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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号遇难记》剧本

时间:1870年3月17日夜晚
地点:大海上
人物:哈尔威船长 玛丽号船长 大副 工头 机械师 乘客 船员 克莱芒
幕启
哈尔威:(站在舰桥上,向远方凝视着,面对黑暗的海面微微叹了口气,又走进驾驶室,手握着方向盘,目光注视着前方)
(玛丽号快速向前跑,与诺曼底号相撞)(人相撞)
乘客:(跑了出来看看周围,然后乱奔,惊叫)“啊!”“撞船了!”乘客甲:(慌张的冲上场,对着在睡觉的乘客乙狂摇)快醒醒啊,快醒醒!
乘客乙:(被吵醒,伸着懒腰)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阿。
乘客甲:撞穿了啊,快逃阿!
乘客乙:(揉揉眼睛)撞船了又怎么了……(一下子反应过来)什么,撞船了!撞船了!!
乘客甲:快逃啊……
乘客乙: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场面一片混乱)
哈尔威:(走到指挥台,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果断)全体安静,注意听命令!!!(所有人都看着船长,一片寂静)放救身艇下去,女士先走,其它乘客跟上,船员断后。必须把60人全部救出去!!!
旁白:其实船上有61人,可他把自己忘了
船员:(放下救身艇)
乘客:(冲了上去,你推我搡)“你让开呀!”“女士优先!”“喂!”
大副、工头:(拉开挤在一起的乘客)大家别急,每个人都可以被救出去的!别挤!(还是一片混乱)
哈尔威:(环顾四周)洛克机械师在哪儿?
机械师:到!
哈尔威:(紧皱眉头)炉子怎么样了?
机械师:(回答迅速有力)海水淹了!
哈尔威:火呢?
机械师:灭了!
哈尔威:机器怎样?
机械师:停了!
哈尔威:(大喝一声)奥克勒福大副!
大副:到!
哈尔威:(有点儿担心)还能坚持多久?
大副:大概…...(皱皱眉)20分钟。
哈尔威:够了,让每个人都下到小艇上去,奥克勒福大副,你的手枪在吗?
大副:在,船长!
哈尔威:(声音威严,斩钉截铁地)哪个男人胆敢在女人前面,你就开枪崩了他!!!
(人们立刻不出声了)
大副:(双脚一并,头一昂)是!船长!
(哈尔威注视着一切的救援行动,若有所思)(大副拿着枪维持着秩序)
哈尔威:快!大副!把克莱芒救出去,他还只是个孩子!
大副:(转过身)是!
克莱芒:(躲在角落里哭泣)妈妈……妈妈!
大副:(一把把他拉走)走,克莱芒,快跟我走!
克莱芒:(到达岸上后,急匆匆地回头,指着哈尔威船长,急切地)船长,大副,船长还在船上阿!(急着往船方向跑,想要救船长)
(大副拦住克莱芒,默默地将他拽向自己,向他摇了摇头)
克莱芒:(有些茫然地看着大副,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望了一眼渐渐沉没的船长,躲在大副怀里抽泣)
(终于,人全部获救了,哈尔威长舒了一口气,屹立在指挥台上,一个手势也没有做,一句话也没有说,犹如铁铸般,纹丝不动,随着轮船慢慢地向下沉去。
船员群体:(齐声呼喊,悲情地,注视着诺曼底号)船长!船长…………
旁白:真正的强者是那种具有自制力的人!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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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5-17
课本剧:唐雎不辱使命(剧本)

人物:秦王、秦侍卫两人、安陵君、安陵国大臣两人、唐雎

(话外音:战国时期的最后十年,秦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相继吞并了各诸侯国。公元前230年灭韩,公元前225年灭魏。安陵——作为魏的附属小国也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第一幕

(在安陵的宫中,气氛沉闷,安陵君不停地在地上踱来踱去,不时低头若有所思)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大王,有什么话您说吧

安陵君:(稍作思考后,缓慢地)今天,把两位请来,主要是……(停顿一下)昨天,你们也看到了,秦国的使者转达了秦王的意思:说要用方圆五百里的地方跟咱们交换。看那口气挺强硬啊,我虽然也很委婉地以先王为借口,可聪明人一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在考虑,秦使回国后,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今天,把两位请来,主要是想听听两位的意见。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大王,恕我直言,秦国这几年不比以前,我们这样的小国跟他硬拼怕是不行,我这两天也在想,我看……

安陵君:说说看。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我想要不我们暂时答应他年年给他上贡。等我们积蓄了一定力量后,再跟他争。

安陵国两大臣(另一人):大王,秦王想用五百里的地方跟咱们交换,分明就是一个圈套,我们如果现在就屈服,将来更是没有翻身的日子。秦国虽然强大,我们也不必怕他。他总不能说打谁就打谁。如果我们能派人去跟他好好说明原因,他也不好意思不答应,只要他答应咱们,咱们就躲过这一劫了。至于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安陵君:说得有道理。可谁能担此重任呢?(很犯愁)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大王,依我看,可以派唐雎出使秦国。

安陵国两大臣(另一人):大王,唐雎口若悬河,智慧过人,且对大王忠心耿耿,出使重任,确实非他莫属。

安陵君:好吧,就派唐雎出使秦国吧。

第二幕

(安陵的宫门外,安陵君手挽唐雎,充满留恋,期待)

唐雎:大王,您请回吧。我会根据情况行事的。

安陵君:唐爱卿,此去秦国,非同寻常,一路珍重啊。

唐雎:大王,您放心,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您也不必难过,我们安陵还会有很多人效忠于您的。

安陵君:唐爱卿,这杯酒我敬你。安陵的安危全靠你了。

(唐雎接过酒,一饮而尽,慷慨而去,安陵君伫立良久,直到看不见唐雎的背影)

第三幕

秦侍卫:(高声)奉秦王意旨,宣安陵使者觐见。

(唐雎缓步入宫)

秦王:(席地而坐,一副傲气,稍仰着头)你是安陵君派来的?

唐雎:是,大王。

秦王:你叫唐雎?

唐雎:是,大王。

秦王:过来坐吧。

唐雎:谢大王。(两膝着地,臀部靠在脚跟上,席地而坐)

秦王:我想用五百里的地方换安陵,听说安陵君没有答应我,怎么回事儿啊?你也是知道的,秦国灭韩亡魏,而你们安陵仅凭着五十里的地方还能到现在,是因为我把安陵君当成老实的长者,所以才没打他的主意。

唐雎:大王的恩惠,安陵君是经常跟我们这些臣子们说起。这次微臣前来面见大王,一方面也是带安陵君向大王致谢的。

秦王:致谢倒不必了。我就弄不明白,现在我用十倍的地方好心好意想让安陵君扩大领土,可安陵君横竖不愿意,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唐雎:大王,我觉得话不能这样说。您想啊,安陵君从先王那里接受封地,就算您用一千里的地方安陵君也不敢交换,难道仅仅五百里就交换了吗?

秦王:(盛怒)你也听说过天子发怒的情况吧?

唐雎:不瞒您说,我真的没听过。

秦王:那我给你讲讲。天子发怒,要死人百万,(说完看了一眼唐雎,唐雎面色平淡,秦王又做了个手势接着说)血流千里。

唐雎:听您这么一说。天子发怒确实不一般。我斗胆问大王一句:您听说过平民百姓发怒的情况吗?

秦王:(轻蔑地笑笑)老百姓发怒,什么样子?不过是摘掉帽子,光着脚,用头撞地罢了。还能怎么样?

唐雎:大王,您错了。您说的是平庸无能的人发怒的样子,摘掉帽子,光着脚,用头撞地的表现并不是真正有胆识的人的发怒。您听说过专诸刺杀王僚的时候,彗星的尾巴扫过月亮吧;

秦王:(摇摇头)没听过。

唐雎:那您应该知道聂政刺杀韩傀的时候,一道白光直冲上太阳吧;

秦王:(摇摇头)不知道。

唐雎:那要离刺杀庆忌的时候,苍鹰扑到宫殿上。这您总该了解吧?这三个人,都是平民百姓,他们心里的愤怒还没发泄出来,上天就有所征兆,这三个人再加上我就是四个了。如果真的勇士发怒,只死两个人,血流得也并不多,但天下的人都要穿丧服了。今天就是这样。(说着挺剑而起)

秦王:(变了脸色,吞吞吐吐地)先生坐!快请坐!我只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呢?我现在明白了:韩、魏灭亡,安陵以五十里的地方存在,是因为有您哪!来人,快把这桌酒菜撤掉,重新再来一桌,我要与先生不醉不散!

秦侍卫:(高声)传秦王旨意,重摆酒宴!

(幕下)

(话外音:在这场弱国与强国的斗争中,安陵国的唐雎出色地完成了出色的任务。而这段故事也从此成为了佳话。)
第2个回答  2009-05-05
课本剧:唐雎不辱使命(剧本)

人物:秦王、秦侍卫两人、安陵君、安陵国大臣两人、唐雎

(话外音:战国时期的最后十年,秦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相继吞并了各诸侯国。公元前230年灭韩,公元前225年灭魏。安陵——作为魏的附属小国也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第一幕

(在安陵的宫中,气氛沉闷,安陵君不停地在地上踱来踱去,不时低头若有所思)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大王,有什么话您说吧

安陵君:(稍作思考后,缓慢地)今天,把两位请来,主要是……(停顿一下)昨天,你们也看到了,秦国的使者转达了秦王的意思:说要用方圆五百里的地方跟咱们交换。看那口气挺强硬啊,我虽然也很委婉地以先王为借口,可聪明人一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在考虑,秦使回国后,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今天,把两位请来,主要是想听听两位的意见。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大王,恕我直言,秦国这几年不比以前,我们这样的小国跟他硬拼怕是不行,我这两天也在想,我看……

安陵君:说说看。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我想要不我们暂时答应他年年给他上贡。等我们积蓄了一定力量后,再跟他争。

安陵国两大臣(另一人):大王,秦王想用五百里的地方跟咱们交换,分明就是一个圈套,我们如果现在就屈服,将来更是没有翻身的日子。秦国虽然强大,我们也不必怕他。他总不能说打谁就打谁。如果我们能派人去跟他好好说明原因,他也不好意思不答应,只要他答应咱们,咱们就躲过这一劫了。至于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安陵君:说得有道理。可谁能担此重任呢?(很犯愁)

安陵国两大臣(之一):大王,依我看,可以派唐雎出使秦国。

安陵国两大臣(另一人):大王,唐雎口若悬河,智慧过人,且对大王忠心耿耿,出使重任,确实非他莫属。

安陵君:好吧,就派唐雎出使秦国吧。

第二幕

(安陵的宫门外,安陵君手挽唐雎,充满留恋,期待)

唐雎:大王,您请回吧。我会根据情况行事的。

安陵君:唐爱卿,此去秦国,非同寻常,一路珍重啊。

唐雎:大王,您放心,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您也不必难过,我们安陵还会有很多人效忠于您的。

安陵君:唐爱卿,这杯酒我敬你。安陵的安危全靠你了。

(唐雎接过酒,一饮而尽,慷慨而去,安陵君伫立良久,直到看不见唐雎的背影)

第三幕

秦侍卫:(高声)奉秦王意旨,宣安陵使者觐见。

(唐雎缓步入宫)

秦王:(席地而坐,一副傲气,稍仰着头)你是安陵君派来的?

唐雎:是,大王。

秦王:你叫唐雎?

唐雎:是,大王。

秦王:过来坐吧。

唐雎:谢大王。(两膝着地,臀部靠在脚跟上,席地而坐)

秦王:我想用五百里的地方换安陵,听说安陵君没有答应我,怎么回事儿啊?你也是知道的,秦国灭韩亡魏,而你们安陵仅凭着五十里的地方还能到现在,是因为我把安陵君当成老实的长者,所以才没打他的主意。

唐雎:大王的恩惠,安陵君是经常跟我们这些臣子们说起。这次微臣前来面见大王,一方面也是带安陵君向大王致谢的。

秦王:致谢倒不必了。我就弄不明白,现在我用十倍的地方好心好意想让安陵君扩大领土,可安陵君横竖不愿意,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唐雎:大王,我觉得话不能这样说。您想啊,安陵君从先王那里接受封地,就算您用一千里的地方安陵君也不敢交换,难道仅仅五百里就交换了吗?

秦王:(盛怒)你也听说过天子发怒的情况吧?

唐雎:不瞒您说,我真的没听过。

秦王:那我给你讲讲。天子发怒,要死人百万,(说完看了一眼唐雎,唐雎面色平淡,秦王又做了个手势接着说)血流千里。

唐雎:听您这么一说。天子发怒确实不一般。我斗胆问大王一句:您听说过平民百姓发怒的情况吗?

秦王:(轻蔑地笑笑)老百姓发怒,什么样子?不过是摘掉帽子,光着脚,用头撞地罢了。还能怎么样?

唐雎:大王,您错了。您说的是平庸无能的人发怒的样子,摘掉帽子,光着脚,用头撞地的表现并不是真正有胆识的人的发怒。您听说过专诸刺杀王僚的时候,彗星的尾巴扫过月亮吧;

秦王:(摇摇头)没听过。

唐雎:那您应该知道聂政刺杀韩傀的时候,一道白光直冲上太阳吧;

秦王:(摇摇头)不知道。

唐雎:那要离刺杀庆忌的时候,苍鹰扑到宫殿上。这您总该了解吧?这三个人,都是平民百姓,他们心里的愤怒还没发泄出来,上天就有所征兆,这三个人再加上我就是四个了。如果真的勇士发怒,只死两个人,血流得也并不多,但天下的人都要穿丧服了。今天就是这样。(说着挺剑而起)

秦王:(变了脸色,吞吞吐吐地)先生坐!快请坐!我只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呢?我现在明白了:韩、魏灭亡,安陵以五十里的地方存在,是因为有您哪!来人,快把这桌酒菜撤掉,重新再来一桌,我要与先生不醉不散!

秦侍卫:(高声)传秦王旨意,重摆酒宴!

(幕下)

(话外音:在这场弱国与强国的斗争中,安陵国的唐雎出色地完成了出色的任务。而这段故事也从此成为了佳话。)

孔乙己(课本剧)

时间:清末
地点:咸亨酒店
人物:孔乙己——57岁。
酒店掌柜的——50岁,
小伙计——14岁。

[咸享酒店:曲尺形柜台,后面是挂着布帘儿门。柜台上摆着一个盆,盆中放着酒提墩、酒漏;墙上挂着咸享酒店匾和粉板。]


孔乙己:(上场)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学生今年五十有七岁,人送绰号孔乙己。孔乙己?孔乙己是什么意思?实话告诉您,我也不知道。您瞧瞧,您瞧瞧,读书人读到连名字都没有一个,也实在是惨了点儿。可您没听说过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金粟,书中美女呀颜如玉。等我要是中了功名,也像丁举人一样八面威风——买房、置地、娶妻、生子……家里是肉林、酒海。到时候人人都喊我孔大老爷。孔大老爷!唉……。对了,到时候,凡是叫过我孔乙己的,我一概不理。哼,不给他们那么大脸。得,咸亨酒店到了。
掌柜的:(出店,拦孔)止步,止步、止步、止步、止步。孔乙己!
孔乙己:何也?
掌柜的:您也不瞧瞧您这身打扮儿,这里面是您坐的地方吗?
孔乙己:我打扮怎么了?
掌柜的:我问你,您这长衫,有多少年没洗了?
孔乙己:你嫌我脏?
掌柜的:您这长衫,穿了几代人都没补了?对喽,是没人给补、没人给补。哈哈哈……
孔乙己:您嫌我穿得破?
掌柜的:外面请、外面请、外面请。
孔乙己: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掌柜的:别看我这里面地界不大,那可是庙小神仙大,是有身份人休闲的地方。
孔乙己:开酒店,赚的是钱;你管我穿什么干吗?有钱就是大爷,有钱你就得伺候着。你说说,我还欠你的钱吗?
掌柜的:不欠。
孔乙己:我赖过你的账吗?
掌柜的:没有,绝对没有。
孔乙己:既然不欠你钱、没赖过你的账,你为何不让我到里面饮酒,而要我去陪那些推车的、挑挑儿?好歹我孔乙己也是个读书人不是?
掌柜的:既然是读书人,你怎么连半个秀才也没捞到呢?
孔乙己:士可杀、不可辱。
掌柜的:得,孔乙己,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就算您行行好,照顾照顾我的买卖还不行吗?了。等你中了功名、有了钱,我背你到里边喝去。好吗?
孔乙己:你也太损了吧(往回走)?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君子益于义,小人易于利。
掌柜的:我小人?孔乙己,不是我说你。看你那点出息,小孩子家看着茴香豆眼馋,张那么大的嘴,可你一人只给一颗。还用手罩住碟子,多乎哉?不多也;多乎哉?不多也;多乎哉?。知道的是你捂着几颗茴香豆,不知道还以为你护着一碗红烧肉呢!哈哈哈哈......
孔乙己:你这碟子是不是也太小了点儿?.
掌柜的:是,就是小了那么点儿。这是专门为你这号人预备的,碟子大了怕你买不起!再说了,单靠你那一碗酒、一碟茴香豆的大买卖,我还不喝西北风去。
孔乙己:掌柜的!今天,我可是一碟茴香豆,温两碗酒!
掌柜的:小二!孔乙己,温两碗酒,一碟茴香豆!
孔乙己:(排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小伙计:来啦!孔乙己,两碗酒,一碟茴香豆!
掌柜的:喊什么喊,孔乙己一来,你就人来风!(下场)


孔乙己:好、好、好!(接酒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啊,好酒!好酒哇。
小伙计:孔乙己,你当真读过书吗?
孔乙己:那还用说?
小伙计:孔乙己,听说你写得一手好字,是吗?
孔乙己:那还用说?
小伙计:听说你替人家抄抄书、写写字就能赚钱?
孔乙己:谁说的?
小伙计:听说你特懒、特馋,脾气特坏,写不了几天字,就连人家的纸、笔,还有砚台都丢失了。是吗?
孔乙己:……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孩子家,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勿行、非礼勿视…….
小伙计:唉,孔乙己,你脸上又添新伤疤了?你一定又偷了人家东西了吧。你看你这么大的人,还读书人呢,干吗偷人家东西?多寒碜呀。
孔乙己:掌柜的来了!
小伙计:(惧怕的样子)孔乙己!别吓唬人。我问你,你为什么偷人家东西?
孔乙己: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也学会侮人清白?
小伙计: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看见你偷人家的书,吊起来打你。是不是,是不是?
孔乙己:窃书,不能算偷、不能算偷。窃书。
小伙计:偷就是窃,窃就是偷,窃书就是偷书。别以为我不懂。
孔乙己:窃书……窃书, 窃书,不能算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小伙计:就是偷、就是偷!
孔乙己: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君子固穷……
小伙计:什么呀,哈哈哈哈。
孔乙己:我说不是偷,就是不是偷。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
小伙计:别之乎者也的,不就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
孔乙己:你说什么?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小伙计: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孔乙己:你也读过书?
小伙计:啊!
孔乙己: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不能写了吧? ……来,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应该记着, 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要用的。
小伙计:谁用你教,不就是草字头底下一个来回的回字吗?
孔乙己:对对!好哇,好哇……就是草字头底下一个来回的回。可茴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
小伙计:[不屑一顾,下场]
孔乙己:唉,小子不可教也。[起身进店,边走边唱] 家有良田靠山河,父做高官子登科,身边美女常陪伴,十七、八岁总活着……


掌柜的:[上场] 小二……小二!小二!
小伙计:唉唉唉唉唉唉。
掌柜的:小二!我说,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我可告诉你。你到我这可是学徒来了。学徒知道吧?说好听的,就是我的帮手;要是说不好听的吗,就是使唤小子,是伺候我的,不是伺候我们全家人的使唤小子,知道吗?
小伙计:啊。
掌柜的:说实话,在我这学徒,真便宜你。要是在铁匠铺学徒,你知道立的字据是什么,你知道吗?
小伙计:不知道。
掌柜的:叫做飞锤走錾,打死无怨。什么叫打死无怨,就是在学徒期间打死白死;打死活该!
小伙计:啊。
掌柜的:你看你成什么样子?只要孔乙己一来,你就说呀、笑呀,不知道姓什么了吧?记住,别跟他学,游手好闲,还偷东西。整个一个废物——是废物一个。你要是跟他学,也得是木鱼改梆子——挨凿的脑勺子。去,赶紧干活。[二人同进店]
孔乙己:[又黑又瘦,穿短袄;肩上挂一个草绳系着的蒲包,挪上场]温一碗酒,温一碗酒,温一碗酒,。
掌柜的:[上场] 哈哈,我当是谁呢,孔—乙—己。唉,你还欠十九个钱呢?给我送钱来了吧?
孔乙己:这……下回还清吧。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
掌柜的:孔乙己,你这是长行事了,这回真要坐着喝酒了?来来,站起来、站起来让我看看。哈哈,我知道,你是站不起来了。哈哈,我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是不是。你是旗杆顶上绑鸡毛哇——胆子太大了啊?这回怎么偷到丁举人家里?他家的东西能偷吗?真是的。
孔乙己:不要取笑。
小伙计:[上,偷看]
掌柜的: 回去,有你(小伙计)什么事儿?取笑?谁跟你取笑了?你要是不偷,丁举人怎么会打断你的腿?你要是不偷,怎不打断别人的腿,单单打断你的腿?别装蒜了!
孔乙己:跌、跌断,跌、跌……
掌柜的:跌的。瞧啊,读书人摔跟头都和别人不一样,一下、把两条腿、都摔断了?怎么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寸呢?孔乙己,你给大家说说。啊?哈哈哈哈。
孔乙己:跌、跌断,跌、跌……
掌柜的:我说,你们这些读书人也真是的,同是读书人,中举的敢往死里打人,不就是偷了几本书吗?我听说,先是写了一个认罪书,后来便是打,一直打打打,打到后半夜,后来就打断了腿。可没中举的呢,就往死里挨打。我说孔乙己,你说,你之乎者也地大半辈子,到头来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图什吗呢?
小伙计:[上]给。
孔乙己:[摸出4文大钱,放在小伙计手上;喝酒]
掌柜的:孔乙己,你就慢慢地喝吧。喝吧喝吧。[回店]
小伙计:[偷看。]
孔乙己:[下场]


小伙计:[出店]孔乙己走了?孔乙己是怎么走的?
掌柜的:[店内喊道] 小二!孔乙己好长时间没有来了,他还欠十九个钱呢!
小伙计:嘘。您可瞧见了,我们掌柜的可说了:孔乙己的19个钱我早忘了、我早忘了。我看到年关也许忘了。
掌柜的:[店内喊道]小二!孔乙己还欠19个钱那?
小伙计:是!孔乙己欠19个钱。也许到明年端午节能忘。
掌柜的:[店内喊道]小二!孔乙己还欠19个钱那?
小伙计:是!孔乙己欠19个钱呢。也许今年中秋掌柜的会忘?
掌柜的:[店内喊道]小二!孔乙己还欠19个钱那?
小伙计:唉,孔乙己都多长时间没有来了?——孔乙己大约的确已经死了……[回店]

我们的约定》
第一幕(在教室)
米:上课
同学:起立
米:同学们好
同学:老师好
米:首先我来问一个问题(面带微笑)如果你们身上着火了,是顺风跑还是逆风跑呢?
同学:(唧唧喳喳议论,有的说顺风,有的说逆风)
陆:(陆着眉头想了一会,站了起来)我认为逆风跑好。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着火需要有一定的氧气。逆风跑时,氧气减少这样就无助于燃 烧另外一点,逆风跑时,遇到冷空气,温度低,加之氧气缺少,火很快就会熄灭。(同学一片掌声)(陆偷偷看了一下傅)
米:还有没有别的意见呢?
傅:(一下站起来)恩……我认为,应该就地打滚(米笑了)(所有同学一起鼓掌,除陆外)
第二幕 (出了考场)(傅脚底一晃,似乎要摔倒)(陆即刻扶住了她)
陆:你没事吧?(关切的)
傅:没事,谢谢你(虚弱的,并笑了一下)(站了一会,走向教室)(陆默默跟着)
第三幕 (一天放学前)
米:今天,陆有事不能来上学了。
旁白:陆已经连着三天没来上学了。
米:同学们,(难过的,含着泪)傅她,她……她患了白血病……(有气无力的)
(教室里一片肃静)(同学们惊呆了)(很多人都留下了眼泪)
陆:米老师,您带我去看看傅吧!
米:(犹豫的)……那……好吧!
第四幕 (医院内)
陆:(坚定的)叔叔阿姨,您们别着急,我相信傅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米:傅是一个优秀的孩子,她一直都很努力。我相信,不管怎样的困难都会克服的,你一定要放心呀!(关切,坚定的)
傅父,傅母:谢谢同学们和老师关心,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激动地)
旁白:陆已离开医院就止不住流下了眼泪。
陆:我一定要帮助傅,一定!(独白,不容否认,十分坚定)
第五幕 (教室内)
陆:(读倡议书)
(全校同学,捐款,道具:箱子)(同学们捂着嘴,均表情悲痛)
第六幕
陆:妈妈,我想向您借5000元?
陆母: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咱们家虽富裕但也不能……(先愣了一下)
陆:我要救傅!她得了白血病……(泪水在眼眶中徘徊)(之后陆向母亲讲述)(爸妈反驳了她)(陆生气的甩门就走了)
(陆母去找米老师)
陆母:米老师你说,我们该捐得都捐了,一个同学我们也算尽了一份心意。我们又不是百万富翁,居家过日子都不容易。她狮子一张口就是 5000元。
旁白:(米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
陆母:(惊呆了)真有这事?我从没听陆这莫说过。
米:你想陆会这么说吗?他是个聪明要强的孩子。
陆母:我捐,我要救救这个孩子!我要发动周围的亲朋好友为傅捐款!
米:(米老师笑了一下)我替她们俩谢谢你!
陆母:谢什么!都是为了孩子!(一阵风似的走了)
第七幕(大街上)
同学:叔叔阿姨,请您帮帮我们班的傅吧!她得了白血病,但家里没钱治疗。她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孩子,请您们救救她吧!
(但路人没有几个理会的,陆颓丧的坐在了路边,眼泪止不止的向下流)
(表哥出场)
表哥:陆,你怎么坐在这里?(疑惑的)
陆:(欣喜若狂的)哥,你答应我一件事!
表哥:(好奇)什么事?
陆:(不容否定)先答应再说!
表哥:……好,我答应你
陆:(恳求)表哥,你能借我10000元钱吗?都时候挣钱了,我加倍还你!(提议强调是“借”)
表哥:(表哥惊愕的看着路)什么……?你说说看吧!
旁白:陆杰雅把所有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表哥听完了,很久没说话。他很欣赏陆的做法,有时一个人的生命似乎与另一个生命融在一起 才会更有意义,陆与傅似乎已融在一起了。
(表哥手机响了,他边接电话,边打量陆)
表哥:(放下电话)想不到你们娘俩都打我的主意!
陆:(陆惊呆了)真的?……太好了……
表哥: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陆:好!
第八幕(医院内)(出场人物:陆,医生,护士,陆家人)
旁白:在医院
(陆读信)
陆:(关切的)医生。傅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有一位来自香港的骨髓自愿捐献者,他的骨髓正好与傅的相匹配,傅有救了(激动地)(其余人欢呼雀跃)
护士:你们就周六来吧,等着好消息吧!
陆:护士小姐,请您帮我把这信转交给傅可以吗?
护士:好吧!
旁白:周六很快就来到了。
(傅被推出了病房)(陆与傅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傅:(虽虚弱,但很开心)信我看过了。相信我能回来。那个约定还等着我们呢!(说完露出自信的笑容)
陆:(使劲点了一下头)我……(还没说完,傅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在进去的瞬间,富打出了胜利的手势,陆也同时打出)
陆:(流眼泪)傅,你一定要好起来呀!还有一个约定等着我们!我等你呀!~(很激动地说)
(谢幕)
第3个回答  2009-05-05
开幕时舞台全黑,隔十秒钟,渐明。

景--大致和序幕相同,但是全屋的气象是比较华丽的。这是十年前一个夏天的上午,在周
宅的客厅里。

壁龛的帷幔还是深掩着,里面放着艳丽的盆花。中间的门开着,隔一层铁纱门,从纱门望出
去,花园的树木绿荫荫地,并且听见蝉在叫。右边的衣服柜,铺上一张黄桌布,上面放着许
多小巧的摆饰,最显明的是一张旧相片,很不调和地和这些精致东西放在一起。柜前面狭长
的矮几,放着华贵的烟具同一些零碎物件。右边炉上有一个钟同话盆,墙上,挂一幅油画。
炉前有两把圈椅,背朝着墙。中间靠左的玻璃柜放满了古玩,前面的小矮桌有绿花的椅垫,
左角的长沙发不旧,上面放着三四个缎制的厚垫子。沙发前的矮几排置烟具等物,台中两个
小沙发同圆桌都很华丽,圆桌上放着吕宋烟盒和扇子。

所有的帷幕都是崭新的,一切都是兴旺的气象,屋里家俱非常洁净,有金属的地方都放着光
彩。

屋中很气闷,郁热逼人,空气低压着。外面没有阳光,天空灰暗,是将要落暴雨的神气。

开幕时,四凤在靠中墙的长方桌旁,背着观众滤药,她不时地摇着一把蒲扇,一面在揩汗,
鲁贵(她的父亲)在沙发旁边擦着矮几上零碎的银家俱,很吃力地;额上冒着汗珠。

四凤约有十七八岁,脸上红润,是个健康的少女,她整个的身体都很发育,手很白很大,走
起路来,过于发育的乳房很明显地在衣服底下颤动着。她穿一件旧的白纺绸上衣,粗山东绸
的裤子,一双略旧的布鞋。她全身都非常整洁,举动虽然很活泼,因为经过两年在周家的训
练,她说话很大方,很爽快却很有分寸。她的一双大而有长睫毛的水凌凌的眼睛能够很灵敏
地转动,也能敛一敛眉头,很庄严地注视着。她有大的嘴,嘴唇自然红艳艳的,很宽,很厚
,当着她笑的时候,牙齿整齐地露出来,嘴旁也显着一对笑涡,然而她面部整个轮廓是很庄
重地显露着诚恳。她的面色不十分白,天气热,鼻尖微微有点汗,她时时用手绢揩着。她很
爱笑,她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但是她现在皱着眉头。

她的父亲--鲁贵--约莫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神气萎缩,最令人注目的是粗而乱的眉毛同
肿眼皮。他的嘴唇,松弛地垂下来,和他眼下凹进去的黑圈,都表示着极端的肉欲放纵。他
的身体较胖,面上的肌肉宽驰地不肯动,但是总能卑贱地谄笑着,和许多大家的仆人一样。
他很懂事,尤其是很懂礼节,他的被略有些伛偻,似乎永远欠着身子向他的主人答应着“是
”。他的眼睛锐利,常常贪婪地窥视着,如一只狼;他是很能计算的。虽然这样,他的胆量
不算大;全部看去,他还是萎缩的。他穿的虽然华丽,但是不整齐的。现在他用一条布擦着
东西,脚下是他刚擦好的黄皮鞋。时而,他用自己的衣襟揩脸上的油汗!

贵 (喘着气)四凤!
四 (只做听不见,依然滤她的汤药)
贵 四凤!
四 (看了她的父亲一眼)喝,真热,(走向右边的衣柜旁,寻一把芭蕉扇,又走回中间
的茶几旁听着。)
贵 (望着她,停下工作)四凤,你听见了没有?
四 (厌烦地,冷冷地看着她的父亲)是!爸!干什么?
贵 我问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么?
四 都知道了。
贵 (一向是这样为女儿看待的,只好是抗议似地)妈的,这孩子!
四 (回过头来,脸正向观众)您少说闲话吧!(挥扇,嘘出一口气)呀!天气这样闷热
,回头多半下雨。(忽然)老爷出门穿的皮鞋,您擦好了没有?(拿到鲁贵面前,拿起一只
皮鞋不经意地笑着)这是您擦的!这么随随便便抹了两下,--老爷的脾气您可知道。
贵 (一把抢过鞋来)我的事不用不管。(将鞋扔在地上)四凤,你听着,我再跟你说一
遍,回头见着你妈,别望了把新衣服都拿出来给她瞧瞧。
四 (不耐烦地)听见了。
贵 (自傲地)叫她想想,还是你爸爸混事有眼力,还是她有眼力。
四 (轻蔑地笑)自然您有眼力啊!
贵 你还别忘了告诉你妈,你在这儿周公馆吃的好,喝的好,几是白天侍候太太少爷,晚
上还是听她的话,回家睡觉。
四 那倒不用告诉,妈自然会问你。
贵 (得意)还有?啦,钱,(贪婪地笑着)你手下也有许多钱啦!
四 钱!?
贵 这两年的工钱,赏钱,还有(慢慢地)那零零碎碎的,他们……
四 (赶紧接下去,不愿听他要说的话)那您不是一块两块都要走了么?喝了!赌了!
贵 (笑,掩饰自己)你看,你看,你又那样。急,急,急什么?我不跟你要钱。喂,我
说,我说的是--(低声)他--不是也不断地塞给你钱花么?
四 (惊讶地)他?谁呀?
贵 (索性说出来)大少爷。
四 (红脸,声略高,走到鲁贵面前)谁说大少爷给我钱?爸爸,您别又穷疯了,胡说乱
道的。
贵 (鄙笑着)好,好,好,没有,没有。反正这两年你不是存点钱么?(鄙吝地)我不
是跟你要钱,你放心。我说啊,你等你妈来,把这些钱也给她瞧瞧,叫她也开开眼。
四 哼,妈不像您,见钱就忘了命。(回到中间茶桌滤药)。
贵 (坐在长沙发上)钱不钱,你没有你爸爸成么?你要不到这儿周家大公馆帮主儿,这
两年尽听你妈妈的话,你能每天吃着喝着,这大热天还穿得上小纺绸么?
四 (回过头)哼,妈是个本分人,念过书的,讲脸,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儿叫人家使唤。
贵 什么脸不脸?又是你妈的那一套!你是谁家的小姐?--妈的,底下人的女儿,帮了
人就失了身份啦。
四 (气得只看父亲,忽然厌恶地)爸,您看您那一脸的油,--您把老爷的鞋再擦擦吧

贵 (汹汹地)讲脸呢,又学你妈的那点穷骨头,你看她!跑他妈的八百里外,女学堂里
当老妈:为着一月八块钱,两年才回一趟家。这叫本分,还念过书呢;简直是没出息。
四 (忍气)爸爸,您留几句回家说吧,这是人家周公馆!
贵 咦,周公馆挡不住我跟我女儿谈家务啊!我跟你说,你的妈……
四 (突然)我可忍了好半天了。我跟您先说下,妈可是好容易才会一趟家。这次,也是
看哥哥跟我来的。您要是再给她一个不痛快,我就把您这两年做的事都告诉哥哥。
贵 我,我,我做了什么啦?(觉得在女儿面前失了身份)喝点,赌点,玩点,这三样,
我快五十的人啦,还怕他么?
四 他才懒得管您这些事呢!--可是他每月从矿上寄给妈用的钱,您偷偷地花了,他知
道了,就不会答应您!
贵 那他敢怎么样,(高声地)他妈嫁给我,我就是他爸爸。
四 (羞愧)小声点!这没什么喊头。--太太在楼上养病呢。
贵 哼!(滔滔地)我跟你说,我娶你妈,我还抱老大的委屈呢。你看我这么个机灵人,
这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那一个不说我鲁贵刮刮叫。来这里不到两个月,我的女儿就在这
公馆找上事;就说你哥哥,没有我,能在周家的矿上当工人么?叫你妈说,她成么?--这
样,你哥哥同你妈还是一个劲儿地不赞成我。这次回来,你妈要还是那副寡妇脸子,我就当
你哥哥的面不认她,说不定就离了她,别看她替我养女儿,外带来你这个倒霉蛋哥哥。
四 (不愿听)爸爸。
贵 哼,(骂得高兴了)谁知道那个王八蛋养的儿子。
四 哥哥哪点对不起您,您这样骂他干什么?
贵 他哪一点对得起我?当大兵,拉包月车,干机器匠,念书上学,那一行他是好好地干
过?好容易我荐他到了周家的矿上去,他又跟工头闹起来,把人家打啦。
四 (小心地)我听说,不是我们老爷先觉矿上的警察开了枪,他才领着工人动的手么?
贵 反正这孩子混蛋,吃人家的钱粮,就得听人家的话,好好地,要罢工,现在又得靠我
这老面子跟老爷求情啦!
四 您听错了吧;哥哥说他今天自己要见老爷,不是找您求情来的。
贵 (得意)可是谁叫我是他的爸爸呢,我不能不管啦。
四 (轻蔑地看着她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好,您歇歇吧,我要上楼跟太太送药去了,(
端起了药碗向左边饭厅走)。
贵 你先停一停,我再说一句话。
四 (打岔)开午饭,老爷的普洱茶先泡好了没有?
贵 那用不着我,他们小当差早伺候到了。
四 (闪避地)哦,好极了,那我走了。
贵 (拦住她)四凤,你别忙,我跟你商量点事。
四 什么?
贵 你听啊,昨天不是老爷的生日么?大少爷也赏给我四块钱。
四 好极了,(口快地)我要是大少爷,我一个子也不给您。
贵 (鄙笑)你这话对极了!四块钱,够干什么的,还了点帐,就干了。
四 (伶俐地笑着)那回头你跟哥哥要吧。
贵 四凤,别--你爸爸什么时候借钱不还帐?现在你手上方便,随便匀给我妻块八块好
么?
四 我没有钱。(停一下放下药碗)您真是还帐了么?
贵 (赌咒)我跟我的亲生女儿说瞎话是王八蛋!
四 您别骗我,说了实在的,我也好替您想想法。
贵 真的?--说起来这不怪我。昨天那几个零钱,大帐还不够,小帐剩点零,所以我就
耍了两把,也许赢了钱,不都还了么?谁知运气不好,连喝带赌,还倒欠了十来块。
四 这是真的?
贵 (真心地)这可一句瞎话也没有。
四 (故意揶揄地)那我实实在在地告诉您,我也没有钱!(说毕就要拿起药碗)。
贵 (着急)凤儿,你这孩子是什么心事?你可是我的亲生孩子。
四 (嘲笑地)亲生的女儿也没法把自己卖了,替您老人家还赌帐啊?
贵 (严重地)孩子,你可明白点,你妈疼你,只在嘴上,我可是把你的什么要紧的事情
,都处处替你想。
四 (明白地,但是不知他闹的什么把戏)你心里又要说什么?
贵 (停一停,四面望了一望,更近地逼着四凤,佯笑)我说,大少爷常更我提过你,大
少爷他说--
四 (管不住自己)大少爷!大少爷!您疯了!--我走了,太太就要叫我呢。
贵 别走,我问你一句,前天!我看见大少爷买衣料,--
四 (沉下脸)怎么样?(冷冷地看着鲁贵…
贵 (打量四凤周身)嗯--(慢慢地拿起四凤的手)你这手上的戒指,(笑着)不也是
他送给你的么?
四 (厌恶地)您说话的神气真叫我心里想吐。
贵 (有点气,痛快地)你不必这样假门假事,你是我的女儿。(忽然贪婪地笑着)一个
当差的女儿,收人家点东西,用人家一点钱,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这不要紧,我都明白。
四 好吧,那么您说吧,究竟要多少钱用。
贵 不多,三十块钱就成了。
四 哦,(恶意地)那您就跟这位大少爷要去吧。我走了。
贵 (恼羞)好孩子,你以为我真装糊涂,不知道你同这混帐大少爷做的事么?
四 (惹怒)您是父亲么?父亲有跟女儿这样说话的么?
贵 (恶相地)我是你的爸爸,我就要管你。我问你,前天晚上--
四 前天晚上?
贵 我不在家,你半夜才回来,以前你干什么?
四 (掩饰)我替太太找东西呢。
贵 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
四 (轻蔑地)您这样的父亲没有资格来问我。
贵 好文明词!你就说不上你上哪去呢。
四 那有什么说不上!
贵 什么?说!
四 那是太太听说老爷刚回来,又要我检老爷的衣服。
贵 哦,(低声,恐吓地)可是半夜送你回家的那位是谁?坐着汽车,醉醺醺,只对你说
胡话的那位是谁呀?(得意地微笑)。
四 (惊吓)那,那--
贵 (大笑)哦,你不用说了,那是我们鲁家的阔女婿!--哼,我们两间半破瓦房居然
来了坐汽车的男朋友,找为这当差的女儿啦!(突然严厉)我问你,他是谁?你说。
四 他,他是--
〔鲁大海进--四凤的哥哥,鲁贵的半子--他身体魁伟,粗黑的眉毛几乎遮盖他
的锐利的眼,两颊微微地向内凹,显着颧骨异常突出,正同他的尖长的下巴,一样地表现他
的性格的倔强。他有一付大而薄的嘴唇,正和他的妹妹带着南方的热烈的,厚而红的嘴唇成
强烈的对照。他说话微微有点口吃,但是在他感情激昂的时候,他词锋是锐利的。现在他刚
从六百里外的煤矿回来,矿里罢了工,他是煽动者之一,几月来的精神的紧张,使他现在露
出有点疲乏的神色,胡须乱蓬蓬的,看上几乎老得像鲁贵的弟弟,只有逼近地观察他,才觉
出他的眼神同声音,还正是同他妹妹一样年轻,一样地热,都是火山的爆发,满蓄着精力的
白热的人物。他穿了一件工人的蓝布褂子,油渍的草帽在手里,一双黑皮鞋,有一只鞋带早
不知失在那里。进门的时候,他略微有点不自在,把胸膛敞开一部份,笨拙地又扣上一两个
扣子,他说话很简短,表面是冷冷的。

大 凤儿!
凤 哥哥!
贵 (向四凤)你说呀,装什么哑巴。
四 (看大海,有意义地开话头)哥哥!
贵 (不顾地)你哥哥来也得说呀。
大 怎么回事?
贵 (看一看大海,又回头)你先别管。
四 哥哥,没什么要紧的事。(向鲁贵)好吧,爸,我们回头商量,好吧?
贵 (了解地)回头商量?(肯定一下,在盯四凤一眼)那么,就这样办。(回头看大海
,傲慢地)咦,你怎么随便跑进来啦?
大 (简单地)在门房等了半天,一个人也不理我,我就进来啦。
贵 大海,你究竟是矿上大粗的工人,连一点大公馆的规矩也不懂。
四 人家不是周家的底下人。
贵 (很有理由地)他在矿上吃的也是周家的饭哪。
大 (冷冷地)他在哪儿?
贵 (故意地)他,谁是他?
大 董事长。
贵 (教训的样子)老爷就是老爷,什么董事长,上我们这儿就得叫老爷。
大 好,你跟我问他一声,说矿上有个工人代表要见见他。
贵 我看,你先回家去。(有把握地)矿上的事有你爸爸在这儿替你张罗。回头跟你妈、
妹妹聚两天,等你妈去,你回到矿上,事情还是有的。
大 你说我们一块儿在矿上罢完工,我一个人要你说情,自己再回去?
贵 那也没有什么难看啊。
大 (没他办法)好,你先给我问他一声。我有点旁的事,要先跟他谈谈。
四 (希望他走)爸,你看老爷的客走了没有,你再领着哥哥见老爷。
贵 (摇头)哼,我怕他不会见你吧。
大 (理直气壮)他应当见我,我也是矿上工人的代表。前天,我们一块在这儿的公司见
过他一次。
贵 (犹疑地)那我先跟你问问去。
四 你去吧。(鲁贵走到老爷书房门口)
贵 (转过来)他要是见你,你可少说粗话,听见了没有?(鲁贵很老练地走着阔当差步
伐,进了书房)。
大 (目送鲁贵进了书房)哼,他忘了他还是个人。
四 哥哥,你别这样说,(略顿,嗟叹地)无论如何,他总是我们的父亲。
大 (望着四凤)他是你的,我并不认识他。
四 (胆怯地望着哥哥,忽然想起,跑到书房门口,望了一望)你说话顶好声音小点,老
爷就在里面旁边的屋子里呢!
大 (轻蔑地望着四凤)好。妈也快回来了,我看你把周家的事辞了,好好回家去。
四 (惊讶)为什么?
大 (简短地)这不是你住的地方。
四 为甚么?
大 我--恨他们。
四 哦!
大 (刻毒地)周家的人多半不是好东西,这两年我在矿上看见了他们所做的事。(略顿
,缓缓地)我恨他们。
四 你看见甚么?
大 凤儿,你不要看这样威武的房子,阴沉沉地都是矿上埋死的苦工人给换来的!
四 你别胡说,这屋子听说直闹鬼呢。
大 (忽然)刚才我看见一个年轻人,在花园里躺着,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像是要死的
样子,听说这就是周家的大少爷,我们董事长的儿子。啊,报应,报应。
四 (气)你--,(忽然)他待你顶好,你知道么?
大 他父亲做尽了坏人弄钱,他自然可以行善。
四 (看大海)两年我不见你,你变了。
大 我在矿上干了两年,我没有变,我看你变了。
四 你的话我有点不懂,你好像--有点像二少爷说话似的。
大 你是要骂我么?“少爷”?哼,在世界上没有这两个字!(鲁贵由左边书房进)
贵 (向大海)好容易老爷的客刚走,我正要说话,接着又来一个。我看,我们先下去坐
坐吧。
大 那我还是自己进去。
贵 (拦住他)干什么?
四 不,不。
大 也好,不要叫他看见我们工人不懂礼节。
贵 你看你这点穷骨头。老爷书不见就不见,在下房再等一等,算什么?我跟你走,这么
大院子,你别胡闯乱闯走错了。(走向中门,回头)四凤,你先别走,我就回来,你听见了
没有?
四 你去吧。
〔鲁贵、大海同下。
四 (厌倦地摸着前额,自语)哦,妈呀!
〔外面花园里听见一个年青的轻快的声音,唤着“四凤”!疾步中夹杂跳跃,渐
渐移近中间门口。
四 (有点惊慌)哦,二少爷。
〔门口的声音。
声 四凤!四凤!你在哪儿?
〔四凤慌忙躲在沙发背后。
声 四凤,你在这屋子里么?
〔周冲进。他身体很小,却有着很大的心,也有着一切孩子似的空想。他年青,
才十七岁,他已经幻想过许多许多不可能的事实,他是在美的梦里活着的。现在他的眼睛欣
喜地闪动着,脸色通红,冒着汗,他在笑。左腋下挟着一只球拍,右手正用白毛巾擦汗,他
穿着打球的白衣服。他低声地唤着四凤。
冲 四凤!四凤!(四周望一望)。咦,她上哪儿去了?(蹑足走向右边的饭厅,开开门
,低声)四凤你出来,四凤,我告诉你一件事。四凤,一件喜事。(他又轻轻地走到书房门
口,更低声)四凤。
里面的声音 (严厉地)是冲儿么?
冲 (胆怯地)是我,爸爸。
里面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冲 嗯,我叫四凤呢。
里面的声音 (命令地)快去,她不在那儿。
〔周冲把头由门口缩回来,做了一个鬼脸。
冲 噢,奇怪。
〔他失望地向右边的饭厅走去,一路低低唤着四凤。
四 (看见周冲已走,呼出一口气)他走了!(焦灼地望着通花园的门)。
〔鲁贵由中门进。
贵 (向四凤)刚才是谁喊你?
四 二少爷。
贵 他叫你干么?
四 谁知道。
贵 (责备地)你为什么不理他?
四 噢,我(擦眼泪)--不是您叫我等着么?
贵 (安慰地)怎么,你哭了么?
四 我没哭。
贵 孩子,哭什么,这有什么难过?(仿佛在做戏)谁叫我们穷呢?穷人没有什么讲究。
没法子,什么事都忍着点,谁都知道我的孩子是个好孩子。
四 (抬起头)得了,您痛痛快快说话好不好。
贵 (不好意思)你看,刚才我走到下房,这些王八蛋就跑到公馆跟我要帐,当着上上下
下的人,我看没有二十块钱,简直圆不下这个脸。
四 (拿出钱来)我的都在这儿。这是我回头预备给妈买衣服的,现在您先拿去用吧。
贵 (佯辞)那你不是没有化的了么?
四 得了,您别这样客气。
贵 (笑着接下钱,数)只十二块?
四 (坦白地)现钱我只有这么一点。
贵 那么,这堵着周公馆跟我要帐的,怎么打发呢?
四 (忍着气)您叫他们晚上到我们家里要吧。回头,见着妈,再想别的法子,这钱,您
留着自己用吧。
贵 (高兴地)这给我啦,那我只当你这是孝顺父亲的。--哦,好孩子,我早知道你是
个孝顺孩子。
四 (没有办法)这样,您让我上楼去吧。
贵 你看,谁管过你啦,去吧,跟太太说一声,说鲁贵直惦记太太的病。
四 知道,忘不了。(拿药走)。
贵 (得意)对了,四凤,我还告诉你一件事。
四 您留着以后再说吧,我可得跟太太送药去了。
贵 (暗示着)你看,这是你自己的事。(假笑)。
四 (沉下脸)我又有什么事?(放下药碗)好,我们今天都算清楚再走。
贵 你瞧瞧,又急了。真快成小姐了,耍脾气倒是刮刮叫啊。
四 我沉得住气,您尽管说吧。
贵 孩子,你别这样,(正经地)我劝你小心点。
四 (嘲弄地)我现在钱也没有了,还用得着小心干什么?
贵 我跟你说,太太这两天的神气有点不老对的。
四 太太的神气不对有我什么?
贵 我怕太太看见你才有点不痛快。
四 为什么?
贵 为什么?我先提你个醒。老爷比太太岁数大得多,太太跟老爷不好。大少爷不是这位
太太生的,他比太太的岁数差得也有限。
四 这我都知道。
贵 可是太太疼大少爷比疼自己的孩子还热,还好。
四 当后娘只好这样。
贵 你知道这屋子为什么晚上没有人来,老爷在矿上的时候,就是白天也是一个人也没有
么?
四 不是半夜里闹鬼么?
贵 你知道这鬼是什么样儿么?
四 我只听说到从前这屋子里常听见叹息的声音,有时哭,有时笑的,听说这屋子死过人
,屈死鬼。
贵 一点也不错,--我可偷偷地看见啦。
四 什么,您看见,您看见什么?鬼?
贵 (自负地)那是你爸爸的造化。
四 你说。
贵 那时你还没有来,老爷在矿上,那么大,阴森森的院子,只有太太,二少爷,大少爷
在。那时这屋子就闹鬼,二少爷小孩,胆小,叫我在他门口睡,那时是秋天,半夜里二少爷
忽然把我叫起来,说客厅又闹鬼,叫我一个去看看。二少爷的脸发青,我也直发毛。可是我
刚来的底下人,少爷说了,我怎样好不去呢?
四 您去了没有?
贵 我喝了两口烧酒,穿过荷花池,就偷偷地钻到这门外的走廊旁边,就听见这屋子里啾
啾地像一个女鬼在哭。哭得惨!心里越怕,越想看。我就硬着头皮从这门缝里,向里一望。
四 (喘气)您瞧见什么?
贵 就在这桌上点着一支要灭不灭的洋蜡烛,我恍恍惚惚地看见两个穿着黑衣裳的鬼,并
排地坐着,像一男一女,背朝着我,那个女鬼像是靠着男鬼的身边哭,那个男鬼低着头直叹
气。
四 哦,这屋子有鬼是真的。
贵 可不是?我就是乘着酒劲儿,朝着窗户缝轻轻地咳嗽一声。就看这两个鬼飕一下子分
开了,都向我这边望:这一下子他们的脸清清楚楚地正对着我,这我可真见了鬼了。
四 鬼么?什么样?(停一下,鲁贵四面望一望)谁?
贵 我这才看见那个女鬼呀,(回头低声)--是我们的太太。
四 太太?--那个男的呢?
贵 那个男鬼,你别怕,就是大少爷。
四 他?
贵 就是他,他同他的后娘在这屋子里闹鬼呢。
四 我不信,您看错了吧?
贵 你别骗自己。所以孩子,你看开点,别糊涂,周家的人就是那么一回事。
四 (摇头)不,不对,他不会那样。
贵 你忘了,大少爷比太太只小六七岁。
四 我不信,不,不像。
贵 好,信不信都在你,反正我先告诉你,太太的脾气现在对你不大对,就是因为你,因
为你同--
四 (不愿意他说出真有这件事)太太知道您在门口,一定不会饶您的。
贵 是啊,我吓出了一身汗,我没等他们出来,我就跑了。
四 那么,二少爷以后就不问您?
贵 他问我,我说我没有看见什么就算了。
四 哼,太太那么一个人不会算了吧。
贵 她当然厉害,拿话套了我十几回,我一句话也没有漏出来,这两年过去,说不定他们
以为那晚上真是鬼在咳嗽呢。
四 (自语)不,不,我不信--就是有了这样的事,他也会告诉我的。
贵 你说大少爷会告诉你。你想想,你是谁?他是谁?你没有个好爸爸,跟人家当底下人
,人家当真心地待你?你又做你的小姐梦啦。你,就凭你……
四 (突然闷气地喊了一声)您别说了!(忽然站起来)妈今天回家,您看我太快活是么
?您说这些瞎话--哦,您一边去吧。
贵 你看你,告诉你真话,叫你聪明点。你反而生气了,唉,你呀!(很不经意地扫四凤
一眼,他傲然地,好像满意自己这段话的效果,觉得自己是比一切人都聪明似的。他走到茶
几旁,从烟筒里,抽出一支烟,预备点上,忽然想起这是周公馆,于是改了主张,
第4个回答  2009-05-10
记得我初中的时候,比符合的是《威尼斯商人》吧……人挺多的,也挺考演技的(o(∩_∩)o...)……

网上应该有,自己查查吧……

相关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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