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比尔,是一部什么电影

如题所述

杀死比尔是电影鬼才昆汀献给其御用女主角乌玛瑟曼的30岁生日礼物。
乌玛瑟曼是某个哥伦比亚大学研究印度佛教哲学的教授和某个瑞典心理医生的女儿,70年出生在这样一个神秘文化色彩的家庭,俯瞰很多男人的180身高,注定了她既不是一个梅格瑞恩般的娇俏娃,也不是安吉丽娜朱莉那种用性感做利器的内心暴虐女。不是每个女人都敢在40岁前结三次婚的,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著名的加里奥德曼。
其实2004年电影刚上映的时候我被看过一次《杀死比尔》——说被看是因为那时不懂得看电影,更不懂得人生,加上那时还不算巨喜欢暴力电影,所以我也就匆忙忙看了个大概,记得电影好看,知道杀人痛快,仅此而已。
然后决定在传说中的莫瑞克登陆的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用屏幕上的暴力来给自己壮胆——典型是个巨怕打雷的大龄宅女的小样儿。
乌玛曾经是比尔领导的暗杀小组的核心成员,是比尔心爱的女人。一次行动中她发现自己怀了比尔的骨肉,那个瞬间她决心从比尔的女人变成女儿的妈妈,为了给女儿一个清白的人生,她消失在比尔的射程,打算找个简单的好男人结婚。但是比尔怎么会允许乌玛的背叛,在乌玛的婚礼上带着一群黑衣人着黑枪翩翩而来。“比尔,”新娘请求说,“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但是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枪响!还有死去的9个无辜的亲友。5年后她在一家医院醒来,就立刻开始着手一次从得克萨斯到冲绳、北京以及墨西哥的复仇之旅,为了一个目标她要大开杀戒。“当我到达目的地之后,我将杀死比尔。”
一个简单的复仇片,却因为导演的鬼才,把所有的浴血镜头重新快意一番——他用心把教堂的所有重度血腥镜头都处理成黑白,血让镜头生出重重阴影,也代表着那个瞬间在乌玛记忆中的模糊和痛。这是一个柔性的极端。在另一端,乌玛复仇之旅,尤其是上半部,日本之行,小昆把死人当玩具——要么是被刘玉莲砍下来提在手上的脑袋,要么是象开香槟酒瓶一样水柱冲天的喷血,要么是刘云莲手下88个敢死队员在战场上被乌玛砍下来孤零零的胳膊大腿,一池水变成了煮开的红酒,可一转身拉开和室的门,屋外的蓝湄天空却飘着再美不过的初雪,静静的听不见一丝呜咽,雪地上站着白衣白袜的刘玉莲,纯洁的如个仙子,可惜十分钟不到,仙子的头顶就被削去三分之一露出蠕动的脑回,因为她当年参与教堂浴血,欠了乌玛的命。你说这算是暴力美学?还是美学暴力?但,你绝不会觉得恶心,快意和快感象大夏天麦当劳的大杯冰冻可乐一样从头到脚,你会不自主替乌玛觉得畅快,因为这些在她刀下接连死去的人,值得被她这样暴死。
出来混,总要被混的。
顺便说句,刘玉莲演得真不错,那一段交待她身世的动画也不错。小昆的鬼,就在于他学什么像什么,玩日本就玩小动画,玩中国就玩白眉老道,气场都很足很到位。
乌玛杀啊杀的,一直杀到最后的大BOSS,却发现他和她的女儿还在世,被爹地捧在手心抚养着,小丫头明眸善睐精灵古怪,却在懵懂中已经有了杀死金鱼的纪录。乌玛万念焚心,之前对比尔积累的仇恨和一路高涨的杀意都化作对女儿碎碎的柔心,她哄小天使睡觉,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身体,象是在滑过一件高久的瓷器,又象是遇到一件马松马丁马杰拉的衣裳。
然而天使的房门一关上,她和他最后的清算终于开始。他能杀她,却不,只是动用了“招供药”让这个钢铁不入的女人说实话,他只想知道她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他。两个人的战争都由他们的眼神哗啦啦打完了,那把服部的名剑也只在出鞘之后就被另把服部的剑鞘收去,最后的招数简单到只有5下点穴,当然,是乌玛从白眉道长那学来的。
比尔擦干净嘴角的血,站起来整理衣服,“我看起来怎样?”“很干净。”,五步内他的心脏已爆破,可是他努力让自己死得很有尊严,因为这是他欠她的,他甚至等着她来杀他。
让人肝胆剧裂的一个镜头是从高处顶拍的大结局,大小BOSS或死或残,乌玛的女儿坐在床上看动画片,乌玛躺在浴室的花地砖上,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哭得肝胆剧裂。那不是万死不死中的侥幸,不是达成终极目标后的激动,也没有了曾经只有的仇恨,而是爱,亲手杀死自己曾经深爱的比尔。
因为她有这个权力。也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恨,都是爱生长出来的。
有种女人的自身小宇宙真得很强大,甚至自备守护天使。如果你是她的爱心小名单上的人,请你好好珍惜;如果你曾经是她的爱心小名单上的人,请你一定要小心。
她不一定需要亲自来杀你,因为最美丽的复仇是没有血迹的,最美的复仇是不杀,是忘记。
如果时间是她的利器。
如果时间是利器,请让我们忘了那片海。
诡异的是,扮演比尔的演员,2个月前在美国“自杀”身亡。我们只能相信,不是乌玛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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