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个看起来很“牛逼”,现在混得很“惨”的同学

如题所述

不知道你是否像我一样,今年大三,周围有点志气的同学要么考研、要么考托福雅思准备出国留学,要么已经拿到名企暑期实习的offer,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空有志气,但依然一事无成!!

毫不夸张地说,大学三年来,我就是那个活得很“鸡汤”的人。

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了经济上的独立,每年自己交学费(7200元/年),也实现了进大学时许的一个小愿望-----买了单反相机。

我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镇,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深圳太繁华了,深圳的物价让我必须从一开始就很有计划地做事。

还在大一的时候,我就构想过了自己四年后的生活,每每想到毕业以后就不能享用便宜的校园宿舍时,我就非常焦虑。我怕养不活自己,我怕只能租贫民窟的房子,我怕不能过上精致的生活,这种焦虑逼着我不断地出卖自己的兴趣、时间,很多事、很多工作,并不是出于兴趣而选择的,而是迫于生活。

三年来,我做过很多廉价地工作,除了用时间换了小钱,毫无其他意义可言。

去街边派发传单,一天站立8小时,喊破嗓子,看遍路人的白眼,每小时才十几块钱,我深深地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我很清楚,这些工作大多数是腐蚀自己的精力,不会让我得到任何升值的机会,这种劳动最廉价。

后来,找到了家教这种“来钱快”的兼职,大概50~100元/小时,价格视学生的年级情况而定,我只需要课前准备资料,然后坐在讲课就行了,做题、讲题到难不倒我。为了赚多点钱,我教过高三的数学、化学、生物等,大一的时候还经常在自习室刷题----《5年高考3年模拟》,一本被高三党奉为传奇的书,几乎人手一本。

每个寒暑假我都会去实习,去过西餐厅当服务员,去过银行做实习生,去过夏令营做英语老师,去过会展中心、杂志社、图书馆打杂,去过顺丰集团总部实习……

做过太多的工作,多的有些都已经被忘了,但是学会了与人相处,了解到了相关的行业,积攒了职场经验,最重要的是,学会了 做任何事都要比别人早先一步 。

人一生的时间很有限,如果我一辈子只能通过一个小时十几块钱贩卖自己的时间,来赚取生活费,那么可以确定我这一辈子只配在贫民窟里默默无名地死去。就是这种恐惧,让我很不安,很焦虑。

出于这种恐惧,大学三年工作再忙,也要挤时间学习,我挤掉了所有看剧的时间,所有跟好友聚会的时间,所有“合群”的时间,我很遗憾我错过了大学的这些精彩。

说实话,有时在朋友圈看到吃喝玩乐的同龄人,羡慕她们有一个优越的家庭背景,让她们能无忧无虑地活着,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急着为生活奔波,坐在那儿就有人为她们的兴趣、梦想买单。在我不知道色号是什么的时候,她们的生活早已有YSL,Dior……

(在这里,我并没有抱怨我的家庭,我很爱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以身作则,让我学会坚韧、学会独立,打小开始,父母总会把他们能给的最好的东西给我,包括精神与物质,我深信一个人的教养是深入骨髓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坚强独立的我。)

每天坚持着早上六点多就起床读书,上课、工作之余,我就泡在自习室看书写作业,直到晚上门禁时间才回宿舍洗澡。

我是语言专业的学生,但是,前面提到了,我来自不知名的乡下,我的语音在此之前没有人纠正过,大学的第一堂英语语音课,蹩脚的发音让我丢尽了脸,我不得不每天早早地起床练习,现在想想,还好,觉悟得早。

我的GPA很高,让我每年都可以拿到奖学金。

每年能看完60本以上的课外书籍,这些书就是我的精神食粮,我向自己许诺:工作以后要每个月买至少一本书,每个月至少读完三本书,我不要在浮躁的世界里,为了生活而奔命的时候,忘掉了人生的本真。

做好了所有这些事,我还是在腾讯、宝洁、华为的春招中失败了。我在想,可能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但是,我还没有放弃追逐 。

虽然才大三,但是没拿到心仪offer的我真的好焦虑,不知道你是否像我一样,比别人提前很多,曾以为自己很“牛逼”,现在看起来,却一无所获??

写在最后:豆小芽愿同学们最后都能拿到自己心仪的offer,用自己的行动验证“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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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3-04-24
你家人和亲属对你曾经的最高期望或者预估是什么?
我小时候的我过目不忘,思维极度抽象。很多人曾经为我的智力而大为震惊。而且我父亲是高中教师,我从小在他的校园长大,从不接触外面的荒野,生活圈子只有当时思想传统、志存高远的教师和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当年农村没有幼儿园,但有个“学前班”,俗话叫“半年级”。上半年级之前,我就已经会背诵很多诗词,算术更是不在话下,举一反三甚至无师自通。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就发现整个小学无论几年级,也无论是语文还是数学,没有我不认识的字、没有我没背锅的诗词、没有我不会做的题,而且算那些应用题根本不用动笔就脱口而出。
最让大家惊呆的,就是我对高中课程的理解。只需要三言两语告诉我知识框架,我就能对答如流,特别是父亲所教的高中生物,课后题我很多都会做,我经常帮父亲阅卷,就算不是及标准答案我也能精准赋分。而我最超前的涉猎范围就是课外知识,即便是高中学生面对我都只能望尘莫及。在当时消息闭塞的年代,全乡的小学不管几年级的老师都在举我的例子,父亲所在的高中学校更是,所有老师都在举我的例子。
我在校园大院转悠的时候,曾有个“姨”(我妈的亲戚)直接出来把我带进教室,指着黑板上的物理题让我做,我直接就给做了。我记忆中整个教室都是嘈嘈杂杂的惊呼和议论,然后是静的可怕的沉默,他们要不就是等着沉重的眼神惊讶的看着我,要不就是低头思索一番。姨说:“看到了没,我们平时说你们可能不信,现在信了吗!你们就是天天不睡恐怕也追不上,还一天总想着打球、上体育!”这姨算是开了个头,后来我都不好意思靠近教室,否则随时都有可能被哪个理科学科的教师带去做“教材”。从那个时候起,很多学生都很喜欢带我玩,似乎是为了感受我的气息,甚至把我带到宿舍,有时候是玩,有时候还给我叔书看,然后跟我相互问答。
刚上1年纪而已,这种脑力和知识面放在当今社会也算是比较强的。所以,从我很小,大家谈我的未来,只有清华、北大、牛津、博士、留学、科学家、院士什么的字眼,甚至有人说加以培养会成为载入史册的人。
我无数次告诉父亲我可以学初中的书本,但他从来没有允许。在整个小学生涯,我不会的题,我自己的圈子里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包括父亲学校的老师,没有能做出来的。除非是用超范围的数学理论。我一开始还问老师题,但老师只能挠头。然后过几天就轻轻问我弄明白了没,那感觉就是希望我没明白,这样他就会得到安慰,但是求知欲又似乎希望我做出来给她讲明白。所以总是讲给他们听,然后他们就去其他老师那里显摆,甚至在各校老师的教研活动上拿出去显摆。每次跨校交换监考,都不断地有外校的老师来我们考场,大家看到这种老师都会自豪的笑着看着我,因为那些外校老师都是来“参观”我的。
当时我们的整个小学都只有语文数学和体育三门课,其他学科比如音乐美术、思想品德等都是一学期上一两节应付检查,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有一次上自习,语文老师说“我来跟自习是因为我是班主任,不代表你们只可以做语文题,当然可以做数学,不会的题也可以问我。”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完全就是对着我说的,因为她的资质几乎是全乡小学老师中最强的,不但是当时罕见的本科,而且是名牌大学。正好,一道奥数题我已经琢磨了一整节自习还不会解就举手求助,她很满意的笑了然后就非常自信的走向我,那表情似乎说:“你很懂事。”但看到她的表情我就后悔了,因为这时候才明白老师的意图通过帮我解题以向大家展示她的强大。我早该想到的,因为她本就是做事很聪明的那种人。而我之前这么多年问其他老师的题,从来没有人能解答。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问她的时候已经拿起书当众指了位置。果然,她接过书看着看着,那种自信就变成了面对挑战的严肃。思考良久她说:“去讲台上说吧,用纸讲完你得重新买个本子。”“哇……”她这若无其事的一句话让全班都炸过了。这题都有多难,这才开学多久,大家手里的教案本还有很多页呢。
刚讲有一分钟……这里“有个知识点,你是试听看能懂不……”讲完这个超范围知识点,继续讲没几句“这里又涉及一个知识点……”全班都叽叽喳喳讨论,根本听不懂。大家就像面对满地的钱一样,奔着能听多少算多少的态度,全班都在听这道题……一黑板,才干净,又一黑板,擦干净,在一黑板擦干净……第四板的时候,她扑哧一下笑了说:“前面这些你能听懂吗?”说真的,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讲我听不懂的东西,全都是用我不懂的一个知识点为依据给我讲另一个不懂得知识,过半我都没绕过来。我只好摇摇头说:“很多没没动,咱先把答案算出来,只要能对上我回去慢慢琢磨。”她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说:“哈哈,算了算了,你先回去想想我讲的这些东西,等你想明白以后再继续吧。”在全班一片如雷的掌声下老师满足的说:“大家继续自习!”
但是呢,我初中开始抑郁,性格也从了活泼乱跳变成了沉默寡言,然后就是重度抑郁,真个人痴呆、多疑、偏激、易怒,成了一个怪胎。成绩一落千尺,然后脑力急剧下滑。
初中还没出来,我就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我的世界与外界毫不相干,我的想法和思维完全不正常,有不少人都确信我已经疯了、是精神病患者。除了小学解释的一个知己之外,已经没有人在乎我了,可以说全都瞧不起我,这个知己曾强力要求我走出去,和大家玩,但是当他带着我的时候,却有人含沙射影的戏谑我,甚至是很生气的问:“你来干什么!走开!”
只有我父母,虽然对我从神坛跌落变成一个“精神病”很是伤心,但却默默地像对正常人一样对我。但我那时候已经魔怔了,对父母极度厌烦、易怒,甚至自虐,自杀的念头随时弄罩着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杀会让我父母蒙羞,其实自己直到自己的状态也更让父母痛苦。但是就是每次考虑到父母的丢人和伤心在最终都没有自杀。我曾用锯子在手臂上一刀挨着一刀划了13刀,因为13在西方是一个阴暗的数字。我喜欢自己身体流着血,而我默默地看着,或者把嘴贴上去吮吸。我还冲上暴力,课间别人在追逐打闹,我再用头撞墙,用脚踢墙,用拳头轰墙,用肘击墙。因为父亲的关系,学校安排我独自一人住在教学楼,而我每天都会拎着若干砖头回宿舍,用拳头杂碎扔在楼顶的眺望台上,只要我和学校后勤的长工有眺望台的钥匙。有天,学校让长工从眺望台上楼顶去干活。他打开眺望台一看,满地都是碎砖头,他的认知根本不知道这些砖头块哪来的:“你知道这些砖头拿来的吗?”“不知道。”“奇怪……咦!怪了,也不像当初的建筑垃圾啊,钥匙建筑垃圾也该清理掉了啊,要不然怎么铺的地砖?怪了……”然后他就去汇报了,因为这些砖头他一个人根本无法清理。然后全校老师都在讨论这些碎块哪来的……我爸都问过我说学校除了怪事,教学楼盖了3年了楼顶有一堆莫名其妙的碎砖头。这件事成了学校的“未解之谜”。
高中结束,我最终勉强贴着三本线考了个三本。直到大学期间,我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但总体上依然很不正常,期间母亲去世,我伤心了很久,看着父亲孤独可怜的样子,才终于逐渐醒悟,慢慢的不那么易怒,也学会了接触这个世界。毕业后工作上磨蹭了几年,直到现在毕业了13年,终于不抑郁了,但有重度的社恐症。
小时候,很多人都以我为榜样、偶像,整天和我在契丹人,他们曾经天天像看神明一样羡慕我,如今一个从美国镀金归来名利双收,一个副镇长、一个所长、一个局长,还有各创业打拼的6000多万资产,最不济的那个,也是月收入过万。
而我,当初那个最牛、前途不可估量的“史上最强儿童”,现在一月3500左右的工资,默默地月供着父亲交首付买来的房子,没车,没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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