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奁集是谁著作的?韩愈吗。里面著名的诗词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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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奁集》是晚唐著名诗人韩偓所作,但并非是其全部作品。韩偓,字致尧,小字冬郎,自号玉山樵人。历任中书舍人、兵部侍郎等职,是唐昭宗的蒙难救驾、最为亲近的大臣。韩偓集以其号称作《玉山樵人集》,又因他曾任翰林学士,其集亦称为《韩内翰别集》。今天所见《全唐诗》卷六八○至六八三收韩偓诗四卷,末一卷是《香奁集》,所以此集仅为韩诗的四分之一,而《香奁集》原收诗数百首,今之《香奁集》存诗只有一百多首。故清照当年所见到的韩诗,其数当在千首以上,所受影响之大亦可想而知。

韩偓之父韩瞻既是李商隐的连襟,二人又是同年进士,唱和往来交谊很深。李商隐看到冬郎十岁时脱口而出的诗作,称之为“雏凤清于老凤声”,可见韩偓是一位颖悟早慧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及其作品受到清照的青睐,完全在情理之中。那种把受《香奁集》影响的作品视之为“浅薄”,并认为大家闺秀李清照不可能在其作品中隐括韩诗的看法,实际是对《香奁集》和李清照的陌生和误解。本文拟大致检阅一下《香奁集》对《漱玉词》的影响,并以之为“窗口”,对待字少女李清照的心灵世界作一番窥探。

从题材内容的主导方面看,韩偓诗堪称唐末实录、诗史殿军,只是这类诗对清照的影响,不在本题探索范围之内,而韩偓的“得意”之作《香奁集》“所著歌诗不啻千首,其间以绮丽得意者亦数百篇,往往在士大夫口,或乐官配入声律,粉墙椒壁斜行小字窃咏者不可胜纪”(《全唐文·香奁集序》)。所谓“绮丽得意者”指的是华美而有诗意的《香奁集》,而李清照亦当是其“不可胜纪”的“窃咏者”之一。所谓“窃咏”是指与“士大夫”和“乐官”相对的、椒房后妃的吟咏,它并不意味着《香奁集》是见不得人的,但也不能进而以为它是清一色的高雅之作。不应否认,其中确有《咏手》、《咏浴》一类的等下品,称其为“鄙亵者”(李东阳《麓堂诗话》)亦有情可原,但这是其中的极少数。可以肯定地说,《香奁集》并不是那种令人读之脸红的“极鄙亵者”和“诲淫之言”(方回《瀛奎律髓》卷七),那它又为何有声名狼藉的一面呢?这怕得追溯到严羽《沧浪诗话·诗体》中的这样一段话:“香奁体,韩偓之诗,皆裾裙脂粉之语,有《香奁集》。”严羽虽把《香奁集》等同于“香奁体”,但并无甚贬义。后来有人既把“香奁体”与“艳体”、“香艳”相提并论,但又觉得韩偓其人“凛然有烈丈夫之风”,而“香奁体”“过于纤巧,淫靡特甚,不类其所为”(吴师道《吴礼部诗话》引语),于是便在《香奁集》的归属问题上加以杜撰,把它说成是年轻时专写浮艳小词的五代词人和凝的作品,并附会说:和凝是政府官员,为避议论,讳其名,又想使其作为人所知,便嫁名于韩偓。对此沈括有所记载:“和鲁公凝有艳词一编,名《香奁集》。凝后贵,乃嫁其名为韩偓。今世传韩偓《香奁集》,乃凝所为也。”(《梦溪笔谈·艺文》)但是范正敏和葛立方不信此说,他们分别在《遁斋闲览》和《韵语阳秋》(卷五)中有所辨证,以为《香奁集》确为韩偓所作。范、葛二家其说有据,可从。

“香奁”是妇女梳妆用的镜匣,顾名思义,《香奁集》所收的主要是反映妇女生活的作品,而且风格绮丽。据上引《香奁集序》所说,这类作品在当时极负声名。从其中主要作品看,韩偓恐怕不是无端自诩。在现存《香奁集》的一百来首诗中,其主要篇目是摹写青春期的女子对异性爱的追求向往:

刺绣非无暇,幽窗自鲜欢。手香江橘嫩,齿软越梅酸。密约临行怯,私书欲报难。无凭谙鹊语,犹得暂心宽。(《幽窗》)

学梳蝉鬓试新裙,消息佳期在此春。为要好多心转惑,遍将宜称问傍人。(《新上头》)

前一首说在针黹女红之余,主人公感到郁郁寡欢。她独自品尝爱情的滋味,就像那香嫩的江橘和南方的梅子,酸甜皆有。赴约吧感到羞怯,写封信去吧又难以传递。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喜鹊的叫声暂时得到宽慰。后一首的“学梳”句,显然是化用萧纲的“婉娩新上头,湔裙出乐游”之意,以写待字少女心态。如果只写这位少女着意发式,学梳蝉鬓,试穿新裙,用意尚且一般。有趣的是她竟然询问伴娘这样打扮好不好看。两首小诗活脱脱地写出了两种性格,前者深沉羞怯,后者意态娇憨可爱,形象都很生动传神。现存《香奁集》中类似的小诗还有不少。

韩诗对清照颇多影响。如李清照的《点绛唇》(蹴罢秋千),即是对韩偓《偶见》诗的隐括;她的其他一些描写早期生活的作品,亦不难见出“香奁”诗的明显印痕。而且这种影响不是消极的,而是前人对后人的一种有益的涵育。

在现存《香奁集》中,还有不少像《咏灯》和《五更》这样具有较高启迪意义的作品。《咏灯》是一首绝句:“高在酒楼明锦幕,远随渔艇泊烟江。古来函怨皆销骨,休向长门背雨窗。”写的是被弃宫女的怅恨。《五更》就其主旨看,很像白居易《新乐府》中的《井底引银瓶》一诗,韩诗虽然不是写的私奔,但也是一种背人的幽期密约,诗的最后两句“光景旋消惆怅在,一生赢得是凄凉”,亦与白诗结句的“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相类似,都是对“始乱终弃”者的鞭笞。其他像“桃花脸里汪汪泪,忽到更深枕上流”(《新秋》),写的也是一种“弃扇”之愁。从这类诗中看出,韩偓对当时存在的妇女被狎玩和厌弃的社会问题,是有所关注并予以深切同情的,这是难能可贵的。这些诗绝不是那种“丽而无骨”(《彦周诗话》)的香艳体。其可能对清照产生的影响,将会更加积极和深刻。

《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五一)对韩诗的以下评价是公正的:“其诗虽局于风气,深厚不及前人,而忠愤之气,时时溢于语外。性情既挚,风骨自遒,慷慨激昂,迥异当时靡靡之响。”所以有人在读韩诗后发出这样的感慨:“为爱冬郎绝妙辞,平生不薄晚唐诗。”(陈曾寿《苍虬夜课》)而在冬郎的“绝妙辞”中,其最“得意”的“数百篇”“香奁诗”,对作为待字少女的心灵冲激和对其创作灵感的诱发,当是不言而喻的。

香奁体
中国唐代韩偓《香奁集》所代表的一种诗风。一名艳体。这类作品多写男女之情和妇女的服饰容态,风格绮丽纤巧。它渊源于六朝宫体,而描写范围则从宫廷贵族扩大到一般士大夫的恋情、狭邪生活,对后世诗歌有一定影响。

宋代严羽《沧浪诗话·诗体》说:“香奁体,韩偓之诗,皆裾裙脂粉之语,有《香奁集》。”又据韩偓《香奁集序》自称:“遐思宫体,未降称庾信攻文;却诮《玉台》,何必倩徐陵作序?初得捧心之态,幸无折齿之惭。柳巷青楼,未尝糠粃;金闺绣户,始预风流。咀五色之灵芝,香生九窍;咽三危之瑞露,春动七情。”说明香奁体诗的写作渊源于六朝宫体,而描写范围则从宫廷贵族扩大到一般士大夫的恋情、狎邪生活,笔致也更为酣畅。香奁体对后世诗歌有一定影响。宋人叶茵《顺适堂吟稿》中有几首写闺情的七绝,就题名《香奁体》。晚明王彦泓(字次回)《疑雨集》、清代袁树(字豆村,号香亭)《红豆村人诗稿》,亦多刻意模仿《香奁集》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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