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这难道是我的错吗?》600字作 文

如题所述

对与错 作者:法厄同 佛洛伊德(以后都 简称"佛")与文学家们推崇"俄底浦斯情结",即兄弟们联合起来反对他们既热爱又嫉妒的父亲。付诸行动后,自我克制和悔恨便接踵而至。 最初反对父亲的愿望是出于本能,佛称之为“伊底”,它和自己内心深处的“快乐原则”一致,随后的自我克制和悔恨是因为理智和良知。而“良知已发展成了一种可替代的控制无意识的力量。” 人们脑中根深蒂固的观念:符合良知的即对,反之即错。 “弑父”,错。 前面加一个情景,变成“大义灭亲”,对。 这个社会发展得越来越混乱,“生活永远是一张草图,不知道会是杰作还是其他。”然而莱布尼兹平衡了我们的心理,“凡存在皆合理。” 这就是问题所在,“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于是我们被晕得七荤八素后,忘了对与错的标准。 或许,世上本无对错,只是有了人,念叨多了,就莫名其妙得产生了。难道说该把区分对与错的关键放在人身上?乱上加乱!瞧瞧吧,二战的罪恶已经过某种复杂程序改造,年轻一代整天念念叨叨的是“它促进了科技和军事的发展。”希特勒也摇身大变,以俨然一副偶像之姿再现人世,就连不耻的妓女行当也让巴尔扎克在《婚姻生理学》中吹嘘成了缓解家庭压力的高尚职业。对?错?“昭示洞察它们的太阳沉落了,人们只能凭借回想的依稀微光来辩解一切。”对与错的评判变得可笑。 不急,还有希望——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凡事都有两面,既要全面的看问题,又要分主次。” 主要方面是对的,即对;反之即错。 区分标准,主要方面。 马克思以适应或阻碍社会发展多少来评判事物对错,一件事适应方面居多,即主要反面是适应社会发展的,对;反之即错。 问题似乎解决了。 可当具体到生活中的小事时,又如何呢?总不能以适应社会发展多些,还是阻碍社会发展多些来评判对一个普通者的态度是对是错吧!而良知这个标准早已否决了。 如同一头栽入泥淖,挣扎得近乎疯狂,却毫无希望,只能等待沦陷,直至亡。 几年来,外公的一直萦饶心头。 厚厚的白粉红胭脂下细细密密的纹衬着雪白崭新的裹尸布的褶皱;涂得深红紧闭的唇搭着整齐疏落,人为处理的黑发,恰似重彩泥人般的尸体在风声鹤唳的夜晚上空绕着睁着惊恐的眼睛,东瞅西望,敛住呼吸却抑制不住颤抖的我一遍遍盘旋;演变成不变的梦魇。 半夜,外公豪无征兆的了。我在睡梦中听见了妈妈的声音,“爸走了。”我迷迷糊糊的,心理似乎有一点什么,脑中念头一闪而逝,“了,太好了,外公解脱了。”我又睡着了。 这个念头就像一道惊雷穿越层层浓云划裂时空,即使事隔3,4年,只要稍加回忆,就被高清晰度的放映出来。 睡梦中的想法到底是心底里最真实的还是混乱不明的?举个例子,一个人喝醉酒说出来的伤人话到底是“酒后吐真言”还是“胡说八道”;是该信以为真还是该不当回事? 佛关于“梦”的解析,在半清醒状态下的梦叫“显梦”,他认为“梦是一个条件,在这个条件下,心理的自我抛弃了外部世界,也抛弃了支配外部世界的现实原则。”“梦是无意识愿望的伪装的满足。” 无意识中,我对外公的感到高兴,甚至觉得值得庆贺。 理所应当的,一点儿都不会难过。 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清晨,客厅里挤满了阿姨。我感到厌烦,脑子里一直在重复某个画面。狭窄的灰色水泥路,活蹦乱跳的孩子,热腾腾的烧饼,笑容可掬的老人。 童年放学路上,我和几个小朋友看见老远有个人提着两篮子菜。“外公”我故意叫得很大声,炫耀着。之后,我跑上前去,用外公放下菜,从兜里掏出的5毛钱换成个烧饼。末了,还得意的瞟旁边的小孩,骄傲得晃动烧饼和外公再见。 佛把人的成长和人类的起源发展相统一,认为前者是后者的缩影。其中,“宗教阶段与发现对象的阶段相符合,而发现对象阶段的特征是依赖父母。” 我当时是依赖父母的,为他而自豪。 现在呢? 我在长大,外公在衰老;我的见识在增长,外公还停留在抗美援朝……,我们之间有所谓的“代沟”。 一个人在他童年,青年,中年丧失父母,感受和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显而易见的是,早年丧失父母,影响会更大一些。因为那时者对他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而孩子也处于依赖阶段。而成年后对者的痛苦来源于责任和内疚感。 “代沟”? 只能说明我不再依赖外公了,或是说再也没发现他还有什么可以依赖了! 还是没有一丁点难过。 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只是,我在想,外公要是还活着,该多好! 上午,我和家人,还有阿姨们去火葬场。等车时,自己站在一边,远离尘嚣。张阿姨(以后简称“张”)走过来,没有说话。我蹲下,问:“我不想哭,是不是很不孝?”张回答:“不是的。”我又问:“我觉得外公了是种解脱,对不对?”张说:“对。也给你爸妈减轻了负担。” 我喜欢张,因为她真实,可也一样不知道她说的是否正确。后来她得了白血病,我从没去医院看过她一眼。她稍有好转时就到家里来闲聊,并问我为什么不去看她。我说:“我从没有忘记你,永远不会!”再后来,她就了。妈妈说她傻,老怕拖累人,什么苦都自个儿往肚里咽,可是妈妈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没有拖累任何人,静静的走了,人们却更伤心。 将近中午,我们到达目的地。尸体还没抬出,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压抑让我抬腿跑了。在一个卡车后面蹲着,脑子空白。过会儿,听见有人叫,却始终无动于衷。结果还是被找到了,“谁说她不难过,这不自个儿蹲着呢?”无语,因为知道自己心底最深处不是在难过,但同时也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 外公安详的躺在一个类似担架的东西上,我未经思索的,眼泪哗哗直下,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哭,不停的哭,像一只草履虫受了刺激的反射。奇怪的是,没有麻木,脑子很清楚,非常清楚。整个世界,只有我和那具尸体是真实的,其余的大叫大喊,悲泣都因为习俗的尽情渲染而做作,景物也似乎随时会张牙舞爪。我直视尸体,余光里有着命想往尸体上扑的,又命拉的人们。心脏每跳动一下,就重复念一遍:“这就是我的外公,这就是我的外公……。” “他已经了,可我们还活着。” 心会痛,真的。 我爱外公,不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有些转机了,我稍稍感到安慰。 哭完之后,开始吵闹到底是按本地还是老家习俗。最后一致接受前者,因为人是在这的。我们挨个儿到外公面前上香,磕头,祈求辟佑。 我意识到了亡的含义,者近乎于神灵。 “对者的内疚感与责任感的问题与要所爱的人去的无意识愿望直接有关。这一矛盾的心理在殡葬仪式中再次产生,在仪式中对惩罚的恐惧通过仪式上躲避“恶魔”的方式而得以表现。” 我跪下,祈求了。 转机消失了,是爱还是畏惧? 下午是不可思议的梦境,里面有我内心矛盾的世界,充斥着各种困惑,好笑,可悲的情绪。“便宜点吧,办丧事,花了不少钱了。”爸妈在和饭店老板娘打价。老板娘说什么忘了,那帮帮忙办丧事的“大恩人”加“食客”七嘴八舌的卷了进来。 不自觉得嘴角往上抽,不可笑吗?上午哭啊哭,下午在饭桌前笑着敬酒。哪一个是真实的? 我一直在念叨:“今天是外公的日子,他了。” 曙光女神似乎在说:“你是爱吧!” 哈哈,我是爱的。 夜晚的繁星是阎王殿里明明灭灭的鬼火,无人的街道似乎没有尽头,也象是随时会消失,让人不防备就跌入万丈深渊。我不停的颤抖,恐惧到头皮发麻,飞快得蹬着自行车,拼命祈祷千万不要见到外公,这时的外公不再会买烧饼,不再亲切和蔼,而是聊斋中吐着长长舌头,会吃人,阴森可怕的鬼。 绝望吧,是深深的恐惧! 不停得思考,自责,恐惧,判刑又忽而为自己翻案,而构成无数个日子里有意义的行为。 很长时间,可以忘得一干二净。 “根本就没遗忘什么,那被认为是遗忘了的东西实际上是受到压抑,而不得不以伪装的形式出现。” 我确实没有遗忘,就在写这篇文章时,虚掩的门外藏着无尽的黑暗,“呜呜”的风肆虐得想推开严实的窗,不由得脊背一阵阵发冷,胆颤心惊。外公就站在外面,骂着我,整篇文章都是那么的可笑,可悲,无意义。 我错了。 忽然传来庄子为妻子而高兴欢呼的声音。 我没错。 贝多芬说:“我喜欢树的程度超过人。” 树真实简单,人虚伪复杂。 我已没有能力分析什么了,妈妈说你别再分析了,可“我思故我在。” 我不思考的时候, 要么,了。 要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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