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悲惨世界>,急急急急急~

<悲惨世界>这本书我看多了几次.很好看.
很悲惨.可是学校要求要做简介.而且要符合
以下内容.拜托啦~我会加分的!

我需要<悲惨世界>以下的内容:

1.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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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值得阅读的原因<原因说明不得少于600字>

  1802年,因偷取一块面包而被判处十九年苦役的冉·阿让结束了法国南部土伦苦役场的苦难生活。获释后前往指定城市的途中,疲惫困顿的冉·阿让推开了当地受人尊重的主教大人米里哀的大门。好心的主教大人收留冉·阿让过夜,却不想被冉·阿让偷走银器潜逃。主教大人善意的谎言让冉·阿让幸免再次被捕。感于主教大人的恩惠,冉·阿让化名马德兰来到蒙特勒小城,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十年后,凭借一手办起的玻璃首饰生产工厂,冉·阿让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并当上市长。
  冉·阿让的相貌和救助平民的举动引起了警长沙威的注意。沙威是苦役场看守的儿子,曾经看见过冉·阿让。在处理芳汀的问题上,冉·阿让和沙威出现了意见上的分歧。淳朴善良的芳汀因受人欺骗而生下私生女珂赛特。如今,芳汀生命危在旦夕,唯一的愿望就是想看一眼寄养在孟费眉客店老板德纳第家的女儿珂赛特。在市长办公室里,听沙威说有一个名叫商马第的人正在替自己受审,冉·阿让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选择了投案自首。
  再次身陷囹圄的冉·阿让得知芳汀已经不治身亡的消息后,利用一根藏匿下来的钟表发条作成剧条,锯断窗棂成功越狱。冉·阿让来到德纳第客店,带着珂赛特连夜赶往巴黎。珂赛特以冉·阿让女儿的名义进入贝内迪克修道院后,冉·阿让改名福施勒旺,在修道院当上了一名园丁。
  八年的园丁生活过去了。平静的生活因为贵族青年马利尤斯看上了貌美如花的珂赛特而再起波澜。1830年,共和派青年马利尤斯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反对波旁王朝的人民起义中后,冉·阿让和此时靠在巴黎街头招摇撞骗为生的德纳第狭路相逢。德纳第设计陷害冉·阿让的阴谋正好被马利尤斯听到,在调任巴黎就职的沙威带人来抓捕中,无赖之辈德纳第被捕入狱,而冉·阿让却在混乱中趁机逃走。
  尽管此后冉·阿让几次搬家,但在深爱着马利尤斯的艾潘妮的帮助下,马利尤斯最终找到了珂赛特。看着一对相爱的恋人,冉·阿让成全了两个年轻人美好姻缘。然而,当冉·阿让讲明珂赛特和自己的身世后,马利尤斯却对冉·阿让拒而不见。虽然马利尤斯最终接受了冉·阿让,但此时已经命悬一线的冉·阿让唯一的愿望就是珂赛特能在自己死后,为他立一块无字的墓碑。

  在书中,出狱后的冉阿让背负着囚犯的身份,饱受着他人的歧视。社会的不公与排斥,一点点的磨灭了他重新做人的希望,改过向善的信心。是慈悲为怀的主教伸出慷慨的,无私的援助之手收容了走投无路的冉阿让。他不仅不计较冉阿让偷他的银器具,反而将那一对银制烛台送给了他并叮嘱道:“答应我一定要把这些钱用到好的地方。把这些银器卖掉,用这些钱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我开始深深的感悟到,原来,在当时那个无情的资本主义社会竟然也有这样的世外圣人存在,正是主教的宽大和仁慈深深感化了冉阿让,是他重新燃起了冉阿让心中那快熄灭的希望之火,使他彻底悔悟,开始新的生活。所以说,冉阿让的命运并不是永远都是那么的悲惨,悲惨的是那时候的整个世界观,就是因为有了主教这样的人,整个世界才有了救世主,整个世界才有可能在水生火热之中艰苦摸索前进。
  在主教的感化下,冉阿让开始变得乐于助人,见义勇为得到人民的爱戴,摇身一变成了受人尊敬的市长。 这一切得转变使我既倍感欣慰。从囚犯到市长,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无疑是人性的巨大转变。
  面对着穷困潦倒,世态炎凉,将会产生两种人:第一种是卑微低劣的人。他们丑陋、自私、贪婪的本性再也无法隐藏。就如书中的德纳第,他为了钱财不惜一切,一会声称是演员,一会儿又变成了画家,但他再高明也无论如何掩盖不住他丑陋本性的事实。
  其实,在当今社会也不乏有一些为了眼前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如一些凭借职权贪污受贿者;在重大赛事中为得到好成绩而服用兴奋剂者;还有小到考试作弊的人……
  作者想告诉我们的是:做一个真正的自己,任何刻意的伪装都将被识破,虚伪在事实面前只有被革灭。另一种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永保光明、善良、宽容的拥有高尚情操的人。洗新革面后的冉阿让变得宽大、善良。正是那个慈悲为怀的心感化了冷酷、固执,曾一味追捕他的警长沙威。
  我再一次被人性的巨大力量所震撼。愿我们身边多一些主教般光明的使者,愿他们像纯洁的天使般永远守护着人们心中那份慈悲为怀的心,更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加入到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队伍中来。社会需要这样的人,世界需要这样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创造我们的生活,创造出一个善良、和睦、光明的世界。

  书摘
  那一排敞篷商店,我们记得,是从礼拜堂一直延展到德纳第客店门前的。由于有钱的人不久就要路过那一带去参加夜半弥撒,所以那些商店都已燃起蜡烛,烛的外面也都加上漏斗形的纸罩,当时有个孟费郿小学的老师正在德纳第店里喝酒,他说那种烛光颇有“魅力”,同时,天上却不见一颗星。 最后的一个摊子恰恰对着德纳第的大门,那是个玩具铺,摆满了晶莹耀眼的金银首饰、玻璃器皿、白铁玩具。那商人在第一排的最前面,在一块洁白的大手巾前陈列着一个大娃娃,二尺来高,穿件粉红绉纱袍,头上围着金穗子,有着真头发、珐琅眼睛。这宝物在那里陈列了一整天,十岁以下的过路人见了没有不爱的,但是在孟费郿就没有一个母亲有那么多钱,或是说有那种挥霍的习惯,肯买来送给孩子。爱潘妮和阿兹玛在那里瞻仰了好几个钟头,至于珂赛特,的确,只敢偷偷地望一两眼。 珂赛特拿着水桶出门时,尽管她是那样忧郁,那样颓丧,却仍不能不抬起眼睛去望那非凡的娃娃,望那“娘娘”,照她的说法。那可怜的孩子立在那儿呆住了。她还不曾走到近处去看过那娃娃。对她来说那整个商店就象是座宫殿,那娃娃也不是玩偶,而是一种幻象。那可怜的小姐,一直深深地沉陷在那种悲惨冷酷的贫寒生活里,现在她见到的,在她的幻想中,自然一齐成为欢乐、光辉、荣华、幸福出现了。珂赛特用她那天真悲愁的智慧去估计那道横亘在她和那玩偶间的深渊。她向她自己说,只有王后,至少也得是个公主,才能得到这样一样“东西”。她细细端详那件美丽的粉红袍,光滑的头发,她心里在想:“这娃娃,她该多么幸福呵!”她的眼睛离不了那家五光十色的店铺。她越看越眼花。她以为看见了天堂。在那大娃娃后面,还有许多小娃娃,她想那一定是一些仙女仙童了。她觉得在那摊子底里走来走去的那个商人有点象永生之父。 在那种仰慕当中,她忘了一切,连别人叫她做的事也忘了。猛然一下,德纳第大娘的粗暴声音把她拉回到现实中来:“怎么,蠢货,你还没有走!等着吧!等我来同你算账!我要问一声,她在那里干什么!小怪物,走!” 德纳第大娘向街上望了一眼,就望见珂赛特正在出神。 珂赛特连忙提着水桶,放开脚步溜走了。(第二部第三卷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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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3-28
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政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当时一些村镇受到强盗的搔扰,他亲自去感化他们。为了不踩死一只蚂蚁,他扭伤了筋骨。他宣扬人们解除痛苦最妥善的办法是“彼此相爱”。一八一五年十月初,一个刚出狱的犯人冉阿让路过狄涅城,谁也不肯收留他过夜。主教米里哀先生却收留了他,并称他为兄弟。

冉阿让是个中等身材的汉子,体格粗壮,长须,身背布袋,约莫四十来岁,正在盛年。当他走进主教家时,他直接告诉米里哀先生,他是个苦役犯,在牢里度过了十九年。同时,他谈起在狄涅城里借宿的困难:“好多个人家都不要我。我又到了监狱,看门的人也不肯开门。我也到过狗窝里。那狗咬了我,也把我撵了出来,好象它也是人似的,仿佛它也知道我是谁似的。我就跑到田里,打算露天过一宵。可是天上没有星星。我想天要下雨了,又没有好天主阻挡下雨,我再回到城里……”主教邀请冉阿让和他一同用晚餐,并为他铺了一张洁白的床过夜。这是冉阿让十九年来第一次有床睡。

冉阿让原来是个修树枝的工人,出生在一个贫农的家里。他从小失去了父母。为养活孀居的姐姐的七个子女,他整天不停地工作着,但仍得不到温饱。在修树枝的季节里,他每天可以赚二十五个铜元,过后他就替人家割麦、放牛、做苦工。有一年冬季,冉阿让找不到工作,家里的七个外甥正在挨饿。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砸破了面包店的玻璃,拿了一块面包。于是他被控告为盗贼,被法院判处五年徒刑。后来他曾几次越狱逃跑,结果都被捉回。刑罚由五年增加到十九年。为此,他感到自己对别人造成的损失,和别人对他造成的损失,两相比较,太不平衡了。他仇视法律,不再相信人,并要对社会进行报复,性格也变得凶狠而孤僻。

主教家那张床太舒服了。冉阿让睡到半夜醒了过来,便再也不能入睡了。他看到主教家六副发亮的银器,使他眼热,并产生了邪恶的念头。于是他轻轻地下了床偷了古银器逃跑了。可是,他没跑多远,便被警察逮住。清晨,他被押来见主教,灰心丧气地等待着厄运的安排。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主教却说那些被偷的银器是他情愿送给冉阿让的,他还说冉阿让忘了把一对银烛台带走。于是了他又拿出一对银烛台递将过去。警察以为抓错了人,便把冉阿让放了。最后,主教轻声地对冉阿让说:“不要忘记,您拿了这些银子,是为了去做一个诚实人用的。”

冉阿让离开主教后,心情很不平静。但他在路上,又犯了另一桩过失。一个叫瑞尔威的小孩,在玩一个值四十个铜元的钱。冉阿让却夺了他的钱,并把小瑞尔威吓跑了。事后,他感到十分懊恼,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是个无赖。他想起了主教对他说的话,便下决心洗心革面,立誓做个改恶从善的好人。

平民女子芳汀,别号叫“金发美人”。她从小失去父母,从十岁开始便以做工度日。“她有黄金和珍珠做奁资,不过她的黄金在她的头上,珍珠在她的口中”,她是一个牙齿洁白,头发浅黄的漂亮的姑娘,十五岁那年,她和几个女朋友上巴黎“碰运气”。在那儿,她爱上了一个大学生多罗米埃。但多罗米埃是个浅薄、庸俗的花花公子,他占有芳汀后,便把她抛弃了。芳汀生下了一个女孩叫柯赛特。她在巴黎无法维持生活。二十二岁那年,便背着孩子返回老乡。路过孟费眉镇时,她把女儿寄养在客店的德纳第夫妇家里。然后,她回家乡进了一家工厂当女工。

芳汀故乡海滨蒙特猗是个轻工业城市。人们仿照英国黑玉和德国烧料的制法,生产一种先烈的工艺品。但由于原料贵,生产水平很低。一八一五年末,来了一个自称是马德兰的人。他改革了工艺的生产,并用漆胶代替了松胶,大大地降低了成本,使工艺生产兴旺发达起来,他自己也成了一个大富翁。马德兰在城里盖了一座高大的厂房,招收那些“诚实的男女”当工人。他要求工人们都应当贞洁和有良好的道德作风。到了第五年上,他担任了海滨蒙特猗的市长。这位马德兰不是别人,正是苦役犯冉阿让。芳汀便是在他工厂里做工。

冉阿让生活还和当初一样朴素。他有灰白的头发,严肃的目光;面色焦黑,象个工人;神情沉郁,象个哲学家。他经常戴一顶宽边帽,穿一身粗呢长礼服,一直扣到颔下。他执行他的市长职务,下班以后,便闭门独居。他平常也和少数几个人谈话,他逃避寒暄,遇见人,从侧面行个礼便连忙趋避;“他用微笑来避免交谈,用布施来避免微笑。”妇女们都说他是“一只多么乖的熊”。他暗中做许多善事,一般平民都说:“这才是一个有钱而不骄傲的人。这才是一个幸福而不自满的人。”也有人说他是个神秘人物。一八二一年,报纸上刊登了狄涅主教米里哀先生去世的消息。马德兰全身穿了黑衣服,帽子上还戴了黑纱。人们都感到十分惊奇。

每当马德兰先生恬静和蔼地在街上经过,并受到市民称赞的时候,总有个身材高大,手拿粗棍,头戴平边帽的人,用眼睛跟踪着他,直到望不见他为止。这人是公安部门的暗探,名叫沙威。他四十来岁,目光象一把钢锥,寒光刺人心脾。沙威一生都在“警惕、侦察”上下功夫。他用直线式的眼光去理解上世间最曲折的事物。他深信自己的作用,热爱自己的职务;他做暗探,如同别人做神甫一们。沙威是“由两种感情构成的:尊敬官府,仇视反叛”,他是个铁石心肠的包探。他接受了巴黎警察厅的任务,被安插到海滨蒙特猗警察局工作,暗中访察马德兰市长的来历和他真实的面目。

有一天,一位叫割风伯伯的老头被马车压在车底下,眼看要被压死了。恰好马德兰市长路过,他凭自己的大力气把马车托起,救了割风老头。他还为割风治好伤,后来又介绍他到巴黎一个女修道院当园丁。割风老人对市长十分感激。

芳汀在马德兰工厂当女工,隐匿了自己的过去,同时也避免和人谈起她的女儿。但她的秘密被一个长舌妇人维克杜尼昂夫人知道了,她向车间女管理员告密。管理员遵照马德兰先生在招收工人时提出的条件,把芳汀当作“不诚实的女人”解雇了。从此,芳汀的苦难降临了,她挨家挨户恳求别人雇她当佣人,却没有人要她。她拖欠房东的房租,连女儿的寄养费也无法按月寄去。收养珂赛特的德纳第夫妇是一对贪财好利的小市民,他们以各种名目向芳汀勒索,寄养费已由每月六法郎增至十五法郎了。一次,德纳第以给珂赛特添置寒衣为借口,写信给芳汀要十法郎,芳汀无计可施,把自己漂亮的金发剪下卖了十法郎寄去。另一次,德纳第写信说珂赛特害了猩红热,要她寄四十法郎,芳汀无法可想,只得卖掉自己珍珠般的牙齿。这样一来,她变老变丑了,最后沦落为妓女,而且还得了肺病。

一位绅士在街头侮辱芳汀,芳汀回骂了几句,刚好被警察沙威看见了,他要判芳汀六个月监禁。马德兰市长出来解围,芳汀看到市长,便联想到自己被马德兰工厂解雇的事,怒火中烧,把全部怨气向他发泄出来。她责怪马德兰害她落到这步田地。马德兰向她赔不是,命令沙威放了她,并把她接到自己家里养病,替她还清了一切债务,还准备把她多年分离的女儿接来。

可是,正在这时发生了一桩意外的事。一位叫商马第伯伯的穷人,因偷了人家制酒的苹果被捕了。关押在阿拉斯省城监狱里。监狱看守布莱原先是个老苦役犯,他把商马第看作了冉阿让。因为他们年纪、相貌、身材都很象。另两个被判终身监禁的囚犯,也断定商马第就是冉阿让。这样沙威多年要侦察的冉阿让竟在监狱里了。他感到错怀疑了马德兰市长,向他赔不是。

不久,商马第案件要开庭审判了。这时,马德兰市长思想斗争十分激烈,因为他就是冉阿让。他原本“埋名、立德、远避人世,皈依上帝”。眼前发生的事,却轰毁了他的人生理想。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他昧着良心,让别人为他顶缸;要么,他得去自首,重进监狱。最后,他选择了后一条道路,决定去投案,搭救那个蒙受不白之冤的人。他想他这样做“外表是重入地狱,实际上却是出地狱”。他到阿拉斯法庭上公开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于是商马第伯伯得到了释放。

沙威奉命逮捕冉阿让。冉阿让要求宽限三天,等他去把芳汀孩子接来和芳汀团聚后再进监狱,但沙威不肯,他抓住冉阿让衣领,穷凶极恶地骂冉阿让是土匪、贼、苦役犯。为此,重病中的芳汀被吓死。冉阿让被捕后,再度越狱逃出,亲自料理了芳汀的后事。他便向巴黎走去,去领取他在那里的银行存款。然后,他返回孟费眉镇去赎领芳汀的女儿,可是这时他被捕了,并被法庭判处终身苦役。直至一八二三年十一月,他爬上战船阿利雍号的桅杆上搭救一个水手时,他才装着失足落水的样子,泅水逃走了(人们却以为他淹死了)。

德纳第客店,由于主人一味狠毒,生意十分清淡。小珂赛特在店中已长成八岁了。她体瘦面黄,看上去象个六岁孩子。两只大眼睛深深地隐在一层阴影里,已经失去了光彩。这是由于经常哭泣的缘故。她所有的衣服只是一身破布,在夏季会教人见了可怜,冬季教人见了难受。“她吃得比狗好一些,比猫又差一些;并且猫和狗还经常是她的同餐者。”她承担客店中所有的杂务,整天不停地洗、擦、打扫和提水。人们都叫她“百灵鸟”,因为她并不比小鸟大多少。

店主德纳第早年当过兵,是一个在滑铁卢战场上盗窃过死人财物的卑劣小人。他的老婆是身材高大的蛮婆,凶狠而恶毒。这对男女是“一唱一随的奸刁鬼和女瘟神,是一对丑毛驴和劣马”。珂赛特活在他们中间,受着两方面的压力,好象一头小动物,同时受到磨盘的挤压和铁钳的撕裂。德纳第的客店好象是处蜘蛛网,珂赛特被缚在那上面发抖。她被老板娘打的遍休鳞伤,过冬连双鞋子也没有。天黑了,珂赛特还得提着比自己大的水桶到林子里提水。她又寒冷又害怕。一天傍晚,来了个衣衫褴褛的老人,他帮珂赛特把盛满水的大水桶提回家。晚上,他便住在德纳第客店中,他对珂赛特十分关怀和爱护,并用一千五百法郎的高价,从店主那里把她买了去。原来这便是前来搭救她的冉阿让。

冉阿让把珂赛特带往巴黎,在一个荒僻的地段,租了间房子住了下来。他教她识字,把他全部热情和慈爱都灌注在珂赛特的身上。白天,冉阿让从不出门,每到黄昏时候,他才出去遛达一两个钟头,而且总是拣那些最偏僻的胡同走,经常是和珂赛特一道。他把钱施舍给叫化子。一次当他把钱塞给一个老乞丐时,他认出这乞丐竟是化了装的沙威。

沙威原以为冉阿让在战船阿利雍号上落水死了。后来他在一张报纸上,偶然读到一则新闻,说有位不知名的苦役犯到孟费眉骗走一个小女孩。于是他怀疑冉阿让还活着,便寻访到巴黎。

冉阿让被沙威发现后,连夜带着小珂赛特逃跑。沙威带着警察在后面紧紧追赶。冉阿让被困在一条死胡同里,进退维谷。正在危急之际,冉阿让使出了他几次越狱逃跑的绝技,攀上了一堵高墙,并用路灯绳子缚住珂赛特的腰间,把她提上墙头,脱离了险境。

墙那面是一座宽大的园子,原来那是个女修道院。看园子的老头是当年马德兰市长救过他命的割风老爷爷。

巧遇,使冉阿让获得了活路。割风老爹让他躲在自己的住房里,后来又去恳求院长,说冉阿让是他的兄弟,让他到园中来当园丁,院长答应了。这样冉阿让必须首先离开园中,然后才能以兄弟名义从大门把他引进来。当时,女修道院守森严,前门有门房,天黑后便下锁。如果再次翻墙出去,便要担风险。刚好,院内死了个嬷嬷,按规定死人要埋在院外公墓里,但院长遵从死者意旨,破例把她葬在圣坛的祭台下,这样便必须反空棺材抬也去埋葬,以掩人耳目。割风爷爷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他让冉阿让躺进空棺材,被抬到院外墓地,然后在那儿把他放出来。从此,冉阿让便以割二的合法身份在女修道院中生活下来。

巴黎一个叫吉诺曼的老人,是个浅薄、急躁、容易动肝火的绅士。他年青时十分放荡,结过两次婚,后来妻子死了,过着鳏居的日子。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是“一根烧不着的老木头”,五十岁还未出阁,在家里侍候着他;二女儿嫁给了拿破仑手下的一个军官乔治·彭眉胥,吉诺曼绅士原不同意这门亲事,因他自己是个保皇党人,不过那时正是拿破仑得势的时候,他无可奈何。王政复辟后,他称女婿为“匪徒”,并和他们断绝了往来。不久,他二女儿死了,遗下一个孩子叫马吕斯。吉诺曼老人便蛮不讲理地要把外孙夺走,并威胁女婿说,如果不把马吕斯送给他,他便不让他继承遗产。彭眉胥为了孩子的利益,只好让步了。

马吕斯从小在老绅士带领下出入贵族客厅,受到保皇主义观点的薰陶。他一直认为父亲并不爱他,否则,他不会把他扔给外祖父不管的。他由中学念到法学院,都没有见到过父亲一面。他是个内热外冷,高尚、慷慨、自负、虔诚和勇往直前的青年。一八二七年,当他刚满十七岁时,一天傍晚,外祖父通知他去维尔农一趟,因为他父亲病得很重。第二天,马吕斯便坐着马车起程了,可是当他赶到维尔农时,父亲已死了。他留给马吕斯一份遗书,遗书上说,在滑铁卢战场上,他因作战勇敢,拿破仑曾亲自封他为男爵,而王政复辟后,王室否定了他这用鲜血换来的爵位,但他认为马吕斯继承他的爵位是当之无愧的。同时,他要马吕斯记住,在那次战役中,有个叫德纳第的中士,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救过他的命,今后如有机会遇到他,希望尽力报答他。

马吕斯回到巴黎后,他从一个老年神甫那里进一步了解了父亲。原来他父亲并不是不爱他,而是爱得很深:每隔一二个月,他父亲总是从外地赶到巴黎来,躲在教堂的一根柱子后面,偷偷地看着马吕斯做弥撒,并心痛地淌着眼泪,因为吉诺曼绅士不准他和马吕斯相认,否则便要把孩子从家里赶走……从此,马吕斯对父亲的看法起了很大的变化。他从法学院的图书馆里,借阅了一套政府的公报,了解了法国共和时期和帝国时期的全部历史。在他心目中,拿破仑不再是一个杀人魔王,而是一个冉冉升起的太阳,他认为父亲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他惋惜自己的父亲死得太早了。他常背着外祖父到维尔农去跪在父亲坟前痛哭。

有一次,外祖父在搜查他的衣物时,发现了马吕斯经常佩带在胸前的父亲的遗书。老绅士大发雷霆,马吕斯顶撞了他几句,还冲着外祖父的面高喊打倒封建王朝的口号。吉诺曼气得发抖,把马吕斯从家里赶了出去,不许他再踏进家门。

那时正是一八三一年间,巴黎一批青年反对封建的波旁王朝,拥护共和政体,成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叫“ABC朋友社”。他们常在咖啡店讨论政治和人权问题。其中主要人物有安灼拉、公白飞、让·勃鲁维尔、敕格尔等。马吕斯流落到街头后,认识了赖格尔,并由赖格尔引进,结识了“ABC朋友社”的人们,参加了他们的讨论会,在那里他听到了许多新奇的观点。

右诺曼大姨曾设法送钱接济马吕斯,但马吕斯每次都把钱退了回去。他自己找了个律师的职业,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

马吕斯喜欢到卢森堡公园中人迹罕到的小路上去作长时间的散步。在那儿他经常看到一个白发老人和一位年青姑娘坐在靠椅上交谈。那姑娘颀长美丽,有着金丝纹的栗色头发,光洁如玉的额头,艳如蔷薇花瓣的腮帮,笑容灿烂的脸,语声如音乐的嘴,而且还有迷人的幽娴贞静的神态。原来这便是冉阿让和已成人的珂赛特。马吕斯被珂赛特美貌所吸引,他每天总是穿戴整齐地到卢森堡公园去,目的是为了瞧上她一眼。后来他又打听起来老人和姑娘的名字来,有一次还暗暗地跟踪到他们住处。冉阿让以为马吕斯是密探,过不了几天,他和珂赛特搬家了。马吕斯见不到他们了,心里感到十分懊恼。

马吕斯租住在一幢叫戈尔博的老屋里,他的隔壁住着房客容德雷特一家人。原来这便是破产了的客店老板德纳第,他从孟费眉搬到巴黎来了,过着诈骗的生活。他还和巴黎的一个四人黑帮有往来。他有两个姑娘和一个儿子,但他只爱姑娘不爱儿子,把儿子赶出家门,让他在街头过着流浪的生活。有一天,德纳第叫女儿在教堂里向一位慈善家恳求布施,那慈善家见她可怜,便买了衣物带了他美丽的女儿来拜访德纳第一家。马吕斯从墙洞里认出这位慈善家和他的女儿,正是他一直要寻找的,在卢森堡公园经常遇见的白发老人和年青姑娘,心里十分高兴。

德纳第为迎接慈善家的到来,作了一番紧急布置:他泼灭了炉火,捅穿了椅子,打碎了玻璃,撕破了衬衫,并叫老婆装病躺在床上,竭力装得十分贫困的样子,以便引起慈善家更大的同情。由于房内很黑,冉阿让没能认出这个孟费眉的恶棍。德纳第却认出了冉阿让,他要求冉阿让代他付六十法郎的房租,冉阿让答应了,但他身边只有五法郎,约定晚上六时,他亲自把钱送来。临走,他还把自己的一件外套脱下来给德纳第穿。

德纳第把冉阿让的二度光临,当作是进行绑架和诈骗的好机会,他串通了地下黑帮,准备了作恶的凶器……这一切都被马吕斯看在眼里,他决定要搭救冉阿让父女,可是他不知道冉阿让的住址,无法通知他。最后他只好到派出所去报告,接待他的恰好是侦探沙威。沙威交给马吕斯一枝手枪,要他在墙洞里观察事情的进展,在紧急时鸣枪警告,他会带警察包围那所房子。

晚上六时,冉阿让送钱来给德纳第。德纳第预先安排两个女儿到街上去放风,然后他指使黑帮把冉阿让捆绑起来,用烧红的钝口凿威胁冉阿让拿出二十万法郎现金,并要他写亲笔信,企图把他的女儿珂赛特骗来作人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吕斯便要鸣枪报警。可是德纳第却向冉阿让(他一直还蒙在鼓里)说出了自己的姓名,还提起他在滑铁卢战场救过一个军官的事。马吕斯才知道德纳第,这个化名为容德雷特的人,便是他父亲的恩人。如果他放枪,德纳第便要遭到警察的逮捕,在搭救心上人的父亲和报答亡父的恩人之间,马吕斯内心进行了激烈的交战。最后他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把一张写着“雷子来了”的字条扔进房中,这样既可以撇开凶手,又可搭救受害的人。果然德纳第一伙捡到这张字条,以为是他在外放风的女儿扔进来的,顿时惊惶失措起来。正当他们准备逃跑时候,沙威带着警察冲进房来了。德纳第一伙被捕了。冉阿让认出了沙威,他乘人们在慌乱时,跳窗逃跑了。

一八三二年六月,共和主义者在巴黎爆发了起义。马吕斯是这次起义的领导人之一。在起义的日子里,巴黎市民沸腾起来了,街头巷尾筑起了街垒,到处是斗志昂扬,英勇无畏的战士,甚至连老人和孩子都卷入了战斗。一位八十岁的老人为了升起被排枪打落的红旗,不顾生命危险,攀上街垒竖起红旗,结果他壮烈牺牲了;一个十一岁的流浪儿伽弗洛什,他替起义者收集弹药,在枪林弹雨中唱着嘲笑政府士兵的歌;冉阿让也参加了战地救护工作。这时,充当政府奸细的沙威,混入了街头堡垒,被起义者抓获,交给冉阿让去执行枪决。冉阿让却以德报怨,把这个害了他一生的暗探偷偷地放跑了。

起义被政府军镇压下去了。马吕斯在战斗中受了重伤。冉阿让把他从阴沟里救了起来,背着他从下水道逃跑。不幸,他们遇上了沙威,真是冤家路窄,但这次沙威却一反常态,以德报德,放走了冉阿让和马吕斯。由于他严重失职,在极度矛盾中,他跳塞纳河自杀了。

马吕斯在外祖父家治伤,伤好后他热烈地爱上了珂赛特,和外祖父吉诺曼也和好了。冉阿让把自己身世和一生的遭遇告诉马吕斯,希望博得女婿的同情与谅解,而马吕斯却认为他是一贯犯法的坏人,和珂赛特离开了他。后来,马吕斯从德纳第那里了解到冉阿让一生所作的好事,才懊悔对老人的粗暴的态度,和珂赛特又回到冉阿让身边。这时冉阿让已卧病在床,奄奄一息了。冉阿让回忆起米里哀主教,并在这对年青情人的臂膀里死去了。
第2个回答  2009-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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