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词 清平乐 禁闱清夜, 月探金窗罅等全文赏析

清平乐 禁闱清夜, 月探金窗罅。 玉帐鸳鸯喷兰麝, 时落银灯香。 女伴莫话孤眠, 六宫罗绮三千。 一笑皆生百媚, 宸衷教在谁边。 如果找到我会加悬赏 。谢谢了
急用 求好心人帮助

顾名思义,“清平乐”即“清明太平之世的音乐”。如果我们将《尊前集》中列在李白名下的《清平乐》确定为李白所作的话,那么李白写作此调的时候或许是可以当得起“清明太平之世”的。   《尊前集》成书的具体年代不可考,学界一般认定为北宋初。此集错谬甚多,并多有张冠李戴的现象。如将韦庄两首《菩萨蛮》中的句子乱抽出来拼为一首,并讹为李白所作。因此,后人多怀疑该集中署名李白的《清平乐》系后人伪托。而《花间集》则系由五代后蜀的赵崇祚于广政三年(940)年前编成,集中收入了温庭筠、韦庄等人的《清平乐》作品。如果李白《清平乐》的创作权被“剥夺”的话,那《清平乐》的首创权恐怕就要落在温、韦的名下。   但是,同样是五代后蜀的欧阳炯在写于广政三年的《花间集叙》中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在明皇朝,则有李太白之应制《清平乐》词四首。近代温飞卿复有《金筌①集》。”这是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最早认定李白创作《清平乐》的文字。在这里,欧阳炯在“温飞卿”前加上“近代”两字,说明他与温的时间距离并不太遥远。其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这样的信息:温庭筠肯定不会是《清平乐》最早的创作者,因为在此之前他起码已听说了,远在二百年前唐明皇朝时,“则有李白之应制《清平乐》词四首”的事。   南宋黄升《唐宋诸贤绝妙词选》卷一云:“唐吕鹏《遏②云集》载应制词四首。以后二首无清逸气,疑非太白所作。”据此,大概可知这四首《清平乐》原载唐人吕鹏的《遏云集》。但《遏云集》今已佚。黄氏认为四首中前二首系李白所作,而以“后二首无清逸气”,怀疑它们不是李白的作品。就内容来说,前二首写的都是宫闱的故事,倒是颇切合“应制”二字,但如以“清逸气”来要求之,则未必当得起:   禁庭春昼。莺羽披新绣。百草巧求花下斗。只赌珠玑满斗。 日晚却理残妆,御前闲舞霓裳。谁道腰肢窍窕,折旋笑得君王。   禁闱秋夜。月探金窗罅③。玉帐鸳鸯喷兰麝。时落银灯香灺④。 女伴莫话孤眠。六宫罗绮三千。一笑皆生百媚,宸衷教在谁边。   这些奉帝王之命而制作的作品,即便才如李白,恐怕也难以达到很高的艺术水准。   如果我们认定欧阳炯所说的没错的话,则李白创作这些《清平乐》的时间当在唐玄宗天宝元年(742)他应诏入长安到天宝三年被“赐金放还”的三年间。天宝元年,四十二岁的李白被玄宗征召,来到京城。那时的李白以诗文名动天下,太子宾客兼著名诗人贺知章尝惊异于他的才华与风神,称他为“谪仙人”,唐玄宗也对他表现出莫大的尊崇。李白的族叔李阳冰在他为李白的《草堂集》所写的序中记下了李白一生中这一最“辉煌”的片断:   天宝中,皇祖下诏,征就金马,降辇步迎,如见绮、皓。以七宝床赐食,御手调羹以饭之,谓曰:“卿是布衣,名为朕知,非素蓄道义,何以及此。”置于金銮殿,出入翰林中,问以国政,潜草诏诰,人无知者。   以上所记录的这些细节和话语,看来不会是李阳冰的“合理想象”,而应该出自李白对他的叙述。这应该是关于李白受到皇帝“宠幸”的最可靠的资料。但据李白此次在长安三年的“遭遇”看,李隆基对他的尊崇恐怕更多的是统治者对一个大诗人大文豪的“礼贤下士”,他并没有将李白看作是一个治国安邦的人才,而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可以替自己舞文弄墨歌功颂德的文士。从李白被封为“翰林待诏”一职就可以看出端倪。这一职务并没有什么实权,也就是待在翰林院里,替皇帝起草文书,或为皇帝的宴游活动写写助兴诗文,实际上就是一个御用文人的角色。而这与李白到长安来的目的是大相径庭的。事实上,李白供奉翰林三年也没干几件正经事,无非就是喝喝酒、会会友,间或被皇帝召去陪侍,写几首诗,作几篇文,如此而已。那些“杨国忠磨墨,高力士脱靴”一类的故事,似乎很威风,也很长脸,但只是一些传说而已,即便是真的,也只能说明李白在当时的确受到了皇帝的宠幸,而不能证明李白就如何地了得。从那些流传至今已被确认为李白创作的作品看,也能看出李白当时所充任的是什么角色: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干。   这三首名为《清平调》的著名作品是李白为唐玄宗的宠妃杨贵妃“度身订做”的。唐诗人李绅之子李濬⑤的《松窗杂录》详细记载了此三词的创作过程,从中可看出李白作为“翰林待诏”干的都是些什么活计:   开元中,禁中初重木芍药,即今牡丹也。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者,上因移植于兴庆池东沉香亭前。会花方繁开,上乘月夜召太真妃以步辇从。诏特选梨园弟子中尤者,得乐十六色。李龟年以歌擅一时之名,手捧檀板,押众乐前欲歌之。上曰:“赏名花,对妃子,焉用旧乐词为?”遂命龟年持金花笺宣赐翰林学士李白,进《清平调》三章。白欣承诏旨,犹苦宿酲⑥未解,因援笔赋之。(词略)龟年遽以词进,上命梨园弟子约略调抚丝竹,遂促龟年以歌。太真妃持颇黎七宝杯,酌西凉州蒲萄酒,笑领意甚厚。上因调玉笛以倚曲,每曲遍将换,则迟其声以媚之。太真饮罢,饰绣巾重拜上意。龟年常话于五王,独忆以歌得自胜者无出于此,抑亦一时之极致耳。上自是顾李翰林尤异于他学士。   唐玄宗要的只是一个在他“赏名花,对妃子”时能提供“新乐词”的文学侍从,他并不需要李白为他“济苍生,安社稷”,因此,李白也只能陪侍在皇帝与妃子左右,写些“花比美人”的无聊诗作,这对于心比天高、胸怀大志的李白来说无疑是极痛苦的事。伟大的诗人不可能甘心于充当终日以才艺博君主一笑的“弄臣”角色,于是,“赐金还山”便成了李白无奈而必然的选择。   李濬曾于唐僖宗乾符四年(877)自秘书省校书郎入直史馆,其生活年代距李白(701—762)不算远,况其出身官宦书香之家,其父李绅历仕穆宗至武宗各朝,官至宰相,所作《悯农》二诗为世所传,故李濬“童儿时即历闻公卿间叙国朝故事”(《松窗杂录》),其所述的可信度应该是颇高的。上引文字生动传神,极富故事性,文中描摹唐玄宗、李龟年、李白、杨贵妃等人,无不形神兼具,摇曳多姿,使我们在一千多年后,仍得以一窥唐代上层阶级的生活状况与人物风范,殊为难得。   总以为李白的《清平调》和《清平乐》之间一定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或许它们都是“应制”作品?或许它们都出于“清平”之世?   天宝初年,唐皇朝起码仍维持着表面的繁盛,那个使强盛的唐朝走向衰败的安史之乱要到十四年后才发生。在这之前的二十九年,是中国封建时代的一段黄金岁月,是中国数千年历史上不可多得的大治之世,史称“开元之治”。仅举一例就可以说明它的盛况:至开元末年,全国的户口数与唐初比竟增加了四倍!杜甫有《忆昔》诗云: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开元盛世在杜甫笔下显得形象而具体,整个社会呈现出一派富足康宁的景象,所谓“清平”之世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开元之治长达二十九年(713—741),这一时期,唐朝在政治、经济、文学、艺术诸领域都呈现出高度的繁荣,国力鼎盛,无与伦比,史称盛唐。可是,在繁盛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深刻的危机,强盛的唐朝也不能逃脱盛极必衰的铁律。公元七四二年,唐玄宗改元天宝,被盛世的光芒遮蔽的各种阴暗开始一一凸现,从此,唐皇朝进入了由盛转衰的历史阶段。李白就是在这一历史转折时刻来到长安的。   李白在长安看到了“清平”的尾巴,那些名为《清平调》或《清平乐》的诗作,或许寄托了他对“清平世界”的理解!?      由于《花间集》被保存下来的缘故,我们得以看到温庭筠、韦庄等人的《清平乐》。从李白到温庭筠,这中间的时间跨度约一百年。一百年过去了,光芒四射的盛唐变成了衰败暗昧的晚唐,整个国家也已经从治世变成了乱世,温庭筠们所面对的是一个混乱不堪、战乱不断的社会。他们的《清平乐》褪去了“清平”的外衣,带上了悲苦的色彩:   上阳春晚。宫女愁蛾浅。新岁清平思同辇。争奈长安路远。 凤帐鸳被徒熏。寂寞花锁千门。竞把黄金买赋,为妾将上明君。   同为描写宫闱之作,温庭筠此作与李白之作迥然不同,“一笑皆生百媚”的灿烂与“寂寞花锁千门”的暗淡,折射出盛世与末世的巨大反差。此词是第一次在文字中出现“清平”二字的《清平乐》,似值得注意。   而韦庄的《清平乐》则是代思妇立言,这是晚唐五代词最常见的现象,在“莺啼残月”的花间氛围中,“伤春伤别”的传统意绪被轻轻带出:   莺啼残月,绣阁香灯灭。门外马嘶郎欲别,正是落花时节。 妆成不画蛾眉,   含愁独倚金扉。去路香尘莫扫,扫即郎去归迟。   结尾两句颇具巧思,看似无理而实则符合感情发展的脉络。    在整个晚唐五代的《清平乐》中,李煜所作是最具想象力和艺术冲击力的一首:    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据说,李煜的弟弟从善入宋被留作人质,李煜请求宋太祖放还,不允,李煜忆念从善,遂作此词。北宋陈彭年《江南别录》载:    (后主)遣长弟从善入贡,因留质。后主天性友爱,自从善不还,岁时宴会皆罢,惟作《登高赋》以见意,曰:“原有鸰兮相从飞,嗟我季兮不来归。”   陈彭年(961—1017)是太宗、真宗时人,曾任直史馆兼崇文院检讨,著有《唐纪》、《江南别录》等,因此,他的记录应该是比较可靠的。而南宋大诗人陆游在他的《南唐书》卷十六中对此更有详细的记载:    从善字子师,元宗第七子……开宝四年遣朝京师,太祖已有意召后主归阙,即拜从善泰宁军节度使,留京师,赐甲第汴阳坊……后主闻命,手疏求从善归国。太祖不许,上疏示从善,加恩慰抚……而后主愈悲思,每凭高北望,泣下沾襟,左右不敢仰视。由是岁时游燕,多罢不讲。尝制《却登高文》曰:“……怆家艰之如毁,萦离绪之郁陶。陟彼岗兮跂予足,望复关兮睇于目。原有鸰兮相从飞,嗟于季兮不来归……”   李煜不是个好皇帝,但却是个具有真性情的人,他对弟弟的怀念是真挚感人的,这样一种手足之情一般在皇帝身上很少能看到。   李煜是个悲剧人物,就他的性情和所具有的极高的文学艺术天赋来说,其实他并不适宜当皇帝;但他“不幸”生于帝王之家,自从他的哥哥太子李冀死去后,后主的冠冕就无可逃避地历史地落在他的头上。郑文宝《江表志》载:    后主讳煜,字重光,母曰钟太后。太子冀薨,后主当立,钟漠以其德轻志放,请立弟从谦。嗣主不可,遂以太子总百揆。嗣主南幸洪都,后主留居守金陵,数月嗣主殂,遗诏就金陵即位。   陈彭年《江南别录》也说:    后主讳煜,字重光,元宗第五子也,幼而好古,为文有汉魏之风。母兄冀为太子,性严忌,后主独以典藉自娱,未尝干预时政。冀卒,立为太子……   据以上记载看,李煜做皇帝带有点偶然性,他似乎也没有做好当皇帝的准备,故一向“独以典藉自娱,未尝干预时政”。但是,皇帝与诗人艺术家是两种何等不同的职业!当国家的责任不可避免地落在李煜身上时,他显然未能转换角色身份,仍然终日沉迷于写诗填词作曲绘画,以诗人的方式与性情来治国,想要不亡国辱身,看来也真难!宋太祖尝曰:“李煜若以作诗工夫治国事,岂为吾虏也。”(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五十九引《西清诗话》)这话当然也对。但“作诗工夫”与“治国事”压根就是两码事,你叫李煜如何去弄!   作为艺术天才型的皇帝,李煜在生活方式上的风流与奢靡自不待言,那种奢靡有时使人觉得很夸张:   小说载江南大将获李后主宠姬者,见灯辄闭目云:“烟气!”易以蜡烛,亦闭目云:“烟气愈甚!”曰:“然则宫中未尝点烛耶?”云:“宫中本阁每至夜,则悬大宝珠,光照一室,如日中也。”   北宋王铚在《默记》中记载的这则小故事从最日常的角度显示了李煜生活的穷奢极欲。当然,在当时的形势下,赵匡胤统一天下已是大势所趋。李煜再励精图治,再勤政爱民,再节俭克己,最多也只能够再苟延一些时日,身死国灭的下场怕是免不了的。所以李煜的悲剧既是个人的,更是时代性的,他的不幸,在于他本质上是个诗人却当了皇帝,更在于他生在赵匡胤这样一个强悍者的时代里!      宋人用《清平乐》调来进行创作的不算少,其中不乏张先、柳永、大小晏、欧阳修、苏轼、黄庭坚、贺铸、辛弃疾这样的名家,然而好作品却并不太多。黄庭坚的这首《清平乐》算是名作: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黄庭坚作诗喜欢用典故、造拗句、押险韵、作硬语,但此词却写得清新爽朗,明白如话,与其诗风大异其趣。词作表达了一种惜春情怀,流露出对美好事物逝去的淡淡忧伤与无奈,“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用语与构思俱佳,与王观《卜算子》中句“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异曲同工,都显示出一种“情痴”的气质。    宋代理学昌盛,正心、诚意、修身、齐家等等是道学家们常挂在嘴边的说教,但宋代文人在私生活上还是相当风流放任的,文人狎妓可说是当时较普遍的现象,这类生活现象在宋词中每有反映。下面的这首《清平乐》描写了一次嫖妓的全过程,从中可窥见宋代文人日常生活的一个侧面:   羞蛾浅浅。秋水如刀剪。窗下无人自针线。不觉郎来身畔。 相将携手鸳帏。匆匆不许多时。耳畔告郎低语,共郎莫使人知。   此词系北宋庐陵(今江西吉安)士人杨师纯所作,杨湜⑦的《古今词话》对此词的创作经过有生动的描述:   庐陵杨师纯登第年,泊舟江岸。邻舟有一姝美而艳,与师纯目色相投,未尝有一语之接。一日,师纯乘酒醉跳为邻舟径获一欢。因作《清平乐》词以遣:“羞蛾浅浅(略)。”   这种苟且偷欢一夜情的行径做了也就做了,一般都不愿张扬,但宋代文人却要用作品将它记下来,似唯恐世人不知,大有以此炫耀夸示的意味,这也是当时世风如此吧!   宋人的《清平乐》中最优秀的作品应该是辛弃疾的《村居》和《独宿博山王氏庵》,这两首作品,一清新秀逸,一雄放沉郁,显示出辛弃疾作为一个大诗人的丰赡宏富: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绕床饥鼠。蝙蝠翻灯舞。屋上松风吹急雨。破纸窗间自语。 平生塞北江南。归来华发苍颜。布被秋宵梦觉,眼前万里江山。   据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⑧注》,这两首作品当系作者于宋孝宗淳熙九年(1182)至十四年(1187)闲居信州(今江西上饶)时作。被南宋朝廷冷落而长期赋闲家居的辛弃疾,内心的愤懑、苦闷和孤寂就流露在《独宿博山王氏庵》一词中,而《村居》则体现了作者心中的宁静与平和,一种被田园和乡村的自然质朴召唤出来的对生活的热爱……      “清平乐”一定是中国文人灵魂深处一种最本质的渴望。   盛唐时,李白面对美丽的妃子,用“云想衣裳花想容”式夸张,做了一个缥缈而绮丽的梦。   梦很快被鼙鼓与马蹄的急骤击碎。   尖利的啸声猖獗而疯狂,划破不可多得的清晨的宁静。   悠闲的日子渐行渐远,明媚的歌再也没有昔日的嘹亮。

参考资料:http://nrlypatrick.blog.163.com/blog/static/131289695201112511216527/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相关了解……

你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本站内容来自于网友发表,不代表本站立场,仅表示其个人看法,不对其真实性、正确性、有效性作任何的担保
相关事宜请发邮件给我们
© 非常风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