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营狗苟这个成语在普通话里的读音是巧合吗?

如题所述

看到一点要素就高潮真的挺没意思的,令人厌烦和尴尬。「狗苟」的确在中古汉语和诸家上古汉语拟音中都是同音字。考虑到二字声符相同,辅音上又不大有什么变数,由中古推及上古同音应当是可靠的。在我个人已知的方言里他们也应当是同音的。「蝇营」二字在普通话同音实属巧合。「蝇」为以母蒸韵三等开口,属曾摄;「营」为以母清韵三等合口,属梗摄。官话曾梗合流,然后「营」读开口是北方官话中分重纽的痕迹,故而恰好变得同音了。类似的还有「倾」「役」「疫」,中古都为合口。而北方官话底层在这里一个分重纽的痕迹是清合口字读开口ing,庚三读合口iong<üeng。「赢」=「营」≠「荣」(rong<yong<yueng)。但是「琼」「茕」等清韵字也读了合口,应当是受其他当时强势方言的洗刷。在保留重纽对立的方面上,北方官话底层的潜力是惊人的,除了这一点外还有止摄的重纽AB类之间也有一些对立的痕迹留存在唇音字上,体现为A类韵母为i,B类韵母为ei,如A类「弥」≠B类「眉」,A类「避」≠B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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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1-02

这个表达至少在初唐就已经有了,所以讨论时最好也一并联系一下当时的语音。先说「蝇」与「营」。这个在普通话里确实是巧合,尤其是「营」这个字发生了不规则音变。在之前更规则的官话读书音中,「营、莹、荣」这几个字的音实际上都是 yóng。至于两字在初唐时的音,差得就更远了。即使考虑当时的方言现象也不太可能同音。具体来说(以《切韵》系韵书的代表《广韵》中所记的音为参考):「蝇」是 以母、蒸韵。「营」是 以母、清韵(合口)。拟音暂略。蒸韵和清韵在南北朝到中唐的时间里一直都非常远,用最宽的韵也难以通押。(晚唐以来两者才逐渐靠近并通押的)再说「狗」和「苟」。这个不仅在普通话中并不是巧合。初唐时这两字也应该已经是相同的音了,甚至两汉时也很可能是同音的。至于更古老的时代嘛,这两字见于周代金文时都已经是形声字,而且用了相同的声符,所以即使更早时不同音,也可能不会差太多。

第2个回答  2018-01-02

谈谈它的形成和保留到今天仍然可以广泛阅读到并且使用的原因。有一种可能,是成语的形成过程使然。在方言的谚语里,我们总会发现,它们几乎没有不押韵的。但是因为不上口,不容易记住,所以就慢慢从人们口中消失了。字典词典有很多字和词采择自人民之口,从人民口中消失了,那就决定了几乎不会再出现在辞书中。我们现在所用的很多成语,大都是在古书中慢慢形成的约定俗成的用法。当然了,纯粹的来自作文者独创或者由作文者缩减古文所做成的成语,数量也绝不在少数。但这里面就又有一个类似谚语在方言中流传下来的,或者流行开来,被许多文士或者极有影响力的大文士所采用的说法,就是,成语的言简意赅,表达准确性和文采,极其重要。短短四个字的一般成语里,有些甚至还有互文的用法,可见这里头也大有学问。所以,不能深入人心的,不能令人心服的一些成语,会慢慢从广大的文学作品中消失,虽然它们也许还在保存下来的古文里,但已经“人迹罕至”了。蝇营狗苟这个词,算是成语中比较特殊的一个存在了。但这个成语的意思我的理解是,像苍蝇一样营营叫着乱飞,像狗一样苟且。总而言之,是形容小人的。最初这四个字一起用的,是韩愈。结合了古文和独创,独创的就是后面两个字。这种灵感的乍现,创造出的成语,也很多。而其他文士一经传阅,大为叹赏,不仅音色和谐,词意精准,形容的功夫也是极出色极别致,所以,首先在文士中广为流传,就势在必然了,随着时间迁移,就流布人民之口了。其实一个成语,由文士独创,不仅能在文学作品中频频出现,更能在人民口中代代相传,这才是一个深得人心的成语,这才是一个“成功”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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