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风流人物——苏东坡

如题所述

“苏轼”于我来并不陌生,虽不在一个时空,却常有神交。再会“东坡”是因为在异国身边所带书籍阅遍,顿觉空泛的心无处安放,方才打开这本被我翻阅数次书角发黄的《唐氏宋词鉴赏》。可以肯定这是部盗版的,里面被我改掉的错别字不下五十个。

言归正传:若问我最喜爱的大文豪,毫无疑问 苏轼要排第一位,再者“李白”“辛弃疾”。对他的挚爱已不是言语能道尽的,更多的是精神向导,其人格魅力让人称赞膜拜。千百年来他独特的文风展现出那豪迈之性情及豁达的心态,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近代伟人笔下也毫不吝啬的对其一生做出经典评述。

【苏轼】(1036—1101),字子詹,号东坡居士,眉州人。

宋仁宗景佑三年十二月十九日,生于眉山一个富庶家庭,六岁入学,十岁已能写出出奇诗句,二十岁中进士,享誉一时。弟苏澈,父苏洵以文名世,父子三人名震京师,并称“三苏”。

纵观苏轼一生,仕途极为不顺,由兵部尚书(省部级)下降到洲郡团练副使(武装部部长,挂闲职)。熙宁二年二月“王安石”变法,因反对新法与王安石政见不合,被迫离京,辗转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多地为官。

元丰二年,四十二岁的他遭遇“乌台诗案”身陷囹圄,后遇天下大赦,好友极力请命,入狱一百零三天终逃一死。随即被贬黄州,也从此一生颠沛流离,一贬再贬,惠州、海南澹州。有人说,黄州成就了他,我看正是。在黄州苏轼成为了我们熟知的苏东坡,我们也不应忘记一个善人,那就是时任黄州太守“徐君猷”,正是他送与东坡那五十亩地,在此安贫乐道,甘做普通人劳作锄田间。有了大把的闲暇时间,研究养生之道,研究美酒、美食。期间创作出东坡肘子,东坡肉,东坡汤等,被模仿传颂。黄州五年,他更是创出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浣溪沙》《定风波》等旷世佳作。

读林语堂先生的《东坡传》,你细究会发现,所谓的反对新法一说是片面的,不符合他整个价值观体系的。如旧党复出,尽废新法,按理说他是旧党保守一派,理应支持抨击新党,可他进言谏意,反对一概而论。由此看,他并不是反新,而是反对不合理、不合时宜的举措。我相信为朝除利弊才是他的中心思想。而历史把他归位旧党一类,是对其人格的不尊重,更是“作史者”的马虎。苏轼是那个时代少有的完美主义者,一如既往坚守本心,这在封建社会的幕制体系中更显难能可贵。

“温都监”家与“苏轼”寓居之所相邻很近,温有一女初长成,名“超超”,父疼爱有加,本到论嫁之年,难觅意中人,温不忍强逼,任由她去。得知苏来黄州,欣喜万分溢于言表,超每晚都会偷偷跑到苏轼窗外,仔细聆听苏咏诗文,这是她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此时她觉得离苏最近了,她甚至想,如果苏轼不接受她,那么在他窗外听一辈子也是幸福的,起码就在身边。每当苏觉得窗外似有人推窗往下时,超超超悄悄躲开。

苏与温闲聊中得知超对自己的情意,苏感慨万千,他认为自己年迈不适合年轻美貌的她,不想耽误她终身大事,于是更加坚定要为她物色一个品性良好的读书人,只不过他还未来得及实施,便再次被迫害,贬往蛮荒之地的海南。多年后回到黄冈问及超超近况才知,因过度思念自己郁郁而终了,葬身于城外东测的沙滩上,面朝海南方向的他。苏不禁黯然神伤,悲痛之余作出这首绝妙好词《卜算子》

可能很多人不知,周传雄《寂寞沙洲冷》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歌,便是由他御用词作家“陈信荣”从这首《卜算子》中得意创作的,我也是在09年时无意间发现词曲竟有通幽处的。

黄庭坚曾盛赞这首词:“语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非胸中有万卷书,笔下无一点俗气,孰能至此。”可谓切中要点! 我也曾咀嚼不下百遍,每每读至一半就陷入空灵中,久久不能自己,总之神情是忧伤的。是为那痴情女子的惋惜,还是苏轼的悲坎人生,还是感叹才子佳人不能终成眷属?幽情绵绵,不知何所云……

我仿佛置身于山巅,看着“大江东去,浪淘尽。”感受着波涛汹涌的雪浪翻滚,如气势轩昂头戴蓑笠,手持矛剑的勇士们向东奔去。又一人独坐江边,闭目冥想,当年赤壁古战场历历在目。乱世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悬崖峭壁下乱石林立,凶猛的江水拍打着合璧,伴随着杀喊声,声声入耳。只叹息当年遗事久成空,天迹流水今犹在,不见江郎孙仲谋。

情有独钟好丈夫

妻“王弗”于英宗治平二年病逝于京师,次年归葬四川故里。自此正是十年。于是创下这首《江城子》

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十年忌辰,正是触动人心的日子,情感潜流,闸门大开。我在想,像他这样的人,天下有多少人爱慕着自己,十年了,不但没有冲淡他对亡妻的印记,反而思念更加浓烈,好一个“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梦里与之相会,千言万语说不出,命运的坎坷,仕途的惊险,爱人的思念,在此拥挤到一处唯有泪千行。真是让人肝肠寸断!嫁人如东坡,王弗九泉下也无憾了吧。

《定风波》是东坡从黄州去沙湖途中偶遇小雨,本是司空见惯的小事,他却借题发挥,谈自然现象,谈人生哲理,趣味风声。

喜欢这首词,和其他抒情类有所不同。他此时已年迈,经历了仕途上的跌宕起伏,对官场无恋。这首词即是对他一生的总结,超然脱俗。独爱那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回想了一生所遭际,末了 也无风雨也无晴。这有点像我们今天说的“佛性”人生观,体现了苏轼豁达的心态。也是,年轻时候追逐的梦想,到老了啥也看淡了。

胡仔云曾说:“中秋词,自东坡《水调头》一出,余词尽费。”这点说的没错,就犹如“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一样,孤篇压全唐。容我先排比一番:“自唐太宗时起,至李白、杜甫等等大诗人,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文派风格,就像先秦百家或是南北朝时期,都有他独特的文风。而唐朝几百年来一直在探索,直到这首《春江花月夜》的问世,那么 真正意义上的‘唐音’才出现了。因此你怎么高评他都不为过。”苏轼的《水调头歌》在此就起到压轴的作用。

这首词作于熙宁九年,是他怀念弟苏澈时有感而发。天上宫阙的仙境,让人为之向往。我欲乘风归去的高屋建瓴,何似在人间的峰回路转。前半古老神话传说,后半白描素写,人月双济。名为演绎物理,实则阐释人生。曾看过“谢庄”的《月赋》方得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由此赋演化而来,两者都是寄思于月书写情怀,都有曲艺同工之处。苏轼的笔走龙蛇真是应了那句“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斗转星移,物非人已已。一千年很遥远,远的让你抓不住它的任何痕迹,一千年很近,只要能潜心细品,古人古事又会清晰可见,仿佛置身其中。近代大科学家爱因斯坦说过,时间是一种假象,根本不存在。如此说来,又如何存在千年之前呢?没错,就比如我现在正和东坡兄襟坐于“快哉亭”对怀畅饮,笑谈人生。 汝有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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