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著作【散文。杂文】中的经典片段

如题所述

1 与名流学者谈,对于他之所讲,当装作偶有不懂之处。太不懂被轻看,太懂了被厌恶。偶有不懂之处,彼此最为合宜。
2 阔的聪明人种种譬如昨天死。
不阔的傻子种种实在昨日死。
3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鼾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4 革命,反革命,不革命。
革命的被杀于反革命的。反革命的被杀于革命的。不革命的或当作革命的而被杀于反革命的,或当作反革命的而被杀于革命的,或并不当作什么而被杀于革命的或反革命的。
5 人往往憎和尚,憎尼姑,憎回教徒,憎耶教徒,而不憎道士。
懂得此理者,懂得中国大半。
6 要自杀的人,也会怕大海的江洋,怕夏天死尸的易烂。
但遇到澄静的清池,凉爽的秋夜,他往往也自杀了。

(1)改造自己,总比禁止别人来得难。 —— 鲁迅

(2)在行进时,也时时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然而只要无碍于进行,则越到后来,这队伍也就越成为纯粹、精锐的队伍了。 —— 鲁迅

(3)单是说不行,要紧的是做。 —— 鲁迅

(4)巨大的建筑,总是由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 —— 鲁迅

(5)空谈之类,是谈不久,也谈不出什麽来的,它始终被事实的镜子照出原形,拖出尾巴而去。 —— 鲁迅

(6)杀了“现在”,也便杀了“将来”。----将来是子孙的时代。 —— 鲁迅

(7)孩子是要别人教的,毛病是要别人医的,即使自己是教员或医生。但做人处事的法子,却恐怕要自己斟酌,许多人开来的良方,往往不过是废纸。 —— 鲁迅

(8)不满足是向上的车轮。 —— 鲁迅

(9)读书要眼到、口到、心到、手到、脑到--鲁迅

(10)要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鲁迅

(11)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鲁迅

(12)有地方特色,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被别国所注意。--鲁迅

(13)写小说,说到底,就是写人物。小说艺术的精髓就是创造人物的艺术。--鲁迅

(14)勇者举刀向强者--鲁迅

(15)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鲁迅

(16)希望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这就像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鲁迅

(17)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鲁迅

(18)以无赖的手段对付无赖,以流氓的手段对付流氓。--鲁迅

(19)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有光明。--鲁迅

(20)青年们先可以将中国变成一个有声的中国。大胆地说话,勇敢地进行,忘掉一切利害,推开了古人,将自己的真心的话发表出来--鲁迅

(21)社会上崇敬名人,于是以为名人的话就是名言,却忘记了他之所以得名是那一种学问或事业--鲁迅

(22)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鲁迅

(23)一滴水,用显微镜看,也是一个大世界。--鲁迅

我最欣赏的是这一条 “最高的蔑视是无言,连眼珠都不转过去——我在这里说也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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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12-01
  少年时代在家塾学习诗书经传,喜欢野史杂录和民间绘画艺术。1898年就读于洋务派创办的南京江南水师学堂,数月后重考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路矿学堂,开始接触新学。1902年到日本留学。4月入弘文学院,1904年4月结业,6月入仙台医学专门学校。这一时期开始参加各种民族民主革命活动,广泛涉猎西方近代科学文艺书刊。最早的一篇译述文章《斯巴达之魂》前半部分发表于l903年6月在日本出版的《浙江潮》第5期(后半部分载于第9期);同年在东京出版了第一本翻译科幻小说《月界旅行》。 1906年弃医学文,希望以文艺改造国民精神。筹办文艺杂志《新生》,未果,转而在《河南》杂志发表《人之历史》《摩罗诗力说》《文化偏重论》等重要论文。与周作人合译《域外小说集》第一集,1909年出版。1909年夏回国,先后在杭州浙江两级师范和绍兴府中学堂任教。辛亥革命后任绍兴师范学校校长。1911年用文言写了第一篇小说《怀旧》,思想特色和艺术风格,都与后来小说相同,捷克学者普实克认为它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先声”。1912年2月应蔡元培之邀,赴南京教育部任职,后随教育部迁往北京。1918年5月开始以“鲁迅”为笔名在《新青年》发表第一篇现代白话小说《狂人日记》。
  1918年到1926年间,陆续创作出版了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杂文集《坟》《热风》《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南腔北调集》、散文诗集《野草》、散文集《朝花夕拾》等专集都被收录在各类教材中。其中,1921年12月发表《阿Q正传》,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
  1926年8月,因支持北京学生爱国运动,被北洋政府所通缉,南下到厦门大学任中文系主任。1927年1月,到当时的革命中心广州,在中山大学任教务主任。1927年10月到达上海,开始与其学生许广平同居。1929年,儿子周海婴出世。1930年起,先后参加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和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反抗国民党政府的独裁统治和政治迫害。从1927年到1936年,创作了历史小说集《故事新编》中的大部分作品和大量的杂文,收辑在《而已集》《三闲集》《二心集》《南腔北调集》《伪自由书》《准风月谈》《花边文学》《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编》《且介亭杂文末编》《集外集》和《集外集拾遗》等专集中。鲁迅的一生,对中国文化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领导、支持了“未名社”、“朝花社”等文学团体;主编了《国民新报副刊》(乙种)、《莽原》《语丝》《奔流》《萌芽》《译文》等文艺期刊;热忱关怀、积极培养青年作者;翻译外国进步文学作品和介绍国内外著名的绘画、木刻;搜集、研究、整理大量的古典文学,编著《中国小说史略》《汉文学史纲要》,整理《嵇康集》,辑录《会稽郡故书杂录》《古小说钩沈》《唐宋传奇录》《小说旧闻钞》等等。
  1936年10月19日清晨,鲁迅逝世于上海。成千上万的普通人自发地来为他送行,在他的灵柩上覆盖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民族魂”(沈钧儒手书)三个字。 葬于虹桥万国公墓。1956年,鲁迅遗体移葬虹口公园,毛泽东为重建的鲁迅墓题字。
  1938年出版《鲁迅全集》(二十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鲁迅著译已分别编为《鲁迅全集》(1957年版本,十卷),《鲁迅译文集》(十卷),《鲁迅日记》(二卷),《鲁迅书信集》,并重印鲁迅编校的古籍多种。1981年出版了《鲁迅全集》(十六卷)。2005年出版了《鲁迅全集》(十八卷)。北京、上海、绍兴、广州、厦门等地先后建立了鲁迅博物馆、纪念馆等。鲁迅的小说、散文、诗歌、杂文共数十篇(首)被选入中、小学语文课本。小说《祝福》《阿Q正传》《药》等先后被改编成电影。鲁迅的作品被译成英、日、俄、西、法、德、阿拉伯……等50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拥有广大的读者。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0-11-06
我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然而委实不容易。目前是这么离奇,心里是这么芜杂。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中国的做文章有轨范,世事也仍然是螺旋。前几天我离开中山大学的时候,便想起四个月以前的离开厦门大学;听到飞机在头上鸣叫,竟记得了一年前在北京城上日日旋绕的飞机。我那时还做了一篇短文,叫做《一觉》。现在是,连这“一觉”也没有了。
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得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
前天,已将《野草》编定了;这回便轮到陆续载在《莽原》上的《旧事重提》,我还替他改了一个名称:《朝花夕拾》。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便是现在心目中的离奇和芜杂,我也还不能使他即刻幻化,转成离奇和芜杂的文章。或者,他日仰看流云时,会在我的眼前一闪烁罢。
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这十篇就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与实际容或有些不同,然而我现在只记得是这样。文体大概很杂乱,因为是或作或辍,经了九个月之多。环境也不一:前两篇写于北京寓所的东壁下;中三篇是流离中所作,地方是医院和木匠房;后五篇却在厦门大学的图书馆的楼上,已经是被学者们挤出集团之后了。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15-12-21
 若,人生只是初见

  似乎只是一瞬间,时光便悄悄的滑过了三月的轮廓。在这烟花般的季节里,我怀着对曾经的感怀,静静的游荡在这片蒙蒙烟雨间。

  雨落无声,回忆无数。触摸着那丝丝微雨的柔情,我仿佛看到了那些陈旧的往事,随着凌乱的雨丝,一幕又一幕的穿透时光的壁垒,让苍老的思绪故地重游,再一次的去品味那一段段遗失的美好。

  然而,或许是思绪穿梭的太过于久远,让我再无力量去追寻过往的脚步,只能任岁月的风霜染白我满怀的柔情,于寂寞流年里,刻画出一副静止的画面,将那些可爱的人,出现过的风景,都一一的收录其中,并永久的珍藏于心间。

  模模糊糊的,时间已过了好久,心中怀念的太多,脑海里徘徊的也太多,每当想要去描绘的时候,伤情的笔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落下,于是,我就这样介乎于半醒半梦之间,任沧桑褪尽旧日的芳华,孜然一身,谱写着这段风月的幽曲。

  若,人生只是初见,我是否还会在每一次相聚的时刻,脑海里就已经勾勒出别离的画面?

  若,人生只是初见,我是否还会在每一个安静的午夜,发疯似得去找寻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若,人生只是初见,我是否还会在每一个独处的瞬间,像傻子一样微笑的回味着自己的经历?

  若,人生只是初见,我是否还会在每一次别离的过后,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独自黯然神伤?

  匆匆岁月间,相遇、别离、回首、再到淡忘、就好像一个轮回一样,反反复复,来来往往,走到最后又有几人还记得当初相遇的地点?行云流水的日子,总会把一切痕迹都给抹平,任你立场多坚定,意志多顽强,到最后能留下的也只是一些散乱的文字罢了。
第4个回答  2010-11-16
我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然而委实不容易。目前是这么离奇,心里是这么芜杂。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中国的做文章有轨范,世事也仍然是螺旋。前几天我离开中山大学的时候,便想起四个月以前的离开厦门大学;听到飞机在头上鸣叫,竟记得了一年前在北京城上日日旋绕的飞机。我那时还做了一篇短文,叫做《一觉》。现在是,连这“一觉”也没有了。
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得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
前天,已将《野草》编定了;这回便轮到陆续载在《莽原》上的《旧事重提》,我还替他改了一个名称:《朝花夕拾》。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便是现在心目中的离奇和芜杂,我也还不能使他即刻幻化,转成离奇和芜杂的文章。或者,他日仰看流云时,会在我的眼前一闪烁罢。
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这十篇就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与实际容或有些不同,然而我现在只记得是这样。文体大概很杂乱,因为是或作或辍,经了九个月之多。环境也不一:前两篇写于北京寓所的东壁下;中三篇是流离中所作,地方是医院和木匠房;后五篇却在厦门大学的图书馆的楼上,已经是被学者们挤出集团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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