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所述
朱清时虽然在分子局域模振动研究、激光光谱学研究等学术领域有一定名气,但并没有获得过多少国际大奖。他的名气更多的是在主政南科大期间,所做出的一些教育改革,但最终在2014年黯然下台,所作的一些改革无疾而终。
我们不评价他的改革有多大的积极效应,但从他退下来以后皈依佛学,胡扯起什么量子佛学,发表《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的演讲,大谈所谓当代物理学的弦理论就是佛教的缘起性空观点,喊出“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的梦呓,混淆视听,流毒甚广。
一度喧嚣的所谓“科学的终点是神学”流言,就源于此。这种反科学思潮影响了一部分科学素养缺失的群众,助长了迷信的盛行。此人已经堕落成一个地地道道的神棍。时空通讯曾经分析过他的这种变化有深刻的历史颜渊,他很小就受到其母的一些迷信教育影响,笃信因果报应。虽然从事科学工作一度压抑了这种发自内心的迷信涌动,但进入老年返祖效应就出现了,加上事业受挫,毅然就跳进了迷信的泥潭。
他的言行已经受到科学界的广泛批判,成为科学界的败类,被科学界所唾弃,在科学界他没有什么市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种个别从科学蜕化变质的例子也是有的,但也就只能用绝无仅有这个词来形容,绝非“很多”,更非“很多科学巨人”。
宗教是一种流传千年的社会现象,长期的影响着人类意识形态,到了今天,还有很多科学家是各种宗教的信徒,这是一种客观现象。但这种现象越来越少,这是事实。而且即便有宗教信仰,并不等于信神。
1914年美国著名心理学家詹姆斯·H·路巴做过一个科学家信仰调查,结果是1000名美国科学家中,有58%表示不信神,在400名更著名的科学家中,不信神的数字上升到70%;20年后路巴又做了一次同样调查,得到的数据是不信神者上升到67%和85%。
1998年有关机构又做过一次这样的调查,科学家们信神的比例下降到7%,而且所有杰出科学家几乎都不信神。
但信仰宗教者肯定比这个比例要高,这就说明宗教信仰并不等于信神,只是一种寄托和安慰而已。
在早期一些最著名的科学家中,几乎都是宗教徒,但正是他们的探索发现和研究,为神们挖掘了埋葬它们的墓坑。科学本来就是在与宗教神龟们的斗争中脱颖而出的。
牛顿当然是虔诚的神父,但它发现了万有引力,创建了经典力学,让上帝控制一切的谎言破产,使人类对世界物质运动有了规律可循,让人类从黑暗的摸索中走向光明。
伽利略、哥白尼、布鲁诺发现了天体运行规律,让宗教奉为千年经典的地心论破产,由此被视为异类受到宗教裁判所残酷迫害。
达尔文同样出身于宗教家庭,从小父亲就希望他成为一个神父,但达尔文是个坚定的上帝反叛者,他诅咒《圣经》是该死的教义,他创建的进化论启动了生物研究的科学进程,把神创论送进了坟墓。
这些科学家们吹着喇叭抬着轿子,把统治人类几千年的神们送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但他们依然是一个宗教徒。牛顿一生并没有放弃神学,晚年研究研究神学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也没有任何证据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他晚年更痴迷于炼金术,是有据可查的。但炼金术是现代化学的起源,虽然有盲目愚昧之处,但其中也不乏一些科学成分。
对于爱因斯坦晚年皈依神学的流言更是扯蛋,完全是一些人颠倒黑白制造的谣言。更有确凿的证据是,爱因斯坦在初中时期就抛弃了宗教信仰,他在给亲友的信中和留下的记述中,都不乏对宗教神学的批判。
他说:“我信仰斯宾诺莎那个存在于事物有秩序的而和谐中并显示出来的上帝,而不信仰那个同人类命运和行为有牵累的上帝。”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只信仰规律中显示出的上帝,实际上就是信自然规律,而不是人格化的上帝。
这点在他在写给犹太哲学家葛金的信中,就表述得更加明确了,而且言辞犀利:“对我来说,’上帝‘一词不过是人类自身脆弱性的表现和产物,圣经不过是一本可敬但仍然幼稚的原始传说集。”这封信2012年在网上拍卖出300万零100美金的高价,这是全世界众目睽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