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材料,概括指出儒家和加尔文教思想特点的不同之处,结合所学知识,分析先秦

如题所述

中国儒家知识分子的追求“不朽之名”与加尔文教徒追求“恩宠状态”又有着明显的不同。

在加尔文教徒那里财富的积累与上帝的恩宠两者是同一的,相互之间没有矛盾。个人财富越是积累得多,越能证明上帝对自己的恩宠。而在儒家文化中,名与利两者却呈现一种奇特而微妙的关系。一方面在现实中,名与利两者似乎总是相伴而行,有了名通常相应带来利。另一方面在概念上,名与利又是分离的,一味追求利往往导致名的减损,孳孳于利的人是很难有好名声的。“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3]死后获得高名的人往往是生前不要利的人,所以孟子曰:“好名之人,能让千乘之国。”[4]单从这个意义上讲,儒家文化中虽然不乏追求超越的人生动力,但不经过转化改造,却很难直接成为推动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发展的动力。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当今一些文人知识分子薪水虽然很菲薄,却肯将节衣缩食省下的钱拿来自费出书;为什么经济利益这一似乎是万能的驱动杠杆,应用于某些文人知识分子群落时似乎不太灵便。

另外,加尔文教徒确证上帝对自己的恩宠状态,只是个人与上帝之间的事,是自己与上帝之间的秘密,既不需要别人的直接帮助,也不受别人活动的影响。而儒家对不朽之名的追求,则涉及到个人与他人、与群体、与历史的复杂关系。美国学者赫大维、安乐哲在《孔子哲学思微》一书中,认为对名声、荣誉的追求,与对物质利益的追求是一样的,最终只能导致个人主义的强化[5]。然而事实上中国儒家文化中对名的追求却并未导致西方意义上的个人主义的强化。这是因为名这个东西从根本上说是要依赖于他人和群体的认可才能成立的。即使不依赖当世之人,也要依赖后世之人。这就决定了求名者通常不能公然以利己的姿态出现,强调一己之权益;也不能过于离群索居,素隐行怪,追求我行我素的个性发展。尤其是想通过立功、立德以成名者,更不能脱离群体。相反却要努力使自己成为群体利益的代表者和群体道德规范的体现者。这就决定了中国儒家知识分子不是以具有独立权利和义务的个人,而总是以社会群体代言人的身份参与社会公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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