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梁实秋的<论散文>

文章里面所说的“文调”到底是什么,能不能具体解释一下

  梁实秋曾经写过一篇《论散文》的文章,指出文章的整体风格要有“文调”,什么是“文调”?梁先生在他的文章里这样解释:“有一种人便有一种散文。”既然称为调子,我想会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区分。这里,我只想介绍一下《有一个人,便有一种散文》的作者谢有顺先生解读小说家余华先生在“玩弄”文字时候的一种技巧,对喜欢写点文字的爱好者来说,我认为非常实用。余华先生是善于描写冷漠、荒诞和暴力的,曾经的先锋小说家。他在使用文字上,有独特的技巧,我读过他写的小说《兄弟》,文字很流畅,在不知不觉里掉进了他用文字技巧设置的陷阱里,也就是梁实秋先生说得“文调”。

  余华曾经讲了这种技巧,在《“我只要写作,就是回家”——与作家杨绍斌的谈话》里,中肯的谈到:“在川端康成做我的老师的五、六年里,我学会了如何表现细部,而且是用一种感受的方式去表达。感受,非常重要。这样的(表达)方式会使细部异常丰厚。”

  那这句话就说出了散文写作的一条小技巧,用感受去表达细部。谢有顺先生举了典型的例子来说明余华的观点,在《可乐与酒》的散文里,余华先生这样描述他的孩子第一次喝可乐的情景:“他先是慢慢的喝,接着越来越快,喝完后他把奶瓶放在那张小桌子上,身体在小桌子后面坐了下来,他有些发呆的看着我,显然可乐的气体在捣乱了,是它的胃里出现了十分古怪的感受,接着他打了一个嗝,一股气体从他的嘴里涌出,他被自己的嗝弄得目瞪口呆。他不知发生了什么,睁圆了眼睛惊奇的看着我,然后脑袋一抖,又打了一个嗝,他更加惊奇了,开始伸手摸自己的胸口,这一次他的胸口也跟着一抖,他打出了第三个嗝,他开始慌乱起来。他可能觉得自己的嘴像是枪口一样,嗝从里面出来时,就像是子弹从那个地方射出去。他站起来,仿佛要离开这个地方,仿佛嗝就是从这个地方钻出来的,可是等他走到一旁后,又是脑袋一抖,打出了第四个嗝,他发现嗝在紧紧追着他,他开始害怕了。嘴巴出现了哭泣前的扭动。”

  那么上面一大段,读起来很轻松,很顺溜,看出来是余华先生写作散文运用的感受去表达细部的成功例子。我平日的文字,写得很松散,线条也很粗,把本来可以细腻丰厚的表达情意,给轻易的抛弃了。曾经有人评论:“只有总写字的人,才可以把芝麻写成西瓜,拉拉扯扯的,就一个小点不放弃,拼命的写,通常这样的人都是把笔写油滑了。”我觉得,先不妨按照小点来钻研的写,不要扩大化,本着能写得很油滑的架子来敲打文字,也是从另一个角度来学习写散文的途径吧。谢有顺先生的文字,我是从《给余华拔牙》的书里看到的。一篇很好的文字,该书本打算“盘点余华的《兄弟》黑店”为的目的,能够把这篇文章给加进去,我觉得还是公平的一桩好事。

  早晨起床迟了,我对着盥洗室镜子挤眉弄眼的速成梳洗。先是刷牙,满嘴白牙膏沫冲洗干净,感觉口腔很森林。疲倦的面容也恢复了清爽。拧开龙头,在脸盆里放满清凉的水。我低头弯腰的扎下去,看到了脸盆底下的鲜花图案,跟着闭眼撩水,摸索着涂完肥皂。再洗干净,抬头看镜子里的人,湿淋淋的,鼻尖的水滴嗒落下来。脸上的水分布不均衡,颧骨周边的水很少,水往低处流,仿佛颧骨是草原的旱季,鼻窝和下巴则是草原的雨季。毛孔周边有水,毛孔根的油质把水赶跑了。我用毛巾胡涂的擦干脸,镜子里的人眨眨眼,走出盥洗室。

  我的盥洗室不大,身后是盥洗的木门,门后挂着入厕用的手纸筒,为了使用方便就扯出一截来吊在空中。我走盥洗室时,感觉身后拖了什么东西,一摸竟然是一条长白尾巴。原来,我刚才扎腰带的时候,不留神把手纸也跟着扎进了腰间。说这笑话,无非是练习用感受表达细部的“余式文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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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9-09
有一种人便有一种散文。”既然称为调子,我想会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区分。这里,我只想介绍一下《有一个人,便有一种散文》的作者谢有顺先生解读小说家余华先生在“玩弄”文字时候的一种技巧,对喜欢写点文字的爱好者来说,我认为非常实用。余华先生是善于描写冷漠、荒诞和暴力的,曾经的先锋小说家。他在使用文字上,有独特的技巧,我读过他写的小说《兄弟》,文字很流畅,在不知不觉里掉进了他用文字技巧设置的陷阱里,也就是梁实秋先生说得“文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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