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侯和周天子的关系。

如题所述

宜侯是周天子分封的诸侯。

西周建立后,为巩固统治,周天子实行分封制。即周天子把土地、平民和奴隶分封给亲属和功臣等,封他们为诸侯。

周初分封制分封的对象为三种人:王族、功臣、古代帝王的后代。

功臣有:姜尚,封齐,造父等。

王族:伯禽,封鲁;唐叔虞,(成王弟)封晋;周章,封吴;召公奭,封燕;康叔,封卫等。

古代帝王后代:微子(殷商后代),封宋;妫满(舜的后代)封陈等。

其中,周章就是周天子分封出去的宜侯。

扩展资料:

宜侯是周天子赐给周章的姓,周灭商后,将宜地(今江苏镇江附近)封给泰伯之孙,也称宜侯。

周天子分封时,赐给周章一鼎宜侯夨簋,现今已经出土,成为珍贵的历史文物。

1954年6月,《宜侯夨簋》出土于江苏省镇江大港镇烟墩山。器内底铸铭文12行120余字,记述周康王册封为宜侯,并赏赐鬯、瓒、弓、箭、土地、庶人等,是研究西周分封制度的重要史料。

分封制加速了各族融合的进程,受分封的偏远诸侯国逐步接受了中原文化,一些大诸侯不断向周围的夷、戎、狄等少数民族用兵,进而兼并其土地,进行了文化渗透。众诸侯必须服从周天子的命令,众诸侯有为周天子镇守疆土、随从作战、交纳贡赋和朝觐述职的义务。

从本质上看,分封制作为一种国家制度,它属于上层建筑,主要是解决统治阶级内部矛盾。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西周分封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周章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宜姓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西周宜侯夨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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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9-18

正如《史记•吴泰伯世家》所言,彼时,早年为避王位之争而奔吴的泰伯、仲雍,已经在远离周天子领地的蛮夷建起了自己的国家---“勾吴”。武王克殷之后,他迅速找到了泰伯、仲雍的后人,他的堂侄,已经做了吴国的第五代君主---周章。

同样,面对危境的周公的目光也投向了南方的勾吴国。成王的堂兄,已经“君吴”的周章。尽管刚刚吃过家族内耗的苦果,但他依旧坚信血缘亲情的神奇和忠诚。尽管此前,周武王最初对“吴国”和“虞国”的分封已经完成了周家嫡长子泰伯仲雍后人的认祖归宗之路。《汉书•地理志》在“河东郡•大阳”下标注说:“吴山在西,上有吴城,周武王封泰伯后于此,是为虞公,为晋所灭,有天子庙”。

但这一次,深受家国礼仪润染的周公和成王,给了泰伯后人更尊贵的礼遇。

按照大周朝通行的作法,周家兄弟嫡系元子外放,成为王朝的遍布四海的小宗,次子或其他子留在王城几内。他让周章的弟弟虞仲承继了仲雍世家的贵族爵位,依旧做“虞公”。他将已经“君吴”的周章进行了徙封,从原先享受 “王几”内贵族待遇的“吴君”变成了有战争杀伐权利的一方诸侯—“宜侯”。

宜侯

周朝的礼制,分封的诸侯不再享受世袭的待遇,就如同周公的儿子伯禽分封在鲁地不叫“鲁公”而叫“鲁侯”,徙封到郉地的周公四子“郉侯”一样,再一次被分封的周章有了自己的新头衔---“宜侯”。周成王,宜侯周章,鲁侯伯禽,郉侯,他们都是堂或嫡亲兄弟。从此,宜侯周章开始了自己偏居一隅拱卫王城的职业生涯。

彼时,被周公剿灭的东夷残余,一部分被迁到了薄姑,也就是现在的山东青州附近,让周公的儿子“鲁公”伯禽监管。而另一部分则逃到了紧靠“勾吴”地界的江南“淹城”,也就是今天的江苏镇江、常州武进一带。想当年,这个东夷曾经搅得殷商若干年来不得安宁,也正是因为商王纣亲率众多邦国征讨东夷、耗尽国力刚刚归来,然后率疲惫之师匆忙迎周敌,才给了周王朝大好时机而一举灭了殷商。现在将东夷安置在自家嫡长子伯禽、自家的堂侄儿周章(也是嫡长子)眼皮底下看(此处念第四声)着,周公终于放下了这颗始终悬着的心了。

这一段历史,在《吕氏春秋》上有明确记载:“成王立,殷民反,王命周公践伐之。商人服象,为虐于东夷,周公遂师逐之,至于江南。”而且,由此及彼,周公以高瞻远瞩的视界,在周朝的边边角角,都布下了自己的诸侯国。从此,这些诸侯国像一粒粒棋子,洒落在周朝辽阔的疆土上。也因此,大大小小如“宜”一样的诸侯国,他们以血缘亲情,以君臣之宜,让宗族姻亲,前朝遗民,互为表里,紧密结合。国家层面,实行严格的分封制。家族层面,实行严格的宗法制。71个诸侯国,如同枝繁叶茂的“藩篱”,形成了一丛丛坚实的屏障,众星捧月般地拱卫着大周朝。

小邦国“宜”国也是。按照周朝的礼制,每逢大事,王都要占卜。也即:“国之大事,在祀在戎”。征战如此,分封也是如此。因此,像这样的徙封“周章”到“宜地”担当一方诸侯,也一定有这样的仪式。果然,在宜侯夨簋的铭文中,开头就是,王带着“虞侯”去到祖庙看武王成王伐商图,又顺带看了东国地图,命令“虞侯”迁到“宜”。

走马上任的“宜侯”, 如同“宜侯夨簋”真实地记录下的这段历史所说,从此,他也将在自己的封地上开疆拓土,建国立业,像吴国的列祖列宗一样,开始了护佑着“宜”地子民们新的征程。

事实上,从司马迁留下的千年谜案开始,对于这个上世纪五十年代所出土的器物年份,不仅仅是两位大咖,国内众多考古学家或者历史学者都在试图揭开这个千年之谜,但说着说着,他们自己也是模棱两可。如,早年的陈梦家,在他的《西周铜器断代》书中,陈梦家在整体分类部分将宜侯夨簋分在了“成王”器,而在眉批上又将其改为“康王”器。而且,陈梦家对“郉侯簋”的年份判断上也有着自己的观点。比如,郭沫若在他的《大系》和唐兰的《史征》上一致考证“郉侯簋”为康王器,而陈梦家则将其明确定为成康时器。

闲说宜文化

但我个人觉得,无论是从传世文献,还是历史史实,还是器物文字上所展示的物品,我都倾向于“宜侯”是周公和成王时代徙封的。

首先,从国内形势来判断。有鉴于“三监之乱”和“东夷之乱”的历史教训,漫长的江南防线需要有一个坚实的屏障,让自己的嫡亲来站岗,当是必然的选择。

其次,倘若这个“簋”是在康王时候所铸造,按照周朝的礼制,但凡有重大事项,都必将会在当世的青铜器上有所反映,比如“何尊”的“武王伐纣”之大事记,“利簋”上的“成周落成”、“宅滋中国”等记载。而作为周王室嫡长子的后人,新封的“宜侯”,无论如何没有理由不在“簋”上记下这“成周迁都”或者“周公还政于成王”这些重大事项的。没有记录,只有两种可能,或者是当时还没有发生,或者是时光已经久远记忆漫灭。由此推断,“簋”当铸在周公摄政期间。

第三,周王徙封时候,在惯常的“授土、授民、授器”条目下,赫然列出“彤弓一,彤矢百,旅弓十,旅矢千”,而这些器物在周朝,都具有军事色彩。在同期徙封的伯禽的赏赐品中,按“禽簋”内壁上的铭文解释:“王伐奄侯,周公谋禽祝,禽有脤祝,王赐金百寽。禽用作宝彝”。在同期的“郉侯簋”也真实地记录了那一次分封,“更郉侯服,易臣三品:州人、 人、庸人”,令郉侯易服就是让郉侯改换领地别居他处的意思,同样也是徙封。因为,只有当徙封或者分封的邦国处于不安定的状况,才会给予诸侯“代行天下之令”的军事杀伐权利。

显然,面对这3000多年前的疑案,无论怎样的努力,后来者都只是从历史或者文字的角度去推演这段历史。要对历史做出负责任的诠释,史学家王国维先生提出的“二重证据法”应当去遵循,即对历史事件的解读,必须是以“出土文物”和“传世文献”相互印证。好在,我只是闲说,也不怕,当然,更是期待,期待各位史学专家们的指点、拍砖。

痴迷于“宜侯夨簋上”的铭文研读愈多,愈加感觉“簋”所承载的故事愈发神秘,让人欲罢不能。比如周公,这样一个对大周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物,又有哪些印痕留在东乡的历史文脉里呢?欲知后事,敬请期待下一期《周公zhi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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