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番外之暗影流光桃花顾》的全文是什么?

如题所述

第一次和爹娘一起出来玩,白栀然兴奋的心情满满当当,和爹娘一起睡的要求惨遭拒绝后,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爬起来看白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入定。


白依然提醒她几次,要她快睡,否则明天精力跟不上。


白栀然表面乖乖答应,躺下后还是翻来覆去来回滚,白依然瞥她一眼,没再管教。


一直到白依然做完晚上功课,把躺的歪七扭八的白栀然睡姿纠正好在床的外侧睡了,她还是眼巴巴望着房顶毫无睡意。


到天蒙蒙亮时,白栀然才迷迷糊糊的意识模糊,还没怎么样就被叫了起来。


打着呵欠穿衣洗漱,白依然在身后给她扎头发,戳戳她困的叮呤当啷的脸蛋,颇有些忍俊不禁。


她没想到妹妹会一晚上都睡不着,还以为兴奋劲儿过去她就困了,早知如此应该点她昏睡穴的。


收拾好了下楼,爹娘正坐在靠窗的位子,桌上放着各色早点,娘亲嘴巴里还塞了半根油条。


招呼两个女儿过来,花千骨戳戳白栀然眼底乌青,一连叹她没出息,完全没有处变不惊的淡定。


白栀然默默看着娘亲红润睡饱的脸,抓过包子咬了口。


摇摇头,花千骨手肘推推白子画,小声道:“师父你带了提神的药吧,待会儿给栀然来点吃。”


白子画点头应了,却又一挑眉,原来白墨然正慢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顶着和白栀然一样的大黑眼圈。


花千骨啧啧有声,不解的念叨:“墨然你也没睡?”


栀然兴奋就兴奋了,墨然兴奋什么……


白墨然拿了个烧饼端了碗豆腐脑来吃,听到娘亲问话挠挠头:“我认床,认床。”


白依然斜睨他一眼,不客气的拆穿:“他是相思病。”


“姐姐!”白墨然面红耳赤,就差把脸埋进碗里。


他和姐姐是双胞胎,彼此都有感应,他有什么事想瞒她那是想都别想。


他确实想遥遥……


花千骨:“……”

鹜山脚下,白栀然踢踢脚下石子,伸个懒腰:“登山的人怎么这么多啊?”


爹爹刚才给她和哥哥都吃了药,现在精神足的很。


“天气好啊,”白墨然抬头看太阳,伸手给妹妹挡一挡,“而且鹜山顶有寺庙,天下局势动荡,来祈福的人也多。”


白栀然似懂非懂,点点头。


花千骨就近找路边卖酸梅汤的大婶问了路,回来跟白子画商量。


原来两天登鹜山是个笼统的概念,登到山顶大概要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天一夜,下山难,慢的话要两三天呢。


一天一夜那还得是身体健硕的小伙子,不用法力的话,他们拖家带口三个小的,还不得登两天两夜啊,依然墨然身体年龄毕竟还不到十岁,栀然更是才恢复,胖嘟嘟的……


白子画凝眉片刻,接过她买的那杯酸梅汤:“他们活力大,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他担心她。


花千骨在原地蹦跶几下,冲他扬下巴:“我也很有活力啊,身子好着呐。”


白子画低笑,揉揉她头:“嗯,走吧。”


说是不用法力,不用也没什么,累了他背她走。




一进山,就不停有路边小贩推荐各种登山用的东西,什么登山棍啊,草帽啊,油灯啊,还有竹筒里装的水,新鲜的水果之类的。


正经登这种作为景色存在的山对白家姐弟妹来说都是第一次,除了白栀然毫不掩饰新奇,白依然白墨然也都处处打量。


花千骨更不用说,看着被削的圆圆的五文钱一根的木棍,听小贩说的天花乱坠,好像有这根棍子就能所向披靡,累了拄着它立马就能恢复体力。


看她听的频频点头,小贩正以为这买卖成了,花千骨忽然把白子画胳膊一抱,笑眯眯道:“不用了,我有师父!”


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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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11-29

露风石上定永生(一)

“这一次,不会再像蛮荒上一样留你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师父会一直守着你,从今往后,你的生命里只会有幸福快乐。所以别怕,哪怕听不到看不到说不出来了,只要用心去感觉,师父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花千骨鼻子一酸,拼命点头,转过身面对着白子画,刹那间仿佛有闪电将夜空照亮,让她将那张满是温柔坚定的脸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从来都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师父,我……”
她努力想要说出那句一次次被他阻止的话,她爱他的话。可是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嗓子已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她知道他一定能听见!
世界也慢慢安静了下来,万籁俱寂,然而隐约中,方才的欢歌笑语似乎人仍未退去,和着宫铃声,还有白子画的温柔话语,在耳边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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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考虑到花千骨的身体状况,众人没留太久,三两告辞。
幽若头上顶着糖宝,慢吞吞收拾桃花树下的篝火堆,一个劲偷瞄紧紧抱在一起的师徒俩。
空气太静,白子画略抬起眸:“我送你师父回去休息。”
啊?幽若转身,反应慢了半拍:“那我待会儿去照顾师父……”
师父现在五识沮丧,是怎么都离不开人的。
“我来。”话音未落,只听白子画疏离清淡的嗓音响起,人已抱着花千骨走出桃花林。
瞬间腾空的不安,花千骨纤指紧扣住他肩,下意识抬头望出去,眼前只得一片黑暗,复又低下头。
殿前,白子画止了脚步。原本他是要送小骨回她的房间,突然想起如今凡人之躯毫无法力的她是受不得那寒冰床的。
何况他怎么能让这样的小骨一个人,连假她人之手都不放心。
理不清纷杂的思绪,再举步,去的是他的房间。

千年未改的房间格局,白子画把她放在床上,目光定定。
他房里什么都没有,小骨现在受不得凉,他要去拿被褥来。
握了握她的手,白子画身形虚晃了下,人已不在房中。
手中温暖骤失,花千骨在空中摸索了把,只摸到一片虚无。
有些惊惶地四处张望,她呼吸急促,蜷在床上攥紧拳头。
这不是她的房间,师父把她放到哪了?他呢?
有师父抱着还不觉害怕,现在才知丧失了无感,真的感觉整个世界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走廊,幽若和糖宝做贼一样躲在柱子后探头,察觉她们气息,白子画微蹙了眉,弹指设下结界。
踏入房门,正看到花千骨双眼空洞地瞪着前方,充满无所适从,咬着下唇,神情恐慌。
顿时责怪自己竟留她一人,明知被泼绝情池水后独自一人在蛮荒的日子在她心底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几步走到床边,放好被褥和新拿来的软枕,小心将她纳入怀中。
软软的身子让他难以适从,也曾抱过她很多次,但此时明朗彼此的心思,竟有些别扭起来。
头靠在他胸前,花千骨摸索到他手牢牢握住,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原位。
白子画低头看她,细长的眉,半阖的眼眸,粉嫩的唇抿起,像一只害怕外面世界、毫无生存能力的小猫,拼命往他怀里缩。
心仿佛被狠狠揉了把,白子画眼底一片温软,理理她额边鬓发。
小骨忆起一切仍愿留在他身边,哪怕一个月前,他想都不敢想。
不真实的幸福被他搂在怀里,是他的全部。
虽然此时她五识俱丧,但不用很久,他一定会医好她,要她健健康康的站在他面前,陪在他身边,能够看见他、看见一切。
方才所想的,便不值一提了。
不成体统吗?都已经把她抱回他的房间了。
挂上一抹浅笑,白子画牵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反复写着几个字。
痒痒的触感,花千骨笑着想躲,却被重新拉过,一笔一划接着写。
明白过来师父是想同自己说话,她忙认真去辨认他在写什么。
渐渐的,花千骨开始颤抖,泪雾在眼中凝结。
她在做梦吗?梦中梦到最难言的梦,然后宁愿一生不再醒来。
她连奢求都不敢,即便转世后唯一希望的也只是做他上慈下孝的好徒儿,而他此时写的字……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落到白子画衣襟上,他却恍若为觉,重复写下那几个字。明知她听不到,玉碎般的声音清而缓,同样一遍遍对她说着:
——“嫁给我。”
哭到上气不接下气,花千骨胡乱擦了把泪,突然醒悟,师父在等她的回答。
她的回答?
她好想听,他此刻说的那三个字,是陈述的语气命令她,还是疑问的,等她的回答?如果是后者,她还会有别的答案吗?
顾不得自己现在说不出话,花千骨拼命点着头,无声地呐喊。
——我愿意,我愿意。
她愿意,愿意的不得了,就怕自己要不起,黑暗中的一切都是虚幻,怕她配不上这样的幸福。
曾经受过的那些苦,浮沉之中在她脑海中心中只留下两个字,掷地有声。
值得。

再次把她密密实实锁进怀里,白子画靠在她耳边低叹。
前些日子在云山,他喝醉了,问她可有想过嫁给师父,那时没有得到她的答案。
现在他说了,她答应了,那么他不再只是她的师父,还是丈夫。
从未想过会娶谁,却仿佛他是一个残缺的圆,如今终得圆满。
丈夫的身份,能更方便地照顾她。
轻轻把她放在床的里侧,白子画随她一同躺下,施下清洁术法好让她更舒服些,在她腰间的手有些尴尬,终是没离开。
徒弟变娘子的事实,他还要适应一段时间。
乖巧地躺在他身边,满满的安全感铺天盖地,花千骨唇畔始终漾着笑,满足像吃到糖的孩子,小手捉着他衣角,缓缓睡去。

第2个回答  2017-11-29

《花千骨番外之暗影流光桃花顾》的具体原文是:

登山本就费体力,白墨然他们身体还是不满十岁的小娃,都累的不轻,夜里睡的沉,早上也格外赖床。

往常卯时起床的白依然一觉醒来已经是辰时末了,更别提白墨然白栀然。

等全洗漱完毕又是一个时辰快过去,这才准备下楼吃饭,白墨然抱着他们换下来要送去让小二浆洗的三套衣服,满满一大抱。

“爹娘出去了?”经过头一间紧紧关闭的房门,白栀然奇怪。

“还没起来。”白依然简单回答。

“什么??”白栀然吃惊,怎么爹娘也这么晚?

“这有什么,”白墨然抱着衣服下楼走的无比艰难,随口应付,“爹爹回来后你又不是没见过娘亲贪睡不起来。”

直接睡到晌午后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白栀然跟在后面,甩甩被姐姐梳好的小辫儿:“可那是娘亲睡,爹爹还是会早早起来做饭啊。”

“那是因为你要吃饭。”白她一眼,白墨然默默嫌弃自家妹妹。

白栀然嘟着嘴巴想想,好像也是啊,每次早上做完饭爹爹都分成两份,一份留给她和哥哥姐姐,一份端回他们房间,是和娘亲一起接着睡回笼觉?

所以现在住客栈不需要爹爹做饭了,爹爹就一直陪娘亲睡着……

点了几个小菜,白墨然边吃边和白依然商量等下做什么,总不能一直在客栈闷着吧。

白依然还没回答,白栀然倒抢了先,说想去山里摘野果看动物,爹爹在都不许她乱跑。

白依然看着她似笑非笑,难免给她扣冷水,摘野果可以,动物免了。

白栀然勉强折衷同意,迅速扒完碗里的饭,一手一个把哥哥姐姐拖走了。

掌柜把几个孩子吃的饭菜记在开两那间房的公子账上,一抬头正看见自家两个伙计抬着热水上楼。

“大白天的你们烧什么热水?我柴火不要钱啊!”掌柜拍着桌子和伙计吹胡子瞪眼睛。

伙计忙解释:“当家的冤枉啊,不是我们要烧水,是住在的三楼公子要我们烧开水送上去。”

既然是客人要求,掌柜也就没再说什么,挥手让伙计上去,继续算他的账。

白天洗澡,这公子是风雅还是洁癖哟。

房里还拉着暗色窗帘,今日不怎么明媚的阳光隐约透进来,室内依稀凌乱。

白子画穿着雪白的里衣,身前衣带系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玉般精致瓷实的胸膛。

长至膝的云发未束,随意披散着,像一匹上好的墨色缎子,水润光泽。

他正站在木桶旁,弯着腰,手浅浅探进水里,触在滑嫩白皙的肌肤上,轻轻搓揉,不时撩起水,看水珠从圆润肩头滚到精致的锁骨,重新落入水中。

花千骨脑袋歪在一旁,不是那么清醒,身子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困顿着贪睡。

拢过她长长的发,遮着的脖颈上殷红痕迹深浅不一,可以想见是怎样被一寸寸吮吸而过。

眼里闪过靥足,白子画拿过备在一边也盛着热水的木盆,把她长发浸在水里,取了碾成粉掺了香料的猪苓,打出沫来才一点点揉在她发上,用梳子温柔理顺。

换了两遍水,白子画拿手巾裹住湿哒哒的头发,看她还是一脸睡不醒的倦意,手沾了清水去拍她脸。

花千骨不满的睁眼,懵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她醒了想喝水,他就抱她洗澡来了。

重新闭上眼,花千骨嘟囔:“要洗就洗,别叫我……”

无奈,白子画拿出颗醒神的药喂她吃了,握着她肩轻晃:“不要睡了,醒醒,小骨。”

睡的是晚了些,但现在已临近晌午,睡了有四个时辰,再睡下去今晚还睡不睡了?今天行程耽搁,明天肯定要登上去看日出的。

花千骨果真清醒很多,自己洗了把脸,伸个懒腰,裹成一团的头蹭蹭他腰:“水太热了……应该弄凉一点,我早就醒了。”

白子画摇头,拿起她一条手臂撩水拂过:“那样你会生病。”

花千骨笑笑,故意去打湿他衣服,拉着他袖子撒娇:“手指都泡皱了师父,可以出去了吧?还有,想吃东西。”

拿大布巾裹她出去放在被子里,白子画边给她擦身子边问:“下去吃还是叫上来?”

花千骨把腿搭在他身上,就势倚进他怀里:“叫上来吧,我不想动。”

白子画点头,想出去招呼小二,她却抱着他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又舍不得推开,指尖微动,捏了个幻术下去叫菜。

“很累?”拍拍她背,白子画低声询问。

花千骨哼哼着不搭腔,登山本来就累的不行,他还……那个药又不是只有这一种解法,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只是他给她传了真气,所以也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除了……

“我腰疼。”

腰疼是怀栀然时候见风留下的病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她昨天太热情了……然后他一直在抬她腰,弯的时间太久,实在有点吃不消。

白子画顿时自责,让她趴在他腿上,大手在她腰上颇有力道的揉按,蹙眉思索着:“下次在腰下垫个枕头。”

花千骨顿时脸蛋通红,呐呐半晌,自己认了:“嗯,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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