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大胖女人从桥上过,你为什么要难过???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31
看书时,经常会看到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吐槽,

觉得很有趣,跟你分享分享,

如果你碰到过让你乐出声来的情节,愿意的话,也分享给我吧~

Part  1

汪曾祺在纪念沈从文先生的文章里,提到,沈先生在书后写过一句话 “某月某日,见一大胖女人从桥上过,心中十分难过。”

大胖女人从桥上过,为什么要难过?

汪曾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不过,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刚好是新冠疫情期间,我在家里每天吃吃喝喝,也没有运动,体重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个小高峰,“大胖…”两个字,一下子伤害了我。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辗转反侧几天,决定还是要对沈先生说:

有人解读说,沈先生大概是对美学有点“癖”,见不得这样不大搭配的画面。

要我说,还是不要解释的好,按照这样解释,可是容易被女人们追着骂的。

Part  2

汪曾祺说自己曾给同学代笔,写了一篇关于李贺的文章,观点很是新奇,

“别人的诗都是画在白底子上的画,李贺的诗是画在黑底子上的画。”

闻一多先生看了,给了评语:“你的报告写得很好,比汪曾祺写得还好!”

这个也就罢了,汪曾祺在另一篇文章里,也提到了这个事情,不过只是提了前半部分,并没有说他提过李贺在黑底子上作画的这个观点。

两篇文章参照着看,让人忍俊不禁。

或许是汪先生先写了一篇,暗暗地夸了自己,后又觉得不过瘾,决定再写一篇,明着告诉大家这个绝妙的观点是自己提的。

这一点,让我想起了梁启超,

梁启超据说在上课时,开场白喜欢讲 :“启功没有什么学问,但是也有一点学问。”

傲娇的不得了。

尤其是坦坦荡荡的傲娇,还真是让人无法抵抗。

另外,汪先生自己还说过,每当写成一篇文章,自我感觉很不错的时候,

“提刀却立,四顾踌躇,对自己说: “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

大概,生在现代,汪先生一定是要唱一首

《我是真的很不错》

Part  3

季羡林老先生在《清华园日记》里,吐槽那些教授 “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这个话,让我觉得很亲切,

因为我也喜欢骂“他娘的”。

虽然没有季羡林先生那样的学识,

但是骂人的话一样,好像也算是有了名人周边,感觉自己很不错!

还有天天打牌的胡适,

让放不下手机的我们,

对自己“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吃喝玩乐”的脆弱,很快释怀。

读书可真快乐啊!

Part  4

我有个姑婆,是个很远、很不常见的亲戚,

小时候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看到她,

每每遇见,她就喜欢大力地拍打我的后背,

我那会儿觉得自己在她手里,

好像是个怎么拍也拍不蓬松的枕头,

看到《月亮与六便士》时,作者形容自己被别人拍打:

“好像我是个靠垫似的。”

真叫人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那个姑婆现在怎么样了?

Part  5

栀子花本身是长得还算秀气的,并没有那么地“五大三粗”,

毕竟是花,多少还是雅致的。

看了汪曾祺的描述,

我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出现一朵小白花,

叶子微微蜷着,像是两手叉腰似的,

碰见别人在嘀咕自己品格不高,压不住暴躁的脾气,忍不住去“口吐芬芳”,

总是有些冲突感。

但是,因为栀子花也是白的,玉兰花也是白的,

我就想起了从前住的地方,楼下有几株婷婷袅袅的白玉兰,

在初夏的黑夜里,晚风徐徐吹过,几点细白的身影在黑的纯粹的夜里,微微摇曳,

真是动人心弦。

栀子花如果会说话,

大概这会儿也要骂出声来:“你们他妈的,如果不夸我,能不能别提我?!”

(其实,初夏晚间的白玉兰也不是那么地动人,主要是我那时谈了很好看的朋友,恋爱的感觉太过动人了,连带着平常的景色,也让人感动。)

Part  6

看书的时候,会有许许多多的乐出声来的时候,

比如金岳霖上着课,忽然停下来,说 :“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

然后,颇为得意的从后脖颈捏出个跳蚤来。

看的时候,真是又恶心又好笑。

再比如,

汪曾祺讲自己看到马吃梨的时候,

描述马咔嚓咔嚓咬火把梨的样子,

单单看文字就让人觉得很解压,

要是放在现在,开一个马吃梨的吃播,应当比一些拼命吃撑的直播间要吸引人吧。

希望你也可以有幸活成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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