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喻老的字词解释

如题所述


翟通“狄”,古代对北方少数民族的称呼人有献丰大狐、玄豹之皮于晋文公,文公受客皮而叹曰:“此以皮之美自为招致罪。”夫治国者以名号为罪,徐偃王上古传说中东方徐国国君,行仁义而被楚王所灭是也;以城与地为罪,虞、虢虞、虢,春秋时诸侯国名,公元前655年,晋国向虞国借道伐虢,三年后又灭亡虞国是也。故曰:“罪莫大于可欲可欲,可以引发别人的贪欲。”
智伯兼范、中行而攻赵不已,韩、魏反之,军败晋阳,身死高梁高梁,地名,在今山西省临汾境内之东,遂卒遂卒,终于被分国土被瓜分,漆其首以为溲器溲器,饮器。故曰:“祸莫大于不知足。”
虞君欲屈产之乘与垂棘之璧解见《十过》篇,不听宫之奇,故邦亡身死。故曰:“咎莫憯于欲得。”
邦以存为常,霸王其可也;身以生为常,富贵其可也。不以欲自害,则邦不亡,身不死。故曰:“知足之为足矣句谓知道满足也就是满足了。”
楚庄王既胜本节解释《老子》第五十四章,原文见《解老》篇引,守于河雍,归而赏孙叔敖孙叔敖,春秋时楚人,名敖,字孙叔,官令尹,辅佐楚庄王治国,有善政。孙叔敖请汉间之地,沙石之处句指贫瘠的土地。楚邦之法,禄臣享受俸禄的大臣再世再世,第二代而收地收地,朝廷收回封地,唯孙叔敖独在保留。此不以其邦为收者,瘠也,故九世而祀不绝。故曰:“善建立不拔,善抱不脱。子孙以其祭祀,世世不辍。”孙叔敖之谓也。

制在己曰重本节解释《老子》第二十六章:“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不离位曰静。重持重则能使轻轻浮,静则能使躁。故曰:“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故曰'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也。”邦者,人君之辎重也。主父主父,即赵武灵王生在世的传其邦传其邦,传王位于其子,此离其辎重者也,故虽有代、云中之乐代、云中之乐,代、云中,都是武灵王设置的郡名,其事指赵惠文王三年(公元前296年),主父从代地回赵都,行赏大赦,摆酒庆功,事见《史记·赵世家》,超然超然,这里指飘飘然已无赵矣。主父,万乘之主,而以身轻于天下。无势之谓轻此中韩非已给“轻”“躁”二字赋予了新的内涵,离位之谓躁,是以生幽囚禁而死。故曰:“轻则失臣《老子》原文“臣”作“根”。失臣,失去对臣下的控制,躁则失君失君,失去君位。《老子》中的“君”非君臣之“君”,而系主宰之义。这里韩非通过置换概念的内涵给予了重新定义。”主父之谓也。
势重者
势重者本节与下节解释《老子》第三十六章:“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人君之渊也句谓强势与重权是人君的深厚的凭借。君人者,势重于人臣之间王先慎疑“间”系“上”之误。句谓人君的权势傍落到人臣之间,失则不可复得也。简公失之于田成,晋公失之于六卿,而邦亡身死。故曰:“鱼不可脱于深渊。”赏罚者,邦之利器利器,亦犹重权也,在君则制臣,在臣则胜君。君见同“现”,施行赏,臣则损之损之,犹减损君王之赏赐以为德据下文“人君见赏,而人臣用其势”论,“德”当是“势”字之误;君见罚,臣则益之以为威。人君见赏,而人臣用其势;人君见罚,而人臣乘凭借,利用其威。故曰:“邦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越王
越王,这里指勾践入宦于吴句指勾践被吴王打败,入吴为夫差洗马事,而观示之伐齐以弊吴句指吴王夫差北上与齐争霸,勾践入见,送上许多礼物以示支持。实际上是想借此削弱吴国。事见《左传·哀公十一年》。吴兵既胜齐人于艾陵艾陵,齐国地名,张张扬,示威之于江、济江、济,长江和济水,强逞强之于黄池黄池,宋国地名,位于今河南省境内。《春秋》哀公十三年载“公会晋侯及吴子于黄池”,《左传》记曰:“吴晋争先……(吴)乃先晋人。”强之于黄池,即指此言,故可制于五湖五湖,这里指太湖。句谓所以吴国在太湖被越国大败。故曰:“将欲翕xī,收敛之,必固《古书虚字集释》:“'故’犹'先’也,字或作'固’。”下同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晋献公将欲袭虞,遗之以璧、马注见《十过》篇;知伯将袭仇由仇由,一作仇犹,春秋时狄族建立的国家,位于今山西省境内,遗之以广车广车,车身宽大的车子。《战国策·西周策》云:“昔智伯欲伐仇由,遗之大钟,载以广车,因随入以兵。”事又见本书《说林下》。故曰:“将欲取之,必固与之。”起事于无形,而要yāo,取大功于天下,“是谓微明”。处小弱而重自卑句谓处于弱小地位而能注重谦卑自持,谓损“弱胜强”也顾广圻《识误》云:“当作'而重自卑损之谓弱胜强也’,'损’句绝”。据“处小弱”与“重自卑”对仗看,“损“字又当系因注文而衍。
有形之类
有形之类本节解释《老子》第六十三章:“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大必起于小;行久之物,族与少相对,义为多必起于少。故曰:“天下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欲制物者于其细也。故曰:“图难于其易也,为大于其细也。”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烟囱隙突隙,烟囱的裂隙之烟王念孙《读书杂志》云:“引之曰:突隙之烟,不能焚室,烟当为'熛’误……《说文》:熛,火飞也,读若标。”焚。故曰:白圭白圭,战国时水利家,曾相魏之行巡视堤也塞其穴,丈人丈人,长者,老年人之慎火也涂其隙涂其隙,涂塞烟囱的裂隙。是以白圭无水难,丈人无火患。此皆慎易以避难,敬与“慎”同义,亦慎也细以远大者也。扁鹊扁鹊,春秋战国之交名医,原名秦越人见蔡桓公蔡桓公,即蔡桓侯,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腠理,皮肤表皮,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喜欢治不病不病,无病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还走,转身就跑开。桓侯故特意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通“烫”,用热的药汤浸泡熨yùn,用药物热敷之所及所及,药力所能达到也;在肌肤,针石针石,金属针与石针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通“剂”,药剂。火齐,火煎的药剂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司命,掌管寿数之神之所属所属,所掌管的地方,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故良医之治病也,攻之于腠理,此皆争之于小者也。夫事之祸福亦有腠理之地腠理之地,谓初始阶段,故曰:“圣人蚤通“早”从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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