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美文

请问有没有类似于《荷塘月色》的经典美文,有的将全文写下来

洛夫《一朵午荷》
这是去夏九月间的旧事,我们为了荷花与爱情的关系,曾发生过一次温和的争辩。
“真正懂得欣赏荷的人,才真正懂得爱。”
“此话怎讲?”
“据说伟大的爱应该连对方的缺点也爱,完整的爱包括失恋在内。”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与欣赏荷有啥关系?”
“爱荷的人不但爱它花的娇美,叶的清香,枝的挺秀,也爱它夏天的喧哗,爱它秋季的寥落,甚至觉得连喂养它的那池污泥也污得有些道理。”
“花凋了呢?
“爱它的翠叶田田。”
“叶残了呢?”
“听打在上面的雨声呀!”
“这种结论岂不太过罗曼蒂克。”
“你认为……?”
“欣赏别人的孤寂是一种罪恶。”
其实我和你都不是好辩的人,因此我们的结论大多空洞而可笑,但这次却为你这句淡然的轻责所慑服,临别时,我除了赧然一笑外,还能说些什么呢?
记得那是一个落着小雨的下午,午睡醒来,突然想到去历史博物馆参观一位朋友的画展。为了喜欢那份凉意,手里的伞一直未曾撑开,冷雨溜进颈子里,竟会引起一阵小小的惊喜。沿着南海路懒懒散散地走过去,撅起嘴唇想吹一曲口哨,第一个音符尚未成为完整的调子,一辆红色计程车侧身驰过,溅了我一裤脚的泥水。抵达国家画廊时,正在口袋里乱掏,你突然在我面前出现,并递过来一块雪白的手帕。老是喜欢做一些平淡而又惊人的事,我心想。但当时好像彼此都没有说什么,便沿着画廊墙壁一路看了过去。有一幅画设想与色彩都很特殊,经营得颇为大胆,整个气氛有梵谷的粗暴,一大片红色,触目惊心,有抗议与呼救的双重暗示。我们围观了约有五分钟之久,两人似乎都想表示点意见,但在这种场合,我们通常是沉默的,因为只要任何一方开口,争端必起,容忍不但成了我们之间的美德,也是互相默认的一种胜利者的表示。
这时,室外的雨势越来越大,群马奔腾,众鼓齐擂,整个世界笼罩在一阵阵激越的杀伐声中,但极度的喧嚣中又有着出奇的静。画廊的观众不多,大都面色呆滞,无奈地搓着手在室内兜圈子。雨,终于小了,我们相偕跨进了面对植物园的阳台。
“快过来看!”你靠着玻璃窗失神地叫着。我挨过去向窗外一瞧。
正如旧约《创世纪》第一章中所说:“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有光,便有了光。”我顿时为窗下一幅自然的奇景所感动,怔住。
窗下是一大片池荷,荷花多已凋谢,或者说多已雕塑成一个个结实的莲蓬。满池的青叶在雨中翻飞着,大者如鼓,小者如掌,雨粒劈头劈脸洒将下来,鼓声与掌声响成一片,节奏急迫而多变化,声势相当慑人。这种景象,徐志摩看了一定大呼过瘾,朱自清可能会吓得脸色发白;在荷塘边,在柔柔的月色下,他怎么样也无法联想起这种骚动。这时,一阵风吹过,全部的荷叶都朝一个方向翻了过去,犹如一群女子骤然同时撩起了裙子,我在想,朱自清看到会不会因而激起一阵腼腆的窃喜?
我们印象中的荷一向是青叶如盖,俗气一点说是亭亭玉立,之所以亭亭,是因为它有那一把瘦长的腰身,风中款摆,韵致绝佳。但在雨中,荷是一群仰着脸的动物,专注而矜持,显得格外英姿勃发,矫健中另有一种娇媚。雨落在它们的脸上,开始水珠沿着中心滴溜溜地转,渐渐凝聚成一个水晶球,越向叶子的边沿扩展,水晶球也越旋越大,瘦弱的枝杆似乎已支持不住水球的重负,由旋转而左摇右晃,惊险万分。我们的眼睛越睁越大,心跳加速,紧紧抓住窗棂的手掌沁出了汗水。猝然,要发生的终于发生了,荷身一侧,哗啦一声,整个叶面上的水球倾泻而下,紧接着荷枝弹身而起,又恢复了原有的挺拔和矜持,我们也随之嘘了一口气。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一片浓烟刚好将脸上尚未褪尽的红晕掩住。
也许由于过度紧张,也许由于天气阴郁,这天下午我除了在思索你那句“欣赏别人的孤寂是一种罪恶”的话外,一直到画廊关门,挥手告别,我们再也没有说什么。
但我真正懂得荷,是在今年另一个秋末的下午。
十月的气温仍如江南的初夏,午后无风,更显得有点燠热。偶然想起该到植物园去走走,这次我是诚心去看荷的,心里有了准备,仍不免有些紧张,十来分钟的路程居然走出一掌的汗。跨进园门,首先找到那棵编号廿五的水杉,然后在旁边的石凳上坐憩一下,调整好呼吸后,再轻步向荷池走去。
噫!那些荷花呢?怎么又碰上花残季节,在等我的只剩下满池涌动的青叶,好大一拳的空虚向我袭来。花是没了,取代的只是几株枯干的莲蓬,黑黑瘦瘦,一副营养不良的身架,跟丰腴的荷叶对照之下,显得越发孤绝。这时突然想起我那首《众荷喧哗》中的诗句:
众荷喧哗
而你是挨我最近
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
……
我向池心
轻轻扔过去一粒石子
你的脸
便哗然红了起来
其实,当时我还真不明白它的脸为什么会顿然红了起来,也记不起扔那粒石子究竟暗示什么,当然更记不起我曾对它说了些什么,总不会说“你是君子,我很欣赏你那栉风沐雨,吃污泥而吐清香的高洁”之类的废话吧?人的心事往往是难以牢记的,勉强记住反而成了一种永久的负荷。现在它在何处,我不得而知,或下坠为烂泥,或上升为彩霞,纵然远不可及,但我仍坚持它是唯一曾经挨我最近,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朋友,这不正足以说明我决不是只喜欢欣赏他人孤寂的那类人吗?
午后的园子很静,除了我别无游客。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呆呆地望着满池的青荷出神。众荷田田亭亭如故,但歌声已歇,盛况不再。两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繁华与喧嚣,白昼与黄昏,池里与池外,到处拥挤不堪;现在静下来了,剩下我独自坐在这里,抽烟,扔石子,看池中自己的倒影碎了,又拼合起来,情势逆转,现在已轮到残荷来欣赏我的孤寂了。
想到这里,我竟有些赧然,甚至感到难堪起来。其实,孤寂也并不就是一种羞耻,当有人在欣赏我的孤寂时,我绝不会认为他有任何罪过。朋友,这点你不要跟我辩,兴衰无非都是生命过程中的一部分。今年花事已残,明年照样由根而茎而叶而花,仍然一大朵一大朵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接受人的赞赏与攀折,它却毫无顾忌地一脚踩污泥,一掌擎蓝天,激红着脸大声唱着:“我是一朵盛开的莲”,唱完后不到几天,它又安静地退回到叶残花凋的自然运转过程中去接受另一次安排,等到第二年再来接唱。
扑扑尘土,站起身来,心口感到很闷,有点想吐,寂寞真是一种病吗?绕着荷池走了一圈后,舒服多了,绕第二圈时,突然发现眼前红影一闪而没。放眼四顾,仍只见青荷田田,什么也没有看到。是迷惘?是殷切期盼中产生的幻觉?不甘心,我又回来绕了半匝,然后蹲下身子搜寻,在重重叠叠的荷叶掩盖中,终于找到了一朵将谢而未谢,却已冷寂无声的红莲,我惊喜得手足无措起来,这不正是去夏那挨我最近,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吗?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4-05-04
夏夜月色
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清,总是能给我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我喜欢借月色沉淀心情,如水月色,可饮。推开窗户,任月色静静流泻在肌肤上,轻盈飘逸的韵致,清新蕴涵的情调自然流淌在心际。月华如练,心情在月色中变的清朗而柔软,恍然间生命中的种种感动和美丽灵动浮若。
曾经,天真烂漫的我依偎在奶奶的怀里数星星,悠然欣赏着乡村清澈而恬静的月色。
曾经,在菁菁校园里和同学在清朗月色中促膝谈心,感悟似水年华的美丽与忧愁。
曾经,在如水月色中我与你一起泛舟太湖,在桨声灯影里,在月色和湖水交相辉映中欣赏人间美景。清漾的湖水,飘渺的琴声,让我在江南的温婉情怀里沉醉不知归处。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张生相约莺莺,待月西厢下,古琴传幽思,月下待佳人。一份古典的美丽。淡月染西窗,淡淡的思绪亦弥漫。
流年处,月色在古典的含蓄和现今的浪漫中演绎着唯美,带给人无限沉思和悠然陶醉。
清绝的月色吸引着我,于是披衣出门,踏着如水的月色,缓步走入花园,栀子花沐浴在月光下,寒凝带露,如一帘清远的幽梦。竹影随韵轻舞,如水月色轻轻穿过,回映着明月的清辉。万物都在月色中丰盈灵动起来。俗世的喧嚣与浮躁,犹豫与彷徨都消融在这如水月色中。顿然心悟,豁然开朗。
如水月色,可饮。似水流年,可悟。
静立于花园幽径,听取静默一片……
匆匆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有徘徊之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青春
塞缪尔·厄尔曼
青春不是年华,而是心境;
青春不是桃面、丹唇、柔膝,而是深沉的意志,恢宏的想象,炙热的恋情;
青春是生命的深泉在涌流。青春气贯长虹,勇锐盖过怯弱,进取压倒苟安。如此锐气,二十后生而有之,六旬男子则更多见。
年岁有加,并非垂老,理想丢弃,方堕暮年。岁月悠悠,衰微只及肌肤;热忱抛却,颓废必致灵魂。忧烦,惶恐,丧失自信,定使心灵扭曲,意气如灰。
无论年届花甲,拟或二八芳龄,心中皆有生命之欢乐,奇迹之诱惑,孩童般天真久盛不衰。人人心中皆有一台天线,只要你从天上人间接受美好、希望、欢乐、勇气和力量的信号,你就青春永驻,风华常存。
一旦天线下降,锐气便被冰雪覆盖,玩世不恭、自暴自弃油然而生,即使年方二十,实已垂垂老矣;然则只要树起天线,捕捉乐观信号,你就有望在八十高龄告别尘寰时仍觉年轻。
谁染枫林醉
昨夜的一场秋雨,打湿了我的眼睛,静静的看人来人往,叶绿叶红,不知疲倦的心,游弋在红枫的森林。前世为着今生的相逢,不愿过奈何桥,不愿喝孟婆汤,化做一滴清露,挂在枫叶间,浸润着枫叶,陪着它寂寞,陪着它燃烧。且让那一树一树的火焰化做古筝,让我的三千青丝为琴弦,在这样一个寂静的黎明,为你,柔柔的弹奏一曲,红枫是暗夜里跳动的火焰,青丝是前世的印记,你,是无法忘却的今生。那筝声,只有你听得懂,因为昨夜我并没有醉,是这满树的灿烂惊醒了沉睡千年的梦,梦醒时,我仍然无法把握那份等待的情缘,无法看清那一瞬间的情殇。
在如此绚丽的背景里,如果你不曾到来,这满目的繁华,这跳动的火焰,这凝视的双眸,只能徒留虚空与寂寥。不问前世,不问来生,多想,就这样醉在静静的拂晓,用你一如既往的关注与默契,抚平我生命的沧桑,拭去我暗夜的清愁,让我感受一片枫叶的静美与精致、一滴露珠的晶莹与纯粹、一缕清风的柔情与向往......多想,就这样飘浮在如火如荼的枫林里,期待你的马蹄声声敲碎黎明的清冷,我与枫叶一起燃烧,洒落一地殷红的相思,片片散落你的行囊,点点滴滴,串成今生的无悔。
几许沉醉,几许痴迷,在深秋的霜林里,你在飞翔还是在栖息?可否听见那悠远纯净的筝声,可否望见那满树的火焰,燃烧的倾诉?我捧着前世遗失的泪珠、今生幻化的清露,洗去你许多年来岁月的浮尘,洗去你前世的沧桑今生的疲惫,你累了吗?无论何时,我都会在破晓的霜林里静静等候,这里是你永远的驿站,面对高山和流水,面对厚土和黄天,铭记生命中的美丽,相约千年。
不知是谁在幽幽清唱:纷乱人世间,除了你,一切繁华皆背景,这场戏用生命演下去,付出难得有这番约定,这段情只对你我有意义。在晓雾朦胧的霜林中,如果你不曾忆起,如果我不曾来过,只有,繁华如烟,一梦如蝶,轻轻跌落在背景里,跌落在红尘外。而我固执地以一种古典的情怀,抚筝低唱,缱绻了秋风浓雾,醉红了拂晓枫叶,只是,只是,背负着相思的枫林日渐消瘦,我,比枫林更瘦。
拂晓,雾浓,霜重。整个枫树林嫣红如醉,醉得鲜红欲滴,醉得几近透明。醉了的前世和今生里,寻寻觅觅,我,只愿是枝头最红的那一片枫叶,点燃你的生命之火,照亮千年的轮回之路。
第2个回答  2009-10-05
血迹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年近六旬的张老汉靠卖草药养家糊口,儿子正在上大学,一年几千元的学费对张老汉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张老汉不得不起早贪黑的挖草药,尽管如此,药贩子依然将药价一压再压。就在前一天,张老汉挖草药时不小心划破了手指,鲜血顺着指缝流向小臂,洇染了药贩子递来的一张纸币。
这是一张十元纸币,张老汉小心地将它用绢布包起来装进了贴身口袋,张老汉刚回到家,儿子的手机响了,儿子的同学邀儿子去上网,张老汉早已习惯了这种方式,大概儿子也已习惯了。
张老汉一张张地将钱递给儿子,当递到那张洇染了血迹的纸币时,张老汉分明看到儿子眼睛里折射出的厌恶。但儿子还是接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尽管它很脏。
张老汉一夜未眠,第二天像是做出了一件重大决定似的,披了一件平常极少穿的衣服,戴了一顶草帽,喝了一碗酒吃了两碗红薯后,蹒跚着向县城里去了。
儿子在县城的网吧玩了一个通宵,第二天准备和同学一起去跳舞,当儿子和同学经过县城最繁华的地段时,儿子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跪在地上,儿子不愿多想,随手将那张洇染了血迹的纸币扔向了跪在地上的人。
“有钱人出手就是阔绰!”
“人家老爸做草药生意,有的是钱币!”
“我有你那样的老爸也不枉此生了!”
听着同学的赞赏和吹捧,儿子的心醉了。
但跪在地上的人,心却碎了。
傍晚儿子回到家,他却在桌上看到了一小堆钱:零钱和硬币居多,但有一张洇着血迹的纸币十分抢眼,是十元的。
儿子稍愣片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断箭
春秋战国时代,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出征打仗。父亲已做了将军,儿子还是个马前卒。又一阵号角吹响,战鼓雷鸣了,父亲庄严 地托起一个箭囊,其中插着一支箭。父亲郑重地对儿子说:“这是家传宝箭,配带身边,力量无穷,但千万不可抽出来。”
那是一个极为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制,镶着幽幽泛光的铜边儿,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看出是用上等孔雀羽毛制作。
儿子喜上眉梢,贪婪地推想箭杆、箭头的模样,耳旁仿佛嗖嗖地箭声掠过,敌方的主帅应声折马而毙。
果然,配带宝箭的儿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当鸣金光收兵的号角吹响时,儿子再也禁不住得胜的豪气,完全背弃了父亲的叮嘱,强烈的欲望驱赶着他呼地一声拔出宝箭。骤然间他惊呆了——箭囊里装着的是一支折断的箭。
我一直挎着支断箭打仗呢!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顷刻之间失去支柱的房子,轰然间意志坍塌了。结果儿子惨死于乱军之中。
拂开蒙蒙的硝烟,父亲拣起那支断箭,沉重地道:“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失礼,没有理由
在查尔斯小的时候,他常在父亲开的杂货铺里帮忙。
杂货铺里有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人,伙计们背地里都叫他“堕落的老家伙”。大家都知道他对妻子不忠的事,从道德上讲,他绝对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查尔斯对这个人的人品也有所耳闻,所以与其他孩子一样,对他很不尊敬。孩子们称呼其他成年男性都是“某某先生”,而对于这个“老恶棍”,他们只愿称他为“乔”。
查尔斯的父亲有一天听到儿子于“乔”的对话,于是便把儿子叫到办公室里。
“儿子,”父亲说,“我曾经告诉你,跟长辈说话一定要谦恭,可你在大声叫‘乔’。”
儿子向父亲解释,为什么他要故意把“乔”和“史密斯先生”或“布朗先生”区别对待。
父亲说:“对一个人有看法不是你失礼的借口!”
因为失礼时展现的更多的是我们自己,而不是我们所憎恨的人
第3个回答  2009-10-05
  1 、《七彩云南》

  酷暑的八月,有一个地方以春天的温度滋润万物。在那里,山谷中开放着灿烂的野花;在那里,牛羊可以悠闲地吃草;在那里,可以围坐在火炉边听古老的故事。这个童话般美丽的地方是七彩的云南高原。
  红色,是丽江古城中剥落的砖墙,是小桥流水边高悬的灯笼发出的光芒,是流水中跃动的锦鲤逆流而上,是香格里拉的狼毒花含苞待放,是民族晚会熊熊的火光,是藏族老人闪烁在眼中的希望,是云南高原肥沃的土壤,是人人敬仰的火神温暖的力量。
  橙色,是纳西姑娘飞舞的裙边,是木王府中雕龙刻凤的栏杆,是摩梭妇女绣着金丝的披肩,是白族少女串起的根根珠链,是守候的火焰中舞动的火焰。
  黄色,是向日葵舒展的花瓣,是油菜花亲切的笑脸,是佛学院尊贵的门帘,是蝴蝶翅膀的璀璨,是青稞成熟的画面,是玉米收获的图案。
  绿色,是香格里拉辽阔的牧场,是柳树的青叶飘扬,是水杉成片地生长,是湖底水草轻柔的摇晃,是农舍旁起伏的麦浪,是每一个城市人的梦里城乡。

  2 、《荷塘月色》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3、《雪》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 ,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 ;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4 、《春天来了》

  春天来了,风知道。它奋力的吹走了严冬,它知道。雪花飞舞的日子,它卖过力。春天里的风人们叫它春风,经过一冬天和冰雪共舞的风,虽然疲惫不堪,它还是轻轻来了,和春天同步,人们说春天也就是说的是春风。春风轻轻地亲吻草原,草原被春风染绿了。春风缓缓地绕行山,山也笑着换上青翠的新装。春风吹在江面上,那一江春水向东流,小溪苏醒了,河里的鱼早就盼望着春风。
  春天来了,迎春花急忙点头迎春风,首先展耀它那绚丽的黄色,不几天它一身挂满了黄花。接着是桃李争放也争芳的时机,我更爱桃花朵朵红。曾经吸引过蜜蜂的桃花,还给我一段桃花蜜蜂情缘,我怎能不爱着朵朵桃花滴翠红。最可爱的是品种为蒙古桃花,它以前是一种山野桃花,后来人们请到了城里,这种桃花开的比山里的更早。凋谢的更迟。可惜得是现在还没有夏天还能开的桃花,只有夏天就能吃的品种繁多的桃子。据说有人想培育出秋夏两季也能开花的观赏性的桃花。
  春天来了,燕子和大雁也准备倍归了。像这类候鸟都畏惧冬天,不象小麻雀有很大的抗严冬耐风雪的本领。布谷鸟也不失时机的每天早晨“布谷------布谷”,不顾劳累的提醒农家赶快播种。但一个月还不到的时间,农夫完成了播种,刚要喘一口气时,哪些布谷鸟很知趣,不再布谷----布谷的叫了。偶尔听到一两声布谷,布谷的叫声,不是布谷鸟发生了危险,就是一只呆头呆脑的布谷鸟。

  5 、《秋日的私语》
  虽然冬季已经来到我们的身边,但是那份秋日的情怀却停留在我的心头无法抹去。
  秋,是美丽的。秋高气爽,天高云淡,那悠悠的闲云,蔚蓝的天空,丰富的果实,构成了她那沉静、淡泊、成熟而又独特的秋之美。
  秋,你没再在淡薄。从那一尘不染的长空,到那又有“闲逛”的白云都蕴含着秋天那独有的平淡与和谐。
  秋,最动人的还是她那如画般的黄昏。夕阳西下,火红的阳光照红了一切,红的使人沉醉其中而无法自拔。暮色尽头了一切,沉浸其中,似幻,似梦,展现在你面前的仿佛就是一幅画,而在你心中的荡漾的却是一种成熟的美。
  林荫小道,金黄的落叶铺出了一条金黄的地毯,踩在上面树叶在家吓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克莱德曼的经典之作《秋日的私语》。而此时,晚风又带着徐徐的凉意向我吹来,他抚摸着我的脸颊,格外的舒畅,但是此时的我已经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亦真亦幻的充满秋意的世界,在那里空中飘满了落叶,而有一种声音却一直在我的耳边回响,那就是《秋日的私语》,那萧萧的秋意,宁静的日落,金黄的树林,都在此时,都在这里挥洒得淋漓尽致……
  秋天在饱尝了,夏天那火一般的激情后,在此时又将它转化成为温柔的秋意,奉献给人么,把一切所谓的的所谓的赞美,把一切虚伪的赞叹都隔离在了那阵阵秋意外,留下的却是那十足的秋的气息。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相关了解……

你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本站内容来自于网友发表,不代表本站立场,仅表示其个人看法,不对其真实性、正确性、有效性作任何的担保
相关事宜请发邮件给我们
© 非常风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