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杂文作品是如何展现的?

如题所述

1927年以后,鲁迅用最大的精力来写杂文。他在1935年底的《且介亭杂文二集·后记》中说:“我从在《新青年》上写《随感录》起,到写这集子里的最末一篇止,共历18年,单是杂感,约有80万字。后9年中的所写,比前9年多两倍;而这后9年中,近3年所写的字数,等于前6年”。这原因也正如他自己说的:“现在是多么迫切的时候,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面对着20世纪30年代政治战线、思想文化战线上极其尖锐、复杂的斗争,鲁迅坚持要“为现在抗争”,所以“匕首”、“投枪”似的杂文,便成了他最主要的战斗武器。这时,由于他已能熟练地运用马列主义,他的敏锐的目光,对社会现象的透辟的洞察力,使他的杂文如虎添翼,在思想斗争、文艺斗争中成为使敌人望风披靡,所向无敌的利刃。也正因此,便受到敌人的痛恨,遭到他们的攻击与贬抑。《三闲集》所收的主要有无产阶级文学论争中的论争文章,表达鲁迅当时对无产阶级文学倡导运动的见解。《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一文,叙述了他对旧社会将近崩坏之际常出现“近似带革命性的文学作品”的精辟分析,说明他从历史的经验来看待现实的文学运动。《太平歌诀》、《铲共大观》等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也指出文学不可“超越时代”,应有正视现实的勇气。《二心集》收1930~1931年的杂文。鲁迅自认为“我的文章,也许是《二心集》中比较锋利”。1932年和1933年的部分杂文收于《南腔北调集》。这两部集子是反文化“围剿”的产物。其中包括揭露国民党反革命的文化“围剿”的《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现状》、《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纪念被害的“左联”五烈士的《为了忘却的纪念》。还包括给新月派、“自由人”、“第三种人”的观点以致命的一击的许多战斗杂文。林语堂创办《论语》杂志,提倡“幽默”、“闲适”的小品。鲁迅在1932年作《“论语一年”》、《小品文的危机》,不仅批评了林语堂的错误,而且对整个散文的发展得以坚持正确方向,起了重要作用。当时“左联”初建,清理从倡导运动以来左翼作家队伍内部的思想,以提高认识,克服左右摇摆的偏向,使左翼文艺运动健康发展,是刻不容缓的任务。鲁迅的《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上海文艺之一瞥》、《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等,都是针对“左联”实际,深入剖析,中理切綮,如晨钟暮鼓,令人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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