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大地震感人事迹

如题所述

  我不知道我怎么一下子跑到这个冰凉的水泥板下面来了,我只是感觉到我的脚有一点疼,我想动一动我的脚,但是不行,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我的眼睛也能够睁开,但是我看到的只是黑,我看不一丝光亮,我只好把我的眼睛闭上,这样更能够省一些力气,我怎么会在这儿呢,我头痛的厉害,但是没有阻止我思考问题。 我想起我的妈妈来了,我想来了,吃中饭的时候,妈妈把一个鸡大腿挟到我碗里的时候对我说,既然你数学小测验考了一百分,就应该庆祝一下,放学的时候早一点回家,在路上不要磨,最好能把作业提前完成掉,这样晚上的时候带你去吃肯德基。现在是晚上吗,怎么这样黑。
  我过马路的时候,看见陈二宝了,他在我们班,成绩一点也不好,上课的时候老是讲一点小话,有的时候还写小纸条子给我,说“爱你比永远多一天”,我才不爱他呢,有时候,讲话的时候还挂着鼻涕,他也看见我了,在马路的那一边向我招手,我才不理他呢,老师说了,过马路的时候不能东张西望,一定要红灯行,绿灯停,老师说,一个人最宝贵的时生命,每一人都要珍爱自已的生命,所以过马路的时候,我总是很小心。陈二宝不是坐在我后面的一排吗,我想转过身我想看看我的后面有什么,但是我转不过来,我的身子是木的,我只有右手稍微能动一下,我把我的手探了出去,我感觉到我的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生疼,好像是课桌的腿子断了以后的折成的尖碴子。
  课桌,我想起来上课来了,我想起我们的语文老师张老师了,她长得好美,我们班有一个男生叫李子强,最不要脸,说长大了要娶我们年轻漂亮的张老师做他的老婆,他也不看看他自已那个样子,脸上的雀斑像像离校门口不远的那个烧饼店卖的烧饼上的芝麻一样,还想打我们张老师的主意,真是赖蛤蚂想吃天鹅肉。我记起来了,张老师今天给我们上的那一课叫《生命之桥》,一只小鹿从山谷的一边跳向山谷的那一边,但是明显,它的力气没有那样大,眼看着它要摔死了,她的妈妈,一只老鹿,在它的后面跳了过来,小鹿的脚在老鹿的背上点了一下,安全地跳到了山谷的那一边去了,但是老鹿却摔向了万丈的深渊,张老师在讲课的时候很投入,她还掉了泪,为小鹿的妈妈。
  我们的张老师跑到哪儿去了呢,我不能想,我一想我就感觉到我的头很是晕眩,我感觉到一道红光,从天上伸了下来,红光的两侧有扶手,我伸出手,踩着红光上的阶梯,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的身子轻了,我的脚、我的背、还有我的头都不疼了,我顺着光梯向上爬,我看见外面的亮了!
  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们的学校,平整的操场变了形,有好多账篷挤在那里没有一点顺序,还有操场边的那一棵大樟树,也折断了腰,撤落在地上绿叶子不时的在地面上滚动。上体育课的时候,太阳实在太大的时候,我们的体育老师会格外开恩让我们这些小女生在那棵樟树下避一避,可是它现在却倒了。
  我也找不到了我的教室了,半个教学楼都蹋了,我们班的教室,四年级(2)班,我找不到了,我只是看见我们班的门牌子,红色的,躺在地上,但是折去了一角,折口的断面白岑岑的,但是上面还有灰。
  没有倒下去的那半个教学楼已经倾斜,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倒掉,有一个水泥板吊挂在半空,它和上面的墙有一根钢筋连着,那一根钢筋已经生了锈。
  我听见了人的声音了,一大群解放军叔叔正在不断地扒动堆压在那里的水泥板和砖头,挖掘机和吊车也在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一大堆瓦砾的教室的前面了,一个大的水泥板被吊起,我听见了解放军叔叔的欢呼声,陈二宝被解放军叔叔从一个洞里刨了出来,他一身的灰,平时老时喜欢在我面前显摆的那一件蓝格子衬衣,现在已经看不出那好看的蓝格子了,脏的怕人,他的脚臂上还挂着血,他的眼睛睁的老大,我过去和他打招呼,但是他好像没有看见我,不理我,哼,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一大群大人都跑了过来,他们跑到陈二宝的面前仔细地看,然后又默默地离开,我没有看见陈二宝的爸爸和妈妈,他们没有来,陈二宝被送进了一个车子里,我认得那个车,是救护车,车子呼叫着就开走了。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我的妈妈了,只是她的脸上没有光彩,妈妈头上漂亮的那个烟花烫现在更像一个乱鸡窝,陈二宝从乱石堆里被拖出来的时候,妈妈也跑过来看了,我看见了她渴望的眼睛,但是看了以后,她的眼中又充满了绝望。
  妈妈的眼睛的一角还挂着泪珠儿,不过泪珠儿在风中有一点固缩,有一点干涩。妈妈从来是不哭的,在我们家她是最开朗的一个人了,有的时候,爸爸从外面回来,唉声叹气,妈妈总是一个劲地安慰他。我有什么小小的烦恼也是跟妈妈说的,比如,我跟我妈说陈二宝递小纸条的事,妈妈那一次差一点就笑叉了气,怎么现在妈妈眼睛还挂着泪花。妈妈,我不想看见你那个样子,我想看见你笑,天天笑!
  我看见了我的妈妈,我心里有一点激动,我在那个凉石堆子里不知待了多长时候,也许是两天吧,我从下面出来了,妈妈怎么不开心呢,我跑了过去,大声地叫,妈妈!
  但是妈妈,不回答我,她的眼睛还是看着那些穿绿衣服的人,她还认为我在下面,实际上,我已经起来了,我伸出手摸了摸妈妈焦干了的脸,妈妈的脸怎么这么糙呀,妈妈可是最爱美的呀,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对着镜子补一补妆。我擦了一擦妈妈眼角的泪珠,泪珠冰凉冰凉地,就和在下面的水泥板是一个样的温度,我的手一碰就掉了下来,滴落到下面尖灰里,我听见了兹的声音。
  我看见妈妈手里还拿着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装着一只油炸的鸡腿,这是我最爱吃的东西,我每一次考试考得好的时候,妈妈都会请我去吃肯德基的,对了,妈妈答应我去吃肯德基的,妈妈已经送来,我伸手去拿妈妈手里的那个袋子,但是,妈妈的力气很大,她把它紧紧地攥在手中,像攥住她的命根子一样,我根本就拿不过来。
  怎么爸爸没有来,怎么就妈妈一个人在这儿,我想起我的爸爸来了,爸爸平时对我有一点严肃,但是并不防碍我们在吃过晚饭以后在小区里散步,散步的时候,我总是走在中间,一只手拉着爸爸,一只手拉着妈妈,我喜欢把我的两只脚悬起来,让他们吊着我走,爸爸总是说我,这么大了,怎么还玩幼儿班的游戏。
  在操场的一角,我看见了我的同学了,我看见了李子强了,他和其它班上的同学,躺在一起,有一个大人,在他们中间穿行,他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对着我的同学们的脸仔细地看,好像这些同学他都不认识,他离开那里的时候,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失望,我看见他的脸色木讷讷的。
  我的身子飘起来了,我不想升起来,我想和我的妈妈在一起,我想天天看见她笑,但是那一种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向上拽。
  上面,闪着红光,我看见了我的张老师了,她还是那样漂亮,她在向我招手,她在喊我,她说,快上来,我把那一节课给你上完,我来给你说一说,小鹿妈妈掉进谷底以后的故事。
  我也看见李子强了,我很是奇怪,他不是躺在地上好好的吗,什么时候跑到上面去了呢。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拽着张老师衣襟。
  我也看见了爸爸了,爸爸还是戴着睛镜,但表情木然,他看见我了,他也再向我招手了。招手的样子,像电影里的慢动作。
  妈妈,我真的要到上面去了,你说过那个地方叫做天堂,你给我讲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时说的,你说那个地方没有贫穷,没有饥饿,没有灾难!
  我想,你说过的话都是对的,天堂是没有地的,天堂里也没有钢筋混凝土,天堂里没有地震!
  妈妈,不哭!让我再看你最后一眼。

参考资料:http://user.qzone.qq.com/409376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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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5-31
让我再救一个,我还能再救一个!
她刚刚从绵竹退下来,这个娇小的丫头在电话里和我讲了她眼见的情况,她只用了四个字形容,就是:“世界末日。”她说她几乎无法工作,眼泪就没有停过,太惨了,一片一片的废墟,到处是哭喊的声音,救援队发了疯一样的救人,然而往往救不了,跟着去的摄影只了拍一张照片,就扔下相机去帮忙,因为那情景让你不可能站着看着。她和我说,她在一个学校现场看到了她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幕,学校的主教学楼坍塌了大半,当时正在上课,几乎有100多个孩子被压在了下面。全是小学生。一些似乎是消防队员的战士在废墟中已经抢出了十几个孩子和三十多具尸体,看着那些小小的,带着红领巾却再也无法睁开眼睛的孩子,她说她突然觉得自己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抢救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教学楼的废墟因为余震和机吊操作发生了移动,随时有可能发生再次坍塌,再进入废墟救援十分的危险,几乎等于送死,当时的消防指挥下了死命令,让钻入废墟的人马上撤出来,要等到坍塌稳定后再进入,然而此时,几个刚才废墟出来的战士大叫又发现了孩子。
几个战士听见了就不管了,转头又要往里钻,这时坍塌就发生了,一块巨大的混凝土块眼看就在往下陷,那几个往里转的战士马上给其他的战士死死拖住,两帮人在上面拉扯,最后废墟上的战士们被人拖到了安全地带,一个刚从废墟中带出了一个孩子的战士就跪了下来大哭,对拖着他的人说你们让我再去救一个,求求你们让我再去救一个!我还能再救一个!
看到这个情形所有人都哭了,然而所有人都无计可施,只眼睁睁的看着废墟第二次坍塌。后来,那几个小孩子还是给挖出来了,但是却只有一个还活着,看着那些个年轻的战士抱着那个幸存的小女孩在雨中大叫着跑向救援所在的帐篷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
我无法想象这在电话中已经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形在当时是怎么样一个悲壮的场面,我只知道这是真实的,而且,在现在,在震中地区,这样的事情还在重复的发生着,就在今夜,我坐在舒适的房间内,第一次意识到我是否应该做些什么,虽然我不可能到现场去,但是我是否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于是我眼含着眼泪,首先发了这一篇博文,我知道这篇博文无法带来什么实际的帮助,但是,这是我想到的最便捷的,我所能立即做到的第一件事情,一篇文虽然没有力量,但是至少我可以让更多的人关注这件事情。只有完成了第一件事情,才有第二件,第三件。 天佑中国,人间有爱。朋友们,无论你们身边有任何的条件,只要是能帮助灾区的,希望我们都马上付之行动,莫以善小而不为,一篇文章,一元捐款,都是一种支持,2008注定是荣耀与灾难交辉的一年,灾难的是中国人的土地,荣耀的是中国人的心
第2个回答  2008-06-01
救人员抱着被母亲用生命换回的孩子

抢救人员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是被垮塌下来的房子压死的,透过那一堆废墟的的间隙可以看到她死亡的姿势,双膝跪着,整个上身向前匍匐着,双手扶着地支撑着身体,有些象古人行跪拜礼,只是身体被压的变形了,看上去有些诡异。救援人员从废墟的空隙伸手进去确认了她已经死亡,又在冲着废墟喊了几声,用撬棍在在砖头上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当人群走到下一个建筑物的时候,救援队长忽然往回跑,边跑变喊“快过来”。他又来到她的尸体前,费力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身子底下摸索,他摸了几下高声的喊“有人,有个孩子 ,还活着”。

经过一番努力,人们小心的把挡着她的废墟清理开,在她的身体下面躺着她的孩子,包在一个红色带黄花的小被子里,大概有3、4个月大,因为母亲身体庇护着,他毫发未伤,抱出来的时候,他还安静的睡着,他熟睡的脸让所有在场的人感到很温暖。

随行的医生过来解开被子准备做些检查,发现有一部手机塞在被子里,医生下意识的看了下手机屏幕,发现屏幕上是一条已经写好的短信“亲爱的宝贝,如果你能活着,一定要记住我爱你”,看惯了生离死别的医生却在这一刻落泪了,手机传递着,每个看到短信的人都落泪了。

参考资料:引用

第3个回答  2008-06-03
hen duo
第4个回答  2008-06-07
“我爱你”,三个朴实而又简单的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却承载着许多许多人的梦。这已经不仅仅是夫妻之间的“小爱”了,在抗震救灾中“我爱你”正在被人们用实际行动无限放大,“我爱你”既是生者对生者爱的表白,也是生者对死者的一种思念,更是我们对祖国母亲的真实情感。

军嫂王琢与爱人通话互说“我爱你”

17日晚24点左右,在央视的抗震救灾直播节目中,万人牵挂的军嫂王琢与爱人冯勇互通电话,并用“我爱你”三个字表达着对对方的牵挂和思念。据悉,军人冯勇在奔赴汶川灾区前在网上发出了一封求助信,大意为:我是一名军人,我们部队现在待命准备去四川汶川救灾,我愿意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去救灾区的老乡,可是我老婆却没有人救。我马上就要出发了,也很难再联系她了。现在电视上对四川江油地震受损的情况播报很少,但是我老婆就在那里,已怀有7个月身孕,没有食物和水,饿得不行了。求求老乡了,她现在马路湾中国电信门口公路的一辆货车上,叫王琢,是老师。很快,这封感动中国的帖子在网上迅速传播,网友们动用了各种关系,联系相关部门前去搭救这位军嫂。在众人的帮助下,军嫂王琢得到了妥善安顿。

妻子废墟上送粮食巧遇救灾丈夫

17日晚,成都军嫂代秀珍率领8辆装满大米的卡车车队,前往重灾区平武平通镇,在废墟上巧遇正在抢险救人的丈夫孙成军。没有含泪相拥,只有默默相望,夫妻俩几句对话让人唏嘘落泪。妻子说:“这批大米你们部队还是留一点。饿了,还是吃一口热饭吧。”丈夫说:“这里危险,你赶紧走,万一我光荣了,总有一个人带娃娃。”妻子说:“我还想收养几个孤儿,忙完了你带几个娃娃回家,好吗?”丈夫说妻子是菩萨心肠。12日特大灾情发生后,这位军嫂连忙组织购买40吨大米、面条1500余公斤、猪肉以及牙膏牙刷、灭蚊器、杀虫药、被子毛毯、卫生巾卫生纸等价值27万元物资。以每辆车2500元的租金,租了8辆卡车,准备送往汶川。17日下午,“大米车队”经过艰难跋涉,于晚上抵达平通镇。这是第一支送米的救灾队伍,灾民和抢险的部队官兵极为振奋。

白衣天使夫妻共赴灾区救援7日无联络

高磊和彭叶叶是夫妻。去年12月领结婚证后,婚礼因为雪灾救援推迟,本来预定6月举行,又因地震救援延期。医疗队到什邡后,他俩在14日分在两个组。彭叶叶留在大本营,高磊则随小分队进入了灾情严重的红白镇,常常要去闭塞的山区搜救伤员。红白镇至今没有通水、电和通讯,叶叶为丈夫担心,对巡诊工作却不敢丝毫马虎,她仍要不停地为伤员上药、打针。18日,经过三天两夜,高磊所在的小分队终于从封闭的山谷,将3名受伤群众成功救出。高磊委托下山的同事给叶叶带个信:放心,我很安全。这对夫妻已经有7天没有见面了,连电话都没有办法打一个。

男子骑摩托4天从上海赶往北川陪妻生产

在上海打工的潘强,听说家乡北川地震了,他与在北川怀孕的妻子失去了联系。随即,他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开摩托车赶回家。5月13日,他从上海出发,一路用了4天时间,千里奔波,于5月17日到达北川,多次打听,终于在安县找到了妻子,但妻子在5月12日时,羊水已破,已先后辗转多家医疗救护所,因为救治条件有限,无法实施手术。潘强带着妻子赶到长海医院驻安县救护中心请求救治。13时48分,随着婴儿的啼哭声,孩子顺利出生。

独行百里映秀寻夫辗转5日相聚都江堰

5月14日,周兴柠徒步进入震中映秀寻找在华能太平洋一电映秀电站工作的丈夫郭斌。周兴柠在映秀的遍地废墟里近乎绝望,只好返回那条险象横生的必经之路,来到圣音寺冲锋舟渡口。周兴柠穿上志愿者的衣服,加入到志愿者队伍中,在渡口帮忙维持交通秩序。下午3时左右,周兴柠在嘈杂的人群中看到一位穿蓝色制服,头戴白色头盔的女子,她知道她就是太电的。周兴柠一把抓住女子的手:“太电怎么样,郭斌怎么样?”在得到:“都活着,别担心,只要有人去救就好”的回答时,周兴柠脚下一软。她的眼泪决堤,嘴里反复念着:“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17日下午1时许,周兴柠正在四处联系直升机去映秀电站救丈夫,这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起,熟悉的号码,熟悉的铃声:“是他!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接到丈夫的电话之后,周兴柠不顾一切要去紫坪铺。事后,郭斌和其他的亲朋好友从报上读到周兴柠冒险徒步进入映秀找他的消息。

新婚夫妻蜜月奋战抗震救灾一线

西藏山南军分区有线一连指导员青林和他的新婚妻子解放军41医院传染科护师武英,蜜月中携手抗震救灾,在他们的家乡四川德阳市传为佳话。青林和武英5月11日在德阳市家里举行婚礼。5月12日地震发生后,青林和武英立即组织周围受灾群众撤离,然后直接赶到德阳市民政局报名参加抗震救灾。得知他们是军人后,民政局立即安排这对新人参加德阳市人民医院的紧急救援,武英负责受伤群众的医疗护理,而青林则被安排搬运伤员。在医院抢救室,青林抬着重伤员每天不下50趟往返于一楼至五楼间,他还组织起100多名志愿者把受伤群众及时送进病房。截至笔者发稿时,青林和妻子武英已经在医院连续奋战了6个昼夜。
第5个回答  2008-06-11
刚刚接通了一位四川记者朋友的电话,她刚从绵竹退下来,在电话里她和我讲了她眼见的情况,她只用了四个字形容:“世界末日。”她说她几乎无法工作,眼泪就没停过,太惨了,一片一片废墟,到处是哭喊声,救援队发了疯一样的救人,却往往救不了,跟着去的摄影只了拍一张照片,就扔下相机去帮忙,因为那情景让你不可能站着看着。她说,她在一个学校现场看到了她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幕,学校主教学楼坍塌了大半,当时正在上课,有100多个孩子被压在了下面。全是小学生。一些消防队员在废墟中挖出了十几个孩子和三十多具尸体,看着那些小小的,带着红领巾却再也无法睁开眼的孩子,她突然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
然而就在抢救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废墟因为余震和机吊操作发生了移动,随时可能再次坍塌,再进入废墟救援十分危险,几乎等于送死,当时的消防指挥下了死命令,让钻入废墟的人马上撤出来,要等到坍塌稳定后再进入,然而此时,几个刚从废墟出来的战士大叫又发现了孩子。
几个战士听了就不管了,转头又要往里钻,这时坍塌发生了,一块巨大的混凝土块在往下陷,那几个往里转的战士马上给其他的战士死死拖住,两帮人在上面拉扯,最后废墟上的战士们被人拖到了安全地带,一个刚从废墟中带出了一个孩子的战士就跪了下来大哭,对拖着他的人说你们让我再去救一个,求求你们让我再去救一个!我还能再救一个!
看到这个情形所有人都哭了,然而所有人都无计可施,只眼睁睁的看着废墟再次坍塌。最后,那几个小孩还是给挖了出来,却只有一个生还,看着那些年轻的战士抱着那个幸存的小女孩在雨中大叫着跑向救援帐篷时,她已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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