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周记一篇,急急急

每周我们都要写周记,可是哪有那么多是好写?把你发生过的一件事写下来600字

那棵树立在那条路边上已经很久很久了。当那路还只是一条泥泞的小径时,它就立在那里;当路上驶过第一辆汽车之前,它就立在那里;当这一带只有稀稀落落几处老式平房时,它就立在那里。

那树有一点佝偻,露出老态,但是坚固稳定,树顶像刚炸开的焰火一样繁密。认识那棵树的人都说,有一年,台风连吹两天两夜,附近的树全被吹断,房屋也倒坍了不少,只有那棵树屹立不摇,而且据说,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掉下来。这真令人难以置信,可是,据说,当这一带还没有建造新式公寓之前,陆上台风紧急警报声中,总有人到树干上漩涡形的洞里插一柱香呢!

那的确是一株坚固的大树,霉黑潮湿的皮层上,有隆起的筋和纵裂的纹,像生铁铸就的模样。几丈以外的泥土下,还看出有树根的伏脉。在夏天的太阳下挺着颈子急走的人,会像猎犬一样奔到树下,吸一口浓荫,仰脸看千掌千指托住阳光,看指缝间漏下来的碎汞。有时候,的确,连树叶也完全静止。

于是鸟来了,鸟叫的时候,几丈外幼儿园里的孩子也在唱歌。

于是情侣止步,夜晚,树下有更黑的黑暗,于是那树,那沉默的树,暗中伸展它的根,加大它所能荫庇的土地,一公分一公分的向外。

但是,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延伸得更快,柏油一里一里铺过来,高压线一千码一千码架过来,公寓楼房一排一排挨过来。所有原来在地面上自然生长的东西都被铲除,被连根拔起。只有那树被一重又一重死鱼般的灰白色包围,连根须都被压路机辗进灰色之下,但树顶仍在雨后滴翠,经过速成的新建筑物衬托,绿得很深沉。公共汽车在树旁插下站牌,让下车的人好在树下从容撑伞。入夜,毛毛细雨比猫步还轻,跌进树叶里汇成敲响路面的点点滴滴,泄漏了秘密,很湿、也很诗。那树被工头和工务局里的科员端详过计算过无数次,任他依然绿着。

出租车像饥蝗拥来。“为什么这儿有一棵树呢?”一个司机喃喃。“而且是这么老这么大的树。”乘客也喃喃。在车轮扬起的滚滚黄尘里,在一片焦躁恼怒的喇叭声里,那一片清荫不再有用处。公共汽车站搬了,搬进候车亭。水菓摊搬了,搬到行人能优闲的停住的地方。幼儿园也要搬,看何处能属于孩子。只有那树屹立不动,连一片叶也不落下。那一蓬蓬叶子照旧绿,绿得很问题。

啊!啊,树是没有脚的。树是世袭的土著,是春泥的效死者。树离根根离土,树即毁灭。它们的传统是引颈受戮,即使是神话作家也不曾说森林逃亡。连一片叶也不逃走,无论风力多大。任凭头上已飘过十万朵云,地上叠过百万个脚印。任凭那在枝桠间跳远的鸟族已栖习过每一座青山。当幼苗长出来,当上帝伸手施洗,上帝曾说:“你绿在这里,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啊!所以那树,冒死掩覆已失去的土地,作徒劳无功的贡献,在星空下仰望上帝。

这天,一个喝醉了的驾驶者以七十哩的速度对准树干撞去。于是人死。于是交通专家宣判那树要偿命。于是这一天来了,电锯从树的踝骨咬下去,嚼碎,撒了一圈白森森的骨粉,那树仅仅在倒地时呻吟了一声。这次屠杀排在深夜进行,为了不影响马路上的交通。夜很静,像树的祖先时代,星临万户,天象庄严,可是树没有说什么,上帝也没有。一切预定,一切先有默契,不再多言。与树为邻的老太太偏说她听见老树叹气,一声又一声,像严重的气喘病。伐树的工人什么也没听见,树缓缓倾斜时,他们只发现一件事:原来藏在叶底下的那盏路灯格外明亮,马路豁然开旷,像拓宽了几尺。

尸体的肢解和搬运连夜完成。早晨,行人只见地上也碎叶,叶上的每一平方公分仍绿。绿世界的残存者已不复存,它果然绿着生、绿着死。缓缓的,路面上染着旭辉;缓缓的,清道妇一路挥帚出现。她们戴着斗笠,包着手臂,是树的亲戚。扫到树根,她们围年轮站定,看着那一圈又一圈的风雨图,估计根有多大,能分裂多少斤木柴。一个她说:昨天早晨,她扫过这条街,树仍在,住在树干里的蚂蚁大搬家,由树根到马路对面流成一条细细的黑河。她用作证的语气说,她从没见过那么多蚂蚁,那一定是一个蚂蚁国。她甚至说,有几个蚂蚁像苍蝇一般大。她一面说,一面用扫帚画出大移民的路线,汽车轮胎几次将队伍切成数段,但秩序豪不紊乱。对着几个睁大眼睛了的同伴,她表现了乡村女子特殊的丰富见闻。老树是通灵的,它预知被伐,将自己的灾祸告诉体内的寄居者。于是小而坚韧的民族决定远征,一如当初它们远征而来。每一个黑斗士离巢时先在树干上绕行一匝,表示了依依不舍。这是那个乡下来的清道妇说的。这就是落幕了,她们来参加了树的葬礼。

两星期后,根被挖走了。为了割下这颗生满虬须的大头颅,刽子手贴近它做成陷阱,切段所有的静脉动脉。时间仍是在夜间,这一夜无星无月,黑得像一块仙草冰,他们带着利斧和美制的十字镐来,带工作灯来,人造的强光把举镐挥斧的影子投射在路面上,在公寓二楼的窗帘上,跳跃奔腾如巨无霸。汗水赶过了预算数,有人怀疑已死为朽之木还能顽抗。在陷阱未填平之前,车辆改道,几个以违规为乐的摩托车骑士跌进去,抬进医院。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日月光华,周道如砥,已无人知道有过这么一棵树,更没人知道几千条断根压在一层石子一层沥青又一层柏油下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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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1-27
每当看着人家在游泳池中变着换花样欢畅地游泳时,我总是呆呆地望着他们,“望水兴叹”。谁叫我是只旱鸭子呢?总不能一直这样呀,于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游泳。我拜游泳健将--老爸为师,带着游泳圈来到游泳池开始了学游泳的漫长“征途”。
“首先,要在边上练好基本动作,再......”爸爸慢条斯理地讲道。我急不可待地说:“教一项练一项嘛!”
“好,好。”爸爸便做起了示范动作:把身体朝前倾,两手平举,然后手画小弧形收到胸前,双手合拢再重复。爸爸问我:“看清楚了吗?开始练吧!”我便认真地练了起来,希望能早些下水。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用不屑一顾的眼光瞧着我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体力也不支了。“好了没有?还要练多久?累死我了!”
“还有最后10秒了10、9、8、”随着一声声的倒数声。我越来越兴奋......太好了,终于可以下水啰!我套上游泳圈,往浅水区中纵身一跳,顿时溅起了许多水花,周围有好些人都不满地看着我,我却毫不介意,自己游自己的。
带着游泳圈游,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游着一点儿也不费劲。爸爸见我的基本动作还行,便叫我把游泳圈脱下,游到快沉时,再套上。我不满地想:才游了一会儿就不带游泳圈了,那我可就没有生命保证了。爸爸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游,你要下沉时,我会拉你的。”
“嗯......好吧!”
在浅水区中,我的手脚没有规则地在水中划动。(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踩着底走的)。看我这狼狈样。有个小孩用水泼我,我狠狠地瞪着眼想:走着瞧!爸爸见状指导道:“你的脚在蹬时不要一前一后,应该同时用力。手指绷直不要弯曲。”接着又补充道:“这样,别人就不会笑你了。”
我尽力按他的说法去做,可在水中无论如何,手脚也不听我指挥,便问爸爸有没有诀窍。“没有,只能靠自己多练!”他摇摇头肯定地说。于是我便在水中继续练习,觉得练得差不多后,我就大着胆子到深水区去冒冒险。开始时,我还游得十分小心,可不一会我就开始得意了,没想到刚自鸣得意,老天就罚我喝了好几口水,还不停地咳嗽,手脚也随之乱了方阵。眼看就要沉下去了,我立刻乱扑腾地抓住了池边的铁杆。才放心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幸好有惊无险!
我为自己盲目冒险感到后悔,便又回到浅水区中游了。爸爸见状立即给我打气,鼓励我到深水区去。于是硬着头皮又一次来到深水区练习。
经过了一次次反复的练习,我终于学会了游泳!我高兴极了!一边自由地游着一边想:以后我不再羡慕会游泳的人们了,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了!
现在我又学会了仰泳、自由游、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原来那不自在的感觉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爸爸也夸我游得好,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高兴得比吃了蜜还甜!
第2个回答  2013-11-27
这周是我开学以来的第一次运动,和同学们踢了一场足球比赛。
因为很久没有运动的缘故,全身感觉很别扭,酸酸的感觉。
足球是一项很好玩的运动,但是我玩得不是很好,我们这边也没有足够的人,所以我只能是去充数了。
比赛异常激烈,虽然达不到欧洲杯,虽然也达不到亚洲杯,甚至也达不到中超,甚至连甲级联赛都算不了。激烈本身并不代表精彩。
我有时总是想,为什么,中国十三亿人口,却找不到11个踢好球的人呢?这不仅是困扰我一个人的问题,可能也是困扰数亿中国球迷,数十亿世界球迷的问题。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的缘故。
欧洲人口少,但是别人研究得比较早,而且也比较深么?
当然这种问题是不需要我来回答的,我也回答不了,只是表示我对中国足球的关注和遗憾而已。
说实话,足球也不能证明一个国家什么,你像中国乒乓球不是玩得很好吗?
所以说,我们还是不能自卑,要自信。
通过对中国足球的分析,我得出的结论是,我现在即使很差,我也要有信心。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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