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话来到宫殿,花千骨是怎么对待白子话的

如题所述

“白子画,你来做什么?”本已决定各不相干,他如今区区凡体,何苦来自取其辱。

白子画淡淡看着她,终于开口吐出两个字:“杀你。”

她虽不再当他是师父,他却始终当她是徒弟。她做错了,他就不能置之不理,必须清理门户。这是他对她的责任,也是对天下的责任,哪怕大错终究是由他促成。

花千骨垂下眼眸,一年来头一次有了想要冷笑的冲动。可是嘴角依然僵硬,做不出任何表情。

哪怕事到如今,他还是一心想要杀她。

花千骨抬头看着他:“白子画,你不欠我什么,而我欠你的,早已经还清。想杀我,可以,各凭本事。看在终归师徒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仙身因我而失,我再给你一滴血,你当作施舍也好补偿也罢。法力恢复,就立刻离开。”

白子画定定的看着她,缓缓摇头:“杀你之前,我不会走。不然,你杀了我。”

他的眼睛不再明亮却依旧深邃,花千骨看不懂。他是一心来求死的么?还是他觉得自己的感情可以一再利用,一直被他摆布?

“好,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来人,把他带我房里去。白子画,从今往后,你可以时刻呆在我身边,不论任何手段,随时想杀我都行,凭你的能力。但是当然,我不会再在你身上浪费半滴血。”

花千骨眉头微皱,转身离去。白子画一从柱子上放下来就晕了过去。

胸口一阵剧痛,然后一股清流缓缓流入,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睛。花千骨站在他面前,是的,虽然模样不同了,可是至少小骨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小骨。。。”轻吐一口气,白子画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不要叫我小骨。”花千骨冷冷看着他,喂了粒不知什么丹药到他嘴里,他毫不犹豫的咽了,身体的寒意顿时去了不少。

虽然之前有说过白子画可以时刻跟在她身边,伺机杀她,不过花千骨似乎并无意解开束缚放他下来。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见你。你肯离开就最好,不肯走我就叫人把你轰出去。想杀我,你自己想办法,我没了那个闲情逸致陪你玩游戏。”

他想杀自己,自己没有义务给他提供机会。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只是觉得犯不着跟着他意气用事。把他留下来想做什么,证明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丝毫影响力了吗?

白子画无法理解她如今的反复无常,过去了如指掌的花千骨突然变的漠然而乖僻,他已经完全不懂她了。

“小骨,你把霓漫天怎么样了?错归错,她终究是你的同门,是你十一师兄的徒弟,你已经杀了十一,难道还不解气吗,不要一错再错。”

“我早已脱离长留,不要再跟我提这些。我怎么可能舍得杀她,我只会让她生不如死罢了。”

白子画看见她眼中闪的恨意,不由心底一惊“是我对不起你,你若恨我,就杀了我,不要迁怒其他人。就算霓漫天杀了糖宝是罪有应得,可是六界生灵都是无辜的,你不能如此放任竹染,眼睁睁看他杀人坐视不理,和你亲手杀的有什么区别?”

花千骨心底苦苦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竟还能像往日一样对她谆谆教诲?

“那些人本就都是我杀的,我懒得动手,竹染替我处理罢了。恨?你我即已互不相欠,我为什么要恨你。”

恨,不过说明她在意。

可是如今,白子画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了,她什么也不想理。

有时候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间接害死了所有她爱她在乎的人,为什么却依然对他无法埋怨。若能像恨霓漫天一样恨他该有多好,简单干脆,报复直接。可是发生的所有一切归根到底都是她的责任,咎由自取,她不会怨天尤人。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仇恨的力量和因为仇恨而要背负的罪孽是多沉重。若不是事到如今,她甚至找不到活的理由,死的借口,她不会选择去恨任何一个人,包括霓漫天,她应该恨的,只要她自己。

“是不是恨后悔?当初没有收霓漫天为徒而是收了我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做徒弟?”

白子画心揪了起来,嘴唇动了一下,却终究没说出口。

“你走吧,趁我没改变主意,不想杀你。”趁有些事有些温暖,她还记得。

白子画摇头,与其袖手旁观她的杀戮,宁可死在她的手上,如果这样可以偿还她哪怕万分之一的痛苦。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舍不得杀你?”花千骨揪着他的衣襟,眼中的紫色深的像是要滴出来。

白子画不由苦笑,她如今又了蔑视九天的力量,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自己之所以在这里,不过因为始终相信,她就算变得再多,也还是当初那个善良单纯的孩子。如今发生的所有一切,他宁愿骗自己,她只是生他的气,在跟他闹脾气。他哄一哄,她气消了,一切还可以回到当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明明最反感血腥杀戮,勉强自己只会更加痛苦。即已有了可以选择一切的权利,何不将过去一切通通放下。”

花千骨在心底冷笑“是谁口口声声跟我说,不管理由是什么,错了就是错了?难道糖宝东方小月他们的死可以当做没发生过?难道一句放下,就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白子画,你是来赎罪的?还是来感化我的?如果是来赎罪的,不必了,我说了你不欠我什么,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想感化我,那也未免太可笑了,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回得了头吗。不过。。。。”

花千骨突然上前一步,猛的贴近白子画,脸几乎要碰在一起,紫色的深邃眼眸似乎望进他灵魂深处。白子画退无可退,被那阵诱人花香逼得几乎窒息。然后就听花千骨魔魅一般低喃的声音如无数只蚂蚁在咬着他的耳朵。

“不过你如果想留下来任我玩弄,我一点也不介意。”

白子画依旧波澜不惊的眼眸丝毫不惧的凝望着她,缓缓吐出三个字:“你不会。”

花千骨死寂一片的心顿时有了怒意,他哪里来的自信,既认定了自己不会杀他也不会羞辱他吗?

扬起手来,毫不犹豫一把便将他的前襟撕开,破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分外刺耳。白子画一动不动,可是突然暴露在冰冷空气里的肌肤还是引起一阵细碎的战栗。

“白子画,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我如今对你一点耐性也没有,你不要逼我。”不要逼她伤害他,趁着她对他至少还有一丝敬意,趁着她对他至少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白子画沉默不语,花千骨对他悲悯的神情厌恶至极,狠狠的用手掰住他的下巴。

他真的确定他能承受自己的恨意和愤怒么?

冰冷的手穿过撕破的衣襟,轻轻覆了上去,沿着完美的锁骨缓缓而下,留下一道浸入骨子里的冰凉。

白子画没有动,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在那双熟悉又陌生的手缓缓覆在胸前之时闭上了眼睛,不想眼底泄露自己的任何情绪,却只是长叹一声。

“你还是没有长大。”

看着这样负气的她,白子画反而隐隐心安,死一样的冰冷才是最可怕的,她怒只能证明她还在乎自己,这样就够了。

花千骨挑眉,慢慢收手,明白哪怕他失了仙身,却冰心依旧,尸裹皮相在他眼中不过镜花水月,自己的亵渎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自己失了方寸罢了。

转身离开,留下白子画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那白子画……神尊有什么打算?”竹染似笑非笑的眼睛望着她。

她不用打算,如今又什么事是需要她计划的么,想做就做,不想做就算。不过关于白子画,她是真的没想好怎么办。

竹染一眼便明了她心里的矛盾和挣扎,轻轻推了一把:“白子画留在手里,不管对长留还是对仙界都是恨好的人质。”

白子画作为上仙之首,花千骨的师傅,是整个仙界的精神支柱,摧毁了他,就像折断了整个仙界的脊梁骨。

回到屋内,脚步有一些虚浮。案上紫檀木的盒子打开来,里面装的全是过去东方给她写的信。打开一张画着他们和糖宝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紧紧抱在怀里,她伏在桌上,气血翻涌。

“糖宝……糖宝……糖宝……”一声声呢喃着,似哭似笑。

白子画迷蒙睁眼,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袍子,抬头看花千骨只觉得四周空气随她情绪波动起伏不定,却不知处了什么事。

“小骨”

花千骨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慢慢走向他。白子画刚想说话,花千骨冰凉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身子,话不由又硬咽了回去。

手脚都被扣着,花千骨倾身上来的姿势显得十分尴尬。一只手游移在他胸前,一只手顺着腰线穿过衣襟滑向他腰后。

“小骨你怎么了?”白子画面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微微有些心慌。

花千骨埋头在他项间,竟连鼻息都是冷的。薄唇擦过他的锁骨,身体微微泛起酥麻。却未待他回神,颈间一阵剧痛。

冰凉的液体顺着胸前滑下,空气里的波荡平复了,却隐隐散发出一阵血香。白子画微微皱眉,却没有挣扎。

花千骨贪婪的吸着他的血液,如此温润,胜过世上任何的玉液琼浆,怪不得他中毒受伤时受不住自己血液的诱惑。那血里也有她的血,想到这身体的温度慢慢升高。紧紧抱住了白子画,将他更拉近自己一些。

白子画微微仰着头,体会着血液从身体中迅速流逝,脑中一片空白晕眩。原来当初自己吸食小骨的血续命时,她是这样的感觉……这就叫因果报应么?

花千骨大口大口吞咽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白子画在怀中渐渐无力,似乎是失血过多快晕过去。她总算抬起头来,唇边发迹沾满了血,紫色的眼眸空洞却又满足,那样的诱惑叫白子画刹那间有些失了心神。

手指轻抚伤口,血瞬间止住,只留了两个小小的牙印。仍是觉得不满足,又俯上前去,舌尖顺着血液的痕迹,缓缓向下舔过他胸前,只留下一道湿滑的凉意。

白子画猛的颤抖,感觉四肢的束缚突然解开,脚一软头晕眼花的向前栽去。花千骨稳稳的抱住他,看着他苍白的脸微微皱了皱眉,度了些内力给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醒来的时候花千骨正坐在床前看着他,眼神纷繁复杂。

白子画长叹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饿了么?想吃东西么?”

花千骨手中瞬间多了一碗热腾腾的桃花羹,慢慢扶他坐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他们师徒早已言尽,沧海根本无话可讲,只能默默的喂他喝。

白子画已经逐渐习惯她的喜怒无常,可是低头尝一口桃花羹,入喉皆是苦涩,还是难免有无是非人,沧海桑田之感。

花千骨见他身子轻颤,手拂过他额头。知他身体本已及其虚弱,又失了那么多血,现在一定十分难受。想了一下要不要让他恢复仙身,却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突然门外竹染道:“神尊,三百余名天山喝昆仑弟子夜闯云宫坤罗殿想要救人,现已全部俘获,请问如何处置。”

花千骨低头看着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有他躺在自己身边的一天。姿态依旧优雅从容,合着眸,表情宁静而释然。像是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让人不忍心唤醒他,更何况是弄脏他。

手指轻弹,灯灭了,瞬间沉入一片寂静中,被黑暗包裹的感觉既踏实又空洞,像有无数只手纠缠掳住她的四肢,左右拉扯。

“冷么?”

白子画没回答,像是已经熟睡。

变出一条被子,轻轻的给他盖好。手终于还是忍不住,覆上黑暗中他的面颊。

她其实喜欢样苍白,脆弱的他,至少她可以靠近可以触摸,可以像一直想的那样照顾他保护他,而不只是远远的看着。

感受到冰凉光滑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游走,白子画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听见一声清幽的叹息,像风筝飘在空中,突然断线。

那个人睡下躺在了自己身边,一只手横过自己胸前轻轻抱住。空气中淡淡一股清香,白子画知道她此刻心情还算不错,如果她发怒,花香就会变得浓郁而不可捉摸。

感觉到那柔软的身子又微微靠近了一些,斜侧着紧贴着自己的手臂。过去总粘着自己的平板的身子,如今变得凹凸有致。他的脸烧红起来,心底有几分庆幸片隐藏他的黑暗。

他没有感觉被侮辱的羞耻,更谈不上欲望,花千骨在他眼中,还只是那个在撒娇的孩子。她在闹脾气,但她不会伤害他。

可是终归他们是师徒,不应该躺在同一个榻上,与礼不合,他心底自责而尴尬。

突然感觉胸前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在解自己的衣服,他惊了一下,握住那只不规矩的小手,轻声呵斥道:“小骨!”

“你不是假装睡着了么,继续。”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笑。另一只手又爬了上来,再次被他牢牢握住。

花千骨不动了,下巴枕在他肩窝里,任凭自己的双手在他的掌心。当初他还是仙的时候,浑身都冷冰冰的。如今成了凡人,反而倒温暖起来了,倒是自己浑身都是寒气。

似是发觉不妥,白子画不自然的松了松,那手立马挣脱灵活的解开了自己的领口,拉开前襟。

冰冷的空气从胸口灌入,未待白子画反应,身边那人已轻轻一翻,伏在了自己身上。

空气中的香味浓重起来,迷离醉人。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听着那满是笑意吊儿郎当的话,白子画没有气恼却有些无奈。声音的微微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渴望,又叫他有些慌乱。

花千骨温顺的伏下身子,像小动物一样侧脸趴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完美无暇的下巴,冰冷的呼吸变得有些灼热,白子画只觉得颈间湿湿痒痒,却无处可躲。

她以前就小小的,现在虽然长大了,还是小小的,压在身上仿佛没有重量。

花千骨能够感受身体中沸腾的欲望,烦躁不安的在他身上轻轻扭动。鼻尖一面在他发间摩挲,一面拉开他的领子,头埋在他项间,克制不住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嘴就咬了下去。

熟悉的被牙齿刺破的感觉,白子画颤抖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平静,任她吸食,没有任何的挣扎或不满,他知道,这都是他欠她的,所以血债血偿。

万籁俱寂,只有花千骨的□和吞咽声,听上去颇有几分淫靡。失血的快感像在空中飘浮,酥麻无力,而又一片空白。花千骨抱他抱得那样紧,仿佛想将他随着血融入她的身体。眼前起先是腥红色的雨,逐渐逐渐的变淡了,粉粉的到处飘洒,是那年瑶池的满地桃花。

人世间有极乐么,如果有的话,此刻就是了。

感受着白子画的血液流进身体里,仿佛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所有的伤痛全都不曾存在。

意识还算清醒,知道顾及他身体,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吧哒吧哒小嘴,仿佛是在回味,又仿佛还不满足。

白子画放松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却又立刻紧绷,因为花千骨一滴也不肯浪费的在舔他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缠绵,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想要躲闪,花千骨却又惩罚性的用虎牙咬了他一口。她的睫毛太长,随着移动到处刷过,异样的麻痒直到心里去了。

过了许久身上的人终于不动了,均匀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白子画低头看依旧睁着大大的眼,暗夜中显得有些可怕。总是醒眠容易做噩梦又容易被惊醒,她这么久以来虽然总在睡,但是没得过真正片刻的安宁吧?

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覆上她的眼睛,缓缓向下将其合上。想把她放在一边不要睡在自己身上,又怕不小心吵醒了她,便也随她去了。失血的晕眩,还有心力交瘁带来的疲倦让他也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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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10-07
小说里是把他几乎当男宠来养,但电视剧是让他当仆人
第2个回答  2015-08-17
把他绑起来 ,用断念在他面前绕
第3个回答  2015-08-17
白子画被花千骨绑起来了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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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被花千骨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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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回答  2015-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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