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介绍几个让人流泪的故事或书?

如题
如果是故事 直接贴上来
若是书 加书名号贴上就行
答得好追加分数
自己看完没哭的别告诉我啊~~
感谢各位
100分拉!!
嘿嘿
谢谢你这么快告诉我
我看看拉
其实那不是叫感动啊
那叫伤感 我这人心情不好时更没心情看故事 哈哈
令人感动的故事固然好
不过我希望有更适合我小孩子看的
我才15岁啊 哈哈
我要睡觉拉
明天再来评比吧
到时再来好吗
大家 比吗?
楼台月兄弟的《感动小学生的100个父亲》《感动小学生的100个母亲》好像是给小学生看的吧 内容不错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看都不感动
栗子嵘儿 的“英雄”吧 看不出有什么感人的 可能是年龄问题 对不起喽
705q 同志的大概是哈韩小说吧 那类不适合我哦 我很喜欢本土传统文化哦 呵呵
大家都说《梦里花落知多少》这书好看啊
我去看看看 谢谢你们

我觉得《穆斯林的葬礼》还蛮感人的。那就是我15岁看的。还有琼瑶的〈失火的天堂〉也蛮悲情的。

《彩色的鸟在哪里徘徊?》,《东方》,《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都是军事小说。估计年轻一点的都接受不了。其实《亮剑》也蛮感人的,2002年看的时候我哭的一塌糊涂。

电影就更多了,因为有的音乐和画面就足以让你崩溃。。。帖个故事,看你这个小家伙看得懂吧。。。。

《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原本我是可以成为一个英雄的妻子的。
成为一个英雄的妻子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爱情理想。当我有一天长成了一个懂得爱情的大姑娘的时候,我就一心一意在等待着一个英雄的到来,我知道我一定会在一个清风亮丽的日子里遭遇一个英雄,并追随英雄,直到成为一个英雄的妻子。
非常幸运的是,在我年轻的时候,在我貌美体丰的时候,我赶上了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
那一年,我刚从军医学校毕业,被分在陆军158医院外科当护士。那时南疆战事正在紧张的进行,前线是全国人民的目光关注的焦点,我每天都能从广播里、报纸上听到或看到关于战争、关于英雄的消息。我们的病房里也住了许多伤员,我用我一双年轻的手和一颗年轻的心抚慰着那些和我一样年轻的生命。我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自豪。
我们医院所处的位置在滇南,是在一条从内地通往前线去的必经之路的旁边。总有带着伪装网的军车,浩浩荡荡地从医院门口的一条公路上开过。一般情况下我们不需要为军车做什么事,我们只负责接收从前线下来的伤员。
有一天,我正在值夜班,是值前半夜,接班不久就来了情况,原来是一个从外区来换防的部队,在开进前线的途中,由于对南方的盘山道情况不熟,一辆卡车在行进时不幸翻车了。一共有5人受伤,其中有两个送到了我们科。一个是被抬着进来的,看样子伤的不轻,我和值班医生一个接一个的医嘱,在病房里来回的奔跑,量血压、测脉搏、做皮试、静脉穿刺。如果在平时碰到这样的事,我们护士都会觉得很倒霉,那时我对从前线下来的或要到前线去的军人都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感情。
在这种感情里还存在着我对一个英雄的期待。
终于,对于那个伤员的抢救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我喘了一口气,向护士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我的眼前仿佛立着一堵血墙,一个阔大的背影挡在我的面前,我看清楚了是一张军人的背,背上的军衣已经被什么利器划破,背上的伤口正在流血......你、你怎么还在这......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边说着边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胳膊扯着向治疗室走去,这时我想了起来是送来了两个伤员。
我边领着他走向治疗室又边喊着医生,到了治疗室我立即动手去解他的上衣扣子,他说,我自己来,不要紧吧。顿时,小小的治疗室里响起了他那喉音很重的声音。我这才抬眼去看他,这是一张英俊的脸。这样的脸在我的感觉里属于英雄的 。他的表现也充满了英雄气概,他趴在治疗床上始终一动不动,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很大的伤口,皮肤已经绽开,皮下组织带着粉红色翻着。值班医生正用一根大弯针为他的伤口缝合,在我看来医生用的那一根针太大了,那呈三角形的大弯针,在医生手里像一条游动在他的皮肤及皮下组织的鱼,使他的皮肤及皮下组织被一次又依次地挑起、戳穿、出血,可是他带着我认可的英雄气概,一声都没有吭,他只是在承受,他的坚强的承受表现在他的额头——一片密集的汗水,我被这情景感动,也为这情景兴奋,我勇敢地走到治疗床前面,用一块消毒纱布擦去他额头的汗水,他抬眼看了一下我,没有说话,我只是看到他因抬眼而使得他额头的皮肤出现了一条条深刻的皱纹,这样的皱纹在我看来必定是属于英雄的,我有了一阵略显慌张的脚步。
当我和医生一道处理完他的伤口后,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刘海山,是几天前才从北方开过来的。他从治疗床上下来后,就对医生说,医生,我能走了吗?我们那个医生是一个四川人,医生看了他一眼,用浓浓的的四川话说道,开啥子玩笑,年轻人,别着急,住几天再说。可我......可我还没到前线呢......这算怎么回事嘛。他喃喃的争辩道。他完全没有一副受过伤的样子,倒有一种浑身力气使不完的感觉。听了医生说的话,我心理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兴奋,我说道,我看你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脱下来,我帮你处理一下。果真,他的衣服除了粘满血迹外,还有一条一柞长的破口。
这时他显出 一个普通男人遇到这类事时的惊慌,他说,这怎么行?我被他的这种惊慌所壮大,我理直气壮地说,这有什么,拿来吧,我愿意。不过在说完这话以后,我还是有片刻的后悔。那时的我也是一个年轻心高的姑娘,我应该像一些和我一样的姑娘那样,对自己越喜欢的男人越是要抬起高高的头。但是我没有,那时我还没学会与男人打交道,那时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爱上他。
那天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把刘海山的那件血衣洗了。其实,为伤员洗衣服是我们经常干的事,我手指上的皮肤因为为伤员洗衣服而一次又一次地搓破、流血,然后又重新生长。可是我从未感到我是在付出,相反我感到我在获取,我在获取我对英雄的梦想。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了病房,刘海山见到我,说道,谢谢你。我知道他是在说我给他洗衣服的事,我便问道,衣服干了吗?他说,干了。他以最标准的军姿站在我的面前回答我的问话,我因此而感到满足,我知道一个英雄的前提是一个优秀的军人。我向他要过那件衣服,说,我帮你补一下。
那天夜里我值后半夜的班,我把针线包带到了病房,深夜在护士办公室黄黄的灯光下,我一针一线地在为刘海山补着衣服,我对我自己所做的事很满意,并因此而激动着,因为我想到了我曾经看过的一部又一部战争影片里的镜头。我以为我就是电影里的一个女兵,穿着那个年代的军装。我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我夸张的地把先拉得高高的,像通常电影里的那样,其实用不着,我想让那种缝补的过程更具战争的感觉。平时我值下半夜的班时,总爱在黎明前那一会儿犯困。可是那一天我没有一点困意。我把衣服补好后,叠放好又情不自禁地用手在上面摸了摸。这一切都让我有一种快意。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正在注射室里准备上午用的注射药品,猛地,我声后响起一个声音:王护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注射器差点掉落到地上。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刘海山。他说道,我吓着你了吧。那还用说吗。我在心里说道。不过这时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兴奋,因为我很愿意在一个清新的早晨首先见到他。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一直在我的心中塑造他,我希望、也坚信他能如我所愿,成为一个英雄。因此在那一瞬间,我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可以理解的。他接着说,王护士,请你把门开一下,我想到花园里活动活动。我明白了,他要出去锻炼身体,这无疑也是成为一个英雄的前期准备,我的心里又获得一种满足。不过我还是说,受伤了就好好休息,这又不是部队。他笑笑,说,习惯了,每天一到这个时候就睡不着。当兵几年了?我问他。其实,在给他办入院手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比我早两年入伍。他说,六年了。每天都这么早起床。部队的一切已经深刻地在他的肌肤里,就如我对英雄的崇拜已经深刻在我的肌肤里一样。我又对他将来成为一名英雄充满了信心。
我看到他一出门就像一只被放飞的小鸟一样,奔跑起来,双腿极其优美地弹动着整个身体。我心想,他真不像一个病人,像他这样的活力真该在战场上大显一番身手。并且他一定能干得很出色。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打仗的兵。
有一天,我正在出我们科里的黑板报,我蹲在地上,身边摆放了许多各色的广告颜料和各种号数的排笔,我一笔一划写得正专心。嘿,王护士,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全才呢。我没有回头,我就知道是刘海山,仅仅是两三天的时间,我对他的这种特有的声音已经熟悉了,他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像专门到广播学院学过专业播音似的。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这是赶鸭子上架,我搞不好,但在科里我是最年轻的,这些事就理所当然地要我做。他听着我说话也蹲了下来。蹲着他也要比我高许多 ,那一张很有力度的脸就在我的旁边。不知怎的,我的自信居然少了许多,我多少感到有些紧张。我突然问道,你搞这个怎么样?帮帮忙。让病人帮我们出黑板报,是经常的事,总有一些多才多艺的军人来住院。但对于他我只是说说,以解除我那一份紧张的心境,我看他一个百分之百的习武军人,舞文弄墨就不好说了。谁知他立刻从我的手里接过排笔,说,我来吧。一点谦虚都没有。还不知他能干不能干呢。
那一次的黑板报是我们科有史以来出得最好、最棒的一次,那是地地道道的专业水平,我们科的人都向我打听是谁帮我出的,他们都知道我达不到那个水平。我说是一个病人。负责管宣传的那个医生说,是哪个部队的,多留他住一段时间。还多留呢,人家天天吵着要出院,我说。他们一看是外区的,都有一些感到遗憾。我心里充盈着幸福。于是我又想一个多才多艺的英雄更值得让人——当然具体是我来崇拜。我兴冲冲地跑到他的床前,把别人对他的夸奖告诉了他,我想他听了一定很得意。谁知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那算什么,我干的工作就是这个。我急了。你说什么?我问道。他看着我说,我在部队就是搞宣传的。你不是炮兵吗?他说,我们师是炮师,可我是搞宣传的。我那时的心情真是失望极了。你......你怎么不是炮兵呢?我质问他。我还想当炮兵呢,你也是当兵人,你不知道部队是服从第一吗?看的出来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我的心病更重,在我看来最像英雄的人居然是一个远离枪炮很远的文化兵。我无法在心里继续我对他成为英雄的塑造,我在把自己关在房门内痛苦了一阵后,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依然可以带着希望期待,我会在某一个不可知的时候,遭遇一个英雄的。 (未完待续)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7-02-01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Z)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需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请带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泪。

当这栋五层的楼房倒塌时,霜正在一楼的办公室里加班,吃着石给她送来的夜宵。他俩
是一对新婚数月的小夫妻,恩爱非常。石比霜大八岁,从三年前认识起便对霜如珠似宝
地宠爱着。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几经努力仍无法调动到一个城市。直到半年前,石
才辞去了工作,只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报表必须在明天上交,但因为搞错了一个数据,使得总数一直对不上。不得不
在晚上继续加班,到了10点半却还没找出问题出在哪,于是打了个电话向丈夫诉苦撒
娇。于是石带了夜宵来陪她的妻子,并和她一起查对着文件中的数据。见丈夫走进办公
室里,霜满肚的烦乱立刻烟消云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来,她是位很能干
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远是个小女人。看着丈夫的英俊的脸庞,心情就象窗外的
星空一般,灿烂无比。石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命令着说:“乖,去吃东西。我来
查。”于是霜乖乖的端着夜宵坐到石的对面,一边吃着一边满含柔情地盯着他,他的
脸,他的一切,是她永远都看不厌的。她相信,只要丈夫出马,这事上便没什么办不到
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钟,石便找出了那个错误,正微笑着想调侃他的妻子几句。而就
在此时,这栋早在一年前便说要拆而勉强使用至今的办公楼,似乎在此时再也承受不起
负荷,竟毫无征兆的轰然一声倒塌了。

几秒钟之内,两人便被埋在了废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当霜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一
片漆黑,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上压着一条空心水泥板,但运气不错,这条水泥板的
另一端却被另一条水泥板支撑着,只是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法动弹,却不会令她受伤。
刚才的昏迷是因为有东西砸在了她的头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么砸到,骨头似乎断
了,并好象在流血,但因为板压着,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处也有痛感,一摸也在
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着。没有反应,她怕极了,嘤嘤哭泣
起来。

“霜,我在这。你怎…怎么样?有…有没有…受伤?”石微弱的声音从她边上传了过
来。她记起来了,在倒塌的一瞬间,石是扑过来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的,但现在怎么会分
开,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老公!你…你怎么样?!”霜听着丈夫的声音大异平时,惊恐地叫着。

“我没事。只是被压着动不了。”石忽然平静一如平时,说着:“宝贝,别怕,我在
这,你别怕!”霜感觉石的手伸过来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紧紧地抓着。石握着霜的
手,有些颤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惧顿时减轻了许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继续说着:“一条石板压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们是
不是要死在这了?”

“怎么会呢?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用我的领带绑
住你流血的腿,够不着小腿就绑大腿,越紧越好。”说完抽回手,将领带递了过来。霜
照丈夫的话,把流血的腿给绑住,但由于力气不够,并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没人
来救他们的话,岂不是流血都会流死了吗?霜恐惧的想着。
再伸过手紧紧的拉着石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害怕。她突然觉得丈夫的手在
抖,难道石也在害怕吗?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老鼠的叫声,霜尖叫了一声。她生
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现在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头上,都无力抗拒。

“老婆,别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过来的。过来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么,
故意轻松的说着:“老天故意找个机会让我们患难与共呢。你的血止住了吗?”

“没有,还在流。”在石的玩笑话中,霜也轻松了不少:“唉,死就死吧。反正你跟我
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霜想起了三年前和石认识的情景,那是她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在石所在的城市的一
个公司里工作。有一日,两人在一部电梯里偶遇,石的脸上充满着惊艳的神色,霜仿佛
视而不见。只有两种男人能引起她的关注,一种是聪明的,另一种是英俊的。而在电梯
里呆望着她的男人,霜在他英俊的面庞里明显地看出了智慧。似乎很玄妙,但后来的了
解也证明了她看人的眼光,石无疑是一位极其聪明的男人。但只有对着她时,才会显出
些傻样来。霜想着想着,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有一次,霜的肚子痛极,倒在床上脸色煞白。石坐在她的床边,心痛使得他的脸色比她
还白。他脱去外衣,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丝一丝的温暖从他的身体
传至她的体内,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竟忘了那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爱情的力量,有
谁能解释的清楚呵。

两人静默着,都知道除了等待之外,他们毫无办法。霜感受着丈夫的手,继续想着以前
的往事。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是她追的他。那次邂逅后,她便终生不悔,而石却一直
以为是他在苦追她,这傻子哦,我不给你制造机会你怎么追啊,霜微微的笑着想。两人
在不同的城市,彼此的父母也都不是很赞成,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一生只会爱对方。
这种爱,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在漆黑一团不闻一点声响的废墟里,霜却沉浸在回忆
中,柔情似水地轻声对丈夫说:“石。。我爱你!”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作为回答。
霜继续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石每隔几分钟便会跟她说话,使她不感害怕。但是,她
想睡了,感到很困倦。

“石,我累了,我睡一会儿。。”霜低低的说。

“不能睡!!”石大声的喝道。反应如此强烈令霜吃了一惊。石紧紧的握着霜的手,说
:“听我说,你要控制自己,千万不能睡!你在流血,困倦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失
血,如果睡了,就不会再醒!知道吗,千万不要睡。跟我说话。”

霜想控制睡意,但那种强烈的困倦,却似乎抵挡不了,真想就此沉沉睡去。石不断跟她
说着话,说起以往的点点滴滴,真想睡,真想让石闭嘴,但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
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听着,一直处在半昏半醒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那外面有
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她兴奋地握紧丈夫的手,叫道:“你听,有
人来了!有人来了!!”石的手却松开了,传入她耳边的是一声似叹息似呻吟的声音。
她也终于昏迷了过去。

这栋楼倒塌是在深夜,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里面。直到早上,城建处才有人来勘察,才
听到附近的人说昨晚似乎看到有间办公室一直亮着灯,但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查询了在
这楼里的单位的人员后,确定了霜在楼房倒塌时在里面。于是通知了110,医院急救中
心和建筑队,组织人员抢救,并有相关领导迅速到场指挥。

抢救是顺利的,当挖开一块一块的水泥板,撬开一根又一根的钢筋后,施救人员首先发
现了石。当抬他上来时,石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拒绝现场医护人员的救治,并不肯上
救护车,躺在废墟边的担架里,嘴里不断喃喃的说着:“救她。。救她。。。”在场的
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当看到石时,已经知道无救了,也不勉强将其抬上救护车,因为可
能稍一移动便是致命的。只示意护士给他输血,但针管插入后血已输不进去了。他的嘴
边不断溢着血,这是内脏受了严重外伤的反映,估计是肋骨断裂后插入。一只手已经断
了,断裂处血已停流,两条腿的骨头也全是粉碎性骨折。致命的是,从他的脸色中看
出,血几乎已经流尽了。令这位医生奇怪的是,按这种伤势是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

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施救人员的举动,很快昏迷中的霜也被救了出来,石转向了医
生,眼光里竟流露出乞怜的神情,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医生现在有点明白为何他能坚
持到现在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光,迅速走到霜的身边给她作了一些检查和必要的治
理,然后让救护人员将她抬上救护车,回到石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急切的眼光说:
“你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严重的内伤,失血有点严重,但没关系,救护车上
就有输血设备。”

当听到医生的话时,石刹那间似乎绷紧了的眩一下放松了,便委顿了下去,眼光追随着
抬着霜的担架。医生不忍的看着,转头叫抬担架的人给先抬过来,将霜平放在石的边
上。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里,偌大的一块地方,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
音。石用着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依恋地看着霜,看着他深爱着的妻。那眼光流露出疼
爱,流露出万般的不舍,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的影象永远映在眼里。他竭尽力想将
那只没断的手抬起来,但只能使手指微微动了动,医生噙着泪将他的手盖在了她的手
上。石张着嘴,似乎在说着什麽。一滴泪,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而泪却使他的眼睛模
糊,他想看她,他想看着她啊!医生懂他的心思,抖着手替他抹去了那滴泪,但他的眼
睛大张着,却永远也看不见他的妻子了。他走了。

只有看过石的伤势的这位医生知道,为了妻子不感恐惧,为了他深爱的妻子不因失血致
死,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他受的伤,是要忍受几个小时生
不如死的痛楚啊。上了年纪的医生也再控制不住,为这位素不相识的人老泪长流。边上
的几个小护士,早已失声痛哭。

直到霜的伤势全部复原后,她的父母和哥哥才将石的死讯告诉了她。当明白这是真的
时,霜以妻子的身份要来了石的死亡通知和病历。她一字一字的看着,脸上的神色很平
静,令她的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她哥哥说,:“听在场的人说,妹夫在走之前,曾经跟
你说过什么,但只有那位老医生听到了。”她一言不发,独自出了病房,她的母亲在她
身后跟着她,见她径直走进了那位老医生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

老医生见是她,微笑地说:“你的伤好了?还该注意休息,不该到处乱跑的。”
“我丈夫跟我说了什么?”她直视着医生,语气大异平时,连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她
此刻只想知道石跟她说了什么,不想寒喧,不想说废话。

老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瞬间便理解了她。尽量的和缓的说:“他那时已说不出话
了,口腔里的水份已不足,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霜也不继续问,只是仍旧盯视
着他。医生叹口气,似乎回到了当时,神情也变的很悲戚,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
话,当时他看着你,说的是:‘我爱你’,然后就。。。”

霜沉默着,脸色变的雪一般白。医生正想着怎么安慰她时,只见她一张口,竟喷出了一
口鲜血。

半年多过去了,霜的父母将她接回了家住。在这半年,她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也仿佛
所有人都不认识。给她水,她就喝,给她饭,她就吃。其余时间便坐在自己房间发呆,
或对着挂在家中的石的遗像喃喃的说着话。

看着自己的女儿成了这副样子,霜的父母在半年里似乎一下老了十岁。所有医生对霜的
病症都摇头,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不管医生跟她说什么话,她都是完全没听到的样
子。

就这样又快过了半年,霜的哥哥的小女儿来外婆家吃饭。六岁的孩子看着跟以前完全不
一样的姑姑,拉着她的手也没反应,不禁急了:“姑姑,姑姑!你以前说要带我去公园
玩的,你骗人!”外婆外公拼命的打眼色,但那孩子哪去理会,继续嚷道:“还有姑
父,他也答应过我的,哼,全说话不算话!”听到“姑父”两字,霜浑身一震,在她的
身边,没有一个人敢提石,这是她快一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他。竟也拉着小侄女的手
说:“姑父答应过你的?好,我马上带你去。”

霜的母亲第一次听到她跟人说话,不由激动的哭了起来。霜的父亲马上想到女儿的病情
可能有转机了,竭力压抑着颤抖的语气,平静的说:“那好,霜,你就带她去吧。”

在公园,小侄女牵着姑姑的手,张大眼睛问道:“姑姑,姑父呢?爸爸说他去了很远的
地方,但我又听见他跟妈妈说下星期是姑父的周年,要去祭他。姑父是死了吗?”

“姑父死了?嗯,是吧。”霜若有所思。

小侄女来后的几天,霜明显恢复了许多。跟父母不断的说着话,但他们都回避着石这个
话题。到了石的周年这一天,中午母亲去叫霜吃饭时,却发现霜不在家里。正狐疑时,
儿子的电话来了,霜在石的墓前。

当父母赶到时,只见霜靠坐在墓碑前,穿着结婚那天穿的礼服,眼睛闭着但嘴边却带着
微笑。她的哥哥和嫂子站在她的前面,眼睛都已哭的红肿,霜的母亲一下便晕了过去,
父亲浑身颤抖着走近,看到幕碑上霜用血写下了几句话: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须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第2个回答  2007-02-03
  在开往西安的火车上,一个很漂亮的乘务员,盯着一个民工摸样的中年人,大声说道“查票”。

  中年人浑身上下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却摄在手里。

  列车员朝他怪怪地笑了笑,说:“这是儿童票。”

  中年人憋红了脸,嗫嚅着说:“儿童票不是跟残疾人票价一样吗?”

  列车员打量了中年人一番,问道:“你是残疾人?”

  “我是残疾人!”“那你把残疾证给我看看。”

  中年人紧张起来,说:“我没有残疾证,买票的时候,售票员就向我要残疾证,我没办法才买的儿童票。

  列车员冷笑了一下:“没有残疾证,怎么能证明你是残疾人啊?”

  中年人没有做声,只是轻轻地将鞋子脱下,又将裤腿挽了起来———他只有半个脚掌。

  列车员斜眼看了看,说:“我要看的是证件!是残联盖的钢印。”

  中年人一副苦瓜脸,解释说:“我没有当地户口,人家不给办理残疾证。而且我是在私人工地干活,出了事之后老板就跑了,我也没钱到医院做评定……”

  列车长闻讯赶来,询问情况。

  中年人再一次向列车长说明,自己是一个残疾人,买了一张和残疾人票一样价格的票……

  列车长也问:“你的残疾证呢?”

  中年人说他没有残疾证,接着就让列车长看他的半个脚掌。

  列车长连看都没看,他不耐烦地说:“我们只认证不认人!有残疾证就是残疾人,有残疾证才能享受残疾人票的待遇。你赶快补票吧!”

  中年人一下就蔫了。

  他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和行李,只有几块钱,根本不够补票的。他带着哭腔对列车长说:“我的脚掌被机器轧掉一半之后,就再也打不了工了,没有钱,连老家也回不去了,这张半价票还是老乡们凑钱给我买的呢。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列车长坚决地说:“那不行。”

  那个女列车员趁机对列车长说:“让他去车头铲煤吧,算做义务劳动。

  列车长想了想说:“好!”

  中年人对面的一个老同志看不惯了,他站起来盯着列车长的眼睛,说:“你是不是男人?”

  列车长不解地说:“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啊!”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你用什么证明你是男人呢?把你的男人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周围的人一下笑起来。

  列车长愣了愣,说:“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站着,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老同志摇了摇头说:“我和你们一样,只认证不认人,有男人证就是男人,没男人证就不是男人。”

  列车长卡了壳,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

  那个女列车员站出来替列车长解围,她对老同志说:“我不是男人,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好了。”

  老同志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根本就不是人!”

  列车员一下暴跳如雷,尖声叫道:“你嘴巴干净点!你说,我不是人是什么?!”

  老同志一脸平静,狡黠地笑了笑,说:“你是人?那好,把你的人证拿出来看看……”

  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来。

  只有一个人没笑,他是那个只有半个脚掌的中年人,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何时,眼里噙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还是仇恨。

  真的 请大家善待我们身边的人~~~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3个回答  2007-01-27
一期《读者》上的《第四十一个》
第四十一个

在阿尔俾斯山麓,有个著名的修道院,叫做圣伯纳修道院。院长凡蒂斯是个很有学问、很善良的老人。他从事慈善事业驯养了一只身高力大的救生犬。由于这只救生犬浑身象炭一般黑,他为它起名叫黑蒙。
大雪封山的季节,常有人在山里遇险。凡蒂斯院长一收到求救讯息,就在黑蒙的脖子上套上救生袋——里面装有烈酒、香肠、面包等物,然后吧遇险者的衣物给它嗅。这一切妥当之后,黑蒙就箭一般飞跑进深山里。它一路追踪着遇险者的气息,直到找到遇险者为止。
遇险者看见黑蒙就如同看见了救星,他们解开黑蒙带来的袋子,用烈酒驱寒,用药膏擦冻疮,用香肠和面包充饥,然后,随黑蒙走出深山丛林,来到圣博纳修道院。如果遇险者走不动,黑蒙身上的袋子里还有笔和纸,遇险者在纸上写清自己的情况及需要,黑蒙就会将那张求救纸带回来,再由救护人员赶到现场解救。
几年来,黑蒙救出过四十人,它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阿尔俾斯山被大雪覆盖,业余登山运动员华生特在一次雪崩中失踪了。
登山俱乐部的负责人拿着华生特进山前脱下的一件衬衫,急匆匆地赶来向凡蒂斯院长求救。凡蒂斯院长立即找来黑蒙,给它喂了几磅牛奶和牛肉,又让它闻了闻华生特衬衫上的气味。
黑蒙对这一切很熟悉,它蹲在院长面前,院长亲手为它挂上救生袋,它湿润的眼睛里透着严肃和庄重。院长像给一名敢死队员送行那样吻它、拥抱它,并按宗教仪式,在它的额头上画了十字,祝福它出征顺利、一路平安。接着,他向黑蒙伸出手,黑蒙礼貌地伸出舌头吻了一下。
“孩子,去吧!这是第四十一个!“院长向黑蒙轻轻一挥手,喃喃说道。
黑蒙象一道闪电,很快隐入白雪皑皑的阿尔俾斯山区。它象往常一样,对自己的任务充满了信心。
黑蒙爬过三道雪障,靠着只有它才能辨别出的气味辨别方向,终于找到了业余登山运动员华生特。
在一丛覆盖着白雪的灌木旁散落着华生特的风帽、雪镜、登山拐杖、食物袋和地图囊,华生特本人却被埋在雪里。大雪盖住了他的身子,他仰面躺着,只露出一张脸,上面结着一层薄薄的冰。
黑蒙蹲在华生特旁边——是他,刚才闻到的衬衫上的味道也是这样的。它定下心来,它自己也需要喘息。
黑蒙伸出血红的舌头,发散浑身的热气,期待着华生特起来,与以往的遇险者一样,取出它身上救生袋里的食物,填饱肚子、恢复体力,然后跟它回去。
黑蒙缓过了劲,然而华生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黑蒙绕着华生特走了几圈,开始拱雪。
黑蒙凑到华生特的鼻子跟前嗅了一阵,突然灵机一动,伸出舌头舔他的脸,一股彻骨的冰冷从舌尖传到心里。
它停了停,缩回舌头,等到冰凉的舌头在嘴里焐热了,又伸出来,紧紧地贴在华生特地脸上。它心里明白,只要华生特醒来,情况将会好转。
华生特在饥渴中倒下,在无力挣扎的情况下渐渐失去知觉。现在,黑蒙身上的热量通过它的舌头传到他的头部,刺激了脑神经,使他恢复了知觉。
华生特不能转动僵硬酸麻的脖子,也不能完全睁开眼睛,他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是——狼!
华生特吓的差一点儿晕过去。他知道狼的本性。有一些猎人、采药者、探险家不是在山里被狼吃掉了吗?雪崩发生时,他甩掉了身上所有的包裹,只将一把锋利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现在新的险情迫使他积聚起全身的力气,抽出被雪盖住的右臂,举起锋利的匕首——刷的一道寒光,刺进黑蒙的胸膛……
黑蒙两眼直翻。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遭到致命的一击,这是它以往的救生活动中从来没有碰倒过,也万万料想不到的。在那一瞬间,它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一阵巨痛使它发出一声野性的、粗犷的怒吼,山谷里传来低沉的回声。
黑蒙发疯似的绕着华生特毫无目的地跳着,鲜血染红了白雪。它懊丧、怨恨、愤怒、痛苦……
突然,它转过身子,睁着血红的眼睛,张开大嘴,露出雪白尖锐的牙齿,扑向华生特的咽喉……
然而它又突然停住了。它闭上嘴巴,两只眼里的凶光渐渐散去——它看见华生特紧闭双目眩晕过去了。
黑蒙垂着头,它无法咬去插在胸膛的匕首。这时,它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情,希望赶快回到它的主人——凡蒂斯院长的身边。
它头也不回地顺着来路,踉踉跄跄地向圣伯纳修道院跑去,一路滴着血……
凡蒂斯院长做完晚祷,正在等待黑蒙回来。当他听到门外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扣击声,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抓挠时,立即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
门一开,呼的一声,黑蒙向他扑过来,倒在他的脚下,一条长长的血迹从黑蒙的身后一直延伸到远处。
院长惊呆了,他旋即明白了黑蒙遭遇了不幸。
他蹲下身,看见黑蒙胸口插着匕首,刀尖虽然没有触及心脏,却切断了动脉,黑蒙的血几乎流干了。
院长悲痛万分。他把匕首拔下来,仔细辨认,发现在这把精致的芬兰刀的刀柄上刻着华生特的名字。
此时黑蒙已气息欲绝,它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那双潮湿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凡蒂斯院长,好象在回忆这几年来朝夕相伴地生活。院长心头酸痛,他颤抖着向黑蒙伸出手。但与以往不同地是,这次黑蒙已无力伸出舌头来礼貌地回报主人的爱抚。它只是轻轻地动了动头,把脸贴在院长的手臂上,吐出了它最后的几口气,渐渐停止了呼吸。
黑蒙死了。华生特活下来了。顺着黑蒙的血迹,救援人员找到了华生特。
华生特的误会,使他犯下了令他终生悔恨的错误。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容更改,没有任何人能让生命重来一遍……
黑蒙被葬于修士墓地。四十一个被救援者,包括华生特在内,自动捐献资金,为黑蒙修建了坟墓,立了墓碑,上面刻着黑蒙救出的四十一个遇险者的名字。在墓碑的最后部分,华生特刻上了英国诗人拜伦的诗句——你有人类的全部美德,却毫无人类的缺陷。
第4个回答  2007-01-26
到书店里去看一下《感动小学生的100个父亲》《感动小学生的100个母亲》
你看了以后不感动
你可以过来打我一顿
我是忍着声看的
当时从书店走出来我只觉两眼糢糊
晚上做梦都在哭
我是个男人
我自觉我挺坚强
他妈的从那次后
我就只觉的我脆弱

父爱像日历
我一度曾怀疑父亲对我的爱,这也不能全怪我。父亲本来就是一个感情
内敛的人。外表看去,固执,冷漠,极不容易亲近。真的,孩提时的我,对
父亲的感觉除了一个"怕"字,竟不复有其他。
等我到外地住校念书时,就不常常回家了。但凡回家,母亲的目光与唠
叨总是左左右右不离我,父亲却像是面对一个外人,很少开口说话,最多冒
一句:"明天几点走?"因为已经习惯,我也并不觉得失落,只是偶尔听到同
学谈及他们的父亲是如何可亲可近时,总不免有几分怨意。
那年暑假,因找一本地图,翻箱倒柜,不经意间翻出一本旧日历来,竟
然意外地发现,日历中左一张折页,右一道标痕,有的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今天君回来"、"今天君放假"、"买鸡蛋、牛肉"(我爱吃的)……全是父亲的
笔迹,一笔一画,力透纸背。看着看着,我的泪便溢出了眼圈。父亲的爱,
何尝不像这日历?不张不扬,不言不语,却沉甸甸地存在于你生命中的每一
个日子。
那天吃饭时,眼看父亲只是把几乎没有肉的鱼骨夹进自己的碗里,我一
筷子把鱼骨抢了过来,未及父亲开口,便把鱼肉拨到了父亲的碗中。
父亲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脸上不怒也不喜,什么表情也没有,只
是一声不吭地吃饭。吃完饭,父亲一如既往,一声不吭地去看电视里的相声
,只是时时露出些笑意,似乎与平时有点不同。
那段相声其实并不怎么可乐。
父亲的感情内敛,不容易亲近,令"我"一度怀疑父亲对自己有没有爱,
还因此产生畏惧和埋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看到了父亲在日历上写的
记录。"我"的每一个假期都是父亲企盼的日子,但他不会像母亲一样把对儿
子的思念唠叨出来,却会默默地为"我"买最喜欢吃的菜,把最有营养的肉留
给"我",自己甘愿吃没肉的鱼骨。
并不是父亲要把爱深藏起来,父爱就是这样,不张不扬,却实实在在。
其实当我们在怀疑父亲是否爱我们的时候,他正在用一种你想不到的方式爱
着你。你发现的那一天就是他露出欣慰微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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