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仕贵筷子里的哲学中介绍了哪些筷子知识

如题所述

主动走上来跟我说︰
“你那篇访问写得很好。”
“谢谢你。”我说。
“很感性。”他说。
我们说过再见,他匆匆的走了。
“他就是那个韩星宇吗?”朱蒂之问我。
我点了点头。
“他的外表和谈吐跟普通人没有分别呀﹗”朱蒂之说。
“神童长大了,也是普通人,不会变成外星人。”
“是的﹗虽然你说我是性爱神童,可是,我长大之后也不会有四个乳房。我还是跟其他女人一样,也会失恋。”
“他女朋友看上去也很聪明呀﹗”我说。
“她会不会也是神童呢?”朱蒂之说。
“如果两个人都那么聪明,才不会谈恋爱呢﹗聪明的人,会爱自己多一点,只有笨蛋才会爱对方比爱自己更多。”
“那我们都是很笨的。”
“难道我们三个人之中,沈光蕙是最聪明的?”
“当然了﹗她从来不会太爱别人。”
朱蒂之又问我︰“为什么最近总是你一个人,林方文呢?”
“他很忙呀。葛米儿的新唱片正在录音,所有的歌词都是他写的。有时间的话,他也会去潜水。”
“跟谁潜水?”
“跟葛米儿。”
“他们天天在一起,你不怕吗?”
“那是工作呀﹗”
虽然我是这样说,我可不是一点也不担心的。
“葛米儿是聪明的呢还是笨的呢?”朱蒂之问我。
“她不是太聪明。”
“那就糟了﹗”
“为什么?”
“那她会爱对方多一点,她会付出更多。”
“担她也不笨呀﹗”
“那更糟了﹗”
“为什么?”
“那就是难以捉摸了。她有时会很爱对方,有时又会很爱自己。”
“那我呢?我算不算是难以捉摸?”我问。
“你?你人这么痴心,林方文只要用一根钉子就可以把你死死的钉在墙上。”
“痴心已经不流行了。”我说。
“你从来也不是个流行人物。”她说。
“那现下流行些什么?”
“只是对自己的感觉负责任,只忠于自己。”
“你跟陈祺正也是这样吗?你不是说自己很爱他的吗?你也不流行。”
“但是,我比你流行一点点。”
“葛米儿是二十岁吧?”她问。
“嗯。”
“但是,你已经二十六岁了。”
“你想说我比她老,是不是?”
“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
“二十六岁也不老。”
“总会有比我们年轻的女孩子出现。”
“也总会有比我们年轻的男人出现。”我说。
“可是,那时我们也许已经太老去被他们所爱了。男人却不一样,他们永远不会太老去被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爱上。”
林方文会因为葛米儿比我年轻而爱上她吗?我了解的林方文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他会爱上别人,那是因为他太忠于自己的感觉了,他也是一个笨蛋。
那个晚上,跟朱蒂之分手之后,我并没有回家,我去了林方文那里。
他还没有回来,我趴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深深地思念着他的体温。爱一个人,不是应该信任他的吗?不是说爱里面没有惧怕的吗?我为什么要害怕?
午夜的时候,他回来了。
“你来了吗?”他站在床边,温柔的问我。
我站起来,扑到他身上,用我的双手和双脚紧紧地锁住他。
他给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倒了,抱着我问︰“你干什么?”
“你是聪明人还是笨蛋?”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我也没有告诉他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他的身上,有着我彻夜思念的体温。他的爱,从未缺席过。他怎会离开我呢?
7.
有些女人会跟男朋友身边所有的女人刻意发展友谊。一旦大家成为好朋友,那些女人便怎么也不好意思爱上她们的男朋友。她们的男朋友的周遭布下这套红外线保安系统。谁能说这不是一种深情呢?要很努力和很爱他才肯这样做的。
我也可以跟葛米儿做朋友。可是,我压根儿就不是那种人。况且,有哪个女人可以保证她的好朋友不会爱上她的男朋友呢?
没有安全感的爱,是累人的。我会因此而看不起自己。
朱蒂之问我,可不可以找葛米儿到陈祺正的学校里唱歌。陈祺正任教的中学,是专门接收情绪和行为有问题的学生的。那些学生都是来自很复杂的家庭,少一点爱心,也无法在那里教书。陈祺正却是个很受欢迎的老师。对着这位老师,我怎能够说不呢?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葛米儿,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看了你写的那两个神童的故事,很有意思呀﹗”她在电话那一头说。
“谢谢你。”
“我也爱吃巧克力曲奇,可是,我不是神童。威威做的巧克力曲奇也很好吃,自从他走了之后,我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她仍然怀念着威威吗?我的心忽然笃定了。
我找她,真的是为了陈祺正吗?还是我也像那些女人一样,想跟有机会成为情敌的女人做朋友?连我自己也无法确定。
梆米儿来学校唱歌的那天晚上,我和朱蒂之也去了。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她,拥有其他女孩子没有的吸引力。她能够把林方文的歌用最完美的声音和感情唱出来,这是我永远无法为他做到的。
我坐在第一排。这天晚上,葛米儿穿了一条闪亮亮的短裤,左脚脚踝上那个莱纳斯的刺青也随着她的身体在跳动。
“她脚上有个刺青呢﹗是莱纳斯。”坐在我身边的朱蒂之说。
“是的,是莱纳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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