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推荐一个又短又搞笑的单口相声吧

要表演啊,没有办法,请各位仁兄帮忙吧!!!
要求:1)简短
2)搞笑(最好暴笑)
3)单口相声

<斗法>
马瘦毛长蹄子胖,两口子睡觉争热炕。
   老头要在炕里头睡,老婆死气掰咧偏不让。
   老头说是我拣的柴,老婆说这是我烧的炕。
   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
   老头抄起了掏灰耙,老婆拿起了擀面杖。
   两口子乒叮乓铛打到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明成化六年,正值明朝鼎盛之时,万邦来朝。
   北京前门外,五牌楼的第三根柱子上,贴着一张皇榜。皇榜一出,这附近的百姓都围上来看,不到一个时辰,就惊动了整个北京城,什么四门三桥五牌楼、八臂哪吒城的人都来看热闹,也不管是什么五行八作、土农工商、回汉两教、诸子墨家、三百六十行、街市上走的人,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挎箭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米的、卖面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几乎把全城的人都嚷嚷动了,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贴皇榜,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名叫孙德龙,山东登州府文登县的人,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猪肉的,会捆猪,也会宰猪,四十多岁。现在是冬天,他身上穿件棉袍,是件布棉袍,可让他穿得都成了缎子的了,因为他是卖肉的,切肉、切油,切完了爱往身上抹,日子一久,棉袍上积满了油,在阳光下一照,锃光瓦亮,就成了缎子的了。他怕冷,在腰间系了根绳子,还好喝酒,于是在绳子上挂了一把锡镴酒壶,他的酒壶特别,人家都是圆的,他这是四方的,也是擦得锃光瓦亮。这绳子上还栓着一个钱口袋,左边这胳肢窝下夹着根搭猪的钩杆子,是根白腊杆子,有核桃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钢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以内,一搭一钩就能把猪逮回来,另一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刚从肉市上算完帐回来。
   他今天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脚底下直拌蒜,嘴里说话也叽里咕噜,操着山东的口音道:“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眼睛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了鬼儿!”他走到皇榜前头一看,见围那么多人,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想看看,就喝道:“咱借借光!咱借借光!”说着,直往里挤,边上的人见他莽莽撞撞,一闻这酒气,就立马给他让出一条道,让他进去了。
   他到里边一瞧是皇榜,不认识字,想要问问,可他不好好问,用胳膊肘拱了拱人家腰眼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位腰间吃痛,道:“唉!唉!你慢点你,什么毛病?”孙德龙还道:“怎么回事?”那位没好气道:“皇榜!”孙德龙一愣道:“什么叫皇榜啊?”那位道:“皇上家贴的就叫皇榜!”孙德龙道:“嗯,你念念我听听,行吗?”那位还真爱多管闲事道:“好好,我念给你听听,听着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迁都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方仰德,万国来朝,不想,今有琉球国派一了义真人前来进贡,实为进贡,暗为…”
   孙德龙听到这,截道:“唉,你别忙别忙!”说着将那位下巴颏给托住了。那位侧头一闪,埋怨道:“你这人怎么竟是毛病啊?干吗别忙啊?”孙德龙道:“你念嘛呢?念了半天,咱一句都不懂啊!”那位气道:“说了半天你不懂,我白念了,什么你不懂啊?”孙德龙理直气壮道:“什么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啊!我先问问你什么叫‘奉天承运’?什么叫‘皇帝诏曰’?”那位道:“‘皇帝诏曰’你不懂啊?告诉你,皇帝说话就叫‘皇帝诏曰’。”孙德龙一乐道:“噢,皇帝说话嘛叫‘皇帝诏曰’,那要是我说话呢?”那位道:“我哪知道去?我哪知道你那是什么诏曰啊?”孙德龙道:“哦,好!你往下说。”那位道:“我别念了,念完了你不懂,我再讲太麻烦了,干脆我告诉你意思得了,这个琉球国啊,是咱们的附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今年派了个老道来,叫‘了义真人’,他会打三十六手哑谜,会念七十部《金刚经》,找咱们中国人斗法。如果谁会打哑谜,会念《金刚经》,能赢了他,赏千金封万户侯,就是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给大多官,他们还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赢不了,或者没人跟他斗法,那就得他们琉球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你问这个也没用啊,你又不会打哑谜,你又不会念《金刚经》,问什么劲啊?”
   孙德龙有个外号叫“万事通”,就是不论什么事,你要是说他不行,当时就气就恼,他听那位说他不会、不懂,急了道:“你甭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哑谜?你怎么知道咱不会念《金刚经》?”那位一惊道:“噢!您会打哑谜?”孙德龙得意道:“那还用说哪?我不会我能长个脑袋吗?”其实他会什么啊?他喝醉了,你会得那是什么哑谜,就是肉市上讨价还价和人家拉拉手谈斤两、价钱的那种哑谜,和老道的哑谜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位一听更是吃惊道:“哎呀!您会那更好了,那您怎么不去找老道斗法啊?”孙德龙道:“是啊,那我怎么找啊?”那位道:“你去撕了皇榜就行啊。”孙德龙看了看皇榜道:“我啊,我撕不着啊,你替我撕。”那位道:“可以,我替你撕。”孙德龙跟着道:“你替我撕完了,你还得替我去。”那位一指自己道:“我呀!我又不会打哑谜,又不会念《金刚经》,干脆你自己撕。”“对!”孙德龙刚要过去撕,那位道:“先别忙,我得给你念明白了,待会输了可别怪我,皇榜上写得明白,老道会打三十六手哑谜。”孙德龙喝醉了,问道:“老道会多少?”那位道:“三十六手。”孙德龙一撩袖子道:“咱会七十二手。”那位吓了一跳道:“嚄!比他会的多一倍!老道会念七十部《金刚经》。”孙德龙脑袋一晃道:“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莫完。”“没完?”那位眼睛都瞪大了道,“没完?那得念多少啊?”孙德龙一撇嘴道:“莫完,你管多少?”那位乐道:“好好,那您就撕皇榜吧。”孙德龙为难道:“我够不着。”那位目光一扫,道:“您胳肢窝夹着这什么?”孙德龙道:“搭猪的钩杆子。”那位道:“您拿这个钩啊!”“啊!对!”孙德龙一伸杆子,“哗”!把皇榜给钩了。
   看榜兵丁一瞅有人撕皇榜,抹肩头拢双臂把孙德龙给绑上了,推着他去见榜官。那榜官是解学士解缙解大人,孙德龙到这儿立而不跪,冲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颏道:“我说,你姓什么?”解大人一听心道:怎么?要过我一堂是怎么着?说道:“我姓解。”张德龙道:“解大人,你讲理不讲理?”解大人一愣,问道:“怎么不讲理了?”孙德龙高声道:“你讲什么理啊?找老道斗法,有捆着去得吗?”解大人一听,惊道:“哎哟!您是斗法的法官哪,呵…”他赶紧一指兵丁埋怨道:“你们这些东西,怎么把法官给捆上了?”解大人不知他有什么能耐啊,心里一怕,亲自过来给松了绑,客气道:“您请坐。”屋里就这一个座,应该是帅不离位呀,孙德龙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说得话还气人,他看着解大人道:“哎!那你坐哪儿?”解大人心道:我坐哪你就甭管了,嘴里客气道:“那我就站着吧,您会打哑谜,会念《金刚经》?”孙德龙道:“那还用说,咱干嘛来了。”解大人道:“那好吧,您跟我进宫吧。”孙德龙愣了愣道:“进,进哪个宫啊?”解大人道:“皇宫内院,见驾去啊。”孙德龙眨巴眨巴眼道:“见哪个驾?”解大人一听心道:全不懂。于是道:“进宫见皇上去!”孙德龙一听笑了,一拍大腿道:“啊哈,见皇上,对!我可得见见皇上啦,哎呀,我们哥俩老莫见了。”“啊?!”解大人嘴张得老大,心道:啥?跟皇上哥俩啊!奇道:“你们在哪见过?”孙德龙摆了摆手道:“莫见过,有过耳闻。”解大人心道:废话!谁不是耳闻啊?又道:“好好,您跟我进宫,您是骑马呀,还是坐轿啊?”孙德龙道:“不骑马,不坐轿子。”解大人心道:法官,会用法术。忙问道:“那您怎么去啊?”孙德龙道:“骑驴。”“骑驴?!”解大人道,“我哪给您找去呀?”孙德龙一翻眼道:“没驴我不去了。”解大人听他这话,口气立刻软了,道:“好好,我给你找去。”没法子,他叫看榜的兵丁到张驿门里,花了两吊二百钱给他雇了匹小毛驴。
   解大人骑着马,孙德龙骑着驴,一路走,嘴里还嘀咕:“唉,咱哥俩老莫见了…”解大人一闻他酒气喷喷,心道:现在还不能带他去见驾,他一见皇上说‘咱哥俩老莫见了’,得儿,连我的脑袋都保不住啊。于是把他带到宫里头,搁在东朝房,让他在椅子上坐着休息,解大人自己去见驾。皇上一听,真有这样的能人,当天就来和老道斗法,十分高兴,吩咐即刻召见。解大人道:“起奏我主万岁,法官是外省人,初到京城,未在礼部演礼,恐有失仪。依臣之见,找来老道先斗法,斗法之后再见驾也不为晚。要是赢了老道,见驾时倘有失仪,我主万岁也能有个原谅,如果他赢不了老道,就甭见驾了,该杀了,就杀了。”皇上一听道:“好,那么找老道去吧。”当时就派人从金台馆驿把老道找来,老道道:“要斗法就现在斗,在太和殿前搭起东西两座法台,都要三丈三高,上头预备八仙桌子一张,太师椅一把,香炉、五供、蜡扦、黄毛边纸、朱砂笔、五谷杂粮,一碗无根水。你家法官该用何物我不知道,你们去问他。”皇上一听,问解大人道:“解爱卿,咱们家法官该用何物?”解大人一琢磨,干脆也给他预备这么一份得了,回头他还要也来得及。人多好做活,当时法台搭好,东西也预备齐了。老道来到东边法台,道:“无量佛,贫道上法台等候你家法官。”说完一抖袍袖,脚底下升起一股黑旋风就把他托上了法台,文武百官看得目瞪口呆。老道坐在法台上,闭目养神。
   皇上道:“解爱卿,叫咱们的法官去。”解大人跑到东朝房,进屋里一瞧,呀?孙德龙不见了。解大人往地上一瞅,孙德龙从椅子上出溜下来,躺在地上睡着了,睡得还挺香。正那打呼呢。解大人赶紧道:“别睡了,别睡了,法官,快醒醒!”孙德龙迷迷糊糊道:“别闹,别跟俺闹!”解大人气道:“谁跟你闹了!”把孙德龙叫醒了。孙德龙揉了揉眼睛往外一看,皇宫内院,黄琉璃瓦,绿琉璃瓦,金碧光辉,富丽堂皇,他都没见过,忙问道:“现在哪儿?”解大人道:“皇宫内院。”孙德龙糊涂道:“阿我,我上这儿干什么来了?”解大人惊道:“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斗法来了吗?若是赢了老道,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给多大官,现在老道来了,正在法台上等着你呢,皇上也到了,要看你二人如何斗法。来来,跟我上台去吧。”孙德龙喝酒喝醉了,酒醉撕了国家的皇榜,那时他是十分醉,可一路进宫骑着小驴吹了风,又在地上睡了半天觉,冰凉的地,酒气算醒过来了,刚才撕皇榜那碴儿全忘了。现在听解大人说要和老道斗法,酒醒啦,心里害怕了,心道:我和老道斗法?我会什么啊我?再说这老道是打外国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可不能死在他手里头。他越想越害怕,咕咚一下,给解大人跪下了,哀道:“老大人哪,你救命啊!”解大人叫道:“唉唉!法官你这是怎么说啊?意欲何谓?起来起来!你怎么了?”孙德龙哭丧着脸道:“老大人哪,我不能起来啊,我跟你说实在话。”解大人道:“什么话?你说。”孙德龙道:“我啊,我算是要死了。”解大人奇道:“这,这怎么回事啊?”孙德龙老实道:“我根本就不会打哑谜,也根本不会念《金刚经》,我刚才撕皇榜是喝酒喝醉了,酒后无德,撕了国家的皇榜,我哪会打哑谜,哪会念《金刚经》啊,老道从外国来得,来着不善,善者不来,他有法术,我得死在他手里啊!老大人啊,你还是受点累吧,叫皇上不要把我当人了,把我当个风筝放了好不好啊!”解大人一听这话,“啊!”大叫一声,鼻子都气歪了,道:“赫!你这个人,往后这酒可不能再喝啦,你这种喝法,叫‘凶饮’啊!可真是生事啊!”他又道:“怎么着?你刚才酒后无德,撕了国家皇榜,这个事情有喝醉了闹儿戏的吗?你跟我这样说还可以,我跟皇上怎么说啊?难道就用你这套说词,说你喝醉了,叫皇上把你当风筝放了,这,这行吗?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咱们两个全的死!”孙德龙不懂道:“你,你怎么也的死啊?”“哼!”解大人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我们俩个这罪名:我是漫不经心,干预失察,引匪类人物入宫,我就的死;你的罪名是:酒后无德,撕了国家皇榜,戏耍看榜钦差大臣,误入皇宫,该死!要说我们俩个死了,没关系,是罪有应得,祸由自取!想不到,从今以后,认琉球国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我们要给人家年年进贡,岁岁称臣,我们做亡国奴,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我们当了亡国奴了!”孙德龙一听这话,心里大惊,他这人可是个血性男儿,心道:怎么着?这么一会当了亡国奴了,而且这国还亡在我身上,凭什么啊?我凭什么当亡国奴啊!他这么一生气,一着急,一跺脚,“嗡”,刚才下去的那酒劲又撞上来了,这下可好,酒助人胆,跪得好好的,蹭楞一下,蹦来二尺多高来。解大人吓一跳,心道:要打架啊!你把我放倒了你好跑啊?孙德龙一见他这样,乐道:“老大人啊,我跟你闹着玩呢。你想想,我不会打哑谜,敢撕国家皇榜吗?”解大人一听急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情啊?你这么开玩笑谁受得了啊?”孙德龙笑嘻嘻道:“我不会打哑谜,我敢进皇宫嘛?”解大人松了口气道:“那会再好没有,你可别这么开玩笑啊!”孙德龙解释道:“我莫开玩笑,我是有点喝醉了,不过有一点,我若是不找老道斗法,我不是也活不了嘛,不但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有这么句话,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就算我不能斗法,我莫有法术,要和那个老道打架,他也未必打得过我啊!不然不就是死嘛,到底来了,你放心,走!找老道去!”解大人一听,心里又没底了,紧张道:“你到底是会?是不会啊?你这话说得可含糊啊!这不是打架的事情,这是斗法…”孙德龙不耐烦道:“你甭管了,走吧!”解大人一想,这也没办法,干脆糟篱笆一撞,撞到哪算哪吧。
   于是,两人就到了西边法台底下,解大人用手一指道:“上台吧。”孙德龙朝东法台上一看,见老道正闭目养神,道:“怎么意思?这老道睡着了?”解大人道:“你就甭管了,快上台吧。”孙德龙摇头晃脑,乐呵呵道:“他在这边,我只能上那边了,我们俩上一边,争地盘就打起来了。”解大人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啊,快上吧。”“好。”孙德龙应了一声又道,“他怎么上得?”解大人提醒道:“法官,你可多主意,他可有法术。”孙德龙问道:“什么法术?”解大人道:“一抖袍袖,脚底有个小旋风,把他给托上去的,他可有能耐,你小心了。”孙德龙不是外号叫“万事通”嘛,什么事都不懂装懂,朝解大人喝道:“你甭说了,你说什么呢你,长他人威风,灭我的锐气!”解大人道:“我哪灭你锐气了?”孙德龙道:“老道有什么了不起啊?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8-02-02
借火儿

郭全宝整理

这回我说的这段单口相声,又叫《无鬼论》。“无鬼论”就是说根本没有鬼神。你要是说有鬼神,您见过?没有。过去有人家里供灶王爷,到了旧历的腊月二十三祭灶,给他买糖瓜儿上供,有这么副对联:“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想让灶王爷上天净说好话。干吗给他买糖瓜儿呢?就是说你“吃人家的嘴短”哪,你接受了人家的供品,到了天上别说坏话。这是怕灶王爷在玉皇大帝那儿说坏话。还有人给灶王爷嘴上糊上很多的糖稀,为的是把他的嘴粘住,就说不了坏话啦。可是这人也糊涂哇,坏话说不了,他好话也说不了啦。怎么?糖粘着嘴哪!

既然没有神鬼,为什么从前有人一听说鬼就害怕呢?这都是他小的时候听过鬼的故事,鬼的模样非常可怕,红头发绿眼珠儿,锯齿獠牙。其实这是根据庙里的泥胎木雕想象出来的。从前还有人迷信,说男子头上有三把“真火”,两个肩膀头有两盏灯。这位走黑胡同他害怕,咳嗽完了打脑袋,叭!叭!叭!你打它干吗呀?它老实巴交不把灾不惹祸的,你打它?这位认为脑袋一打一出火,就把鬼给吓跑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嘛!脑袋哪儿能打出火来呀!可也别说,打脑袋要是真能出火,可有好处哇,您抽烟就甭买火柴了,在脑袋上就点了。“二哥,您抽烟这几点。”(打头)啪!着了!能有这个事吗?

从前还有这种人,因为胆小害怕,疑神疑鬼,连走道都不自然了。怎么呢?他恐怕火着不起来,灯倒了,鬼来掐他。所以他走路身子、脑袋、肩膀都这个劲儿的,这走法你看着别扭。他这样走(学僵身移步姿势),您说谁这样儿走路哇?刚走到胡同的中间,打后边又来了一位,一看头里那个,吓一跳!心说:这是人是鬼呀?鬼吗?又不像;人?哪儿有这么走的!心说:小子!不管是人是鬼,你往前走我也往前走,你站住我也站住;只要你一回头儿,我就拿砖头砍你。后边这个人也是慢慢跟着他走哇,他听见后边响动,心想:麻烦了,鬼跑到我身后头去了。他打算回头瞧瞧。像这样回头一瞧——是人,搭伴儿走不就完了嘛!不价,他怕快转身肩膀上灯灭了,回头鬼过来掐他。他是连身子带脑袋,还有脑袋上的“真火”、肩膀上的“神灯”,七零八碎一股脑儿转,就这么着一回头,把后边那个吓跑了。(学动作)“哎哟!是鬼!”砖头撒手了,叭!正打到这人的脑门子上,他也不那样走了,蹦起来就跑了。到家上了些药,拿纱布在那儿缠脑袋。他儿子打外边进来,说:“可了不得啦,刚才我看见一个僵尸,我给了他一砖头。您这是……”“噢!是你把我开啦!”那你怨谁呀?有这么走道的吗?

过去还有这么档子事,也是误会。在城外头河边有一棵小歪脖儿树,有一个人上吊自杀了。为什么呢?您想解放前那个年头儿,是人吃人的社会,一团黑暗,倒真是鬼世界。这个人生活困难。借了一点儿印子钱(就是高利贷),利滚利越来越多,还不了啦。债主子找他逼命。白天债主子对他说:“你穷骨头打算赖帐啊!甭说你活着,就算你死了,连你的魂儿都得还我的帐!”这个人被债主逼得实在没路可走,就在河边上吊自杀了。这天天快黑了,地面上准备第二天再摘下来验尸,验尸以前应该是死尸不离寸地,这天晚上就归看街的王三看管。王三想:我得想个法,别让走路的不留神给撞下来,他就在附近的杂货铺儿要了一根鞭杆香,点着以后给死人插到手里,心说:这回没关系了,谁走到这儿一瞧,这儿有火亮儿,就不往他身上撞啦。王三自己弄了点酒,在对过儿一个大门道的台阶上一坐,手拿着酒壶自言自语:“我说兄弟,咱们素常都不错,有什么事找找穷哥儿们哪,能叫你难住吗?你这么一来,谁心里好受?这才叫酒入愁肠啊!”吱儿!喝了一口。“您喝这个。啊,你不喝,我替你喝。”吱儿!又一口。王三把酒喝完了,也搭着心里烦,冲上盹儿啦。

打那边走来一个人,想抽烟,一摸,没带火柴。正好走到河边儿歪脖儿树眼前,看见火亮儿,他想跟这个人借个火儿使使。您看,借火儿抽烟也有个规矩。比方说,我要跟对方借火儿,先不瞧对方这人,多咱对着了以后,要拿烟让人啦,这才瞧对方哪:“您抽我这个?”是不是这样?我说的这个人也是这样。他先没抬头,直奔一火亮走过来。他当时也蒙住了,谁黑更半夜的拿着香头儿在这儿站着?“借光,我使使您的火儿。(学取过香火来点烟的动作,然后抬头)您抽我这个……(噤声,惊)啊?”心说:是你呀!一看那个人敢情吊着哪,当时他的脑袋嗡一下子就大啦,头发刷一下子就立起来啦,腿奔儿一下子就直啦。为什么把他吓得这么厉害哪?原来这小子就是放印子钱的。心想:哎呀!他真让我给逼死了,这他还能饶得了我呀!他的烟也扔啦,那手的香攥死了把儿啦!敢情人要是真害了怕,你要跑都跑不动了,腿就沉了。他举着香噔、噔、噔往前走,这时候看街的王三迷迷糊糊睁眼一瞧,香火头儿突、突、突直往前走,心里说:哟!走了?你走了我怎么交差啊!这可不行。死尸不离寸地,你哪儿去我也得把你弄回来。王三在后头追,又正赶上他趿拉着两只鞋,在后边踢啦趿啦,头里那个一听更怕啦,心想:我的妈呀!他以为上吊的那个人下来了哪,更跑不动啦。王三追到这人身后一伸手,噗!抓住他的脖子啦!头里这人:“嗷儿!”吓死了!那还不吓死!王三这手一托他后腰,把他举起来啦(学动作):“好小子,你跑到哪儿去,我也得把你弄回来,等着明天验尸,死尸不离寸地嘛!我还给挂这儿(学动作)。噢?这儿还有一个哪!”
第2个回答  2008-02-02
定场诗
刘宝瑞述、殷文硕整理

说单口相声,一般的习惯,一上场,先说几句"开场白"。有时候哪,也说几句"定场诗",又叫"书词儿"。就仿佛唱单弦,上场先来段"岔曲儿";或者评弹,先唱段"开篇"。
这定场诗啊,有时候说几句七言诗,有时候来几句"西江月"。在说以前,必须拍一下"醒木"。啪!怎么叫醒木哪?在书馆里头说书,有去得早的"书坐儿",喝着茶,聊着天儿,时间一长老不开书,他 睡着了。怎么办哪,我这儿要开书了,啪!一拍这小木头,他就醒了。所以叫"醒目"。拍完这醒目,要说几句定唱诗。有这么一首诗:
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凄凉;
小桥流水稻花香,日夜千思万想。
心中不得宁静,清晨早念文章;
十年寒苦在书房,方显才高智广。
这首诗叫什么诗哪?叫"藏头诗"。怎么叫"藏头诗"哪,字头接字尾。您看着头一句"八月中秋白露"最后一个字是"露",哎,第二句的头一个字也是"路",借字抄音,接上了。"路上行人凄凉"。那位说,这第三句没接上,"小桥流水稻花香",这"小"字跟"凉"字就接不上啊!哎,能接上。您看哪,"凉"字底下不是有个"小"字儿嘛,"小桥流水稻花香"。"日夜千思万想","禾、日"念"香"。哎,这又接上"日"字儿啦!"日夜千思万想"。"心中不能宁静",这个"想"字儿下边是个"心"字儿。"心中不得宁静,清晨早念文章","静"字儿旁边不是有个"青"字吗,"清晨早念文章"。"十年寒苦在书房",文章的"章"字最后是个"十"字儿,"十年寒苦在书房","户、方"念个"房"啊,"方显才高智广"。这叫"藏头诗"。
还有的书词儿时说景儿的。春、夏、秋、冬四季都有景儿。您比方,冬天说雪景吧。说雪景的诗有很多,唯独我们单口相声中,这雪景的诗跟其他的雪景的诗,词儿不同。怎么?他这里头得逗乐、得有笑料。
您比方,在《三国》里头,"三顾茅庐"。刘玄德二顾茅庐未遇,碰见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说了一篇《梁父吟》,那是个雪景儿,词儿是这么说的: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
长空雪乱飘,改进江山旧。
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
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
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哎,这个雪景写得就不错,可要是比起我们说相声的雪景来,他还差一点儿。因为什么哪,我们这个雪景啊,是雪而不露雪。这首诗里一个"雪"字儿都没有。可是您细一捉摸呀,哎!就是下雪哪!我说说,您听听:
天上一阵黑咕咚,好似白面往下仍,
倒比棉花来的冲,如柳栽花一般同。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坟头总比馒头大,井口儿是个大窟窿。
您听这不是下雪嘛?就是下雪哪!"黑狗身上白",黑狗身上落上层雪,能不白吗;"白狗身上肿",白狗本身就是白的,又落一层雪,显得个儿大啦!就跟肿起来一样了。
我们说定唱诗啊,里边就得有笑料,刚才这首诗哪,就有笑料。
还有什么"大实话"呀,"大瞎话"呀,让您听着就可乐。您象"大瞎话",一句实话没有。是这么说的:
腊月三十月光明,树梢不动刮大风。
只刮得碌碡满街跑,碌碡让鸡蛋撞了一个大窟窿!
鸡蛋坏了用钉子钉,碌碡破了用线缝。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新鲜事儿,
臭虫坐月子,养活一个大狗熊!

您听,一句实话没有吧!
还有一种"颠倒诗",也属于大瞎话。
南北大街东西走,十字街头人咬狗,
拣起狗来砍砖头,倒叫砖头咬了手。
有个老头才十九,嘴里喝藕就着酒,
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三轮儿拉着火车走。
哎!您听这象话吗?!
另外,我在剧场演出的时候,还说过这样的书词儿:
大燕打食四海飘,为儿孙垒下窝巢;
终朝打食几千遭,唯恐儿孙不饱。
小燕将养数日,臂膀扎下翎毛。
忘了父母养育劳,展翅摇翎飞了。
飞到荒郊野外,遇见避鼠的狸猫。
连皮带骨一齐嚼,可叹小燕的残生--丧了!
几句书词道过,余不多表,下演一部醒世金铎。醉罗汉--济公全传!接演前文:昨天已然说的是:乾坤盗鼠--华云龙,姑子庵会(一)夜间刀伤少妇。泰山楼白昼杀秦安,夜入秦相府,盗取秦丞相八宝透剔玲珑白玉镯,丞相恼怒,才派赵永路、杜振英,会同济公长老,要捉拿华云龙(拍醒目)往下不会!
这不废话嘛!
怎么往下不会呀,我是说单口相声的,您让我说评书,那……那哪行啊!
那位说了,您刚才这几句挺熟啊,啊,我就学了这么几句。
还有这样的书词儿,您一听就可笑:
天地玄黄宇宙浑,有一年八月十五打了春。
那一年的事情好奇怪,提将起来吓坏人。
种茄子愣接独头蒜,老窝瓜变成狗头金。
杨八姐游春骑着一辆自行车,眼望着南店,哈哈大笑,可又泪纷纷。
她一只眼哭,一只眼笑,哭了声,小白脸儿的丈夫--程咬金!
只皆因大破天门阵你死得苦,那本是刘伯温害你命归阴。
心中恼怒黄三太,决不该手榴弹炸死了潘巧云。
乱七八糟大杂烩,到下面,三堂会审--窦尔墩!
您看,我还没说相声哪,光说这一个开场白就把大家逗乐了。
还有《黄半仙》前面的书词儿:
六月三伏好热天,京东有个张家湾。
老两口子当院正吃饭,来了个苍蝇讨人嫌。
这个苍蝇叼走一个饭粒儿,老头一生气就追到四川。
老婆家中守了仨月,书没捎来信没传。
请了个算卦的先生来占算,
先生说:按卦中断--老头这趟是伤财、惹气白赔路费钱!
还有的书词儿,搁哪儿都合适。
远看忽忽悠悠,近瞧飘飘遥遥。
不是葫芦,不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
这个说像足球,那个说象尿泡,
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两个和尚洗澡!
因为要核实证据细节,律师会问一些外人看来莫名其妙的问题,但很显然,有时律师们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

1、你现在的鼻子是不是就是你小时候跌伤的那个鼻子?

2、医生先生,当某人在睡眠中死去时,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安静地死去,直到次日早晨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的对吗?

3、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答:他威胁我说“我必须把你干掉,因为你知道我的身份”

问:他把你干掉了吗?

4、是你还是你兄弟在战争中遇难了?

5、问:我现在出示证据三,请问你知道这张照片吗?

答:照片中是我。

问:拍照时你在场吗?

6、问:史密斯女士,你的首婚是怎么结束的?

答:死亡。

问:是谁的死亡结束了这场婚姻?

7、问:你有三个孩子,对吧?

答:对。

问:几个男孩?

答:没有男孩。

问:那你有女孩吗?

8、问:你记得你大约是在什么时候检验爱丁顿先生的尸体的?

答:在傍晚。尸体解剖是在七点钟开始的。

问:爱丁顿先生那时已经死了,对吗?

答:没有,你这个傻瓜!他当时躺在桌子上,在纳闷儿我为什么要给他做解剖!
第3个回答  2008-01-30
《白字先生》,刘宝瑞的,7分来钟

相关了解……

你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本站内容来自于网友发表,不代表本站立场,仅表示其个人看法,不对其真实性、正确性、有效性作任何的担保
相关事宜请发邮件给我们
© 非常风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