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的语系沿革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0

汉语属于汉藏语系分析语,有声调。
汉字起源于图画。在汉字产生的早期阶段,象形字的字形跟它所代表的语素的意义直接发生联系。
虽然每个字也都有自己固定的读音,但是字形本身不是表音的符号,跟拼音文字的字母的性质不同。
象形字的读音是它所代表的语素转嫁给它的。
随着字形的演变,象形字变得越来越不象形。
结果是字形跟它所代表的语素在意义上也失去了原有的联系。
这个时候,字形本身既不表音,也不表义,变成了抽象的记号。
如果汉语里所有的语素都是由这种既不表音也不表义的记号代表的,那么汉字可以说是一种纯记号文字。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汉字有独体字与合体字的区别。
只有独体字才是纯粹的记号文字。合体字是由独体字组合造成的。
从构造上说,合体字比独体字高一个层次。因为组成合体字的独体字本身虽然也是记号,可是当它作为合体字的组成成分时,它是以有音有义的“字”的身份参加的。 ①形声字。形声字由表示意义的形旁和表示读音的声旁两部分组成。拿构造最简单的形声字来说,形旁和声旁都是由独体字充当的。作为形声字的组成部分,这些独体字都是有音有义的字。不过形旁只取其义,不取其音,例如“鸠”字的偏旁“鸟”;声旁则只取其音,不取其义,例如“鸠”字的偏旁“九”。
由于字义和字音的演变,有些形声字的形旁或声旁现在已失去了表意或表音的功能。例如“球”本来是一种玉的名称,所以以“玉”为形旁。现在“球”字不再指玉,这个形旁就没有作用了。再如“海”字本来以“每”为声旁。由于字音的变化,现在“海”和“每”的读音相去甚远,声旁“每”也就不起作用了。有的时候,形旁和声旁都丧失了原来的功能,例如“给、等、短”。这一类字已经不能再作为形声字看待了。
形声字和非形声字之间并没有明确的界限。造字之初,形声字和它的声旁的读音本来就不一定密合。发展到现代汉字,出入就更大了。有人拿7500多个现代合体汉字进行统计。就普通话读音来说,合体字跟声旁完全同音(声母、韵母、声调全同)的不到 5%。声母、韵母相同而声调不同的约占10%。只有韵母一项相同的约占20%。如果我们只把前两类看作形声字,那么形声字大概只占通行汉字的15%。如果把以上三类全看作形声字,形声字大概会占通行汉字35%的样子。要是把标准再放宽或者完全根据来历确定形声字,那么通行汉字中形声字的百分比还要高得多。
②合体会意字。古人说“止戈为武”,“人言为信”。对于“武”、“信”两个字来说,这种解释是错误的。不过汉字体系里确实有按照这种方式造成的字,例如“不正为歪”,“不好为孬”。这一类字的特点是会合偏旁的字义来表现整个合体字的意义。这种字为数很少,只有个别的例子。
以上两类合体字里的偏旁有的有表意作用,有的有表音作用。下边一类的情形不同。
③合体记号字。这一类合体字的偏旁既不表意,也不表音。这主要有两种情形。一是由于字音和字义的变化,原来的声旁和形旁已经不再表音、表意了。例如上文举过的“给、等、 短”一类字。 另一种情形可以举“章”字为例。 按照汉代许慎《说文解字》的分析,“章”字从“音”从“十”。 可是现在一般人说“立早章” (以区别于“弓长张”)的时候,是把它分析成“立”和“早”两部分。其实从古文字看,“章”本来是一个独体象形字,跟“音、十、立、早”都没有关系。
汉字用来记录汉语已经有3000年以上的历史,一直沿用到今天,没有中断过。在如此长的历史时期里,汉字不仅为人们的现实生活服务,而且记录下极其丰富的文化资料;甚至跨越国界,被日本、朝鲜、越南等邻国借去记录非汉语语言。
另一方面,长期以来也不断有人批评汉字的缺点,主要是说汉字难认、难写、难于机械化(印刷排版、打字等)。因此在扫盲、儿童识字教育、文化传播等方面,都不如拼音文字效率高。
跟拼音文字比较起来,汉字有它的短处,但是也有它的长处。汉字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够超越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古今汉语字音的差别很大。但由于2000年来字形相当稳定,没有太大变化,字义的变化比较小,所以先秦两汉的古书今天一般人还能部分看懂。如果古书是用拼音文字写的,现代人就根本无法理解了。有些方言语音差别也很大,彼此不能交谈,可是写成汉字,就能互相了解,道理也是一样的。
50年代开始进行简化汉字的工作。1986年重新公布的《简化字总表》规定了2200多个简化汉字(包括用简化偏旁类推的字)。这项工作目前已告一段落,停止,不继续简化(《第二批简化字总表》就因过度简化被废除)。因为过度简化会破坏汉字的稳定性,扰乱汉字原本所具备的音形义,造成理解上的误区。而且简化一批字以后,原来的繁体字并不能废除。结果是汉字的总数有增无减,反而加重了学习和使用的人的负担。
关于文字拼音化问题,长期以来一直有争论。从理论上说,任何自然语言都可以用拼音文字记录。但是由于汉语方言分歧在推广普通话的工作没有取得广泛、切实的成效以前,改用拼音文字会给方言区的人带来很大的困难。
此外,由于汉字历史悠久,大量的文献都是用汉字记录的。一旦改弦易辙,势必在文献的广泛利用上造成一定困难,在社会心理和民族感情上也可能引起波动,且如果进行汉字拉丁化,中华民族5000年的历史文明将受到莫大的伤害。事实上,由于长时间使用汉字这一可以表意的书写系统,汉语中可以存在大量同音字词,这个现象确实发生了,而且未曾有什么不便之处,现在一个音节最多可以对应几十上百个汉字,如果使用拼音来记载语音,会出现不读出来就看不懂的现象,即使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也无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因此如果真要进行汉字拉丁化的工作,在汉语发展到合适的程度以前,最好搁置拉丁化的计划,否则民族文化的传承也不可能长久。
例如,鲁迅先生的著作《阿Q正传》书名中的“Q”字,据鲁迅自己说,也是受拉丁化的影响。
《施氏食狮史》赵元任(汉语不能拉丁化的有力证据)
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
氏时时适市视狮。
十时,适十狮适市。
是时,适施氏适市。
氏视是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
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
石室湿,氏使侍拭石室。
石室拭,氏始试食是十狮。
食时,始识是十狮,实十石狮尸。
试释是事。
《施氏食狮史》是一篇由赵元任所写的设限文章。
全文共九十二字,每字的普通话发音都是shi。这篇文言作品在阅读时并没有问题,但当用普通话朗读或者拉丁化作品时,问题便出现了。
这是古文同音字多的缘故。这篇短文都能看懂,可是如果你读给别人听,他是无论如何也听不懂的! 汉语的语素绝大部分是单音节的。
语素和语素可以组成合成词(马+路→马路│开+关→开关)。
有的语素本身就是词,有的语素本身不是词(由于惯用法导致),只能跟别的语素一起组成复合词(民→人民│失→丧失)。
现代汉语里双音节词占的比重最大。大部分双音词都是按照上面提到的复合方式造成的(通常二字意思相同或相近,如:真实 虚假 玩笑 快乐。但也有例外,如:开灯 开火[动词加名词])。有些语素虽然在现代汉语里不能作为一个词单独用,但是有时候在借用古汉语的词句时,也偶尔作为词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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