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童年趣事是什么?

如题所述

糗事一桩,小的时候经常看到别人家办白喜事(就是死了人要摆酒,也叫喜事。),埋人时都是一家子活着的人跟着棺材哭天喊地,见多了记在心里。有一天,我和表弟,还有邻居家的MM把常玩的一些游戏玩遍了,百无聊赖。我灵机一动,找了根竹子通着一张小板凳,和表弟两个扛着,一脸沉痛,叫邻居家的MM拿块手帕装哭,哭点什么喊点什么呢?我想想人太少,还是让她哭丈夫比较合适,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叫丈夫。她就边抹眼泪边喊:“丈夫呀,哎呀我的夫啊,你死得怎么那么早啊……555555……”,就这样一路哭,一路喊,喊到我家隔壁的寡妇奶奶门口,正喊得起劲,被人兜头一盆水淋过来,那寡妇在门口大啐“我呸!!!”把我们淋成落汤鸡,吓得“棺材”也扔了,丢盔弃甲,,逃回家来,事后还接受长辈的体罚,跪搓衣板示众。  又一次,和妈妈一起带弟弟去打针,弟弟看着护士拿着针管装药水,眼睛里露出恐惧,护士就要打针了,弟弟颤声求道:“阿姨,你给我打轻点呵?”阿姨笑吟吟地说好,话音刚落,针尖猛扎进弟弟的屁股上,弟弟眼神涣散,嘶声大喊:“救命!!!”,震惊四坐,阿姨吃了一吓,手犯哆嗦,把针头扎肉里拿不出来了。那一次真是记忆深刻,我看到弟弟涕泪滂沱,暗暗心惊,从此睡觉小心的盖被子,发誓一辈子不让针尖挨上我的屁股。  不记得到底多大,只知道是很小的时候,别人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说哥哥,别人问哥哥叫什么,我非常惊讶地告诉他们说就叫哥哥,心里暗笑大人无知。  刚上二年纪,可以经常看看电视了。在看到男的和女的结婚睡觉的镜头上特别好奇,而这时候通常是镜头一黑,再亮起来后,剧情没多久就安排女人大肚子了。那个时候的我为此常常不肯和哥哥表弟一起睡觉,就怕第二天大肚子。因此,我对女人生孩子就更加好奇,满脑子的疑惑,有时候忍不住问妈妈,妈妈总是笑着比划,说是从胳臂底下生出来的,真是比不问还令人纳闷,胳臂下面一条缝都没有,怎么生娃娃?寻思着,大概要个医生帮忙划开一个口子,可孩子是长在肚子上,怎么会跑到胳膊上头去呢?这问题缠绕了我许多年,现在想想自然是轻轻一笑。  即将读幼稚园的时候,有件事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妈妈要上班,我没人带,她就把我锁在家里,邻居家的哥哥放假在家,没被锁着,我羡慕得不行。那个哥哥也很同情我,就从隔壁的窗口伸出头来和我聊天,讲故事。我对故事里一个叫什么福尔摩斯的侦探最佩服,主要是枪法对着谁谁就倒这点令我羡慕不已,于是翻箱倒柜,找到些奶奶送来的糯米粑粑,试试还趁手,有点粘粘的,便把它们一个一个扔在墙上,扔一个就粘上一个,玩得还挺开心。妈妈下班一脚踩中一块糯米粑粑,差点摔个大跟头,抬眼只看到满墙贴满了一陀一陀的白点,哭笑不得。事后当然少不了赏我若干巴掌。  奶奶信神,经常准备很多吃的,带我去庙里拜佛,爬山越岭虽然累点,我却从不抱怨,这在我实在是份美差。奶奶还在家里把装了点心的碟子包好放在篮子里的时候,我就在心里算计那些吃的。拜菩萨的时候,奶奶把小碟子一字儿摆开,跪在菩萨面前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看见嘴唇抖动,我更是一脸虔诚向着菩萨,极小声地问它最爱吃的是哪种,并请求它给我留点,而内心深处却很盼望它就吃那份我最不爱吃的。虽然这种担心都是多余,因为每次拜完菩萨,奶奶都会说些菩萨别见怪之类的话,并要我当场喝点求过菩萨的仙水,通常还会把点心拿来给我就着“仙水”吃,当然我一般在这时候吃得比较快,主要是怕它看了流口水忍不住会跟我这小孩子见怪。  其实我小时候,大部分是和表弟一起度过的,他只比我小几个月,可我毕竟是姐姐,在家里我只有在他面前才可以是个大人,所以兼有看管他的责任。而我常常不记得要以身做责,跟他一起同流合污有数不清的次数。有一次便是用一根长长的竹条捣蜘蛛网,捅老鼠窝,其实开始的意思是要打扫卫生来的,但捣着捅着就不亦乐乎到大呼特呼,把家里闹得一塌糊涂,叔叔要上夜班,吵醒后阴沉着脸看我们,他是家里最大的男人了,只要他一生气,把下巴往门后一扬,我们俩就知道该从门后面拿出搓衣板,平摆在门口,,当门示众了。跪搓衣板有些要求,其中一条是必须跪得直直的。我心里怕得要死,还有不能面对弟弟的羞赧,没把他管好,把自己也搭进去受罚毕竟是有失颜面的事,以后叫我怎么在他面前立威?表弟拿胳膊嬉皮笑脸地蹭我,我却自责地想哭,在悲愤交加的思想中竟然就此睡去,就躺在搓衣板上,表弟跪的位置不知道怎么成了搁头最稳妥的地方,他却战果累累,就在我睡着的当口,他用捣来的蜘蛛丝粘了五只蜻蜓。当我一觉醒来,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着的,连个梦都没有,奶奶喊我吃饭的时候我头都不敢抬,全家都在笑话我受罚睡搓衣板的丑事。  念二年纪上册的时候,我不幸生上了虱子,那时候谁家的孩子没生过虱子呢?这东西小是小,沾上就无生无息地开枝散叶,发扬壮大,简直是一夜之间就可以遍布整个脑袋的各个角落,在头发的掩映下成家立业。我的虱子是可以一传十十传百的,一日不除,一个月后全家都不能幸免了。爷爷当时的业余工作就是剃头,家里有个剃头箱子,装满了剃头工具,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还会用到我头上。这天爷爷剃完所有的头,突然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温柔音调叫我小名,平时他都叫我妹子(就是北方人叫丫头的意思,南方人叫妹子)的。我疑惑着走过去,爷爷说,今天我给你理个头。我哦了一声,乖乖地坐在那张椅子上,不知道他要给我剪个什么模样的头。爷爷拿着剃头刀先从我脑袋中间推了过去,头发刷刷地从上面落在我身前,我越发疑惑,剃头从中间下手的话那模样可想而知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不敢则声,静静等着下一刀的位置。爷爷又从左中间推了过去,这么一来我更加不能想象刀的位置了,我开始着急不知道爷爷该怎么修补好脑袋。谁知道第三刀是从右中间推过去,这下我终于知道爷爷是在帮我剃光头了,心里头那难受劲,真是百感交集,这时候就是不让剃光头也想不到任何比光头更好看点的头了。甭提了,那次光头,我到至今都不知道我光头是个啥模样,因为整整一学期我都没照过镜子,头皮在头发长出来前都是在帽子里度过。   先记这么多,有了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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