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所述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
看着这景象,愤怒的人群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涌进了大厅。
他真的生气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那样子就像一个愤怒的关公。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他惶恐不安地看着我,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又生气了,平时那充满笑意的大眼睛,此刻射出两道寒光,咄咄逼人,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喘着粗气,好像缺氧似的。
教室里打得乌烟瘴气。毛老师气咻咻地站在门口,他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看见我们,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我们几个也都像木头一样,钉在那里了。
我整天愁眉苦脸的,友谊破裂了,在心灵上留下了难以弥合的伤痕。
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爸和妈又吵架了,吵得我心烦意乱的,我独自在楼上,我该怎么办呢,我悲伤地哭泣着。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也是我现在所服下的毒药。
总是情不自禁的忧伤,于是慢慢学会了掩藏;因为不想被人再刺伤,所以渐渐学会了伪装曾经以为属于自己的那颗星不会陨落,但等到它真的掉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世上真的没有永恒。
我会发着呆然后忘记你,接着紧紧闭上眼,想着那一天会有人代替,让我不再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