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的春天》——鲁迅 表达了什么

《北平的春天》——鲁迅 表达了什么

《北平的春天》作者是周作人,不是鲁迅。
【表达思想】
作者描写了北平的春天“太慌张、欠腴润、稍枯燥、太快了”的特点。
当时的北京正处于从乡村社会向城市社会转型时期,所以周作人这些传统文人,喜欢居住在城市,享受着丰富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却怀念乡村以及具有乡村风光的自然景色,留恋山水田园的恬静幽闲,所以周作人用怀旧的笔调直接叙写幼时绍兴乡村的春天美景,其特点就是将山水自然纳入自家院中。这都表现了传统文人的崇尚自然,悠闲超脱的文化趣味。
【作者简介】
周作人(1885年1月16日~1967年5月6日)原名櫆寿(后改为奎绶),字星杓,又名启明、启孟、起孟,笔名遐寿、仲密、岂明,号知堂、药堂、独应等。是鲁迅(周树人)之弟,周建人之兄。浙江绍兴人。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文学理论家、评论家、诗人、翻译家、思想家,中国民俗学开拓人,新文化运动的杰出代表。
历任国立北京大学教授、东方文学系主任,燕京大学新文学系主任、客座教授。新文化运动中是《新青年》的重要同人作者,并曾任“新潮社”主任编辑。“五四运动”之后,与郑振铎、沈雁冰、叶绍钧、许地山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与鲁迅、林语堂、孙伏园等创办《语丝》周刊,任主编和主要撰稿人。曾经担任北平世界语学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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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2-13
好,话说回来,介绍前面这两篇文章,是为主角的登场作铺垫。记得两点:第一,这城,居住久了,就是家乡,就值得我眷恋;第二,文化精神跟日常生活趣味,完全可以联结在一起,口腹之欲,有时候能上升到精神层面。有了这两个观念,接下来,就该进入《北平的春天》了。

周作人的文章很有特点,用他的自己话说,就是“涩”,真的很像苦茶,不抢口,有余甘,能回味,经得起咀嚼。必须是有文化、有阅历的人,才能接受、才能欣赏。有人的文章,是写给中年人的,比如周作人;有人的文章,是写给少年人的,比如徐志摩。喜欢徐志摩的读者,很可能不欣赏周作人;反过来也一样。这涉及写作者的趣味、心态,还有文章的结构、语言以及表达方式。题目《北平的春天》,一开篇却是:“北平的春天似乎已经开始了,虽然我还不太觉得。”你看,曲里拐弯,别别扭扭的,就是不让你读得顺畅。文章的结尾又是:“北平虽几乎没有春天,我并无什么不满意,盖吾以冬读代春游之乐久矣。”这样的正题反作,故意违背常规,以春游始,以冬读结,阻断你的习惯思路,引起阅读兴趣。写文章最怕轻车熟路,你刚开口说第一句,读者就猜到你下面会说什么。周作人的文章相反,有时候用典,有时候插入大段古文,有时候东拉西扯,有时候跳跃前进,总之,就是不让你感觉“滑”,非要你停下来琢磨琢磨不可。

文章开头说,北平的春天开始了,可春天并非一种概念的美,而应该是一种官能的美,能够直接用手、脚、鼻子、眼睛来领略的,那才是真正的春天。根据少年时代在绍兴扫墓的经验,所谓“游春”,必须跟花木、河水有直接的联系。春天到了,花草树木,或吐芽,或着花,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再加上那一汪清水,还有“春江水暖鸭先知”,春天的感觉这才真正体现出来。可北平呢,北平的春天在哪?周作人说,虽然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对于“春游”没有任何经验。妙峰山很热闹,但没去过;清明郊游应该有意思吧,也没去过。为什么?就因为北平是一座内陆城市,旁边没有大江大河;而缺少了水气,不仅“使春光减了成色”,更使得整座城市缺乏某种灵气与风情。

老北大在城里,地名叫北沙滩,就在故宫旁边。那里现在还有个地名,叫“北河沿”,当年是一条小水沟。北大著名教授刘半农专门写了篇文章,题目挺吓人的,叫《北大河》。文章大意是说,全世界著名的大学,要不拥有湖泊,要不临近江河——有水为伴,大学方才有灵气,在这里读书,才会充满灵感。他老兄是在巴黎留学的,肯定想起了塞纳河边读书的美好时光。北大周围没有江河,实在可惜,刘教授灵机一动,就把这条小水沟命名为“北大河”。可后来城市发展,修马路,连这条小水沟都被填平了。诸位有兴趣的话,到北京时,看看那叫“北河沿”的,现在是如何的车水马龙。幸亏1952年后,北大搬到原燕京大学的校址,也就是现在的燕园。那里倒是有个湖,很大的湖,钱穆给起的名字,叫“未名湖”。未名湖是北大的最大风景,也是学生们的爱情圣地。在国外,经常听人家说,你们的校长来访问,讲话很幽默嘛,一上来就是:我们北大没什么,“一塌糊涂”。大家都很惊讶,校长于是慢慢抖开包袱:北大风景最好的,一是未名湖,二是博雅塔,三是刚扩建的图书馆。合起来,不就是“一塔湖图”吗?这个“幽默”使用频率太高,越来越不好笑了。但我承认,这三个景点,尤其是未名湖那一汪清水,对北大来说,太重要了。

无论是一所大学,还是一座城市,有足够的水,对于生活与审美,都至关重要。北京没那么多的水,因此,北京的春天,显得不够腴润,也缺乏灵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似乎没有真正存在过。很多人都谈到,北京的春天太短暂,冬天刚刚过去,夏天马上就要来了,稍不留意,慌里慌张的春天,就从你的手指缝里溜走了。北京的春天若有若无,似乎不曾独立存在过,不像南方的春天,可以让你从容欣赏,周作人对这一点颇有怨言。

我的感觉跟周作人不一样:正因为北京的春天难得,稍纵即逝,所以北京人才会格外珍惜,才要大张旗鼓地“游春”。我在南方长大,那么多年了,就是没有感觉到“春游”的必要性。人家都夸你的家乡“四季如春”,开始我也很高兴;可到北方生活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四季如春”不是好词。一年四季,除了凉一点,热一点,没有什么变化,这不是什么好事。第一次见到北京从冬天到春天的转变,对我这样一个南方人来说,真的用得上“惊心动魄”四个字。记得那是阳历三月初,天还很冷,我裹了一件借来的军大衣,在大街走,还很不自在的。就在我寄居北京的那半个多月,眼看着湖面上的薄冰一块块地融解,光秃秃的柳树一点点地吐芽,这种生命从无到有的感觉,真让人感动。我这才明白,古人为什么一定要游春,那是对于大自然的感恩,对于生命的礼赞!这种从冬眠状态中苏醒过来的感觉,在南方,可能也有,但不太明显。

周作人慨叹北京的水气太少,春天来得太慌张了,这点我承认。不过,所谓北京的春天“太慌张一点了,又欠腴润一点”,似乎还另有所指。二十世纪的中国人,在危机中崛起,很急迫地往前赶路,确实是走得“太慌张了”,缺少一种神定气闲、天马行空的精神状态。因此,整个文化艺术显得有点“急就章”,不够厚实,也不够腴润。所谓的文化积累,需要金钱,需要时间,更需要良好的心境。当然,我这样的解读方式,显然关注的是周作人的整个文脉。

从周氏一贯的主张及趣味看,“慌张”、“腴润”云云,确实可引申开去。但你不能简单对应,硬说这里的“春天”象征着“文化精神”什么的;要是那样的话,“冬天”怎么办?就像周作人说的,北平的冬天不苦寒,屋里烧着暖气,手不会冻僵,神清气爽,特别适合于读书写作,这不也挺好?这就必须回到周氏文章的特色:基本上是个人化的表述,拒绝成为公共话语,你说他文章有没有寓意,有,但点到即止,若隐若现,只能心领神会,不好过分坐实。
第2个回答  2007-02-21
  北平的春天似乎已经开始了,虽然我还不大觉得。立春已过了十天,现在是六九六
  十三的起头了,布袖摊在两肩,穷人该有欣欣向荣之意。光绪甲辰即一九0四年小除那时
  我在江南水师学堂曾作一诗云:
  “一年倏就除,风物何凄紧。百岁良悠悠,向日催人尽。既不为大椿,便应如朝菌。
  一死息群生,何处问灵蠢。”但是第二天除夕我又做了这样一首云:
  “东风三月烟花好,凉意千山云树幽,冬最无情今归去,明朝又得及春游,”这诗
  是一样的不成东西,不过可以表示我总是很爱春天的。春天有什么好呢,要讲他的力量
  及其道德的意义,最好去查盲诗人爱罗先河的抒情诗的演说,那篇世界语原稿是由我笔
  录,译本也是我写的,所以约略都还记得,但是这里誊录自然也更可不必了。春天的是
  官能的美,是要去直接领略的,关门歌颂一无是处,所以这里抽象的话暂且割爱。
  且说我自己的关于春的经验,都是与游有相关的。古人虽说以鸟鸣春,但我觉得还
  是在别方面更感到春的印象,即是水与花木。迂阔的说一句,或者这正是活物的根本的
  缘故罢。小时候,在春天总有些出游的机会,扫墓与香市是主要的两件事,而通行只有
  水路,所在又多是山上野外,那么这水与花木自然就不会缺少的。香市是公众的行事,
  禹庙南镇香炉峰为其代表。扫墓是私家的,会稽的乌石头调马场等地方至今在我的记忆
  中还是一种代表的春景。庚子年三月十六日的日记云:
  “晨坐船出东郭门,挽纤行十里,至绕门山,今称东湖,为陶心云先生所创修,堤
  计长二百丈,皆植千叶桃垂柳及女贞子各树,游人颇多。又三十里至富盛埠,乘兜桥过
  市行三里许,越岭,约千余级。山中映山红牛郎花甚多,又有蕉藤数株,着花蔚蓝色,
  状如豆花,结实即刀豆也,可入药。路皆竹林,竹吻之出土者粗于碗口而长仅二三寸,
  颇为可观。忽闻有声如鸡鸣,阁阁然,山谷皆响,问之轿夫,云系雉鸡叫也。又二里许
  过一溪,阔数丈,水没及肝,界者乱流而渡,水中圆石颗颗,大如鹅卵,整洁可喜。行
  一二里至墓所,松柏夹道,颇称闳壮。方祭时,小雨籁籁落衣袂间,幸即晴雾。下山午
  餐,下午开船。将进城门,忽天色如墨,雷电并作,大雨倾注,至家不息。”
  旧事重提,本来没有多大意思,这里只是举个例子,说明我春游的观念而已。我们
  本是水乡的居民,平常对于水不觉得怎么新奇,要去临流赏玩一番,可是生平与水太相
  习了,自有一种情分,仿佛觉得生活的美与悦乐之背景里都有水在,由水而生的草木次
  之,禽虫又次之。我非不喜禽虫,但它总离不了草木,不但是吃食,也实是必要的寄托,
  盖即使以鸟鸣春,这鸣也得在枝头或草原上才好,若是雕笼金锁,无论怎样的鸣得起劲,
  总使人听了索然兴尽也。
  话休烦絮。到底北京的春天怎么样了呢,老实说,我住在北京和北平已将二十年,
  不可谓不久矣,对于春游却并无什么经验。妙峰山虽热闹,尚无暇瞻仰,清明郊游只有
  野哭可听耳。北平缺少水气,使春光减了成色,而气候变化稍剧,春天似不曾独立存在,
  如不算他是夏的头,亦不妨称为冬的尾,总之风和日暖让我们着了单抬可以随意倘佯的
  时候是极少,刚觉得不冷就要热了起来了。不过这春的季候自然还是有的。第一,冬之
  后明明是春,且不说节气上的立春也已过了。第二,生物的发生当然是春的证据,牛山
  和尚诗云,春叫猫儿猫叫春,是也。人在春天却只是懒散,雅人称曰春困,这似乎是别
  一种表示。所以北平到底还是有他的春天,不过太慌张一点了,又欠腴润一点,叫人有
  时来不及尝他的味儿,有时尝了觉得稍枯燥了,虽然名字还叫作春天,但是实在就把他
  当作冬的尾,要不然便是夏的头,反正这两者在表面上虽差得远,实际上对于不大承认
  他是春天原是一样的。
  我倒还是爱北平的冬天。春天总是故乡的有意思,虽然这是三四十年前的事,现在
  怎么样我不知道。至于冬天,就是三四十年前的故乡的冬天我也不喜欢:那些手脚生冻
  瘃,半夜里醒过来像是悬空挂着似的上下四旁都是冷气的感觉,很不好受,在北平的纸
  糊过的屋子里就不会有的。在屋里不苦寒,冬天便有一种好处,可以让人家作事:手不
  僵冻,不必炙砚呵笔,于我们写文章的人大有利益。北平虽几乎没有春天,我并无什么
  不满意,盖吾以冬读代春游之乐久矣。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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