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汪曾祺之《人间至味》菌小谱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8
文|一一得我

我算是明白汪老为啥能写出《人间至味》这本书了,他吃过的东西太多了!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他都品尝了个遍,也记录了个遍。就连菌类,他都吃过了许多种。

汪老吃过冬菇,南方很多地方把冬菇叫香蕈(xùn)。

也在井冈山吃过鲜冬菇。

更是在盛产菌类的昆明住过七年,吃过许多昆明的菌子。

而他形容鸡枞的味道更是有趣:

不知道这“植物鸡”几月份吃的到,有机会去旅游的话一定要尝尝看!

汪老说味道最深刻,样子最难看的是干巴菌。

就是这种又丑陋,又难择的菌子,味道却丰富奇妙:

而好看的鸡油菌,却不怎么好吃。可谓“一个中吃不中看,一个中看不中吃!”

口蘑品类众多,有黑蘑、白蘑、鸡腿子、青腿子,还有商家自立的名目“庙自行”“蘑菇丁”等。

口蘑干制后方有香味,清洗起来也很讲究,需要反复换水清洗才能去尽泥沙。口蘑炖鸭,口蘑羊肉臊子面,炒口蘑等,都是重油下生出的美味。

现在大家日常吃的蘑菇种类已经不少了,香菇、平菇、金针菇等都是老百姓饭桌上常见的种类。

但对我而言,心中的第一永远属于祁连的黄蘑菇。

很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在高原。乡中山上,人与大自然十分亲近,更是少不了接受大自然的馈赠。大人们经常翻越去旁边的山里,采黄蘑菇回来吃。

对于我来说,去捡蘑菇属于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常常不知疲倦地跟在后面。记忆中的草地很柔软,连绵的山望也望不到头。景色就像很久以前windows的一款电脑桌面,蓝是那么蓝,绿是那么绿。

美丽的草地,于小小的我来说也是挑战。因为小朋友的脚小,所以走路要小心老鼠洞,一不小心踩中了,就会卡进去。还要小心牛粪,踩到新鲜的,也是麻烦啦。

采黄蘑菇也是个技术活,大人会观察“蘑菇圈”,如果望过去,有一圈草长得尤为茂盛,那一片的蘑菇肯定也不少。

而那时的我,只能尽力分辨“狗尿苔”和“马屁泡”,这些都是我们不拿来吃的蘑菇。当然采着采着,我就去摘野花玩了。

一般采得多,为了防止生虫,就会用线串起来然后晒干。烹饪方法也很简单,炒制、煲汤或者煮面片吃,都无比鲜美,配上牛肉或是鸡肉,那更是称得上珍馐美味。

据说曾经年轻力壮的父亲和小舅,将一高压锅牛肉黄蘑菇面片吃个精光。在那个物资短缺的年代,这样的美味也永远留在了他们的记忆里。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黄蘑菇并喜爱它的味道,离家在外的我也经常得父母“馈赠”,没有少了这样口福。但自己做的,总也比不上父母做的香,大概倾注了家人爱意的美食,才是大家心目中最美好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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