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声音读后感

如题所述

遥远的声音 闭着眼睛,很随便地想些事情,所想的与一个小说是没有半丝关联的,但我的叙述基本上是相似的。不那么的深入,时钟的声音,就能把我从一个个梦境里唤回来。在冬天天气寒冷的日子里,一个人是很容易陷入思绪中去的,桌边的茶还在冒着热气,悬浮的茶叶有如我此刻的思想,忽上忽下。我只想静下心来听,那声音随时随地都会响起来,记忆唤起的声音和事实一样的清晰。 事实上闹钟就在我的身边,仿佛那声音穿透了几个世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穿过下午六点钟的淡淡夕阳和比早晨要暖些的空气,抵达我的耳畔,就在要穿透我耳膜的时候,那声音缓了下去,被什么东西削弱了,温柔了不少,想小时候故乡五颜六色的炊烟,渐次扩散,被寒冷的空气稀疏,变的渺茫。 去年国庆前夕,天气不算太冷,我到贵州电力学校去参加贵州省电力公司农电系统办公室主任培训。我匆忙行走在贵阳繁华的街道上,突然有人用浓重的天柱口音叫我,在这灯红酒绿的大都市里,能听到久违的乡音,未免有些受宠若惊,无不对这热情的呼唤感动。 可是,用我视线可及的范围窥看街上匆匆忙忙的绿男红女,记忆深处再也摸不出一个熟悉的轮廓。就在我失望之极,那熟悉的天柱口音又叫住了我,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拉着板车的人朝我匆忙走来,边走边微笑边点头。猝然不防见到那人我不知所措。 他边走边摘下头上的草帽,满脸沧桑,一身暗灰色的中山装暗无光彩,手握着车把还叼着一支档次低廉的香烟。他看我疑惑的眼睛,耸了耸肩,大声大气地问我,不认识了?是的,我记忆中再也搜不到他一丝痕迹,一时叫不上名字,但我还是朗声一笑,说,怎么会不认识呢?他听我这一说,他显得更加高兴,说你现在还混得不错吧!我常在报上看到你的文章,看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我赶紧想到我这一身打扮,虽算不上穿金戴银西装革履,但与他相比之下,还算够体面了。我怕他有贫富差别,很那么回事地伸出手去,他显得很感动,忙弹掉手上的烟屁股,搓了搓手,正当我要捉住他的手握的时候,他连忙摇摇头说:兄弟,还是算了,算了吧!我也不再勉强他了,不知说些什么好,请他到路边茶室坐坐,打算很简单地叙叙旧。在我还没有说完,他忙地打断我的说话道,你如果不忙的话,等一会儿,边说边拉板车朝前飞一样的跑去。我忙抬起头,原来前面有一个顾客有货要拉。他奔跑过去,和那顾客讨价还价,然后满怀失望回来。我看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就问他为什么干起了这行。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反而提起我们初中一同到县城挑砖的事。说到挑砖一事,我知道他的小名叫“猪蛋”了,那时我们为了一本辅导书,跑到县城累死累活去挑砖,然后拿着汗渍渍的钱屁颠屁颠跑到新华书店,心情舒畅捧着书,彻夜彻夜的看,那时家里还没有电灯,用的是煤油,第二天起床,鼻孔爬出两条黑漆漆的鼻涕,相视而望,哑然失笑。当时他是一个很有出息的小伙子,十七岁就上贵阳替下他老爸,当上了工人,让我们同龄的嫉妒得淌下口水,当上工人的“猪蛋”很少回家了,后来听人说他在贵阳娶了一个很贤惠的妻子,生了胞龙凤胎,天下的幸福事都降临到他头上了,小日子过得红火。 他说一个月也能拉回七八百块,我为他能拉回七八百块而高兴。街上的行人在看我们亲密的交谈,我没先前的拘束了,拉着他的手说,咱俩兄弟去呡二两白干。他笑了一下,把手挣了出来,摇了摇头说,下次吧,边说边走了。 我赶上他,把我的名片递给他,真心真意说,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事到凯里找我,有空时两兄弟聚一聚。他很小心接了过去,细细打量一番,脸上写满复杂的表情,他把名片放在上衣口袋,说今天天气不算冷。然后拉着板车说:兄弟,怕是要真的再见了。 我对这段遥远的声音作具体的语言描述时,唤起我难以自拔的记忆,时间和空间的遥远同样会降低一种声音的韧度,使这声音变得朦胧、神秘而又亲切。那声音像一条河的潺潺流动,漫过你的心田,越过你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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