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需鲁迅的品格精神的资料,但很对不起!我没有悬赏金!初手!
鲁迅精神是指鲁迅所具有的高尚精神,一是“他的政治的远见”,二是“他的斗争精神”,三是“他的牺牲精神”。毛主席也对鲁迅先生充满着敬意,称颂鲁迅在中国的价值。
毛泽东推崇鲁迅,主要有三个方面:
1、“他的政治的远见”,“他用显微镜和望远镜观察社会,所以看得微,看得远”。
2、“他的斗争精神”,“他看清了政治方向,就向着一个目标奋勇地斗争下去,决不中途投降妥协”。
3、“他的牺牲精神”,“他一点也不畏惧敌人对于他的威胁、利诱与残害,他一点不避锋芒地把钢刀一样的笔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
他还说:“鲁迅的骨头很硬,半殖民地的国家有像鲁迅这样硬的骨头是很可贵的。”
扩展资料:
人物影响
鲁迅堪称现代中国的民族魂,他的精神深刻影响着他的读者、研究者,以至一代又一代的中国现代作家、现代知识分子。鲁迅同时又是20世纪世界文化巨人之一。他创造了“内外两面,都和世界的时代思潮合流,而又并未梏亡中国的民族性”,并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的“现今想要参与世界上的事业的中国人”的文学。
他与同时期的世界杰出的思想家和文学家一样,在关注本民族的同时,也在关注着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并做出了自己的独特贡献。
人物轶事
鲁迅在广州时,一个青年受他的感化,随他到了上海。到上海后,鲁迅热情的留他在自己景云里的寓所住,后来那人又让鲁迅给他在上海找个工作。鲁迅很为难的情况下找到郁达夫说实在没办法,须请一家书店报馆名义上请他做事,而每月的薪水三四十元由鲁迅自己拿出,由达夫转交给书店报馆作为月薪发给他。鲁迅对青年的提携帮助程度可见一斑。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迅
第二,是“韧”的战斗。“对于旧社会和旧势力的斗争,必须坚决,持久不断,而且注重实力。……我们急于要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但同时,在文学战线上的人还要‘韧’。”(《二心集》:五六页)“野牛成为家牛,野猪成为猪,狼成为狗,野性是消失了,但只足使牧人喜欢,于本身并无好处。……我以为还不如带些兽性,如果合于下列的算式倒是不很有趣的:人+家畜性=某一个人。”(《而已集》:《略论中国人的脸》)而兽性就在于有“咬筋”,一口咬住就不放,拼命的刻苦的干去,这才是韧的战斗。牧人们看见小猪忽然发一阵野性,等忽儿可驯服了,他们是不忧愁的。所以这种兽性和韧的战斗决不是歇死替利地可以干得来的。一忽儿“绝望的狂跳”,一忽儿又“萎靡而颓伤”,一忽儿是嚣张的狂热,一忽儿又捶着胸脯忏悔,那有什么用处。打仗就要象个打仗。这不是小孩子赌气,要结实的立定自己的脚跟,躲在壕沟里,沉着的作战,一步步的前进,——这是鲁迅所谓“壕堑战”的战术。这是非合法主义的战术。如果敌人用“激将”的办法说:“你感走出来”,而你居然走了出去,那么,这就象许褚的赤膊上前阵,中了箭是活该。而笨到会中敌人的这一类的奸计的人,总是不肯,也不会韧战的。
第三,是反自由主义。鲁迅的著名的“打落水狗”(《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刑》),真正是反自由主义,反妥协主义的宣言。旧势力的虚伪的中庸,说些鬼话来羼杂在科学里,调和一下,鬼混一下,这正是它的诡计。其实这斗争的世界,有些原则上的对抗事实上是决不会有调和的。所谓调和只是敌人的缓兵之计。狗可怜到落水,可是它爬出来仍旧是狗,仍旧要咬你一口,只要有可能的话。所以“要打就得打到底”——对于一切种种黑暗的旧势力都应当这样。但是死气沉沉的市侩,——其实他们对于在自己手下讨生活的人一点儿也不死气沉沉,——表面上往往会对所谓弱者“表同情”,事实上他们有意的无意的总在维持着剥削制度。市侩,这是一种狭隘的浅薄的东西,它们的头脑(如果可以说这是头脑的话),被千百年来的现成习惯和思想圈住了,而在这个圈子里自动机似的“思想”着。家庭,私塾,学校,中西“人道主义”的文学的影响,一切所谓“法律精神”和“中庸之道”的影响,把市侩的脑筋造成了一种简单机器,碰见什么“新奇”的,“过激”的事情,立刻就会象留声机似的“啊呀呀”的叫起来。这种“叭儿狗”“虽然是狗,又很象猫,折中,公允,调和,平正之状可掬,悠悠然摆出别个无不偏激,唯独自己得了”中庸之道“似的脸来”。鲁迅这种暴露市侩的锐利的笔锋,充分的表现着他的反中庸的,反自由主义的精神。
第四,是反虚伪的精神。这是鲁迅——文学家的鲁迅,思想家的鲁迅的最主要的精神。他的现实主义,他的打硬仗,他的反中庸的主张,都是用这种真实,这种反虚伪做基础。他的神圣的憎恶就是针对着这个地主资产阶级的虚伪社会,这个帝国主义的虚伪世界的。他的杂感简直可以说全是反虚伪的战书,譬如别人不大注意的《华盖集续编》就有许多猛烈而锐利的攻击虚伪的文字,久不再版的《坟》里的好些长篇也是这样。而中国的统治阶级特别善于虚伪,他们有意的无意的要把虚伪笼罩群众的意识;他们的虚伪是超越了全世界的纪录了。“中国的一些人,至少是上等人,他们的对于神,宗教,传统的权威,是‘信’和‘从’呢,还是‘怕’和‘利用’?只要看他们的善于变化,毫无特操,是什么也不信从的,但总要摆出和内心两样的架子来。要寻虚无党,在中国实在很不少;……”他们什么都不信,但是他们“虽然这样想,却是那么说,在后台这么做,到前台可那么做”……这叫做“做戏的虚无党”(《华盖集续编》:《马上支日记》)。虚伪到这地步,其实是顶老实了。西洋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者或者民权主义者,或者改良妥协的所谓社会主义者,至少在最初黎明期的时候,自己也还蒙在鼓里,一本正经的信仰着什么,或者理论,或者宗教,或者道德——这种客观上的欺骗作用比较的强些。——而中国的是明明知道什么都是假的,不过偏要这么说说,做做,骗骗人,或者简直武断地乱吹一通,拿来做杀人的理论。自然,自从西洋发明了法西斯主义,他们那里也开始中国化了。呜呼,“先进的”中国呵。
自然,鲁迅的杂感的意义,不是这些简单的叙述所能够完全包括得了的。我们不过为着文艺战线的新的任务,特别指出杂感的价值和鲁迅在思想斗争史上的重要地位,我们应当向他学习,我们应当同着他前进。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