王以为孰胜?”
  曰:“楚人胜。”
  曰:“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涂,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愬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于?”
  王曰:“吾惛,不能进于是矣。愿夫子辅吾志,明以教我;我虽不敏,请尝试之。”
  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译文或注释:
  齐宣王问(孟子)说:“齐桓公、晋文公(称霸)的事,(我)可以听听吗?”
  孟子回答说:“孔子的学生中没有称道齐桓公、晋文公的事情的,因此后世失传了。我没有听说过这事。(如果)一定要说,那么还是说说行王道的事吧!”
  (齐宣王)说:“要有什么样的道德,才可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呢?” (孟子)说:“安抚老百姓而称王天下,便没有什么人能抵御他了。”
  (齐宣王)说:“象我这样的人,能够安抚老百姓吗?”
  (孟子)说:“可以。”
  (齐宣王)说:“根据什么知道我可以做到呢?”
  (孟子)说:“我听胡龁说:‘您坐在大殿上,有个人牵牛从殿下走过。您看见这个人,问道:“牛(牵)到哪里去?”(那人)回答说:“准备用它来祭钟。”大王您说:“放了它!我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就这样没有罪过而走向受刑的地方。”(那人问)道:“那么,废弃祭钟的仪式吗?”你说:“哪能废呢?用羊来换它吧。”’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
 (齐宣王)说:“有这事。”
  (孟子)说:“这样的心就足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了。老百姓都以为大王是吝啬。我确实知道您是出于一种不忍的同情心。”
  (齐宣王)说:“是的,的确是这样(对我误解)的百姓。齐国虽然土地狭小,我怎么至于吝惜一条牛?就是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毫无罪过而走向受死的地方,所以用羊去换它。”
 (孟子)说:“你不要对百姓说您吝啬而感到奇怪。以小换大,他们怎么知道其中的意思呢?您如果不忍看它无罪而走向死地,那么,牛和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齐宣王笑着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呢?(我也说不清楚),我(的确)不是吝惜钱财而以羊换掉牛的,(这么看来)老百姓说我吝啬是理所应当的了。” (孟子)说:“没有关系,您这样做正体现了仁爱之道,(原因在于您)看到了牛而没看到羊。有道德的人对于飞禽走兽:看见它活着,便不忍心看它死;听到它(哀鸣)的声音,便不忍心吃它的肉。所以君子把厨房建得远远的。”
  齐宣王高兴了,说:“《诗经》说:‘别人有什么心思,我能揣测到。’──说的就是先生您这样的人啊。我这样做了,回头再去想它,却想不出是为什么。先生您说的这些,对于我的心真有豁然开郎的作用啊!这种心之所以符合王道的原因,是什么呢?” (孟子)说:“(假如)有人报告大王说:‘我的力气足以举起三千斤,却不能够举起一根羽毛;(我的)眼力足以看清鸟兽秋天新生细毛的末稍,却看不到整车的柴草。’那么,大王您相信吗?” (齐宣王)说:“不相信。”
  “如今您的恩德足以推及禽兽,而老百姓却得不到您的功德,却是为什么呢?这样看来,举不起一根羽毛,是不用力气的缘故;看不见整车的柴草,是不用目力的缘故;老百姓没有受到受护,是不肯布施恩德的缘故。所以,大王您不能以王道统一天下,是不肯干,而不是不能干。”
  (齐宣王)说:“不肯干与不能干在表现上怎样区别?”
  (孟子)说:“(用胳膊)挟着泰山去跳过渤海,告诉别人说:‘我做不到。’这确实是做不到。为长辈按摩一下肢体,告诉别人说:‘我做不到。’这是不肯做,而不是不能做。大王所以不能统一天下,不属于(用胳膊)挟泰山去跳过渤海这一类的事;大王不能统一天下,属于对长辈按摩肢体一类的事。尊敬自己的老人,进而推广到尊敬别人家的老人;爱护自己的孩子,进而推广到爱护别人家的孩子。(照此理去做)要统一天下如同在手掌上转动东西那么容易了。《诗经》说:‘(做国君的)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作好榜样,推广到兄弟,进而治理好一家一国。’──说的就是把这样的心推广到他人身上罢了。所以,推广恩德足以使天下安定,不推广恩德连妻子儿女都安抚不了。古代圣人大大超过别人的原因,没别的,善于推广他们的好行为罢了。如今(您的)恩德足以推广到禽兽身上,老百姓却得不到您的好处,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称一称,才能知道轻重;量一量,才能知道长短,事物都是如此,人心更是这样。大王,您请思量一下吧!
  “还是您发动战争,使将士冒生命的危险,与各诸侯国结怨,这样心里才痛快么?”
  齐宣王说:“不是的,我怎么会这样做才痛快呢?我是打算用这办法求得我最想要的东西罢了。”
  (孟子)说:“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可以听听吗?”
  齐宣王只是笑却不说话。
  (孟子)说:“是因为肥美的食物不够吃呢?又轻又暖的衣服不够穿呢?还是因为各种色彩不够看呢?美妙的音乐不够听呢?左右受宠爱的人不够用呢?(这些)您的大臣们都能充分地供给,难道大王真是为了这些吗?”
  (齐宣王)说:“不是,我不是为了这些。” (孟子)说:“那么,大王所最想得到的东西便可知道了:是想开拓疆土,使秦国、楚国来朝见,统治整个中原地区,安抚四方的少数民族。(但是)以这样的做法,去谋求这样的理想,就象爬到树上去抓鱼一样。”
  齐宣王说:“象(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孟子)说:“恐怕比这还严重。爬到树上去抓鱼,虽然抓不到鱼,却没有什么后祸;假使用这样的做法,去谋求这样的理想,又尽心尽力地去干,结果必然有灾祸。”
  (齐宣王)说:“(这是什么道理)可以让我听听吗?”
  (孟子)说:“(如果)邹国和楚国打仗,那您认为谁胜呢?” (齐宣王)说:“楚国会胜。”
  (孟子)说:“那么,小国本来不可以与大国为敌,人少的国家本来不可以与人多的国家为敌,弱国本来不可以与强国为敌。天下的土地,纵横各一千多里的(国家)有九个,齐国的土地总算起来也只有其中的一份。以九分之一(的力量)去使九分之八(的力量)降服,这与邹国和楚国打仗有什么不同呢?还是回到根本上来吧。(如果)您现在发布政令施行仁政,使得天下当官的都想到您的朝廷来做官,种田的都想到您的田野来耕作,做生意的都要(把货物)存放在大王的集市上,旅行的人都想在大王的道路上出入,各国那些憎恨他们君主的人都想跑来向您申诉。如果象这样,谁还能抵挡您呢?” 齐宣王说:“我昏乱糊涂,不能做到这一步。希望先生您帮助我(实现)我的志愿。明白地教导我,我虽然不明事理,请(让我)试着这么做做看。” (孟子)说:“没有长久可以维持生活的产业而常有善心的,只有有志之士才能做到,至于老百姓,没有固定的产业,因而就没有长久不变的心。如果没有长久不变的善心,(就会)不服从约束、犯上作乱,没有不做的了。等到(他们)犯了罪,随后用刑法去处罚他们,这样做是陷害人民。哪有仁爱的君主掌权,却可以做这种陷害百姓的事呢?所以英明的君主规定老百姓的产业,一定使他们上能赡养父母,下能养活妻子儿女;年成好时能丰衣足食,年成不好也不致于饿死。然后督促他们做好事。所以老百姓跟随国君走就容易了。如今,规定人民的产业,上不能赡养父母,下不能养活妻子儿女,好年景也总是生活在困苦之中,坏年景免不了要饿死。这样,只把自己从死亡中救出来,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讲求礼义呢?大王真想施行仁政,为什么不回到根本上来呢?(给每家)五亩地的住宅,种上桑树,(那么)五十岁的人就可以穿上丝织的衣服了;鸡、狗、猪这些家畜,不要失去(喂养繁殖的)时节,七十岁的人就可以有肉吃了;一百亩的田地,不要(因劳役)耽误了农时,八口人的家庭就可以不挨饿了;重视学校的教育,反复地用孝顺父母,尊重兄长的道理叮咛他们,头发斑白的老人便不会再背着、顶着东西在路上走了。老年人穿丝衣服吃上肉,老百姓不挨饿受冻,这样如果还不能统一天下,那是没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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