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一篇六年级小学生能朗诵的名家散文

要是名家写的,要激昂一些,感人一些的,要几篇,好选择嘛。。。。。。好的还再加分!

第1个回答  2009-09-04
朱自清《春》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长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子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乡下去,小路上,石桥边,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还有地里工作的农夫,披着蓑,戴着笠的。他们的草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他们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他领着我们上前去。
第2个回答  2009-09-04
  《背影》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
  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
  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
  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
  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
  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
  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
  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
  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
  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
  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
  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
  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
  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
  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
  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
  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
  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
  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
  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
  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
  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
  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
  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
  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
  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
  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
  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
  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
  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
  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
  再能与他相见!

  《旅行杂记》朱自清
  这次中华教育改进社在南京开第三届年会,我也想观观光;故“不远千里”的从浙江赶
  到上海,决于七月二日附赴会诸公的车尾而行。
  一 殷勤的招待
  七月二日正是浙江与上海的社员乘车赴会的日子。在上海这样大车站里,多了几十个改
  进社社员,原也不一定能够显出甚么异样;但我却觉得确乎是不同了,“一时之盛”的光
  景,在车站的一角上,是显然可见的。这是在茶点室的左边;那里丛着一群人,正在向两位
  特派的招待员接洽。壁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磅纸,写着龙蛇飞舞的字:“二等四元A,三等二
  元A。”两位招待员开始执行职务了;这时已是六点四十分,离开车还有二十分钟了。招待
  员所应做的第一大事,自然是买车票。买车票是大家都会的,买半票却非由他们二位来“优
  待”一下不可。“优待”可真不是容易的事!他们实行“优待”的时候,要向每个人取名
  片,票价,——还得找钱。他们往还于茶点室和售票处之间,少说些,足有二十次!他们手
  里是拿着一叠名片和钞票洋钱;眼睛总是张望着前面,仿佛遗失了什么,急急寻觅一样;面
  部筋肉平板地紧张着;手和足的运动都像不是他们自己的。好容易费了二虎之力,居然买了
  几张票,凭着名片分发了。每次分发时,各位候补人都一拥而上。等到得不着票子,便不免
  有了三三两两的怨声了。那两位招待员买票事大,却也顾不得这些。可是钟走得真快,不觉
  七点还欠五分了。这时票子还有许多人没买着,大家都着急;而招待员竟不出来!有的人急
  忙寻着他们,情愿取回了钱,自买全票;有的向他们顿足舞手的责备着。他们却只是忙着照
  名片退钱,一言不发。——真好性儿!于是大家三步并作两步,自己去买票子;这一挤非同
  小可!我除照付票价外,还出了一身大汗,才弄到一张三等车票。这时候对两位招待员的怨
  声真载道了:“这样的饭桶!”“真饭桶!”“早做什么事的?”“六点钟就来了,还是自
  己买票,冤不冤!”我猜想这时候两位招待员的耳朵该有些儿热了。其实我倒能原谅他们,
  无论招待的成绩如何,他们的眼睛和腿总算忙得可以了,这也总算是殷勤了;他们也可以对
  得起改进社了,改进社也可以对得起他们的社员了。——上车后,车就开了;有人问,“两
  个饭桶来了没有?”“没有吧!”车是开了。
  二 躬逢其盛
  七月二日的晚上,花了约莫一点钟的时间,才在大会注册组买了一张旁听的标识。这个
  标识很不漂亮,但颇有实用。七月三日早晨的年会开幕大典,我得躬逢其盛,全靠着它呢。
  七月三日的早晨,大雨倾盆而下。这次大典在中正街公共讲演厅举行。该厅离我所住的
  地方有六七里路远;但我终于冒了狂风暴雨,乘了黄包车赴会。在这一点上,我的热心决不
  下于社员诸君的。
  到了会场门首,早已停着许多汽车,马车;我知道这确乎是大典了。走进会场,坐定细
  看,一切都很从容,似乎离开会的时间还远得很呢!——虽然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楼上正
  中是女宾席,似乎很是寥寥;两旁都是军警席——正和楼下的两旁一样。一个黑色的警察,
  间着一个灰色的兵士,静默的立着。他们大概不是来听讲的,因为既没有赛瓷的社员徽章,
  又没有和我一样的旁听标识,而且也没有真正的“席”——坐位。(我所谓“军警席”,是
  就实际而言,当时场中并无此项名义,合行声明。)听说督军省长都要“驾临”该场;他们
  原是保卫“两长”来的,他们原是监视我们来的,好一个武装的会场!
  那时“两长”未到,盛会还未开场;我们忽然要做学生了!一位教员风的女士走上台
  来,像一道光闪在听众的眼前;她请大家练习《尽力中华》歌。大家茫然的立起,跟着她
  唱。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有些人不敢高唱,有些人竟唱不出。所以唱完的时候,她
  温和地笑着向大家说:“这回太低了,等等再唱一回。”她轻轻的鞠了躬,走了。等了一
  等,她果然又来了。说完“一——二——三——四”之后,《尽力中华》的歌声果然很响地
  起来了。她将左手插在腰间,右手上下的挥着,表示节拍;挥手的时候,腰部以上也随着微
  微的向左右倾侧,显出极为柔软的曲线;她的头略略偏右仰着,嘴唇轻轻的动着,嘴唇以
  上,尽是微笑。唱完时,她仍笑着说,“好些了,等等再唱。”再唱的时候,她拍着两手,
  发出清脆的响,其余和前回一样。唱完,她立刻又“一——二——三——四”的要大家唱。
  大家似乎很惊愕,似乎她真看得大家和学生一样了;但是半秒钟的惊愕与不耐以后,终于又
  唱起来了——自然有一部分人,因疲倦而休息。于是大家的临时的学生时代告终。不一会,
  场中忽然纷扰,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东北角上;这是齐督军,韩省长来了,开会的时间真到
  了!
  空空的讲坛上,这时竟济济一台了。正中有三张椅子,两旁各有一排椅子。正中的三人
  是齐燮元,韩国钧,另有一个西装少年;后来他演说,才知是“高督办”——就是讳“恩
  洪”的了——的代表。这三人端坐在台的正中,使我联想到大雄宝殿上的三尊佛像;他们虽
  坦然的坐着,我却无端的为他们“惶恐”着。——于是开会了,照着秩序单进行。详细的情
  形,有各报记述可看,毋庸在下再来饶舌。现在单表齐燮元,韩国钧和东南大学校长郭秉文
  博士的高论。齐燮元究竟是督军兼巡阅使,他的声音是加倍的洪亮;那时场中也特别肃静—
  —齐燮元究竟与众不同呀!他咬字眼儿真咬得清白;他的话是“字本位”,是一个字一个字
  吐出来的。字与字间的时距,我不能指明,只觉比普通人说话延长罢了;最令我惊异而且焦
  躁的,是有几句说完之后。那时我总以为第二句应该开始了,岂知一等不来,二等不至,三
  等不到;他是在唱歌呢,这儿碰着全休止符了!等到三等等完,四拍拍毕,第二句的第一个
  字才姗姗的来了。这其间至少有一分钟;要用主观的计时法,简直可说足有五分钟!说来说
  去,究竟他说的是什么呢?我恭恭敬敬的答道:半篇八股!他用拆字法将“中华教育改进
  社”一题拆为四段:先做“教育”二字,是为第一股;次做“教育改进”,是为第二股;
  “中华教育改进”是第三股;加上“社”字,是第四股。层层递进,如他由督军而升巡阅使
  一样。齐燮元本是廪贡生,这类文章本是他的拿手戏;只因时代维新,不免也要改良一番,
  才好应世;八股只剩了四股,大约便是为此了。最教我不忘记的,是他说完后的那一鞠躬。
  那一鞠躬真是与众不同,鞠下去时,上半身全与讲桌平行,我们只看见他一头的黑发;他然
  后慢慢的立起退下。这其间费了普通人三个一鞠躬的时间,是的的确确的。接着便是韩国钧
  了。他有一篇改进社开会词,是开会前已分发了的。里面曾有一节,论及现在学风的不良,
  颇有痛心疾首之概。我很想听听他的高见。但他却不曾照本宣扬,他这时另有一番说话。他
  也经过了许多时间;但不知是我的精神不济,还是另有原因,我毫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只有
  煞尾的时候,他提高了喉咙,我也竖起了耳朵,这才听见他的警句了。他说:“现在政治上
  南北是不统一的。今天到会诸君,却南北都有,同以研究教育为职志,毫无畛域之见。可见
  统一是要靠文化的,不能靠武力!”这最后一句话确是漂亮,赢得如雷的掌声和许多轻微的
  赞叹。他便在掌声里退下。这时我们所注意的,是在他肘腋之旁的齐燮元;可惜我眼睛不
  佳,不能看到他面部的变化,因而他的心情也不能详说:这是很遗憾的。于是——是我行文
  的“于是”,不是事实的“于是”,请注意——来了郭秉文博士。他说,我只记得他说,
  “青年的思想应稳健,正确。”旁边有一位告诉我说:“这是齐燮元的话。”但我却发见
  了,这也是韩国钧的话,便是开会辞里所说的。究竟是谁的话呢?或者是“英雄所见,大略
  相同”么?这却要请问郭博士自己了。但我不能明白:什么思想才算正确和稳健呢?郭博士
  的演说里不曾下注脚,我也只好终于莫测高深了。
  还有一事,不可不记。在那些点缀会场的警察中,有一个瘦长的,始终笔直的站着,几
  乎不曾移过一步,真像石像一般,有着可怕的静默。我最佩服他那昂着的头和垂着的手;那
  天真苦了他们三位了!另有一个警官,也颇可观。他那肥硬的身体,凸出的肚皮,老是背着
  的双手,和那微微仰起的下巴,高高翘着的仁丹胡子,以及胸前累累挂着的徽章——那天场
  中,这后两件是他所独有的——都显出他的身份和骄傲。他在楼下左旁往来的徘徊着,似乎
  在督率着他的部下。我不能忘记他。
  三 第三人称
  七月A日,正式开会。社员全体大会外,便是许多分组会议。我们知道全体大会不过是
  那么回事,值得注意的是后者。我因为也忝然的做了国文教师,便决然无疑地投到国语教学
  组旁听。不幸听了一次,便生了病,不能再去。那一次所议的是“采用他,她,它案”(大
  意如此,原文忘记了);足足议了两个半钟头,才算不解决地解决了。这次讨论,总算详细
  已极,无微不至;在讨论时,很有几位英雄,舌本翻澜,妙绪环涌,使得我茅塞顿开,摇头
  佩服。这不可以不记。
  其实我第一先应该佩服提案的人!在现在大家已经“采用”“他,她,它”的时候,他
  才从容不迫地提出了这件议案,真可算得老成持重,“不敢为天下先”,确遵老子遗训的
  了。在我们礼义之邦,无论何处,时间先生总是要先请一步的;所以这件议案不因为他的从
  容而被忽视,反因为他的从容而被尊崇,这就是所谓“让德”。且看当日之情形,谁不兴高
  而采烈?便可见该议案的号召之力了。本来呢,“新文学”里的第三人称代名词也太纷歧
  了!既“她”“伊”之互用,又“她”“它”之不同,更有“佢”“彼”之流,窜跳其间;
  于是乎乌烟瘴气,一塌糊涂!提案人虽只为辨“性”起见,但指定的三字,皆属于也字系
  统,俨然有正名之意。将来“也”字系统若竟成为正统,那开创之功一定要归于提案人的。
  提案人有如彼的力量,如此的见解,怎不教人佩服?
  讨论的中心点是在女人,就是在“她”字。“人”让他站着,“牛”也让它站着;所饶
  不过的是“女”人,就是“她”字旁边立着的那“女”人!于是辩论开始了。一位教师说,
  “据我的‘经验’,女学生总不喜欢‘她’字——男人的‘他’,只标一个‘人’字旁,女
  子的‘她’,却特别标一个‘女’字旁,表明是个女人;这是她们所不平的!我发出的讲
  义,上面的‘他’字,她们常常要将‘人’字旁改成‘男’字旁,可以见她们报复的意思
  了。”大家听了,都微微笑着,像很有味似的。另一位却起来驳道,“我也在女学堂教书,
  却没有这种情形!”海格尔的定律不错,调和派来了,他说,“这本来有两派:用文言的欢
  喜用‘伊’字,如周作人先生便是;用白话的欢喜用‘她’字,‘伊’字用的少些;其实两
  个字都是一样的。”“用文言的欢喜用‘伊’字,”这句话却有意思!文言里间或有“伊”
  字看见,这是真理;但若说那些“伊”都是女人,那却不免委屈了许多男人!周作人先生提
  倡用“伊”字也是实,但只是用在白话里;我可保证,他决不曾有什么“用文言”的话!而
  且若是主张“伊”字用于文言,那和主张人有两只手一样,何必周先生来提倡呢?于是又冤
  枉了周先生!——调和终于无效,一位女教师立起来了。大家都倾耳以待,因为这是她们的
  切身问题,必有一番精当之论!她说话快极了,我听到的警句只是,“历来加‘女’字旁的
  字都是不好的字;‘她’字是用不得的!”一位“他”立刻驳道,“‘好’字岂不是‘女’
  字旁么?”大家都大笑了,在这大笑之中。忽有苍老的声音:“我看‘他’字譬如我们普通
  人坐三等车;‘她’字加了‘女’字旁,是请她们坐二等车,有什么不好呢?”这回真哄堂
  了,有几个人笑得眼睛亮晶晶的,眼泪几乎要出来;真是所谓“笑中有泪”了。后来的情形
  可有些模糊,大约便在谈笑中收了场;于是乎一幕喜剧告成。“二等车”,“三等车”这一
  个比喻,真是新鲜,足为修辞学开一崭新的局面,使我有永远的趣味。从前贾宝玉说男人的
  骨头是泥做的,女人的骨头是水做的,至今传为佳话;现在我们的辩士又发明了这个“二三
  等车”的比喻,真是媲美前修,启迪来学了。但这个“二三等之别”究竟也有例外;我离开
  南京那一晚,明明在三等车上看见三个“她”!我想:“她”“她”“她”何以不坐二等车
  呢?难道客气不成?——那位辩士的话应该是不错的!

  选一篇吧~~~~~~~~~~~~~~~~~~~~~~~~~~~!!!!!!!!!!!!!!!!!!!!!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09-09-05
就《春》嘛!不太难!很好朗诵!再说老是初一学的,六年级朗诵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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