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与杜甫的趣事

要两个人在一起的趣事

  杜甫对交谊的记忆却是逾久弥新。直接寄赠、思念李白的,都是呕心沥血、情真意切的名作。这些诗中,有对李白的绵绵思念:“终朝独尔思”、“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乃至于“三夜频梦君,情亲见君意”;有对李诗的具体评价:“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李侯有佳句,往往似阴铿”、“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有对李白成就的极度推崇:“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虽然他此时的诗艺其实已超过了李白;有对李白生不逢辰、怀才不遇的遭遇的惋惜、同情:“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李白被世人嫉妒和咒骂,杜甫忘记了自己比李白还憔悴,为他伸张正义呢。他愤怒地喊出了“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能有这样的“酒肉朋友”,乃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李白被判罪流放夜郎。杜甫只知他被流放,却不知他已遇赦,音信杳无,积想成梦,于是就有了《梦李白二首》和《天末怀李白》,诗中处处为李白的安危设身处地地着想,如此知心之作在诗歌史上很是罕见。以后打听到李白的住所,又写了长诗《寄李十二白二十韵》,对李白的一生经历做了概括,乃是一篇具体而微的李白评传。我们不知道李白是否收到了这首赠诗,但杜甫没有得到李白的回音却是肯定的,因为之后不久,他又因“近无李白消息”而做《不见》,这时李白也许已经病故了。即使在李白死后,杜甫仍在《昔游》、《遣怀》二诗中回忆着当年与李白的交谊,这一份情谊,超越了生死1
  李白如浪子,超脱豁达之外目中无人,无情无义。唐明皇待他不薄,但在唐明皇落魄丢了皇位时,他却做《上皇西巡南京歌》极尽讥诮挖苦之能事;“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客中作》),有酒喝就好,管它是哪里;对妻子无情:“出门妻子强牵衣,问我西行几日归?来时倘佩黄金印,莫见苏秦不下机。”(《别内赴征》),“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南陵别儿童入京》);对情人呢,想的不过是“何由一相见,灭烛脱罗衣”(《寄远》),他的东西总是翘翘的。
  杜甫却是个多情种子。同样对落魄的唐明皇,杜甫却是寄予深刻的同情:“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人生有情泪沾臆,江水江花岂终极!”(《哀江头》)对落难的王孙(《哀王孙》)和受苦的百姓(如三吏、三别),即使陌不相识的贵人贱人也都抱着“人饥己饥,人溺己溺”的仁者情怀,对于妻子儿女、兄弟姐妹、亲朋好友,自然更是无不爱得一往情深,最沉痛的如《同谷七歌》中“有弟有弟在远方”和“有妹有妹在钟离”两首,其真情至性的流露,真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前人但知他“每饭不忘君”,不知他每饭不忘亲,不忘友,不忘人,乃至不忘物,且听他说“自去自来堂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江村》)、“暂止飞鸟将数子,频来语燕定新巢”(《堂成》),再读读他的《缚鸡行》、《义鹘行》、《观打鱼歌》、《又观打鱼歌》,其对草木鱼虫鸟兽的一片爱心跃然纸上,也就不难明白为什么仇兆鳌说他“爱物几于齐物”了。所谓的忠君爱国,不过是对天地万物的大爱的逻辑结果,“情圣”之称,恰如其分。没有如此多情的心灵,绝写不出那般郁抑顿挫的作品。一千四百首杜诗,大都是发自内心的血泪相迸的产物,每一首都是老杜生命的一部分,别人作不得也模仿不得。“药里关心诗总废,花枝照眼句还成”(《酬郭十五判官》),写诗写到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历史上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就此而言,杜甫乃是诗界热烈的太阳,而李白却是冰冷的月亮。
  李白学纵横术求功名,在战国时候还可以仿效苏秦、张仪,唐朝却行不通了,晚年的他还想参军报国杀叛军,其热情罕见。从医学角度来说,可能是菏尔蒙分泌过量的原因吧。李白又想当官,又不愿意事权贵做奴才,这和文人矛盾的人格和理想抱负冲突是一致的。而李杜体现了世界文学史上一直存在并且纠缠不清楚的一个问题:文学中的情与理的问题,就象《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和薛宝钗谁是谁非一样。完全的情会毁灭幸福人生,这已经无须证明,完全的理性会使人生枯燥无味,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或许,李白和杜甫,真是从情和理不同的发展侧面上,继续疑惑了这一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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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12-14
一个大醉后捞月而升仙,一个饥寒交迫时吃了一顿饱饭而撑死,真乃千秋仙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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